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好,说实在的,我有,相处了五年,后来她随夫出国了,关系也就断了。

正在我不知该不该如实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她说: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的,男人有另外的女人很平常,女人就不一样。

我问:为什么?

她说:女人的生理欲望与男人是一样的。只是受传统压力的影响,不敢去追求而已。

我问:你也不敢吗?

她说:是的!

我问:哪怎么办?

她说:没怎么办,忍啊。

我开玩笑地说:这样会忍坏的。

她说:说实在的,有时会非常痛苦,这是男人无法体会的。

我说:可能吧,但不一定非得男人啊,比如自慰什么的,也能一定程度上解决一些问题,至少可以舒缓一下身心吧?

她说:试过了,上不到天下不到地,更难受。

我说:那就没办法了!

她说:我现在就非常想要,可是我得不到,你能理解吗?我对你说了实话。

我忙说:能的,非常理解。

我真的非常理解她。七年啊,如狼似虎的年龄,七年的寂寞!她很了不起,也很可怜。

想看看我吗?

想啊,有照片吗?

我给你发视频吧。

好!我忙说。

我很少在网上与人视频,自己也没有视频头。

画面传了过来,让人觉得很顺眼的女人,可以想像年轻时是个大美人。或许是岁月的煎熬,或许缺少男人的滋润,总觉得她在这个年纪段缺少点什么似的,当时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你真漂亮!

我知道,女人都喜欢听这话,事实上她也算是漂亮的。

真人没那么好看的。她有点谦虚。 呵呵,我相信真人更好看。 谢谢!再好看也没用。

看得出来,一丝忧愁爬上了苍白的脸。

也是,女为悦已者容。没人看上你?

可能有吧!

那你就大胆点去承接啊。

我不敢,怕别人说闲话。

怎么会呢?再婚的人多著呢!

不想结婚了,就这样过下去吧。

那找个伴也好啊,有个肩膀靠靠,没那么累。

我妈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可是我总是迈不开这一步。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2点,有点困了,想下,就对她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呢,早点睡吧!

她说:好吧.明晚你还上吗?

我说:看看吧,要没什么事,我会上的。

我是个生意人,晚上经常会有事,所以不敢说死了能上来。

能抱抱我吗?

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视频里,她的脸红了。

我笨笨地说:怎么抱啊?隔著千里路呢。

心里在突突地跳著。上网也挺长时间的了,聊这些敏感的话题很少。这么明显的暗示,更是头一次,心荒乱起来。

那好吧,今晚我会想你的,你会吗?她无奈中寄著期望的表情。

会的,一定会的!我忙说。 第二天我没有上,第三天也没有上,第四天出差回来了。到网上看看,她给了我好几条留言:你怎么没上来?、你把我忘了?、你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我后悔没要你电话,急死我了,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看得出来,她对我上心了。

一种又怕又喜的东西涌上了心头,我想要发生点什么了。但转而又想,能发生什么?相隔千里。况对她,还谈不上有感情啊!

我给她留了言,说明没上来的原因。因为没有思想准备,我刻意又有几天没上网,只给她留言说出差了。

也真有这么巧的事,一个星期后,我有事要到她那个城市去。

犹豫了几天,还是上网告诉了她这个消息。

她对我的即将到来,十分的高兴,说:你来了可得好好抱抱我哦!

我不可置否的说:事很多,不知有没有时间去见你呢。

给我发个照片,我去机场接你。她兴奋地说。

呵呵,你看到照片,就不想见我了。

不会的,发来吧!

好的!

给她发了张近照。心想,一定要发生点什么了。 飞机延误了一个小时后,终于降落了。

走近出口,远远就见到她在招手。

第一次看清了真人:约1.6米,身材很匀称,乌黑的长发,有点苍白的脸,手足无措地迎了上去,不知说什么好。我想,我当时脸上肯定是红了。

她倒很大方地说:别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在网上认识了吗?带点方言的普通话。

出了机场,打了个车,本想座前排,不料她早早的就拉开后排车门,把我让了进去,随后她也坐进了后排。

路上,只谈了天气什么的。

快到市区时,我问她住哪个宾馆好,她说:先吃饭吧,12点多了,吃了再说。我同意了。

随后,她与司机说了个什么地点,我没听懂。

当车子停下来走出车门时,我发现这里是一片住宅楼,附近好像也没什么饭馆之类的。我正想问,她拎起我的行里对我说:走吧!

于是她朝前走了去,顾不得许多,只好跟了上去。来到一幢楼前,她说:我住四楼。

我忙说:先吃饭吧,吃完了再到你家参观参观。

她说:是吃饭啊,菜早买好了,弄一下就能吃。 她这个安排完全出呼我的所料,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起来。

二室一厅,布置得整洁温馨,充满女人的气息。

她读高二的女儿在家,平时中午是不回来的,知道我要来,特意回来了,见到我,很热情地让座倒水,脸上挂著笑容。

她进厨房弄饭去了,她女儿眼睁睁的盯著我,我有点不自在起来,没话找话地与她聊著一些学习上的事。

还好,很快就能勾通起来,因为我的儿子也读高二。她很向往广州,说一定要考广州的大学。

饭菜上来了,菜式虽不多,但看得出来是精心准备的。

她女儿看妈妈出来了,就说到点回学校了,拎起书包向我道别后,出门去了。

饭菜做得真不错。我由衷地赞起见她来,确实是很有地方特色。

你喜欢,以后多给你做。眼直勾勾的。

我不敢直视她,心加速跳了起来,一股血液冲上了脑门。

从本质上说,我骨子里是好色的,也曾经与情人相处了五年。这五年,我沐浴在情与性的交融里。她的离开,令我非常的失落,一种找回失落的欲望时常在内心里涌动。可是面对眼前的她,实事求是地说,我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基本上处在一种被动的状态。当然,一点色色的念头还是有的。

她这种眼神,鼓励了我的色心和色胆:上吧!我心里在想。

收拾完碗筷,她返回了客厅,搓著腰说:累死了,昨晚改了一晚的作业。向前挺著的腰和胸,把不算长的衬衣下摆提了上去,露出了小腹。

我赶忙说:你休息一下吧,我去找家宾馆。

她跳皮地说:你还欠我一样东西呢!

欠什么了?我不解地问。

她不说话,眼睛垂了下来,一枺红云漫上了脸颊。

自己虽不敢说阅人无数,但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信号了。心一横,把她搂进了怀里。

怀里的她,颤抖著。是惊?是喜。

她双手绕著我的脖子,半闭眼,嘴向我凑了过来。我迎上,深深吻了下去。

她的舌头在搅动著,下身紧紧地贴了进来。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一股热血向下面涌著。

她已经感觉到我下身的燥动,贴得更紧了

进里间吧!她轻轻地说。

我横抱起她,向左边的房间走去,她忙指著右这那间说:是这间。

这是一张大席梦舒床,床上放著二个枕头,其中一个是新的。

拥在一起,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著。掀起乳罩,雪白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挺挺的。

她手伸向我的下身,欲拉开拉练,拉了几次都没成功,乾脆解起皮带来了。

我站了起身,说:我们各自脱吧!

不,我要给你脱!她很坚决地说。

我顺从著.当被脱得一丝不挂时,jī巴已经气宇轩昂地翘挺著了。她手握著它,贴在脸颊上,一棵晶莹的爱液,从龟顶处渗了出来,粘在了她的脸上。

书上说,当男人的guī头处冒出这滴晶液时,表明他是想做ài了。

我觉得越来越涨,开始扯她的上衣,她不让,还是说要自己来。

她很快就把自己脱光了,大大方方地面对著我,问:我还有吸引力吗?

光滑的皮肤,饱满而丛立的乳房,圆润的屁股,紧收著的小腹,在我色迷迷的眼里。一切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令人垂涎不已

当坚挺jī巴进入她的温柔洞穴,她只轻轻地啊了一声,眼眶充满著莹莹的泪光随后,眼泪沿著脸颊流了下来。

我停住,担心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吧,你真棒。

我以为那是兴奋的泪水,继续努力著。

或许前戏不充分,或许彼此还不太熟悉,或许她长时间的封闭所致,感觉她有点乾,虽然也有轻声的呻吟,兴奋程度也比想像的低,情绪与事前反差很大。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思想开起了小差,那股热血也在慢慢的消退。

虽说最终还是射出来了,但我认为那是我最不爽的一次性事。

到现在我还这样认为,xìng交是两情相悦的事,一方的激情得不到另一方的积极回应,性是苍白的。我不喜欢这样的性,所以,我不会成为强奸犯,也不会是性用品店的顾客。

躺在床上,彼此沉默不语。

她没有起来擦洗,任由精液流到床单上。

我轻轻地搂著她,望著她的泪脸问:告诉我,怎么了?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说话。

不行!你一定得告诉我为什么,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

她转身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呱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的哭,我只能用一个恸字来形容。这种哭声,我只在失去亲人的中年妇女中听过。一声声,揪心而震撼。

我的心也随著这哭喊声,一阵紧似一阵起来

哭,终于停了下来,给她擦乾泪水,靠在床头,把她抱在胸前。肌肤相亲,吻著她的脸,吻著她的唇,抚著她的头发,给她无限的温柔。她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我再次问。

她叹了口气:七年,我终于还是没守住啊!明白了!她是为她倒塌的贞节牌坊而恸!

你能理解我吗?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我无法回答这个类似于小学常识的问题。在如此文明开放的今天,别说是面对离异女人,就算是面对有夫之妇,任何男人都会轻而易举地做完这道作业。

我知道,她的这种思想禁锢,源于她成长过程所受的教育,以及所从事的工作的氛围。她告诉我,她的生活圈子非常小,除了亲戚,几乎没有异性朋友,学校里多数是女老师,女人喜欢炫耀家庭幸福的天性,令她不敢将七年前离婚的事告诉任何同事。一如既往地装著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她也曾有过再婚的念头,但想起整天醉昏昏及粗鲁不堪的前夫,她就再也没了找个男人过后半生的勇气。

但毕竟是正常女人,三十多岁的年华,正是性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寂寞与欲望的折磨,是常人所不能体会的。多少个夜晚,泪水浸湿了枕头;多少个清晨,望著床上空著的那一半帐然。

在网上也没认识到男人吗?我好奇地问。

我刚学会上网没多久啊,网上的男人,没几个正经的,多数都是想聊性的。

你聊过没有?聊过,但感觉很差,总感觉那人像前夫。聊了一会我就不聊了。

怎么愿意和我见面?

和你聊天的感觉很好,不像其它人不正经。

我现在也不正经啊!我调笑地说。

不关你的事,是我主动的。和你认识后,我一直有一种冲动,很想和你相亲相拥。

或许是缘分吧,要不是那么巧出差来了,也许我们没有今天。

你可要对我好!

我会的.放心吧!给了她深深的一吻。

身上开始燥热了起来,双腿紧紧夹著她的双腿,她热情地回应著,手伸向了我的下身,那里已经昂然挺立著。

相互抚摸著,我的唇来到了那片森林地,山涧,流淌著涓涓细流。那流水是欢快的,舒畅的,它随时都会护卫著心仪的客人进入涌出娟流的深处

进入是坚定的,迎合是欢愉的,雄性在拼杀著,冲撞著;雌性被充实著,分享著。水乳交融,天和地合,天没了,地没了,周边的一切都没了。世界只有两个人,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涛把两个人抛向天空,又摔下谷,奋力的撞击声及尽情的呻吟声和著绵绵波浪起伏著,翻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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