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几近嘶吼地对房门爆喊,打开茶色小灯,整个人缩进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被窝,把我和有著爸爸的家里隔绝开来。
只有升哥可以叫我乖宝贝,而且只有当我们做ài或调情时才这么叫,所以爸这样让我感觉十分恶心。
可是当我渐渐冷静下来,就觉得这道称呼其实没那么严重了。小时候爸也会这样叫我的,那不过是个很普通的爱称。
我的情绪大起大落,原本对爸爸心生的恐惧与反感,都成了愧疚
爸说得对,我该醒醒了,升哥那种坏男人只会让我堕落、害我如此神经质。
我明早该再打一通电话,向升哥表达我的想法。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睡,在家
乖宝贝,你睡了吗?
半夜,我被爸的声音吓醒,他敲了我的门,发现上锁,就一直站在门外反覆低语著呼唤我。
我不懂他干嘛要这样?我们才两个月不见,回来第一次见面是在派出所,第一次对谈引起我的神经质,现在又做这种让我很没安全感的举动。
乖宝贝,你睡了吗?
他的低语大概十秒钟响起一次,声音很低,可我听得很清楚。
我不懂,真的不懂!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或者其实是升哥在外面要戏弄我?这样想又让我生气。
乖宝贝,你睡了吧,爸爸要进去罗。
忽然他的话变了,门把传出转动声我明明有上锁,为什么爸可以直接打开?
乖宝贝,你睡了吗?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我偷偷瞄了眼房门,看到爸没穿衣服站在那里喃喃低语!他的声音让我联想到台风天呜呜地吹打著窗户的风,比那还要断续且可怕。
乖宝贝,你睡了吗?
他一步步走近,我不敢再偷瞄了,怕会给他发现。
我该怎么办?立刻下床逃走,还是静待事情产生变化?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爸来到面前了,麝香香水的味道重重地盖住他的体味,我听见滋滋滋的声音从鼻子附近发出。
乖宝贝,你睡了吧,爸爸要进去罗。
有东西触到我鼻孔前粗糙充血的表面,乾乾黏黏地带著一股腥味,爸用那东西蹭著鼻孔手掌在那东西过去一点的地方来回套弄,震动传向我这里。
他对著我打手枪。
我不再质疑自己的所见所闻,我只知道爸疯了或者其实是个变态。
来,就像之前做的一样,乖乖地张开嘴巴乖宝贝,我说张开,来,啊。
guī头蹭到了唇前,一会儿用力地想推开唇瓣,一会儿像是怕弄醒我似的放轻了动作轻蹭。
一股尿味结合腥气的骚臭开始加重,我认得那味道,和升哥厮混时,他两天没洗澡guī头就会这么臭。
爸让我想起升哥,想起他雄伟的老二,冲击著我对他抛下我的恨意。
我想著、想著唇门微启。
乖宝贝,啊啊
爸短小的老二全部塞进我乾渴的口腔内,多毛肌肤搔著鼻前,皱巴巴的睾丸贴住下巴。
他开始轻抽。
肉根在我嘴里茁壮奋起,完全充血的状态大概只有两指并起来这么大。
乖宝贝,用嘴吸对,对快了来,吞下去。
我不过是轻轻啜吸著guī头,爸那边配合著缓慢的抽chā,几十秒他就射了,浓浓的像是纯粹的痰水,从我湿热的舌腹往喉咙流进来。
爸射完精,抚摸我的头发低声叫我继续吸他,我每吸一次,他就摸一下,或是称赞我很乖很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那句乖宝贝不再让我恶心,而是勾起我对升哥的渴望,让性欲重新充满身体。
或许我该尖叫、逃走,结果我却吹了十多分钟的喇叭,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风,并在我嘴里丢第二次精。
我吃了爸的精液,黏黏糊糊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湿软的老二抽出来甩了甩我的脸,把口水和精液涂在我鼻前,滑稽地说道:
乖宝贝,你睡了吗?
睡著了
乖宝贝,你睡了吗?
人家睡著了,爹地
乖宝贝,你睡了吧,爸爸要进去罗。
好
不知打哪儿来的性致使我跟著滑稽,也让爸的低语没拉得那么长。他语毕即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床、压在我身上。
爸并不是很胖,手臂仍肉肉的、肚子也有块肥肉,虽然给他压著不会喘不过气,腹部却有点痛。
呼。
他朝我的脸吹气,蠕动著上半身,用他乾瘪的奶头戳著我翘挺的奶头。
乖宝贝你真是的,这么不爱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
我应该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锁门,却不明白为何门一转就开,被一掀就裸。
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爸短小精干的肉棒插进我体内了。他人整个缩在我胸前,吸著奶头,下半身微微摆动。
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规律声响。
乖宝贝的里面好爽真舍不得把你送给别的男人搞。
我明白,我的身体会让男人乐不思蜀,我真的很棒的。
可是你知道怎样会更棒吗?
爹地,给我那个好吗?
爸抬头看著我,满头大汗地咧出笑意,接著一只手往身后摸索,拿出一袋眼熟的玩意。他剥开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湿温的掌心上,然后将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粉洒在我鼻前,掌心覆上来压紧确保我吸足了,爸继续驱使他的老二干我。
乖宝贝。
我听著爸的声音放松了身体。
乖宝贝。
然后是莎宾娜的声音。
乖宝贝。
升哥的声音。
来,笑一个。
升哥的声音这么说道。
我甜甜地笑了,对著爸手中的摄影机微笑,吐舌头,讨人厌地呵呵笑。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爱,肛门也没清就直接上了好几回,床上真是一团乱醒来时天色已亮,八点钟,爸整个身体黏呼呼地腻著我,他的小老二压著一只小袋子,我抓起来看,是昨晚吸的白粉。
床头放著爸那台摄影机,我只看了眼一开始拍我脸的部分就关掉,伸手在床头东捞西捞地抓起香菸。
晨光洒落在床边棕毛地毯上,室内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著我奶子的模样是如此神圣,就像幅不会使人起邪念的艺术画。
然而品画者又怎么会知道,画中的男女是否带有性欲呢?
我们赖床到九点半,净是爱抚,不再做ài。
妈十点多才醒来,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著家里的藏书,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时蕾,早餐要吃稀饭?蛋饼?还是我煎个萝卜糕?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
稀饭好了,我好久没吃到饭。
稀饭,好,我可以用电锅蒸顺便洗个澡你洗过啦,好香。你用粉红色那罐对不对?那是你二阿姨从韩国带回来的,很好用吧?
嗯。
好了我该洗个澡电锅跳过来不要管它,让它闷著没关系。
我知道。
妈就像一阵旋风,咻来咻去地,回过神来已经压好电锅、肉松鱼松海苔酱全部备好,真是厉害。准备完毕,她就带著室内清香剂的味道吹进浴室。门一关,爸就拉张椅子坐到我身旁。
乖宝贝,你好香。
男人的话语形成一股甜腻的气味黏上每寸肌肤,我觉得自己似乎从被他碰触的地方开始发生变化。我的身体变得像是糖果,甜呼呼地,可以被舔、可以被咬、可以被吸还有道铺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浆窟窿,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饮著我股间的蜜水。
浴室水声停下时,电锅正好跳起,爸依依不舍地起身,用短裤隆起处蹭著我的头发并摸我的头。他连说几声你好棒,直到浴室门打开才赶紧溜到客厅去。我照样拿起书,假装得很彻底。
稀饭上桌,除了肉松鱼松海苔酱,妈还从冰箱里拿出菜心、豆腐乳,再开一罐素肉酱,让桌子装得满满的,乍看之下丰盛度不输给昨天的晚餐。可是妈只舀了两碗稀饭,餐具也只有两副。我狐疑地望向客厅,爸一脸无奈,我向他招手然后问妈:
爸不吃吗?
妈表情骤变,就好像我踩到她的雷一样。
她循著我的目光看向爸,面带愠色地说道:
我们自己吃。
天啊。
我想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