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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淩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淩威扶著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淩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著说。

这里还痛么?淩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著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淩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淩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淩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说。

什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淩威柔声说。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著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淩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淩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淩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淩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淩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淩威,悦子便忙不叠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淩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淩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淩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著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淩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淩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淩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淩威身前,哽咽著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淩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著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淩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淩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淩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淩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著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淩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淩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著扑入淩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淩威舔去著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著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淩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淩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淩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淩威有什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第五章

淩威上路了,悦子穿著蓝色劲装,脸上挂著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著淩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仿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淩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淩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淩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著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著一群大汉前来,淩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著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淩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淩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淩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淩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淩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淩威留下来,当淩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淩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扇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淩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什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什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著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淩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淩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著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什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淩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淩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淩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淩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淩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擡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淩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著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淩威挑战似的望著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著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淩威的笑声,恼恨之馀,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什么野男人?淩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什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什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淩威笑道。

倘若淩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淩威身后,整理著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淩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什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淩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著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淩威胸有成竹地。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淩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什么大不了。悦子伏在淩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淩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淩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什么?听得淩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淩威吃吃怪笑,香著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淩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淩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淩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淩威稳如盘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著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淩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jī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覆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著淩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淩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淩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淩威暗念早已著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著门外,把雄风犹在的jī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著了嘴巴,淩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淩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淩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淩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著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淩威涎著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著淩威那开始软下去的jī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淩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著说。

美人计淩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淩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淩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什么事都让她知道的。淩威涎著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淩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淩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淩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来用衣服掩著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什么事?淩威看著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什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什么和她比?淩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淩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什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淩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淩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淩威勇武豪遘,还带著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淩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淩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著那仍然是粘呼呼的肉棒时,淩威的jī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淩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淩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淩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jī巴抵著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jī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著淩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肏爆你的浪屄吧!淩威怪叫道。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著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淩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淩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著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jī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著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淩威缓缓抽chā著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淩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淩威把jī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著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jī巴闯了进去。

淩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乾净,再用舌头给淩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著那软下去的jī巴说:淩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淩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什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淩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淩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什么了不起的。淩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淩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淩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淩威望著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什么吩咐?悦子红著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著了。

你吃jī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乾净这婊子的骚屄吧。淩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淩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淩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淩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淩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淩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肏烂小婊子的骚屄。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淩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什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淩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淩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淩威商议,他们自然把淩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淩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淩威皱著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沈了。丁佩插口道。

什么儿子?淩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淩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著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淩威思索著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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