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紫娟生就一副匀称的好身材,脸蛋儿也长得很俊俏,那副可人的模样儿本是年青男子追逐的对像,只是此刻却沦为我们的玩具。我伏到紫娟光滑洁白裸体上面亲了亲她红红的脸蛋,又摸了摸尖挺的乳房。紫娟闭著含泪的眼睛默默地任我轻薄,我继续用手指轻轻拨动她的阴核,直到一股阴水从她的yīn道口渗出来。我便扶起紫娟的一双修长的粉腿,著她高高地举著,跟著便手持阳jù,对准她的小肉洞,缓缓地插进去。紫娟紧张地承受著我对她肉体的侵入,直到我的yīn茎尽根地送入她的yīn道里,才无可奈何的舒了一口气。我一边慢慢抽送,一边撩弄著紫娟的乳尖。终于令紫娟肉体颤抖,yīn道里也春水泛滥。使得我的阳jù抽送自如。于是我手执紫娟两支纤纤的小脚,将她一对嫩白的大腿尽量分开,然后让大阳jù在她红润的yīn道中一阵急送快抽。一时间使得紫娟娇喘连连,渐入佳景,我也全身兴奋。正待射精的当儿,小井又喝令换人。我只好把紫娟的双腿交给另一个卫兵,让她继续抽弄。

我移步银玲的跟前,看到她经历过三个男人的强奸之后,已经痛苦得奄奄一息。我实在不忍再将阳jù插进银玲受创阴户里,可是我深知小井的脾气,这事我不能不做。我扶起银玲软软垂下的双腿,银玲的脚丫儿小巧玲珑,脚趾整齐可爱。我手指搔了搔她的脚板底,银玲张开哭红了的眼皮,恐惧地望著我。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生说:小妹妹,你不必害怕,我会尽量小心地弄的,你放松点吧!看看秀秀和紫娟她们,岂不是玩得很快乐。银玲侧过头望望。果然两位女人都正与卫兵们干得正欢。我让银玲的手儿握著我的yīn茎,银玲怕羞地放开了。我著她手扶大腿高举著,然后伸手摸到她光秃秃的阴户。银玲的yīn道仍在渗出丝丝的鲜血,红肿的小阴唇里露出细小的肉洞儿。我持著yīn茎在她的小阴唇上下划动,用guī头轻轻撩拨肉蚌中的小珠,银玲渐渐有些反应了。终于肉体颤动玉户生津,我见时机成熟了,便把guī头向下移动,抵在银玲的肉洞口。稍微用力一顶,将个guī头纳进她的yīn道里。银玲痛得肉体一震,轻声求我不要再插入。我即刻停止不再用力, 但是也没拔出来, 只将个头头涨在银玲的肉洞中。我正想慢慢挤进去,突然背后被人用力一推我的yīn茎不由自主地整条插进银玲的yīn道中。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小井的恶作剧。这一下可疼得银玲叫出声来。小井仍不肯罢休,令我必须大力抽送。我不敢不依,唯有不顾一切,将条大阳jù迳自在银玲窄小的阴户中一次又一次抽出和插入,因为刚才我对她有过一番温柔的前奏,银玲的阴户里有了淫水的滋润。尽管我感到她yīn道里是那么紧窄,银玲总算可以应付我对她的奸淫而不昏迷过去。不过对于女性,我总不喜欢用强迫的xìng交。所以我便尽量使自己快点兴奋而射精,以减轻银玲所受的痛楚。又加上银玲的yīn道箍得我yīn茎十分紧凑,我在她销魂的小肉洞抽送了百来次之后,便一泄如注了。

当我从银玲的娇躯上爬起来之后,小井竟下令两个卫兵过来继续奸银玲,及至射精为止。可怜的小银玲,虽然我内心是何等同情她,可也无能无力。当第二个卫兵的阳jù从她的小肉洞里抽出后,小井再次持著粗大的阳jù,捣进银玲灌满了三个男人的精液的小肉洞里抽送,不过这时银玲的阴户已经好像一个浆糊罐。她既润滑又麻木了。小井抽chā她时,并没有再听见她痛苦的呻吟声音。未几,小井也在银玲的肉体里射出了。

岛上设有一间女子监狱,我们初到时,狱中还是空的。大约一个星期之后,不知从那儿运来了一批女囚,大概有二十多人。她们被困在岛上旧时的小学校,小井负责看管这些女囚,所以这些女人的命运就悲惨了。

每当小井审问犯人时,监狱里总要传出骇人听闻的惨叫声。事关他往往有许多残酷和刁钻的刑法使得女犯人哭笑不得,痛苦难当。甘心委曲求全的尚好些,不必受太大的皮肉之苦,但始终免不了接受小井和其他卫兵的奸淫和摧残。我既身为翻译,每次审讯往往都会在场的。

有一天,我又被传召去刑房三加审问一个抗日志士的妻子和女儿。当我进入那间阴暗的房子里时,只见柱子上绑著两个女人。从档案中我知道她们一个叫韩秀贞,三十六岁。一个是韩小菊,十七岁。问话的内容是要她们讲出丈夫的下落。秀贞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小井立即令四个日本兵把她们的衣服剥下来。秀贞尖叫地央求那些士兵不要动她的女儿,可是士兵们并不理她。哈哈大笑地扑上去,把两个女人从柱子上解下来。秀贞和小菊拚命地抵抗著,可是那里及得士兵们的孔武有力。身上又只穿著一件布袋开三个洞做成的囚衣,所以很轻易地就被剥得精赤溜光了。我看了看两个赤裸的女人,只见她们都很清瘦,脸部和手脚都让太阳晒黑了,身体部份却仍是白嫩的。由于女囚们每天都有得冲身,所以她们俩人的肉体显得很洁净。她们的手臂被两个日本士兵紧紧地捉实,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小井又叫我重复地问过一次。不知她们是否真的不知道,我仍旧得不到答案。小井指了指秀贞,怪叫了一声口令。捉住秀贞的那两个日本士兵立即把她双手向后绑起。又把他的头发拉向后绑在手上,然后从屋顶放下一条绳子。只见那绳尾还分成两条细绳。其中一个士兵拿起细绳分别扎住秀贞的两颗奶头。跟著把绳索向上收紧,秀贞的乳房随即被扯起。那绳索一路向上拉著,直把秀贞拉到只剩脚尖著地才停止。这时的秀贞被整得昂著头挺著胸,整个人都被那两条细绳控制著。一定要掂起脚尖站著,一放下脚后跟,细绳就会拉痛乳房。看得出秀贞这时候是很痛苦的,可是仍然问不出口供来。小井且不理会秀贞,而将视线落在光脱脱的小菊身上。小井移步走到她跟前,伸手就去捏她的脸蛋,我也走过去传译小井的问话。可是小菊也说不知道他爹的下落。这时她的双手仍然被两个日本士兵捉实。小井用力捏著两座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小菊痛得高声尖叫起来。做母亲的秀贞心疼地哀求著,可惜是无济于事,况且此刻她被吊著奶子,疲痛交织。相信都很难受。小井的手继续摸到小菊那阴毛都未长齐的私处。他跛开小菊的阴唇小心看了看,便令另外两个士兵也过来,每人捉住小菊的一条大腿。自己则动手解开裤钮,掏出那肉制的武器。这时的小菊一丝不挂,四肢分别被四个士兵捉住成个大字,那有争扎的机会。顷刻间已经被小井粗硬的大阳jù戳破了处女膜,把硬梆梆的肉棍棒整条地插入她的肉体里。

这已经是我为他所奸淫处女的统计中第三十四个了。小井的阳jù在小菊的阴户捅了二十来抽之后,则把带血的yīn茎拔了出来。同时令那四个士兵继续轮奸小菊。那四个士兵本来就是一种刑具。他们早有规纪,不必争先恐后。其中一个士兵扶著小菊的身体,另两个士兵分别捉住小菊的大腿,还有一个就专心用yīn茎去攻入小菊弱小的阴户。一个射精了就换另一个,当第四个士兵的yīn茎从小菊的阴户里抽出来时,小菊已经失去了知觉。士兵们把她丢在地上,小菊那半开的yīn道口不断地涌出带血的精液。

秀贞在一旁亲眼看见女儿被轮奸,自然心疼和仇恨。可是她此刻也是砧板上的肉,唯有咬紧牙关而无可奈何。小井再次令我盘问她,秀贞紧闭著双目一声不响。小井走到她跟前,用手上皮鞭的柄儿往她的阴部一捅,那手柄的一截便插入秀贞的yīn道里。秀贞被已经被这样吊了好久了,此刻更是苦不堪言。便哀求放她下来。小井果真令士兵艰解开了系正秀贞奶头上的绳索。秀贞无力的坐到地上,双手抚摸著酸软的双脚。可是不等她恢复,小井已经又召来八个士兵排著队来轮奸她。秀贞默默地承受著众多男人的yīn茎在她的yīn道里出出入入,直到那几个士兵全都在她阴户里灌入精液。

秀贞和小菊都被押入灰色的牢房里。这里的牢房分为三种,一种是白色,用来拘留未审讯的犯人。一般来说,日军并不会怎样粗暴理会白牢的囚犯。灰色牢房关著的是已经审问过,但没有结果的犯人。日军随时会再度提审,或者藉著审问来奸淫和玩乐女囚犯的肉体。黑色牢房里的犯人就凄惨了,她们已经是定罪了的。看守监狱的日军可以任意将她们带出来任意虐待和轮奸。日军根本不把这里的女囚当人看待。她们每次把女囚带出来,先是关在铁笼子里用消防水龙喷射。待冲洗乾净之后,则拖出来。众多士兵一窝蜂围上去,有的插入阴户,有的刺入后庭,有的抓捏奶子。如狼似虎般地轮奸一番之后,有的体弱的已经昏死过去。就算体魄强健的,也只是被奸完再奸直至精疲力尽。当那些日本士兵射精之后yīn茎硬不起来时,就会用木棍甚至枪管捅进她们的yīn道里。

有一个叫凤珠的二十岁女子,被三个日军同时把yīn茎插入她的嘴,yīn道,和肛门里奸淫。因为肛门被插痛而咬痛了塞在嘴里的guī头。结果被几个日本兵把她双手缚住,然后再扶到一根竖在地上的秃头木棍子上,让木棍插入她的yīn道而站立著。那棍子的高度刚好使得凤珠惦起脚站著。开始还不怎么样,但是当她站累了想把脚放平时,木棍子就深入她的yīn道,凤珠痛得浑身布满豆大的汗珠,可是那些日本兵却开心地摸捏著她的乳房。有一个士兵还趁机把粗硬的大yīn茎刺入她的肛门。

每当有犯人处决时,死刑的方式更是繁多而残酷。负责处死女囚的日本士兵把她们当成猎物一般任意宰割。诸如把枪插进女犯人的yīn道里,肛门里开火的,已经算是痛快了。有的士兵会一刀一刀地把女犯人奶头,阴蒂等敏感的器官割下来,其间惨状难以形容。有的士兵点著蜡烛去烧灼她们的阴户和乳房。或者把装著滚水的茶壶嘴插入她们的yīn道。也有往们她们的肛门和yīn道灌入压缩空气或者高压自来水。甚至把女囚的双脚分别缚住拴在两部汽车,然后开车后退,把她们大腿撕开,直至使女囚的肉体由阴户开始裂成两块。总之是百般凌虐,直至女犯人气绝身亡。而尸体竟被用作其他囚犯的食物。

我一直在那人间地狱呆到日本投降。回港之后才知道堂兄因为抗日的罪名被日军杀害了。阿娇也遭牵连而被捕。我听到这消息不寒而栗,因为我太了解日军的暴行了。我又遍寻与我有过初夜之缘的玉梅,奈何也是芳踪寥落。后来,从一个侥幸虎口馀生的女人口中,我才知道了阿娇惨死的经过,她就是当年也与我有过肉欲之交的小莲。三年后的小莲已为人妇。我在英皇道遇见她与一位中年男子交臂同行。我和她对面走过,四目交投之间。我并没贸然跟她打招呼。我走进奇华餐厅坐下。不久,小莲竟然也伴著她丈夫走进来,在离我好远的一张台坐下。当时我压制著心头的杂念,默默地用餐。忽然间有一个侍应生举著一块叫听电话的牌子走过来,上面正写著我的名字。我虽然心里觉得很奇怪,以为搞错了。不过还是好奇地走过去听了电话。电话里是一把女人的声音,她叫我从镜子里看我的背后。我望了一望,竟是小莲从另一个电话打来给我。我兴奋地向她问好,可是小莲截住我的说话。只是匆匆地叮嘱我一个钟头之后到丽华酒店216号房找她,说是有关于阿娇的消息相告。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急急忙忙地收线了。我返回自己的座位慢慢地用完午餐,然后就搭车去到酒店。我怀著不安的心情敲了敲216号房门,开门的果然是小莲。她迅速地把我拉进房间里。然后又拉著我走到床边坐下。接著她告诉我,为了方便地告诉我阿娇的事,临时支开老公约我到这里。我忙叫他快点讲出来,小莲坐到我的身旁,小声地讲出阿娇的悲惨遭遇。

原来就在我离开香港的两年之后,堂兄就出事了。日军把堂兄砍头杀害之后,不肯放过年轻貌美的玉娇。他们把阿娇抓到湾仔的兵房,那里还有日军明捕暗捉来的十几个青年妇女,小莲也是其中之一。小莲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夜归而遇上日军就被捉了。

那兵房原来是一所学校,里面驻守著四五十名日军,十八个女人关在一间课室里。日本士兵随时都会成群结队的进来奸淫她们。他们一进屋,第一件事就是要女人们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有时是每人拣一个女人来玩,有时是选一个大家一齐玩。小莲和阿娇都经常被士兵们轮奸。有一次,小莲和阿娇背贴背的被绑住了手,然后,成群士兵围住轮流奸淫。记得阿娇那次饱受二十三个日军的奸淫。而小莲也经历了二十一个日本兵一个接一个在她yīn道里抽送至射精。

小莲说那一次自己都算很清醒,感觉到那些进入她体内的日本兵的yīn茎有好大的不同。有的很粗大,把她的阴户涨得要裂开似的。有的虽细但长插进来顶心顶肺。好彩这类的并不多,否则简直要被奸死。xìng交本来是人生乐事,可是日日夜夜给一大群男人当玩具,就是惨事了。而且那些日本鬼子玩女人的时候十分刁钻,总喜欢把她们捆绑起来奸淫。甚至把阳jù塞到她们的嘴里或者肛门里射精。

不止守营的士兵奸淫她们,营外的军官也经常召她们去淫乐。小莲和阿娇的姿色在被囚的女人中比较出众,后来便沦为军官们的泄欲工具。那些军官在奸淫女人的时候并不会比士兵斯文一点。他们也是粗暴地对待肉棍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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