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知道昨晚爸潜入我房间,我们还做ài不是做一两次,是整晚嗑了药让我有些记忆衔接不起来,但我应该有嗯,我应该叫得很大声,说不定真让妈给听见了。
我明白这是不对的,我一开始也很害怕,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能怎么办?爸又能怎么办?
别这样嘛,东西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我试著缓颊。
吃不完留著下次再热,不然倒掉。
妈没好气地下了决定,并且不再看爸。
吃你的吧,别再说了。
唉,争下去不是办法,况且是我们背叛了妈,总得有人要受罚。
吃完早餐,爸妈依然在冷战,只是气氛一点都不火爆,彼此没什么交集。我和妈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看洋片台,爸坐在妈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一部电影快两个小时过去,妈始终没有看爸一眼。
我觉得好不自在,好枯燥,好闷。如果妈跟爸位置对调,应该会好些,只是现实经常无法如你所愿。
妈一整天都挡在我跟爸之间,我猜她肯定、百分之百确定我们有问题,或许她还偷看到我跟爸做ài。她这样让我很沮丧,她护著我却害我枯萎,越发使我渴望露水的滋味。
我做了些提不起劲儿的事,诸如联络大小周、吴大哥,和他们讨论定期会议的事;打给升哥,几次都没接;打给小秋妈妈没想到千头万绪都爬上身,让我好想小秋,讲著讲著就哭了,还给小秋妈妈安慰一番我想晚点就去陪阿姨,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这么早面对。
晚餐家里没开伙,妈嚷嚷著她老毛病又犯了,要去看个医生回来再顺便买便当,要我乖乖在家等。一阵雀跃的浪潮拍打上心头,就像久旱将逢甘霖的欣喜。可是爸却跟在妈后头一起出门去了我怎么会没想到车子是爸在开呢?
原来乌云只是路过我的天空,并未降下一滴水珠,继续往它的目的地走。
我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所有的力气都流失了。没有人帮我的话,我一定会变成放完气的气球,乾瘪又丑陋。我可不要那样。
升哥不接我电话,这时候也不便打扰周家,我决定拨通电话给吴大哥。
嘟噜噜才响一声就接通,话筒传来磁性的男中音。
喂?
我抱紧话筒轻声说:
吴大哥,我是时蕾。
时蕾啊!怎么,教授的报告出问题了?
没有,那个,你现在有空吗?
沉默一下,吴大哥说:
有空,你要我陪你聊天?
嗯。
好啊,你想聊什么?四只脚的?还是软体动物?
我想当面聊你可以来我家吗?我去你家也可以。
这个嘛
我希望他听出我的意思,他应该懂,而且我想他在巴拿马时很注意我,可能偷偷喜欢我。但是犹豫得有点久,让我很不安,于是主动提出折衷作法。
不然我们去汽旅好吗?拜托,我想要人陪。
嗯好吧,市区那间薇阁?
好,我现在搭车过去,等会见。
没问题。
既然乌云目的地不在我这,我就自己去追寻雨水的滋润。
这个决定让我非常兴奋,我得化个妆吴大哥结过婚,他和前妻都快四十,所以他应该喜欢那个年纪的女人我要化俗艳点的妆,还是典雅些的淡妆?淡妆好了,别太招摇,反正等会都要冒汗的。
我脱掉内衣裤,直接穿上有荷叶肩带的粉色连身裙,再披一件浅紫色薄外套。这件胸口比较宽松,胸形打了折,但不穿内衣也看不出来。
整装完毕,我抓点钱塞进上半年买的中提包便赶著出门拦计程车。
一路上我回想和吴大哥之间的回忆,没想到竟然寥寥无几,有点感伤。我们毕竟是一块工作的,五人小组待在国外整整两个月,却没缔造多少共享的记忆。这让我决心待会要好好照料大哥,我要为他献上最好的服务。
其实我们也不算第一次搞暧昧,我在返航前就为了说服他把免税菸让给我,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主要是甜言蜜语,加上一点右手服务。那一点也不难,因为我们座位就在隔壁,他坐靠窗,我靠走廊,毯子一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帮他打手枪。那也是我们仅有的唯一一次暧昧,他甚至没摸我。
我和吴大哥差不多同时到达旅馆,我才开好房间,他就踏入大厅。我们在柜台寒暄,却给旁人和店员白眼,那些人似乎觉得他太邋遢还怎样吧,不晓得。我挽住吴大哥的手,疯疯地撒了甜娇,藉此向那群自大的家伙表示我全然接受这个男人。
吴大哥人相当高壮,有点肌肉,据说是搬器材练出来的,让他的身体线条透过衬衫与外套也能清楚显现出来。但他长得不是很优,甚至可以说满丑的就是很平凡的五官再经过劣化处理的感觉。而且他确实有点邋遢,原本在国外都会扎好头发,赴会时却披头散发,胡渣也没刮,难怪会被白眼。
虽然他的外观缺乏优势,却是个认真的男人,所以我一点也不讨厌他站在我身边。
我们进房立刻拥吻,我得垫起脚尖才吻得顺。他亲了会儿才发觉我在配合他的身高,越亲越低,最后反过来配合我他好贴心,动作也温柔,我很快就被勾起欲火。
我直接在门口脱了外套与连身裙随地乱扔,裸著身子继续接吻,边吻边动手脱他衣服。
时蕾你真大胆,坏女孩。
呼,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你我要你。
他身上有股中药味,我则是香水味,我们互相嗅著彼此的肌肤,从他的胸膛到我的乳房,再从我的腋下到他脖子上;他体毛很浓老二又粗,充血之姿就像座大炮,上次把精液射在我掌心,这次已迫不及待要干我一炮。
那根忠实反映出欲望的肉棒让我疯了,自个儿咯咯笑著扳开私处,贴紧了他的身体要他进来我像个在巴拿马给黑鬼压在床上奸的亚洲荡妇,对粗壮的老二毫无抵抗力,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干再说
但是吴大哥没顺势插我,而是扶著老二往旁边挪开,亲我一下说:
我赶著过来还没小解,你等我一下。
我乖巧地点头,却跟著他溜进厕所,抢先一步坐到马桶上,笑吟吟地张开大腿娇声道:
插一下才可以用。
吴大哥不懂我的玩法,乾笑著搔起头:
什么意思,时蕾?
就像大卖场手推车或是上锁的门把,你要插进来或许动几下才可以用这个马桶!
我懂了,色女孩。
这下他知道了,知道小解前得先干我,我们俩笑嘻嘻地乔了好久姿势最后吴大哥半蹲著稳住下盘,我稍微弓起下体,好让他把那根强壮的阳jù塞进来。
我的天
吴大哥发出愉悦的呻吟,一步步地将老二往内推,他的长度竟然刚好塞满我,我们的性器真是天生一对。
时蕾时蕾
这姿势很难流畅地动作,他仍努力支撑住身体,缓缓呼唤著我的名字──每喊一声就顶一下。
我感觉到了,饱满的触感从肉棒往yīn道各处传开,他磨擦著我微湿的肉穴,不很积极,搭配著呼唤声就让我很是陶醉。
可惜他腿不久后就开始酸了,尽管仍维持定速把我小穴搅得咕啾作响,看他拼命撑著的模样,我忍不住心软。
我让吴大哥抽出来,恢复坐姿,然后要他把那根湿亮的深褐色肉棒斜斜地贴住我的阴唇,只有guī头下沉到yīn道之下。这是我刚才听到他说想小解就兴起的念头。
喂,你不怕我尿到你那儿?
你要压好呀,别让guī头碰到我的小妹妹。还是嗯,你想的话
吴大哥笑笑地说他才没那么变态,说著便将老二贴著我私处往下滑动,滑了好几下,故意磨蹭阴蒂害我不禁淫叫,才把guī头往下压。我感觉到他的yīn茎似乎变更硬了。
我的大腿与屁股下方沾满绵绵细雨般的水花,吴大哥强而有力的尿柱有一半射在马桶内壁,那些是他的尿水不知怎地我好兴奋,甚至开始想像刚才那个变态的提案,也许我内心其实是很变态的也说不定。
后半段的水声相当深沉,他大概真忍了很久,尿液冲进池水内又响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转弱,yīn茎随之瑟缩。
我们用温水冲过彼此下体,他握著莲蓬头不放,一边吻我,一边用水柱按摩阴蒂。
时蕾你害羞了,表情很好看。
因为有点舒服啊嗯
想高潮吗?这样会高潮吗?呃,抱歉,我没试过
想,也会,但是我更想要吴大哥的那里我要你干我,像刚才那样填满我,好不好?老公?
好,身体擦一擦上床去,不过别叫我老公。
我轻咬下唇,伸手摸他的胸膛、他颤抖的yīn茎。
老公。
我说不要这样叫我。
老公,我爱你。
时蕾,住嘴,我会生气。
老公,人家
闭嘴!女人!
他突然爆怒甩开莲蓬头,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差点就抡我撞墙我吓了一跳,惊惶地望著他,可他似乎受到更大的惊吓。
啊对不起!时蕾,我、我不是故意的!
吴大哥的怒气犹如昙花一现,此刻他简直比我还害怕,赶紧松开手摸著我的头,很是担心弄伤了我。
我呢我害怕,也兴奋,更好奇。
他露出了我从未看过的丑态。
他不为人知的本性。
或许我应该再试著多了解他,说不定还能替他疗伤止痛然而从我乾黏的嘴巴说出来的,却是执拗地将他束缚得更紧的声音。
老公,你怎么了?
吴大哥面露惧色,眼眶中却燃著怒火。
老公
时蕾!别再闹了!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