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扒开她的外阴,把guī头轻轻放进去,停顿了一下后,双手搂住她的腰肢,两手一用力,股部猛的向前一挺,只听咕兹一声,jī巴艰难地插入了一半,随后便是宁宁一声惨叫:矮碍双手撕扯著床单,胡乱地摇晃著脑袋,汗水以经布满了全身,可想而知她此时的痛楚。
我心想:哎啊,她的骚屄好紧啊!费了这么半天劲儿也只插进了一半,看样子今天这顿美餐还要用点心才行。我连忙加紧了攻势,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又鼓了鼓劲儿,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发动了一次冲锋,把那铁楮般的jī巴整根送进了宁宁的屄里,小屄死死的裹住jī巴,像咬住一般,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立时涌上了心头,不过就在我自豪之时,宁宁却是因过于疼痛而昏了过去。
面对这样一具美艳的胴体,又有谁能不动心,不兴奋呢?于是我便大玩特玩起来。我肆无忌怛地在她的嫩屄中抽送著yīn茎,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丝毫没有顾及到宁宁的痛苦,只是痛快的享受著上天安排的美味。
宁宁虽说是昏过去了,但从她那张扭曲了的面孔上可以看出她还是很痛的,毕竟是刚开苞嘛,但不知她在梦里头,是不是也在做著被操的梦?我细细地品尝著这处女的嫩劲儿,在她身上发泄著我的蛮虐,我吻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主要是乳房,已被我吮咬得通红;我还摇动著自己的大jī巴,在宁宁的脸上抽打,接著是把jī巴塞入她的嘴里进行口交,用微微渗出的精液涂在她脸上算是为她做皮护了,甚至用大脚趾塞进她的屄里抠著玩
大约这样玩了有二十分钟后,宁宁渐渐苏醒过来,流著泪水委屈的喘吟道:辉哥,你好没良心,其实刚才我早就醒了,你你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呜呜人家,人家把身子都白白送给你让你玩,你你还那样粗暴的对人家,你还是不人碍小妹的屄都快让你给顶烂了,嗯哎?她虽是这样说著,但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著我腿间的大老二。
宁宁,刚才是辉哥不对,实在抱歉,怎么样还痛吗?要不就算了,省得你难受。
她一听我说这话可害了怕了,性欲刚刚起来的她立马语气就变了:干吗,人家说说而己吗,反正人也是你的了,你要想怎么弄就只管使劲儿来吗,我都听你的就是了。她羞涩的娇述著,脸似红霞的转向了一边,骚劲儿十足。
那好,咱们这就开始。
我让她趴在床沿上,我趴在她的背后,将jī巴从后面猛操进去,像猫狗那样交欢,这种姿势男人都比较喜欢,因为可以省很多力气,双臂还可以辅助身体的调节性。更重要的是这种姿势发力不仅狠而且快,所以每逢我插入时宁宁总是疯狂地淫叫,声音不再是刚才的欺惨,而是带有调逗的的放纵,更让我有了气力,边加紧劲儿边对她说道:宁宁,你的屄好紧啊!我可是费大劲儿了,怎么样,爽吗?
爽,好爽,你再用力啊,碍把我插死好了,嗯她的嘴角露出丝丝淫笑。
看著床上已浑然忘我、淫乱无度的女人和床单上点点红花,我的心中欲火更是越烧越旺,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干死她。jī巴无数次的伸入宁宁的屄中,就像钻山甲在觅食白蚁洞一般,直把个宁宁干得差点昏死过去。
大概在插了有五百多下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她这嫩屄的折磨了,只感到双腿发酸,连忙对她说:宁宁,你还爽吧!哥哥要泄了。
话音未落我的jī巴就再也忍不住喷了,股股热乎乎的精液注射进了宁宁的体内,我随之也倒在了床边。宁宁抱住我,我能感觉出她剧烈的颤抖、粗重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在这有节奏的声音和那贴紧胸膛的体温我在不知不觉中睡著了。
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宁宁依然在我身旁睡著,我轻吻了她的嘴唇,她睡的很实,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激战太猛烈了吧。我穿好衣服,给她留下了张字条便带好门回家去了。
字条:宁宁: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吧,我实在是不原看见你离开我,我怕我会太想你,就这样再见吧!祝你幸福。
韩辉宁宁看著字条,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望著窗外,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好像生命已经产生了
<strong>(三)鸡恋</strong>
半夜十点多钟,我来到一家名为云之屋的酒廊,五彩的灯光,优美的音乐和一个个迷人的小姐,真是个逍遥的世界,只可惜缺少点情调,在北京什么都管的严,不过这喝多少的酒好像是不会有人管了吧。
要说北京也有不少的亮姐,这不从门外进来了两个靓女:从长相看的出她俩是本地人,一个梳著长发,一个则留著短发;长发的穿著一件很亮的小夹克,下面是一条超短裙,刚刚过的屁股蛋;短发的也是一件短款的夹克,只是下面穿著一条漆皮的黑被,两人倒都是够洒的,只不过脂粉涂的够浓的。
她俩在屋里溜答的一圈,东张西望的,不知在学吗什么呢,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虽然说是有些醉意,但也看的出这俩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鸡,看样了是瞄上我了,算她们找对人了,老子今天正等著你们呢!
这们先生,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啊长发的女人首先向我发问了。
嗯,是在等一个朋友,不过好像他今天来不了了。我扯了个谎。
那就让我们陪你喝两杯好吗。短发的女人微笑著说。
好啊,请坐。我边说边跟站在一边很久的侍者打了个招呼,让他再上两杯酒。
这两个女人还真能聊,天南地北的聊了好一阵,看的出两人都是老手,便开口问道:说了半天,我也知道两位小姐的意思,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吧。
她俩相互看了看冲我点了点头。
她们俩把我带到了一间发宅,屋里的陈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就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沙发和一张大床,看这床的大小,足够三个人在上面折腾一阵的。
在商量好价钱之后,她们俩便开始脱衣服了,其实也没什么可脱的,除去外套后她们里面就只有内衣了,我此时此刻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俩的长相与妖媚的身材了:她俩的高矮胖瘦倒是差不太多,留著长发的那个略高一点儿,约在一米六七左右吧,她长得很白,晰如羊脂,高高的鼻梁子,眼睛大大的,总的来说长得很算标致,但和王珊、宁宁相比还略输风骚;短头发的则是皮肤稍黑,身高也就只有一米六到头了,长著一张天真可爱的娃娃脸,娇小玲珑,宛如处子一般。
她们俩都正值芳龄,超不过二十五岁,像是刚刚出道的新手,不过她们身体发育的之成熟却令我大吃一惊:那个长发的女孩乳房硕大,饱满而高挺,可与奶孩子的少妇想比,细细的腰枝,真不知道这种细腰能不能撑得住那对乳房,她臀部丰厚肥大,下面的阴毛已经刮得十分乾净了;再说短发的女人,她的胸部虽不及长发的,但却浑圆的很,加上双乳顶端的那两点红,活像漫画书里人物夸张后的眼球,小屁股高高撅起,不像个鸡,要是穿点素装,倒像是个中学生,她下面的毛也是完全刮去了,光秃秃的一片。
观赏完她们美丽的身体之后,我们开始干事了。她俩把我按倒在了床上,长发的女人跨骑在我的脖子上,把那个刮得三分入骨的细嫩丰满的小屄对准了我的嘴;短发女趴在我双腿间,握住我那还未曾勃起的jī巴吮吸起来。我双手兜住长发女的臀部,伸出我身上除jī巴之外第二长的武器舌头,给她舔屄,舌头在她的yīn道内壁上来回磨擦著,舌尖不断挑刮著她那鲜红的阴蒂,我的舌头和常人不太一样,上面有细微的毛刺,所以舔起来会让人有著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一招使长发女格外的兴奋,双手按住我的头,把小淫屄使劲儿的往前送,把我的鼻子都套进去了。
好哥哥,你的胡渣扎得小妹好痛啊!嗯哎呀哦你的舌头好长啊,还有尖呢,啊碍再深点,用点劲儿碍长发女紧闭著双眼浪淫著。
妹子,你把哥的鼻子和嘴都给堵住了,哥都出不来气了,你轻一点儿好不好?我喘著粗气说。
短发女子此时也不示弱,她拚命地吮吸著jī巴,把整根都放在嘴里咀嚼著,随著我jī巴的飞速勃起,一下子撑大了她的嘴巴,差一点咽死她,她连忙吐出了jī巴,用牙齿咬著那根大棒子的顶端,就似小狗啃著骨头一般,又吻又衔的,一会儿又握著jī巴在脸上擦摸著,她把jī巴紧紧地贴在脸上,感觉著它在跳动的脉搏,整根jī巴被她搞得湿漉不堪,活像一根大冰糖葫芦。
好哥哥,再深些,妹的屄里好痒,好热闻女发女又在吟叫了。
我一边撕咬著她的阴蒂一边说:我这可是舌头啊,能伸多长啊
我的左手始终在长发女那光滑的背上游动著,右手则揉捏著她饱满的秀乳。
再说身下的短发妹,她的淫欲早已加剧,下身空痒难忍,小手在屄里不停的抠弄著,正极需要东西来充实呢。她扶著我的jī巴,瞄准了穴口,屁股一扭,将整根jī巴都吃了进去。
哇!好大耶,比上回大姐大选的那个大个子的还要大呢!我的小屄都裂开了。啊-痛嘛她嘶哑地冲长发女子喊著。
长发女一边听著短发女的吟叫,一边把身子倒了过来趴著,把小淫屄仍不知羞耻的顶在我的嘴边,她昂著头,看著短发女在后面忘我的工作,用手指抚摸著她的屄与我的jī巴的交合处,欣赏著骚屄一口口地蚕食著jī巴的壮举:雏嫩的小屄一次又一次的将jī巴吞入吐出;而那根jī巴却以如一根又黑又紫的火钳子般,不知疲惫地捅著她这个淫火炉。
长发妇人馋了,两腿间的小洞在我的摧毁下以有些麻酥酥的了,口水从猩红的唇边滴落在了我的肚皮上,她双手撑起上半身,双腿仍用力地夹住我的头,并上下窜动著,用小屄在我脸上亲吻著,接著她开始去吻短发女了,两张饥渴多时的嘴巴终于交织在了一起。顺著短发女的脖颈,长发女又吻到了她的胸前,衔住了她的乳头,让本以淫水泛滥的短发女的吟叫声又加剧了:
好姐,你用力啊,啊!太爽了哥,你的大jī巴真带劲儿,插死我吧,我不想活了,就这样干死我好了碍真像上了天堂。
我边吻著长发女的屄,边挺起屁股配合著短发女,让jī巴能完完全全地进入她的体内,长发女被这种交欢的情景刺激得快发狂了,转过身体,抓起我的手就往屄里塞,我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先塞进了中指,紧接著又放进了食指无名指最后连同整个左手都塞进了她的屄中,右手同时拽她的乳首,嘴巴对嘴巴地亲吻著。
小哥,用劲儿啊,呀好爽噢碍爽
二女此时已是香汗如雨,淫水如潮,娇吟起伏,完全沉浸于那不知羞耻的淫欲与性爱当中,令人作呕的泄欲方式。这样坚持了好一阵,她俩又换了个姿势:短发女背靠著床栏,大腿八字叉开,我趴在她的阴部,为她舔食小屄,长发女则仰面躺在我肚皮下,口含jī巴,与我成69式。
短发女的屄比长发女的更骚、更淫,洞穴大敞著,像一张在吐著口水的大嘴巴,一对眼球似的乳房向我瞪著,浑圆而有弹性,握在手中无比舒适。我像在吃奶油蛋糕一样舔食著她的阴部,没有放过一点奶油,厚厚的唇肉很筋斗,咬起来咯愣咯愣的。
好哥哥,求求你别再咬了,碍很痛的短发女向我求饶了。
长发女现在也连求饶的份都没有了,因为她嘴里的那一大根肉棒让她根本就无法开口,长长的yīn茎在直顶在她的咽喉,她用牙齿咬住jī巴,由根部一直磨咬到guī头,左手握住我的双睾在手中攒捏,右手推著我的屁股,从喉咙深处传出了呜的声音。
不多时我有些力不从心了,丹田内一股热流直捣guī头,我心想:这俩娘们,折腾的我都快要泄了,不行,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们。于是我抽回jī巴说道:不好,要射了,你们俩快帮我按著它。我熟练地先捏住了输精管。
她俩一听这话可著急了,因为她们刚刚进入了性高潮,快感还未到,此时我若泄去的话,我看她俩可能会光著跑出去找男人的。长发女赶忙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guī头,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扣在guī头上使劲儿住下压;短发女握住了我的输精管不放,好不容易把精压了下来,我满头大汗地说:你俩暂时先自己爽吧,我休息一会儿再来。我坐到了一旁观战。
两头雌狼怎忍得住淫欲的渲泻,两人开始了同性做ài。她俩拥抱在了一起,疯狂的亲吻著对方,四只肥大的奶子想互碰撞著,挤压著,各自凹凸不平,性感刺激;女发女的双手在短发女的臀部上揉搓著,拍打著,肆意的发泄著自己的情感她俩倒在了床上开始口交:长发女人倒趴在短妇女人的身上,两人相互舔著对方的穴洞,相互用手抠弄著。
此时我的精力又恢复如初了,且看了这二女的精彩表演,使jī巴又高挺怒勃了。一会儿,她俩坐起身来,都把腿叉开,把两个没毛的屄顶在一起,摩擦著,顶撞著,双手也不停地捏著自己胸前的肥肉,那情景真是让人馋涎欲滴,再加上那令人心醉的呻吟,真可为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景了。
碍噢好痒啊,大哥,好了没有啊,小妹可忍不住了她俩真的是再也挺不下去了。
来了,来了,别催吗,那我先上谁啊?我挺著长枪冲了上来。
我,先干我吧。
不,先操我吧,求你了。她俩争上了。
最后还是长发女先上了,她一条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蜷曲著向外撇开,那无门的穴洞全部大张,只等著我的火车进洞了。我把jī巴对准穴口向前一挺,jī巴向前一滑,噌的一下全进去了。长发女立时全身一颤,猛地挺起身子,摇晃起屁股来,两个乳房随之滚动著。
我开始炮攻了,大jī巴飞速地攻击著要塞,直搞得山摇地动的,她身上出了一身滑腻的香汗,似油似气,哭呤道:要人命了,好硬噢,碍好爽,我全身都麻的不能动弹了,呀
大哥,你别这么卖力,留著点儿劲儿,一会儿还有我呢短发女瞪大眼睛看著说。
jī巴如利剑般的扎刺著圆靶的中央,不多时长发女以失去了动能,下身一泄如注,一股淡黄色的的液体从她的洞中溢了出来,我把她推开到一边,对身后正在给我舔屁眼的短发女说:这回该你了。
可轮到我了,你尽管狠劲儿地干吧。她显得异常兴奋,且骚态百出。
我才不管她三七二十一呢,扑在她身上,jī巴便在她两腿间乱撞著,刚一对正,就一下子套了进去。
啊,痛嘛,你不会温柔一点吗啊,哈
我狂扭动臀部又对短发女的这块沃土发动了猛烈的炮轰,胸膛压在她柔软的乳峰上,亲吻著那细长的脖颈。她喘著粗气,努力地抬著屁股配合著我,气喘嘘嘘地娇吟道:好哥哥,再用点儿劲儿嘛,小妹的屄骚得很,嗯哼哟,插死我吧
这条小母狗,发起骚来还真难对付,看样子不使出杀手是不行了。于是我抱住短发女的双腿,把她拉到床边上,自己下地站著,进行卧立式xìng交,由于是我站立著,比较容易用力,所以使做ài时的速度、力度都可以大幅度的增加。jī巴如火龙一般出入她的穴洞,又如同钻木一般横穿直进,现在的她只有呻吟和喘息的份了,且汗流满面的,脸蛋和乳房上呈现绯红,屄里的淫水如洪流般外涌,不断的冲激著我的jī巴,让我浑身又颤栗起来,双腿逐渐的发软。
我赶紧拔回jī巴,一种言语所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了心田,我倒在床上,精液如火山喷发一般,一泄则不可收拾,短发女一下子扑上去一口含住了jī巴,把我这些大补药喝进了嘴里,直到最后的一丝也没有放过
夜深了,我拥著她俩人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strong>(四)大姐大</strong>
大哥,该起来了
嗯这么早啊我微微地张开了双眼,也许是昨晚上的激战让我太累了。
还早呢,都快十二点了。是长发的女人在对我说。
我好像已经付过钱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们是要去带你见个人,快穿衣服吧。她将我的衣裤扔给了我。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对床边的二女说:怎么样,你们昨天晚上还爽吗?
哼,还说呢,昨晚我们姐俩差点死在你的大棒子下了。短发女媚笑著。
你们俩要带我见什么人啊,有没有好处啊?我提著裤子说。
当然有了,那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她俩都背好了包就等著我了。
你们俩没骗我吧,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啊?我有点不想去。
你就别忧郁了,保证让你吃不了亏,保证让你精神上和财源上都有收获,至于我们俩呢,我叫陈杰。长发女边说边又指著短发女说:她叫李晓艾。
短发女随之点了点头。
噢,我姓韩,你们就叫我韩大哥吧。我也自报了本姓。
好了,韩大哥,走吧。
就这样我们上了出租车,来到郊外一个很远的地方,这里有一片私人别墅,应该是富人们住的地方。车停在了一幢粉红色的两层洋楼前。下车后,她俩去按这房子的门铃。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美貌的少妇,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六十八公分吧,头发扎著髻,带著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西服上衣,短小的西服裙紧紧的裹著那丰满的臀部,下面一双如玉的大腿诱人心弦,尤其是她嘴角边那颗痣,让男人看了都无不想入非非。
她见到我们便带我们进了屋。屋里的一层倒像是个招待室,有很大的沙发和办公桌,不过一切都是按西方人的关点陈列的,饰物高贵华丽,很有点品味。
小杰,小艾,大姐她刚刚才出去了,大概要一、二个小时才能回来,即然人你们已经带过来了,就让他先在这等,你们先回宾馆吧,那里还有客人在等著呢。那个酷似秘书的少妇对那俩个妞发号司令了。
也好,那我们先回去了,韩大哥,你在这多等一会儿,一会可就全看你的了。短发女说著便和长发女转身向外走去。
bey-bey。
这时屋里面只剩下我和那个被称之为秘书的少妇了。
想喝点什么吗?她深情的看著我接著说:大姐可能要晚一点才会回来呢,你先暂时休息一下吧,啤酒可以吗?
谢谢,请问大姐到底是什么人啊?我问。
别问那么多了,一会儿你就会知道的。她把啤酒递给了我,坐在了我沙发的扶手上,雪白的腿伸到了我的面前。我喝著啤酒,一心只想著一会对付那位大姐的招数。
你能被选到这里来,看样子你的功夫一定不一般了,嗯,能不能见我也见识一下啊?她揽住了我的脖子,嘴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那是当然了,不过现在谁知你们大姐什么时候回来啊,在这里可不太方便吧?
不会的,大姐她刚刚才出去,起码要2个小时后才能回来呢,你就答应我吧她边说边亲吻著我的嘴唇。
好吧。我也有点忍不住了。
她焦急的扯开了上衣的扣子,里面只有一件系绳子的米黄色小褂,瞬间已被她捋至了肩上,雪白的胸罩也松下到了腰间。立时,一对雪白高耸的乳峰威挺入目,乳房上的两枚乳头以是高高的挺起了,尖细而红嫩,并且在上面染上了迷人的樱红色,真不知道那上面含不含色素?一股股玫瑰香的气息泌入心脾,浓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把短裙向上兜了起来,将那细细的白t型裤头脱到了膝盖,摘去了眼镜,满脸的羞红,贪婪的等待著我。我一动不动的等著她帮我宽衣,她一把撕开了我的上衣,用长舌舔著我的胸膛,然后用嘴衔住我裤子的拉链,把它拉开,接著用嘴探进了我的下身,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我的那根大肉棒。她看了看我,双手紧紧的握住jī巴,脑袋浮在我两腿间,忘情的吮吸起来,一口接著一口,连咬带嚼的上下套弄著,舌头无数次的拚命撞击著guī头,力量很大,弄得我都有点痛,好像她要把我的胞皮和肉棒剖开似的,红红的唇膏涂印在了jī巴上。她又用右手握住我的双睾,发疯似的捏著,就像是捏爆了她才舒服似的。
我双手垂下,抚摸著她的耳朵,头靠著沙发,一种畅快淋漓的享受:美丽的女人俯于自己的身下,口中含著你的jī巴,忘我的呻吟,迫切的要求你操她、干她,真是不枉此生啊!我的性欲也在她的工作下产生了,我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按在沙发上,充满欲火的双眼瞪著她,粗暴的亲吻她。
她更加兴奋了:阿哥,你好有劲儿啊,弄得人家好痛吗,哎你你要就说吗,啊!别这样啊,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她嘻笑著说著。
我扑在她的胸前,吮吸著那对白嫩的乳房,甜甜的,还略带著一丝丝奶香,舔起来味道更佳,我咬著她性感的乳头,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画著圈。
她欲火中烧了,不住地抚摸我的头,浪叫著:好爽,噢好舒服我我好想要她闭著眼,摇摆著头,两腿下意识地叉开。
我顺著她的小腹把头伸到了她裙子的里面,看著她最迷人的地带:那无门的洞穴大开著,洞外杂草丛生,雨露点点,滴滴晶莹,红嫩的屄肉湿漉漉的,一跳一跳的,让人生情。我伸长舌头舔咬开了,长舌探进了那窄窄的深谷之中,牙齿在她的yīn道内壁上摩擦著,撕扯著那块充血的怪石。她的呻吟声加大了:噢,不要嘛好痒呀,碍爽死了她自己玩弄著自己的乳房边说。
过了一会儿,我站起身来说:好了,该做正事了,你站起来。我命令著她。
我坐在了沙发上,她则背过身去,跨在我的身上,一手扶住jī巴,另一只手扒开屄肉,对准后猛地坐了下去,全吃进去了。
啊,好大,好棒哎她尖叫著。
她开始开疯地在我身上起坐著,丰满的臀部一个劲儿的往下落,每次都是从guī头吃到根部,好像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似的,我当然也义不容辞的挺起屁股配合著。
妹,爽不爽,我的家伙可好啊?
碍爽死人家了,你的jī巴可真是个杂种碍要人命啦,哈碍
我把手从她的背后揽到前胸,两手扣住胸前的这一对汽球似的大乳房,用食指和中指紧紧地夹住那竖起的乳首,使劲儿地揉弄起来。
啊,honey,你轻点儿嘛我的奶子好痛碍嗯
不一会儿,她有些累了,停了下来,握住我的睾丸捏弄著,我吻著她光滑的背部,等待著她下一个高潮的来临。不多时,她又来劲儿了,央求我换个姿势,我让她双手扶著沙发的靠背,双腿叉开站好,我从后面进去。我掀起她的短裙,把jī巴在她肥硕的屁股上蹉蹭著,两手在她的胸腹之际游移著,她张大了嘴巴,喘著粗气呻吟著:快动嘛!我好难过啊,嘿,碍她探过手一把抓住我的jī巴就往屄里塞。
我可来真的了。我先提醒了她一句。
我拉开她的手,扶住jī巴,往guī头上呸了点口水,做了做润滑,然后对准穴口,猛地向前照死了的一挺,把jī巴全根插入。
啊,好大,好有力,把人家都插上天了,爽呆了碍快,快抽动,快
我飞快地抽送起来,如磨刀一般在她的屄里冲撞著,感觉著那表面上斯斯文文,而骨子里其实是个变态的淫乱者的贱样,想著想著又加上了劲道。她大声痛呤著,声音似杀猪一般,两个下垂的乳房在我有力的抽chā下猛烈的晃动著,倒像是两只钟摆一般。
大哥哥,你好有力噢,小妹的屄可受不了了,要捅透了,你哎哟啊,好棒,用力,再重些,再深再深她上下仰著头,汗不浸湿了她的头发。
我这一干又是三百多下,包皮与yīn茎间早以是浑然一体,上面的淫水湿沾一股一股。我伸手拽著她的两乳,直拉的她的上身往下倒,一脸痛苦的表情。jī巴又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中变粗了许多,把她的小屄撑得涨了起来,像是肿了一般,每次我抽出时都把屄肉带得翻卷出来,性感刺激之极。
啊,大哥,我受不住了,我要丢了碍
不多时,一股黄白色的液体喷出了她的屄洞,像男人射精一样,只不过没那么远,可量却也不少。她趴倒在了我的胸膛之上,脸似红霞一般红润,也不知道她是累的还是真的害臊呢,她低声细语地娇述道:好哥哥,你真棒,这么快就让我丢了,可惜这次我不能让你满足了,你不射出来一定很难受吧?她边说边撸搓著我的jī巴。
不会的,下次有时间我们再来一次吧。我倒挺大方。
好啊,下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我一定会吸乾你所有的精液的。她挺自信。
你叫什么名字?我抚摸著她的耳垂。
我叫赵佳楠。我知道你姓韩,对吧?
名字很好听吗,我是姓韩。起来吧,我看你们大姐也快回来了。
嗯嗯不嘛,让我再多抱你一会儿,真希望你是我的,我不想把你给大姐。她还挺会撒娇的。
我们穿好了衣服,她回到了办公桌前,我继续喝我的啤酒,静静地等待著那个神秘大姐的归来。我想:待会一定会有一嘲腥风血雨在等待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