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不要揷啦

他豪语出这段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把哭泣的二妹压倒在地板,扛起她修长的美腿,胯间那根恢复常态的二十七、八公分的巨棒,火气十足地插入二妹淫液充足的女洞,趴在她张起的双腿之间剧烈地耸动,一边抽chā一边沉吼:“班列那小子算什么,敢占据我二姐的灵魂!

二姐,从此刻开始,我要抹除班列给你的一切,我要霸占你的肉体,永驻你的芳心!”他狂野地抽chā二妹的花穴!我不是第一次看他这般在女性的肉体放肆,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做ài的时候最具力量也是最持久的家伙。

在未遇到他之前,我以为我宗族的长辈们和我的弟弟们是性爱机器,后来见识到他的能事,才知道宗族的其他男性跟他比起来,不知道逊色多少倍。如果说狂布宗族是欲望的传承,他就是欲望传承的核心,置身于他燃烧的欲望战场,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把持得住,那种期待被他征战的可怕幻想,总是停止不了。

二妹的哭泣,转变成呻吟,渐渐地从低声的呻吟,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欢快呐喊,她的娇体主动缠紧他强壮的躯干,不顾他是她的堂弟,抵死迎合他的抽击,裂张的阴洞像无底的深渊,不管往里塞进多少次,她都不觉得够

她疯了!跟三妹、四妹一样疯了!她的意识从疯狂到模糊,她竟然喊他叫“哥”他可是她的堂弟啊,她怎么能够叫他哥?她肯定是晕了头她真的晕了,在他疯狂射精那刻,她活活被他的巨棒抽得昏睡过去。

我看见他从她的体内抽出未软垂的肉棒,上面沾着他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看得令人晕眩。他没有走向我们,而是走向布墨。我松了口气,因为我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不想被他看见。

“布墨队长,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摔来摔去,咱们继续摔跤的游戏!”他坐到地板,把布墨拉抱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躺下去,转过她的身体,使她脸朝他的脚,趴跪到他的身上,她的胯部正对他的脸,而在她脸前的是那根淫光闪闪的肉棒。他扒开她的私部,翘首吻舔,她呻吟几声,也没出言拒绝。

被他舔吻一会儿,她脸面绯红,喘息加速。看似无法抗拒内心的欲望,她伸出颤抖的左手,握住垂软的生殖器,轻轻套弄一会儿,猛地埋首把他的性器吞含

两人交叠性戏许久,布鲁的肉棒再次勃起,他推开情动的布墨,走到我和五妹之间,双臂张落,抓住我们的乳房。

他抓得很使劲,五妹痛得叫骂,他忽然低身,钻进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私处和肛门,她慌怯得嘶声哭闹。屋内没人愿意帮她,连我这个做大姐的都懒得出声了。

“叫我二哥,否则胄4!流这么多水,要插入很容易”布鲁揉搓五妹发育得超好的双峰,她怕极他插入,却倨强地不回应。我知道她很恨他,但这种紧要关头,我还是希望她稍稍地服从他。

得不到五妹的回应,布鲁后退一小步,把她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间,巨棒顶到她绒毛几许的嫩阴,半个guī头强硬地挤开紧闭的阴裂,她忽然嘶声哭叫:“半精灵,我是狂布的女人,你把我插死,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二哥随便你插,我不怕你!”

布鲁愣了愣,他笑了,退出yīn茎,朝她的阴户吐了口唾液,道:“性子挺倔的嘛,比你脓包亲哥强,但有我信心让你叫的,只是现在嘿嘿!你流这么多水,先熬一熬你,杀杀你的傲性。时候不早了,大姐淫水都流干了,我得先把她的缺口堵上。”

我心内剧震,脑袋瞬间空白,这家伙还是不肯放过我!他从五妹的胯间弯出来,钻入我双腿间的空隙,我羞怒得想夹紧双腿,他却横在中间,我夹紧的是他雄壮的躯干,吓得我慌乱地张腿,又因脚踝被绑紧,屈张双腿之间,小腿和足跟,碰撞到他的腰背“大姐,我还没动作,你就用双足勾着我,如何对得起姐夫?”

他故意用话语刺激我的理智,想让我的精神崩溃。我反而平静下来,眼睛直视他,不屑地道:“我结婚后,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即使被你奸淫,也是你对不起他。”

“我跟他没亲没故,干嘛要对得起他?那样的话不是对不起自己吗?大姐,别跟我讲亲情的羁绊,亲情在我的生命是一个残酷而可怕的谎言。我独自在精灵族的压迫下存活着,二十多来,除了我过世十二年的妈妈,从来没见过别的亲人。

后来遇到了你们,以为是你们的家人,你们却不把我当家人看待,我也忍了,万万没想到,你们会暗谋杀我,这就是你所指的“亲情”吗?”

他说得也很平静,只是我感到他内心的愤慨。与其说他先背叛精灵族后背叛人类,不如说是精灵族先背叛他后人类也背叛他。胸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在我沉思的时候,他的双手攀上我的乳峰,他的眼睛注视我的腹胯。

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般叫喊:“大姐,你肚皮怎么有隐约的妊娠纹,你生过孩子啊,以前宴会上看你的裸体,光线不够明亮,没有发觉这些。”

如他所言,我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他半岁时刚断奶,我便随夫征战。之所以支持女皇杀他,皆因不想让我的孩子因他而遭殃,虽然我生育过,我的身材恢复得很好,妊娠纹不多也不明显,不仔细看的话,跟没生育过的女性没区别。

最令我骄傲的是,阴户没因生育过而张裂,保持紧细的漂亮肉缝。“好兴奋啊,我喜欢跟生过孩子的女人做ài,她们的yīn道特别宽大,我可以用巨棒猛插狂捣。

大姐的阴裂似乎不是很宽大,不知道进到里面会不会变得宽大些,顺便也检验yīn道松弛与否。很多事情是不能够看外表,必须进到里面才清楚我插!”

说话之时,他把我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前,我早已感觉他的guī头碰磨我的阴唇,只是没想到他说着说着突然插进来,刹那之间,我的yīn道容纳他的yīn茎。

烫热坚硬的圆棍,磨擦我的yīn道,没有预期中的撞击和胀分,猜测他为了方便插入,把yīn茎缩到最短小的尺寸“啊!抽出去,混蛋,把你的淫物抽出去!

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我是你的大姐,快把你的肉棍抽出去,我叫你抽出去,听到没有!我要你喔!抽出去,不要插了,我是你的大姐”我嘶叫着,忽然明白一切都迟了。

他狰拧地淫笑,那根变成十二公分的肉棍,无情地抽chā我淫水淋淋的肉穴我没觉得胀满,也没感到撞击,但肉与肉的磨擦,依然真实。我能够感觉到,肉棍超乎寻常的硬度和热度,是我以前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结婚之前,我曾有过六个男人,他们都是统都的名流,有贵权的公子哥,也有强悼的骑士,他们的生殖器也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但他们的肉棒的硬度和热度,都无法跟布鲁相比。我从来没被如此短小的yīn茎插入,还被插得如此的有感觉,插得我想呻吟,插得我性起,插得我想要更粗更长的肉棒撞击进来,满足我深处的空虚。

然而,我始终都记得,在我体内呼呼抽chā的家伙是我的堂兄弟,我怎么能够在他奸淫的时候,表现出快乐的感觉呢?

我努力地记起对他的憎恨和对丈夫的愧疚。乌托木是我第七个男人,也是我的丈夫,他不介意我曾有过许多男人,一如既往的爱我。

他是个温柔醇厚的男人,虽然看见美丽的女人他也会心花花,有时我也允许他睡外面的女人,他跟家族的男人一起找女人鬼混,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生长在这个家族,我已经习惯男人的淫乱,没有什么看不开的,可是我自从结了婚,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即使曾经的男人暗中找我,也被我拒绝了,女人的荒唐岁月应该止于结婚,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

结果我忠贞的美好愿望,被我的堂弟狠狠地摧毁他可曾想过,他的行为,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也许我不应该如此想,因为像他这种混蛋。

本来就是以给予女人伤害为乐趣。女人越是在他的胯下哭泣,他胯间的淫器就会变得更加亢奋、更加坚硬、更加有力。他不知道,他的东西插进来,就像长针刺进心脏,拔出去了,心还在痛、还在流血。

“喔”我不想呻吟的,他抽chā的速度太快,磨擦得我阴唇发热,撞击得我阴部隐隐作痛,我的喘息变成呻吟,我可以继续憎恨他排挤他,却不能够排除他给予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那般真实,是女人永生期盼的撞碰、擦磨因为吊索的关系,我有种荡秋键的飘然和晕眩。

他扛起了我双腿,让我的小腿和足跟勾缠他的颈背。每次的撞击,我都被撞得斜上后移,于是后臀碰到他的手掌,臀部斜下沉落,如此地完成简单的抽chā动作,却仿佛是我在空中耸摇,他站在那里挺着阳jù享受

此时昏睡的二妹醒转,她看到我被布鲁淫奸,爬起来走到我们身旁,低首看看我与他的交合处,抬首便道:“大些吧,大姐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你这么短细的肉条不够给她搔痒,要俞就要俞得她爽,不爽干脆别肏!”

向来温婉幽怨的二妹,醒来后满嘴粗鄙,连布鲁都感诧然了,我掩不住内心的羞愤,怒叱:“二妹,你是不是被肏得脑坏了?说话也不经脑袋,我是你大姐,是同个妈生的,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啊啊呀呀!好胀,疼”

我感觉到yīn道从未有过的胀紧感和满足感,直觉在我里面捣动的肉棒比我丈夫的yīn茎粗长许多,便知道他恢复了他最初的尺寸。被他的巨棒撞得有点晕眩,下体的快感比刚才更加的强烈,紧涩的磨擦和深重的捅撞,令我的高潮迅速来临。

我的膀胱也被撞震得几乎崩溃,竟在此时有泄尿的冲动。不要啊,我可没喝茶水,为何偏要此时尿急?我要失控了,我羞怒地呐喊:“布鲁,不要插啦,我要来了、我要尿了!滚开啦,混蛋,我真要尿!我要尿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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