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来这个珍娜还是个小富婆呢,搞不好是哪个大企业家包养的女人吧?难不成是当厌了性工具;想换口味当个男人玩玩吗?真是搞不懂这小浪货的心态!总而言之,反正这下子经济的问题有了著落,最起码我当女人也不会落魄到三餐不继了。

我舒了口气,突然觉得尿急了起来,起身走到浴室,站稳身对准了马桶,撩开了裙摆,正想掏出我的屌儿,却发现摸不著,是啦!我这才想起现在可是个女人了,只好将内裤褪下,坐在马桶上,膀胱一松劲,感觉到尿水淅冷冷地从我下体那道裂缝前端的一个小口里泄了出来,原来女人是这样尿尿的啊,这倒是领教啦!尿液喷泄完后,下体竟涌现出一股凛然的快感,这大概跟男人尿完后抖一抖时会有快感的道理一样吧?

我拿手纸擦了擦裂缝前端,穿好裤子,走出浴室时瞧了瞧挂钟,原来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我穿著这一身性感尤物的打扮仍然有点别扭,总觉得要走出这个房间到街上去似乎还缺了点勇气,只好在杂物箱里找出一碗泡面,用小瓦斯炉烧了壶开水,泡了面胡乱吃了一通,再泡了杯随身包咖啡,就算是解决了一顿。

吃喝完后休息了一会儿,我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从第一口箱子里找出一件黑色的性感系肩睡衣,再配了件蕾丝边的黑色镂空内裤,胸罩勒著睡觉好像不是很舒服吧?乾脆就不穿了,穿好了这身更单薄的衣物后,我坐在床边按照珍娜的指示,拿出箱子里的保养品将我这美丽躯体擦拭了一番。

之后,我熄去了大灯仅留下一盏床头灯,躺卧在床上用遥控器按开了电视,漫漫地盯著萤幕,心里却在想该如何解决我的工作问题,珍娜这婊子也不知道把我的身体带到哪里去了,万一这女人当个没完没了,时间一久,我又要怎样跟家人交代呢?迷迷糊糊地想著,困意愈来愈浓,我按掉了电视,翻了个身子拉盖上棉被,就这样昏沈沈地进入了梦乡。

<strong>(三)深夜里的自慰快感</strong>

梦里我和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在床上翻滚著,我粗暴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叱喝著要她替我含舔我的大屌,然后挺举著被她口交后勃硬的巨大阳jù,猛力插进她的yīn道里,一进一出地翻弄著她那两片呈现鲜红肉色的肥厚阴唇,她好似被我强奸般地尖叫、抗拒著,突然,我抽出了我的阳jù,拉著她的头发,要她把脸擡起来,用嘴来接我狂喷狂泄的精液,她的脸被我喷到都花了,射完精后我又命令她将我的阳jù舔乾净,她突然抹了抹脸,笑著问我:你怎么可以强奸你自己呢?

我定睛望著她,却发现她竟然有著一张男人的脸孔;而那张脸竟然就是我自己,我惊叫了起来,一边抓著自己的脸;一边喊著:你是我,那我又是谁呢?

就在此时,我从这个恶梦的梦境里醒了过来,拍著胸口;我试著平复自己的情绪,等到好不容易心绪平静下来后,我忽然觉得口渴得要命,擡头望了眼挂钟,已经是淩晨三点了。

我下床走到小瓦斯炉旁倒了杯水喝,一转身竟看到了珍娜,我高兴地喊著:你回来了啊?

珍娜手上却也拿著杯子张口对著我喊,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瞧,才发现我原来是看到了穿衣镜里自己的身影。我颓然地放下了杯子,恹恹地走回床边,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心头愈来愈厌烦,往常周末日的这个时候,我可能已经跟哪个刚泡上手的辣妹办完事;相拥而眠了。现在却让珍娜这骚屄把我跟女人打炮的乐趣给剥夺了。难道我就得这样当女人下去,不能再出去猎艳了吗?我虽然拥有一个淫荡女人的躯体,但是又有何用?难道我真的要像个婊子般的让男人来干我,让我获得快感吗?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啊!但是女人做ài时的快感跟男人比起来哪个比较爽呢?有机会尝试一下又何妨呢?想著想著,跟珍娜这淫娃换来的身体竟然又涌起了一种骚痒痒的性欲,我索性用手掐捏著自己胸前的两团肉,嘴里喊著:

都是你这贱货、臭婊子害我变成女人,我要报复,我一定要报复!

掐著、捏著,体内一股朦胧的快感竞逐渐清晰了起来,一种想做ài的冲动欲来愈强烈了,我猛然想起那口箱子里的宝贝,急忙翻身从箱子里将那装著按摩棒的袋子取了出来,将它们放在床上,望著这两根奇形怪状的棒子,体内的空虚与欲念愈来愈炽烈,将我心头残存的一点男性的自尊完全击溃,我的舌尖不停地舔著嘴唇,一种想含住肉棒的淫荡欲念驱策著我臣服地跪趴在两根棒子前,右手握住了左边的棒子,颤颤地伸出了舌尖舔了舔棒子前端guī头模样的部分,起初还有点抗拒,但舔了几下后,我突然有股强烈地想当女人;想好好地帮男人口交的念头,这念头一起就无法遏制了,我开始像舔著男人阳物般地舔弄著它,左手则伸到了睡衣里,抚摸著我悬垂的一对圆浑乳房,用两指揉捏著逐渐涨大的乳头,说不出的美妙快感一波波地在我体内窜流了起来,我含弄著棒子,把自己的嘴唇当成了屄穴,上下吞吐著棒子。

棒上凸起的颗粒舔起来更令我有种欲罢不能的性冲动,我竟像个春情溃堤似的浪荡女人般地淫叫著,套弄棒子的速度也加快了,左手则顺著乳沟滑动而下,在肚脐眼周围划起了圆圈,并淫荡地摇摆起臀部,快感一阵阵地刺激著身上各个敏感部位,我又将左手探入了湿透的蕾丝内裤中,在裂缝中摩娑著一粒逐渐突肿的肉凸,那应该是女人身上的阴核吧?

揉著揉著,yīn道里的某块部位愈来愈骚痒,我急忙将中指插进裂缝里,搜寻著那捉摸不著的淫痒处,淫水大量地从灼热的裂缝里流泄而出,我半闭著眼,嘴里含弄著;指尖拨弄著,舒爽地享受著这种靡乱的骚浪欲念。

嘴里的棒子已经沾满了我的唾液,我将插入裂缝里的左手中指给抽了出来,握住这根沾著湿热唾液的棒子,空出的右手立刻又从床上抓起另一根棒子,用嘴套弄著,而左手则握著按摩棒,用指头把我的湿答答的内裤拉到一侧,让那烫热的阴唇露了出来,用棒子触抵著我的阴唇与阴核,搓著弄著突然手一滑;便把整根棒子往裂缝里yīn道的部位插了进去!

喔!好爽、好爽太爽了!爽死我了、进去了!我将嘴里的棒子松了口,恣意地将被下体被插入的感觉喊了出来。

棒子刚插进yīn道的瞬间,我的下体有种被剧烈撕开的疼痛,感觉阴唇上的两片肉几乎要被棒子给撑挟到yīn道里去了,yīn道里顿时涨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有,眼泪差点疼到夺眶而出。但疼痛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紧接而来的是从涨满的yīn道深处传至大脑中枢里;一种无法言喻但却欢悦至极的满足感。粗硬的棒子似乎顶住了我yīn道尽头某个原本搔痒难忍的敏感部位,棒子上的颗粒刺激著yīn道里的肉壁渗流出一股像要尿出来似的汁液,浑身的细胞都舒畅快活地跳跃了起来,大脑中枢里彷佛下达指令催促我淫声浪语地呐喊著,好像不释放出这种淫秽的声响,就不能得到身体全部解放之快感。

可这棒子也才刚插入;还没开始抽chā的动作呢!我淫叫了好久,才让这一波快感慢慢从脑门里退去,我再度用嘴含住右手里的棒子,左手则缓慢地将插在yīn道里的棒子推送了起来,棒上的颗粒来回摩擦著yīn道壁,体内的快感也慢慢加速,yīn道里那应该是叫花心或是g点的女人高潮敏感点,在棒子的推拉下,彷佛有种膨胀的感觉,慢慢地我察觉棒子顶到底的地方可能就是女人的子宫颈吧?每一次撞击都产生出高度的快感,真的好舒服、好舒服,我推拉棒子的速度愈来愈快,那淫水渗出来的程度也愈来愈多,yīn道的肌肉突然收缩著夹住了棒子,让左手的推送产生了阻碍,我用力地将棒子插进yīn道更深处,左手的拇指却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开关,棒子突然猛烈地震动了起来,在收缩的yīn道里震动翻腾著,那种巨大幅度的震撼感令我爽到快疯掉了,我的脸整个趴到了床上,浪叫的嘴角不停地流出口涎,我将右手握住的棒子也伸到高翘著的臀部上,发狠似地插弄著我的屁眼,力道一大,右手的棒子就硬被我插进了菊穴里有半根之多。

一时之间,上下两穴里都插了棒子,心里油然产生一种我原本就是个生来淫贱的女人之错觉,一波波彷佛无穷无尽的快感充斥著我的知觉,让我浑身洋溢著被推上了云端天神殿堂的美好幸福感,我几乎嘶喊狂叫到快晕厥过去了,就在这最亢奋的时刻,yīn道深处突然抽动著;喷涌出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我尖叫著拔出了两根棒子让高潮的热流撞击著yīn道壁,下体不受控地剧烈抽慉了好一阵子,双腿终于承受不住这高潮的刺激,全身瘫软俯卧到床铺上。

我呼喘著气,脸上热潮渐渐散去,心里又想笑又想哭地弄不清究竟是兴奋;抑或是难过,只觉得下体好空虚,心中有著一丝当女人的甜蜜;以及一股说不出的怅然若失。毕竟这是变成了女人的我,用自慰换来的初体验。

<strong>(四)月事来潮与暗巷里的袭击</strong>

淫乱自慰后的身心纾解感换来了甜美的沈睡,这一觉竟让我睡到了下午一点才悠悠地醒转了过来,可这深夜里的疯狂举动却让我醒来后的身体痛不已,我揉著眼睛;用手撑起了身子,觉得被按摩棒蹂躏过的下体疼痛得要命,只得勉强地爬起身来将身上的衣物褪尽,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身上的疼感才的得以稍微减轻。

当热水在我身上流窜时,我突然觉得心头起了一股莫名的烦闷,下体那道裂缝里好像流出了一些黏热的液体,我探手摸了摸,竟发现手上沾了赭红色的血水,我吓了一大跳,直觉地以为莫非是自慰得太过火;弄伤了下体不成?我急忙把水给拧掉,用手摸著下体想找看看是否有伤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心头的郁闷感愈来愈强烈,整个人的情绪便得愈来愈焦躁,可血仍缓缓地从yīn道深处流了出来,混乱的脑海里隐约觉得好像曾碰过相同的情景?

突然之间,我想起与我同居过一段时日的小岚,好像常常会如此烦躁?尤其是在月事来潮时月经?对啦!顷刻间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珍娜跟我做ài时说她很安全,而我昨晚对性欲的需求又那么强烈,原来是珍娜这小贱货的大姨妈来了,那么我现在下体所流出来的应该就是经血吧?好像在哪本书上提过女人月经前后对性爱最为饥渴,拿来印证前晚珍娜那股骚劲;以及昨夜我那敏感的身体反应,似乎还颇有道理的。

还好我记得在珍娜留下的记事本里有看到生理期的处理方法,我连忙抽了一叠卫生纸捂住下体,走出浴室从箱子里取出一条乾净的生理期内裤及一包卫生棉;到床边拿了记事本,再回到浴室里,坐在马桶上照著记书本上所写的步骤,将卫生棉黏贴在内裤底层后再把内裤穿上,本子里提到说若有经痛的现象,可以从箱子里拿药服用,我照著指示找出了一排药锭,配著开水吞了一颗,过了一会儿心里的烦躁郁闷感慢慢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饥饿的感觉,我这才想到从昨晚到现在我都还没进食呢!可总不能老吃泡面充饥吧!

思量了许久后,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先把头发吹乾用梳子整了整发型,再找出一条跟生理裤同花色的胸罩穿上,这对奶子被罩杯紧紧箍住的滋味还真有点令我喘不过气来。穿完胸罩后我再穿上一条有著镂空花纹的黑色丝袜,内裤穿在丝袜里面若要上厕所时可真是不方便极了,唉!当女人还真是麻烦啊!内衣裤穿好后,我挑了一件样式较没那么暴露的宝蓝色紧身裙,衣服样式虽较为保守,可还是遮不住珍娜这身凹凸有致的曲线啊!我笨拙地将紧身裙套上身躯后,这身当女人后头一遭的外出打扮总算大功告成了。

我连忙站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的模样,镜子里顿时出现了一个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丽,含情脉脉地望著我,让我都觉得被自己的神采给迷住了。我摆了摆身子作了几个动作,对著自己甜甜地一笑后,便拿著化妆包坐在一张小岚跟我同居时;我特地为她所买的梳妆台前,就著台上的圆形镜面化了个淡妆,化好妆后我环顾了一下房间,看看时间还早,便把淩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将箱子里的衣物整理好,内衣裤放进了衣柜抽屉,外出服用衣架吊好,其他的物事则随便找了个柜内空间放置进去。

忙完后我瞥了瞥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在配饰堆里拿出一条精美的细腕链表戴在左手,再拿了个肩挂式的可爱提包,把我放在斗柜里皮包内的现金放进提包,顺手又将珍娜的那张金融卡先熟记了密码后放了进去,还没忘记放进几块卫生棉。

穿上一双事先选好的蓝底黑边高跟鞋,这种鞋子在走路时还真有点碍脚,准备妥当后,我走到门口,先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扭开门把走了出去。

在一楼的大厅里我遇见了小张,他一看见我走出电梯门便立即迎了上来,对著我满脸堆笑地问道:嗨!要出去啊!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啊?

我还正在习惯这一身女人的装扮;特别是脚下那双高跟鞋,让我走路扭捏得难受,也没心思跟他纠缠,便挥著手说:不用啦!我要出去逛逛!

他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我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大楼。

外头的天气还蛮好的,空气中有著一种夏日午后的闷热感,刚开始走在马路上时只见许多男人的目光直往我身上打转,眼神里还带有一种属于雄性动物特有的侵略意味,毕竟珍娜这美女的身材实在太惹人注意了,让我也不禁被他们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我羞红著脸走过两条街来到了附近的商圈后,慢慢地觉得在愈来愈多男人们目淫式的眼光助长下,脑中竟浮出了一种出自潜意识底层的风骚韵味,此时脚下的鞋子也渐渐地能配合我的步伐,让我走路时臀部扭动的幅度愈来愈自然,我隐约觉得我似乎已完全融入了自己真的是个女人的情境里了。

我先在一部提款机里用珍娜的金融卡领出了两万元,看了看馀额果然还有十八万,证明了珍娜没骗我。领完钱后我在附近一家高级餐馆里享用了一顿美味的餐点,填饱肚子后本想回家,可看一看时间也才六点多而已,于是我便漫无目标地走到附近的商圈里逛起街来,在路上碰到几个衣著光鲜的男士藉机跟我搭讪,看他们一副绅士风度的模样,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的脑子里尽是些想如何搞我的身体之肮脏念头。毕竟这种念头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因为我也曾玩过相同的把戏嘛!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一一推掉了他们的邀请及留下联络方法之要求。

我在面包店及超市里购买了一些存粮及民生用品,又到一家服饰店里逛了一下,买了一套公司里的女同事常穿的套装,我在公司里看那些女生穿这种套装还颇有味道的,心想既然当了女人就不如自己试穿看看,那位年轻的女店员帮我量身时还直夸赞我的身材很棒,我被她这么一赞美倒也有些醺醺然了。

买好衣服后时间仍不算晚,此时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家在这个商圈里非常知名的发廊,心想乾脆去体会一下女人做头发的滋味吧。于是我便走进了发廊里,找了位设计师帮我设计了一个价格贵得吓死人的发型,反正珍娜留了不少钱给我,就算善待一下她的身体吧!于是我便舒服地坐在躺椅上,让她帮我折腾起头发来了。

没想到女人做个头发要这么久的时间,等我满意地顶著一头漂染了些许金红色染料的蓬鬈发型走出店门时,商圈大多数商店都打烊了。我看了一下腕表,竟然已经十点多了,报上常有单身女子晚上在这个商圈被暴徒袭击的新闻,我现在这个美女的身体可不宜在此多做逗留啊!我赶紧两手提著血拼后的战利品,朝我住的大楼之方位走去,走著走著可能一时失了神忘了我现在是个女人,我竟习惯性地往我平日为了节省路程而绕行的暗巷里走了进去,走到一半才猛然发现不对,想回头时却已来不及了。

暗巷某个漆黑的角落里突然窜出了一个身影,捂住了我的嘴,并把我强行拖拉到某栋建筑物后方大型发电机的铁篱围旁,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乱了手脚,正想呼喊时却察觉到有一把透著冷光与寒气的刀子抵住了我的脖子,一个声音低沈的男声冷冷地说著:别叫!一叫我就割断你的脖子!知道吗?

我立刻乖觉地微微点了点头,任凭著他把我压倒在篱围旁一堆铺开的纸箱上,手上提的货品则被扔在一边,他脸上罩著一条丝袜,让我根本看不见他的容貌,身形不高;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及一条黑色牛仔裤,在发电机轰隆隆的声响中,我只能听见他低低地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让我干一干你就放你走!

强奸我?天啊!我可是个男人啊!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扯拉起我的裤袜并试图把我的内裤撕裂,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在拉扯的过程里还扯到我耻丘上的一撮阴毛,让我疼痛得眼泪直流,我连忙扭动著双脚;挣扎地想阻止他,却被他冷不防地抽手甩了一巴掌,他用刀抵住我的脸,狠狠地骂我:臭屄殃!想死啊!再敢抵抗我就划花你的脸!

不要打我!我今天大姨妈来,我给你钱,求求你饶了我吧!也不知道是被这女人身体所影响;还是我真的怕了?我压根忘了我是男人这档子事,被他吓得像个娘们似地哀求著他。

大姨妈?他愣了一下,探手往我的内裤底层摸了一把,又更恶毒地骂了起来:你妈的这个贱屄!竟然捡到个见红的肌巴,干!你的贱屄殃!反正老子今天玩定你了!干不成你这臭屄就用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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