第9章
为什么睡意一直涌上来呢?我明明就还想要,我都湿了你不知道吗?
黄护理师,请进。
想要可是又动不了身体就像脱力似地好难移动
帮我把病患抬到里面,然后麻烦你处理住院登记是,这次比较不顺利,保守些比较好游医师欢迎,是这样的,上次跟你提过的李小姐
啊我好像睡著了,又好像在做清明梦,还是其实根本没入睡呢?
我的意识像是好多好多个齿轮装在一块儿转动,喀、喀、喀、喀作响著。
齿轮声的背后隐藏著林医师的声音,还有一些像是我的声音。
医师,拜托你,像升哥那样占有我
不行,小蕾,我们现在要帮助你对抗你的亢奋
对付亢奋最好的方法就是干炮,让我爽就解决了
抱歉,真的不行,你必须知道,我催眠你是为了帮助你,性欲是你的毛病
不管,我要你,说实话吧,我暗恋你很久了,跟我结婚
魅惑我没有用的,因为我会被我老婆宰掉
我们不要说出去,嘘,就你跟我,做ài,我们来做ài
停,这样不行,你不能一直随心所欲,你不想得救吗
想,所以我们快点完事才可以治疗,来嘛,来嘛老公
够了,小蕾。我现在要叫醒你,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做好准备
那你插我,医师,用你的老二,像这样,啊,好爽,好爽
时蕾,你现在置身一片绿水青山,头上是一棵大榕树
好棒,好棒啊!医师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射满人家的子宫,我有你的孩子了
你舒服地在树荫下乘凉,一只麻雀从枝头降落在你身边,啾啾地叫著
可是不够,我好贪心,医师应该要插人家的屁眼,对,像这样
你放松了心情聆听鸟鸣,从而听见规律的鸣叫声,你知道你会在倒数三次之后醒过来
要高潮了,小蕾要坏掉了!医师,干我,干我!用你的大鸡鸡爽死我
聆听鸟鸣,时蕾。什么都不要听,小蕾。现在,三、二、一
啪。
灯关起来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知道为什么了,时蕾那智障女人不肯让我看,她听信庸医的谗言,却不听教她享受高潮的我。
我又要被关起来了吗?
时蕾,你真的想抛弃我了?
你办不到的,绝对办不到。
因为这世上只有我懂你,我是你的一部分,只有我始终不离不弃地陪著你。
我是你快乐的泉源。
没有我,你会崩溃。
脑袋逐渐清醒,一股地鸣伴随著微微震动从身体深处发出,医师说那是我的小蕾,一个想像力丰富却淫乱不堪的女孩,我心灵的一部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一间小小的房间。茶黄色床头灯照亮三分之二张床,四周墙壁都刷得粉白或粉黄,左前方有扇门,床边有著放了些东西的推车,林医师就拉著一张椅子坐在我身旁。
从这里看不出时间,门扉底下一片漆黑,顿时让我感觉室内充满了夜晚的静谧。
眼皮好重,明明清醒了,却还是酸酸地很想闭起眼。可是,当我闭上眼睛时,地鸣声就变得很明显,越来越强,很可怕。
医师,我在哪里?
我试著用交谈转移注意力,林医师似乎知道我的行为却不晓得问题何在,他驼著背对我说:
时蕾,你在医院,这里是临时病房。
为什么?
我省略了好多字词,希望他能谅解。
你在看诊时失控了,记得吗?小蕾试图乱来,于是我让你好好休息,等你清醒,也就是现在,再来讨论你的病情。
他的声音在空中拆成好多段,鱼贯而入到我耳朵内再进行重组,让我一时听不明白,过几秒才意会过来。
我害你没有办法回家陪家人吗?
不要紧,他们能体谅。
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你当然不是故意的。现在感觉怎么样?小蕾是不是睡著了?
不我不知道我闭著眼睛还会听见地鸣。
这样啊。好吧,至少她无法实际干扰你,这让我们的疗程可以继续下去。
我点点头,喉咙好乾,还冒了汗。医师递给我一杯水,放了一块小圆饼进去滋滋滋地冒出好多泡泡。
一口气喝光,你会舒服点。
谢谢。
或许那东西真的有助益,但是我现在只为喉咙重获滋润而感到舒坦。
好点了吗?
嗯。
那么我们开始吧。从哪里讲起好呢也许该从机场开始。
机场?
是的,时蕾。我们来聊聊所谓的梦游阶段吧!不过首先,我要你理解一个概念。
医师说,每个人的人生就像一张放了好多首歌的cd,一首接著一首播放下去。而我的情况则是重覆播放同一首歌,巴拿马就是那首歌的开头旋律。
我没有出国,一直都没有。
我确实会到机场,在那儿待上一段航行时间,当我选中的班机抵达目的地时,我才离开机场、回到家里。
我会一次买足将近两个月的物资,一些被小蕾视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还会暂且让出主导权。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她再创造出幻觉勾引我,让我需要她的引导、乖乖让出主导权。
那两个月她创造的幻觉,形成我对巴拿马诸事的记忆。
莎宾娜就是小蕾,欧兹、提比也都是小蕾。我以为我在外国能干又快活地享受人生,其实都窝在家里跟小蕾享乐。所以实际上我只是在家里重覆著无意义的文书作业、重覆著沉浸在幻觉中自慰。
这个阶段是小蕾的全盛期,你几乎每天都处于梦游状态,直到小蕾的支配力开始转弱──意即你在幻想中回国,就进入共存阶段。
我点头表示有在听,可是眼皮实在太重了,又不想闭起来听小蕾制造的声音我试著只闭右眼,这样就听不见那声音,还可以继续听医师解释。但是当我改闭左眼时
我看见林医师脱个精光压在我身上,好像是在跟我做ài。
是小蕾搞出来的幻觉?
我感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额头还是开始冒汗我听不见医师讲解的声音,却感觉到yīn道渐渐有了快感。感觉缓慢地延展开来,扩张到四肢时,我感觉两腿大开、双手紧揪著床单;扩张到胸口时,感觉乳头像是刚被扯过似地疼痛;扩张到颈部以上时,意识到我们正在热吻。
我不懂为什么但是好棒、好舒服男人的老二插著我就让我十分愉快,干得越勤越是爽
炽热的温度爬上双颊,我在热汗滑落的时候换闭另一只眼──林医师又回到床边,衣服穿好好地向我说话了。
因此你们虽然共存,彼此力量都不足以压制对方,你才会走出家门到处闲晃,而小蕾以幻觉控制你在外的行为。
好奇怪,我只闭著右眼就没问题,改闭左眼又看见幻觉了,怎么会这样?我该向医师求助吗?
时蕾,听不明白吗?还是你有话想说?
我听得懂,没有问题。
那就好。现在我们来说第三个阶段,也就是你们的力量此消彼长过后,你开始掌握主导权并来到我这边的过程,我们称之为回归阶段。
我听著医师沉稳的谈话声,闭起左眼、睁开右眼,谈话声迅速缩小,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飞快放大。
这次感官没有缓慢地恢复,而是如同先前状态直接延续下去。
好疼,好爽。
我全身是汗,医师肥肿的身躯亦频频滴汗。
他不断地将粗长的老二插往深处,我感到腹部一阵充满脱力感的酸痛,脑袋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医师的yīn茎正顶著子宫颈。
有些记忆正在复苏,好像是小蕾搞的鬼她让我听见医师用下流的口吻说:
感觉到了吗?高潮时子宫就会往下降,充满受精的渴望,就像你这贱女人一样淫荡!怎么,想要我灌精液进去就求我呀!
不不要别这样扰乱我!可是我好舒服高潮还没结束,yīn道吸紧了医师的阳jù,收缩著的肛门似乎也含著什么东西。
是手指,男人的手指。
来罗!零距离子宫授精!
啊!医师他射精了!guī头蹭紧了子宫颈他垂下头吻我,我深情地吸吮他的舌头,如同子宫吸入男人的种。
吻毕我头被转到一旁,另一个男人把他浅色的yīn茎塞进我嘴里,我正吹著,眼睛却酸到不得不闭起来
诚如我所说,小蕾创造的幻觉依然存在,同时你自身也会创造幻觉,你们一个带来性快乐与剧场,一个带来良性的指引者。例如,你的男人和你的母亲。
医师又回到座位上了,什么事也没发生,房间内没有其他男人可是我在喘气,也在冒汗,我觉得不对劲,我湿了。
时蕾,是不是看到幻觉了?她怎么让你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