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strong>(三)</strong>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夥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么个大好机会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么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

我说:找个藉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淫态毕露,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点了点:你看!阿桃这么玲珑浮凸的身材,隔著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溜溜的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得能上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放假消息喔!我誓神劈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她每晚都将在阿郎床上过夜!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艳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骚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

怕阿范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于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甚么好处呢?其实怕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甚么好处? 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著跳跃不已的一对乳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著内裤在阴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洞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甚么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涩得 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 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臂,对著她一对饱满得令人赞叹的乳房足足欣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 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松著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阴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刮著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著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著,然后将姆指压在乳尖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户下手,左手拨开遮挡著的阴毛,捻著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阴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yīn道出出入入抽动著,将淫水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地在床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彷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发慌的阴户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yīn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枝锣 ,不断地在叩头,哀求著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yīn茎朝著肌渴万分的yīn道直插到底。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guī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yīn道尽头的子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酥麻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是用手抚著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jī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guī头直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著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著我的两颗卵蛋,握著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用yīn茎在阿桃的yīn道里出入抽送,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著我的yīn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guī头棱肉鼓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彷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chā得乐极忘形,这样对著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著对方yīn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亦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后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抬。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yīn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chā了不一会后,便侧一侧脑袋,将yīn茎吐出口外,握著包皮往根部捋尽,令guī头更形怒凸,然后伸出舌尖围著棱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后,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著guī头吮啜,舌尖力抵著马眼狂点,搞得我guī头酥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jī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范 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几寸,演挺著下体,让yīn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后蹬,俯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棍到肉地把她阴户 得啪!啪!作响。

我guī头给她啜得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后捋动,催促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著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 见yīn茎不断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她把头挪后一些,继续捋著包皮,我接著又再射出一股,黏 住她的右眼皮,接下来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馀下的没射得那么远了, 是喷满在她鼻梁,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范目睹著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 得典床典席,死去活来,捧著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沿沿不绝:哎呀我的五脏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guī头好烫喔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 死喽噢真的 出来了由于她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顿时被拉成好几道淡白色的黏丝,随著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后,就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后,呼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范的jī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她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得铅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guī头,被不断反动著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它捻住,轻轻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边求饶: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 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抖不堪,双眼反白得像条死鱼。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yīn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著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著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yīn茎像个塞子一样堵著yīn道,不舍得将它拔出来,直至yīn茎越缩越小,跟随著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著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撑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范说:你们好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天怎能去当你们的领队?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著对她说:你这么骚,没两个男人,哪里 得你饱喔?嗯,刚才爽不爽?她满意地道:爽毙了,想不到三个人一起干,这么过瘾!伸出手指往阿范的鼻尖点了一下:呐,我两个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不会说出去了吧?阿范哈哈笑了两声:说出去?不怕有人跟我分薄耶?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把阿桃逗喜得搂著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范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把阿林的东西都带到我嘴里了,真是!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得一头一脸都是,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过夜,你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试试和三个男人一起玩的滋味。

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范接著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少担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

昨夜我们来完了第一次后,躺在床上谈天,他跟我说起了读书时的一些往事:住同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一个藉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房间,后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欲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著棉被来舞狮,干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女光脱脱的搂著一边自己干,一边看著对方xìng交,越干越兴奋,越干越来劲,到最后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后,阿郎和舍友都有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相约好大夥都带女朋友回来,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玩一边看著对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互相都没有交换过伴侣。

阿范听完后惊叹不已:原来阿郎这么开放,真看不出耶!我对阿桃说: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总有机会的,看哪一天藉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她显出很失望的神色:没法啦,不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后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阿范阴阴嘴笑著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大食,没说错吧?看来阿郎今晚可要疲于奔命罗!跟著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yīn茎上扭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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