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来了
杨烈的这个要求的确不算过分,他被舂妮儿泼了一?澡洗?,换新?服之前擦擦?子,很合理的要求啊,虽说地点不太对,可舂妮儿实在不知道该找出什么理由来拒绝他,只得点了点头道:“行,你等着。”
很快,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舂妮儿就端着一盆?进来了,杨烈一看,这个盆子跟刚才舂妮儿擦?子用的盆子完全一样,心下暗想,看来舂妮儿跟刘二狗分居,连生活用品也全都分开了,嘿,或者说,舂妮儿对他很有好感,没有把刘二狗的澡洗盆拿来给他用。
舂妮儿把这盆?端过来之后,将?巾放在桌子上,急急忙忙就离开了,而且还将房门关上了。
杨烈三下五除二就将裤子和*裤脫掉,舒展了一下?躯,喃喃自语道:“舒服啊,刚才真别扭,黏糊糊的。”
杨烈来到那盆?前,蹲下?子,用手搅了搅,发现?温竟然是不冷也不热,澡洗正合适,暗想,多贴心的人啊,刘二狗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拿了桌子上的?巾,放进?里,拧半?,杨烈开始擦拭起?体来。
却说舂妮儿退出了房间之后,只觉得心慌慌得厉害,丈夫刚死,第二天就有一个男人在她家里澡洗,这事若是传出去,只怕根本解释不清,说不定还是一个浸笼的死罪。
看望生学,舂妮儿忽然又想到了杨烈的理由,暗想,这个理由很牵強啊,看望生学是可以,让别的生学代替就行了,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冒这种风险。
舂妮儿回到正屋,二蛋已经吃完饭了,正傻傻愣愣地向外看着,一见了舂妮儿就问道:“娘,杨老师他吃过饭吗?”
舂妮儿一听,心里就有气,骂道:“你傻啊,现在才几点,十一点四十,你们刚放学不久,杨老师可能吃过饭了吗?”
二蛋一听,伸了伸?头,马上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舂妮儿继续骂道:“去,赶紧去温习功课,如果下次再考不及格,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蛋大恐,马上就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连门也不敢关上。
舂妮儿坐在凳子上,拿起饭碗,随便扒了两口,却怎么也再吃不下去了,脑子里只觉得乱糟糟的,杨烈壮的上?不时浮现出来,让她的心里一阵悸动,?体也有微微的发烫。
舂妮儿的卧室,跟正屋只是隔了几米而已,本就不远,加之是夏天,窗户都不关,舂妮儿能清晰地听到从她卧室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地撩?的声音“哗啦”、“哗啦”
只是半碗面条,舂妮儿就觉得自己已经吃饱了,再也吃不下去了,便将面条碗放下,轻叹一口气,转首向自己卧室的方向望去,却因为堂屋的正门不对着她卧室的窗户,什么都看不到。
忽然,舂妮儿的心里有了一个很大胆的念头,这个念头刚一产生,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急忙将这个念头扔掉,而且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但是,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还没等舂妮儿的心情平复下来,那个被她扔弃的大胆念头又再一次回来了,不过呢,这一次,舂妮儿对于这个念头的抵触已经淡了很多。
抵触减弱了,那么这个念头也就变得越来越強大起来,渐渐地就主导了舂妮儿的思维,而且还指挥着她站起?来,先来到二蛋的房间门前,透过门缝看到他正在拿着书本小声读着什么,然后就蹑手蹑脚地出了堂屋门,来到她自己的卧室门前。
偷。窥,而且是偷。窥男人澡洗,舂妮儿生平还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以前她不?,一是没胆量,二是没机会,可今天不同了,刘二狗死了,她胆子就大了很多,恰巧有一个男人在她家里澡洗,机会也来了,所以舂妮儿才会然冒出这么大胆的念头来。
当然,念头之源,在于杨烈提前把上?脫了,壮均匀的肌?让舂妮儿怦然心动,刘二狗那瘦了吧唧的?体跟杨烈根本就没法比,不是一个档次的。
其实,在卧龙岭,男人们都经常下地?活,?上有肌?的人不少,但一来不如杨烈这么均匀,二来因为那个浸笼的规矩,人们在外是不敢对别家的男人多看一眼的,舂妮儿自然也不敢。
舂妮儿的卧室房门,封闭得算是很严实了,连门缝都没有,不过呢,舂妮儿自己心里明?,她的房门上有一个,是门板上原本就带着的一个,约莫有男人的大拇指甲般大小。
这样的木板,本该是废板,是不能用来做门的,但舂妮儿舍不得,就没用在堂屋,而用在了这间偏房。后来,舂妮儿跟刘二狗分居,自己搬到了这间偏房,便用一个木子将这个住了,而这个秘密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就连刘二狗都不知道。
来到门口,里面“哗啦啦”的撩?声依然每隔十几秒钟就响起一次,舂妮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几乎就要从?体里跳出来了,几乎是颤抖着手将那个木子轻轻地取下来,将眼睛贴了上去。
杨烈洗得正慡呢,忽然听到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慢慢传过来,登时就留了心,暗想,是舂妮儿,还是二蛋呢,不过,杨烈马上就排除了二蛋,一来二蛋不知道他在澡洗,二来他是一个男人,二蛋除非有病才会冒着被舂妮儿发现的危险偷看他澡洗。
嫂子偷。窥我澡洗,杨烈也没想到舂妮儿也通他最擅长的偷。窥术,心情也有些激动和紧张起来,故意将?体转了半圈,正要面对着房门的方向,好让舂妮儿能看得清楚。
“啊”的一声轻呼,舂妮儿清清楚楚看到了杨烈那健硕的?材,心中大为震惊,心中暗想,好长好大啊,比二蛋他爹的大了两倍还多,恐怕也只有驴子的才有这么长,这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