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美太太气得玉牙咬在阿华的肩子,屁股还是拼命的扭著、挺著,浪声大叫:呀动啦求求你我的儿我的亲哥哥我的亲爹呀娘受不了受不了了快动快动啦我的亲爹亲儿子显然美太太已淫荡到了极点。

阿华一听美太太已叫亲爹亲哥哥了,心下也不忍,何况自己也受不了,于是狠狠的抽出,再强而有力的插下。

呀她浪声大叫娇躯猛地一阵痉挛,接著呻吟著:哎哎哎

好舒服好舒服我的亲爹亲儿子呀娘要丢了丢给我生的亲爹亲儿子呀呀不住了

阿华已插得气喘如牛,满脸通红,也舒服得飘飘欲仙的大叫:亲女儿,娘你的小穴穴美透了我要奸死你奸死你这我娘我的亲女儿

呀呀呀好美好舒服娘要丢了

等一等,亲妹妹慢点丢

呀丢了她精疲力尽的瘫痪在床上。

阿华正在兴头上,当然并不因此而停止,反而更狠狠的抽出,更强而有力的插进。

呀呀哎呀她颤抖、她蠕动,樱唇打著哆嗦,香汗淋漓,连媚眼儿都翻出了死鱼目,周身似乎被火烧焦了,可是一阵阵极为舒服的刺激,还是向她袭来。

哎哎喂我儿好舒服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我生的亲儿子呀求求你饶了娘吧娘要真的被你奸死了哎唷喂呀

阿华不再怜香惜玉了,这时候他只想丢精,丢进美太太的温柔乡中。他愈插愈勇,有如天降神兵。

美太太只是颤抖著,小穴口的淫水一阵接一阵的喷出,湿了床上一大片,舒服得死去又活来。

哎哎哎亲儿子娘要死了哎喂呀娘非被你奸死不可了呜呜到了最后,呻吟声已如哭泣声了。

阿华已发狂了,同时他的大肉肠已硬极了,青筋暴现,愤怒得像一只要吃人的老虎似的。

娘,你哭甚么?

呀娘好舒服哎唷哎喂哎喂娘要被你这狠心的儿子呀哎呀好狠心的儿子娘又要死了

等一等,同时丢呀

呀哎呀等不了了

再等等

哎呀娘丢了

臭娘

她又晕死过去了。

阿华可不停止,他知道自己快要丢精了。

美太太又被他插活过来,她已气若游丝的呻吟:好狠心的儿子唔唔唔美死了舒服死了狠心的亲哥哥呀哎唷喂娘这一生

要被狠心的儿子毁了呀娘真的非死不可了

阿华已舒服到了极点,也浪声大叫:我的亲娘我要奸死你要把你奸死你的害人洞好美好舒服呀

我的儿子呀



哎喂

我爆炸了

我死了

两人死紧地拥抱著,就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大地爆炸了,万物都粉碎了,成粉成灰,一片混沌

大战之后,两人已精疲力竭。一切都静止了,只闻得那彼起彼落的呼呼休憩的呼吸声。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美太太先醒过来,醒过来发觉是睡在阿华的怀抱中,幸福与满足,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吻著阿华的脸儿,最后落在他的唇上。迷迷糊糊中,阿华搂紧了美太太,接吻著。

半晌,美太太娇滴滴的说:阿华,你醒了吗?



还想睡吗?

我睡得好好的,吵醒干吗?

有正经话说。

嗯!说呀!

阿华,你是娘的儿子。

美太太,你才是亲爹的乖女儿呢!

怎么可吃娘的豆腐?

还吃豆腐呢?连你小穴穴温柔乡内的淫水都吃了,吃豆腐算甚么?

人家说真的嘛!

难道我又说谎话不成?

嗯!你正经点嘛!

我哪点不正经,难道要我再吃你温柔乡内小穴穴的淫水不成?

嗯你爸你妈都同意了,难道是假的?

骗鬼!

千真万确。

鬼话连篇,我爸和妈又不认识你和你丈夫,怎会如此草率的就把儿子送给人家当乾儿子?

你爸不是在福德公司,中部营荣所当主任吗?

是呀!

福德公司是娘的。

你的?

不错,娘还是福德公司的董事长呢!

你丈夫呢?

当总经理。

真的?

当然,你爸是娘的属下,一听娘要收你做儿子,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拒绝。何况你上有哥哥,下有妹妹。

真的?

娘骗你干吗?

那我我糟了。

糟了,甚么糟了?

我奸了娘呀!

色鬼,死相,狗嘴长不出象牙。美太太含羞带怯,撒娇地举起玉手,轻打阿华的胸部,又说:你不高兴吗?

不高与。

为甚么嘛?

因为你骂我是狗,我若是狗,就是公狗,你是母狗,我俩变成了狗男女,还高兴甚么,傻瓜才高兴。

嗯!别胡扯了,你爸已经为你办休学,转学,你要在台北再读一年初中三年级,好吗?可以天天陪娘呀!

陪你干吗?

嗯!我要你陪嘛。

哦!我明白了,天天陪娘玩大肉肠插温柔乡,是吗?



阿华艳福不浅,可跟娘夜夜春宵。



我真的要叫你娘吗?

当然。

娘,我的娘,我的亲娘,我的娘娘,儿要摸娘的温柔乡了。说著,边猛吻著美太太,一手边摸她的阴户。

呀嗯色鬼嗯

就在她娇叫声中,已经与阿华热吻在一起了,浓情蜜意,就像一对新婚夫妻初尝禁果似的恩爱非常。

<strong>(四)</strong>

中午,吃过午餐后,美太太必须到公司一回,留下阿华一个人,阿华就到美太太卧室门对面的卧室睡午觉。

因为昨晚跟郑太太差不多是大战了一夜,睡眠不足,所以躺下来不久也就呼呼入睡,睡得很甜。

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却被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叫醒了过来。本来他认为是乾娘回家了,发觉那声音不对,赶紧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一个娇艳的俏姑娘婷婷玉立在床前。

俏姑娘说:你是谁?

阿华也不客气的问:你又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你为甚么睡在我的床上?

谁说是你的床?是我的。

谁说的?

乾娘说的。

你的乾娘又是谁?

这栋房子的女主人。

呀!

呀甚么?

原来你是干弟弟。

谁是你的干弟弟?



阿华发觉这位姑娘在说话中,那双迷人的秀眼,眼波老是瞄向他的下体,这下子他才大惊失色,知道要糟了。

原来,他的坏习惯是喜欢在睡眠中玩大肉肠,常把大肉肠拉到内裤外。又经一番的休息后,大肉肠已经雄纠纠的愤怒起来了,他又躺著,正像一条发怒的眼镜蛇,抬著头。他发现不对,赶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肉肠拉进内裤内。

俏姑娘的粉脸飞红,娇滴滴道:弟弟,你起来。

我为甚么是你的干弟弟?

因为你的乾娘,也是姊姊的乾娘,这不就对了?

为甚么我要起床?

姊姊要躺一会儿呀!姊姊来找乾娘,娘不在,只好躺一会儿等娘。

阿华想了一下,把身躯移向内侧,使床上空出了一个大位子,才说:干姊姊,要躺就躺下来吧!

甚么,要姊姊跟你睡一块?

有甚么不可以?

弟弟,你该知道,男女授授不亲吧!

算了,干姊姊,你干我也干,这又不是民国以前立贞操牌坊的年代,何况看你那种娇艳迷人的模样,也不是甚么圣女。要躺,你就躺下,有我这个干弟弟陪你,不躺下就拉倒,反正还有两间空卧室,就劳驾你轻移莲步吧!

俏姑娘沉思半晌,道:可是,看样子你不是好人,是坏人。

你真傻,干弟弟是坏人,干姊姊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可是我怕呀!

又怕甚么啦?

怕你呀!

哦!是怕我强奸你,是吗?

色鬼,满口脏话。

脏就脏好了。干姊姊我问你,你可是处女?

胡说,姊姊有丈夫了,也有一个二岁的女儿了,还处女甚么?

这不就对了,你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可是我睡觉有个坏习惯。

甚么坏习惯?

要脱到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才能睡。

阿华竖起大姆指,赞美的说道:姊,你真有水准,够现代,干弟弟佩服你了。这不是坏习惯而是好习惯,非常好的习惯。

为甚么?

还不简单,要玩的时候,省事多了。

你说甚么?小色鬼,没安好心眼。

姊,别罗嗦了,去把衣服脱掉,最好连三角裤也不穿,躺下来吧!

不!

随便你,我不勉强。阿华边说,边很仔细的看这女人。

天!她美得令人口干心跳,十足的人间尤物。高挑的身裁,像模特儿;胸前两团大乳房,不知是真是假;蛇腰,丰满圆润的屁股,尤其那修长均称的大腿和小腿,清秀艳丽的脸儿,配合和白澈澈的肌肤。

阿华猛咽口水:要是能玩玩这女人,有多好!

她看来年轻,大约二十三、四岁光景。

女人又被阿华看得粉脸飞红,娇羞羞的说:弟,你怎么这样看姊姊,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你存的是甚么心?

存的是好心。

甚么好心?

像姊姊这样漂亮的女人,人间才有,不看白不看。看了,对姊又没损失甚么;不看,对姊就太残忍。

说甚么?

姊若长得丑,人家才懒得看呢?

歪理。

算了,信不信由你。我问你,你的丈夫是不是天天把你搂在怀里睡觉,夜夜跟你爽歪歪?

胡说。

姊夫也真太暴殄天物,放著你这人间尤物,不能物尽其用。呀!我知道,糟了,姊夫一定性无能了。

俏姑娘生气的坐上床,纤纤玉手打了阿华一掌嘴,娇叱道:你姊夫才二十五岁,怎会性无能!你这坏弟弟、坏人、色鬼、死相、坏东西,不能说好听点的话吗?

本来她穿的洋装才长及膝盖,这一坐上床,洋装被拉上,就露出了一半的大腿,那大腿又均称又圆润修长,又雪白如玉。何况这一掌嘴,也只是象徵性的,一点儿也不痛。

阿华早看得心儿砰砰儿,口儿干干的,情不自己的伸出魔掌,很不客气的就摸抚她的大腿。

她尖声大叫:呀弟弟,你这是甚么意思?

不是意思,是艺术,弟弟在欣赏最美的艺术。

胡说,欣赏怎可用手去摸!

姊不摸白不摸,摸了对你又没甚么损失。

手放开。

阿华哪里肯把手放开,这细腻腻滑嫩嫩的肌肤,早已摸得阿华欲火燃烧起来了,心跳、口干。阿华说:姊,不要那么自私好吗?你我姊弟一场,让我摸摸好吗?说话中,早把手移向阴户了。

呀弟不可以呀

可以啦,你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呀呀呀你真是坏东西。

阿华摸著了她的阴户,大惊失色,这么肥满的阴户,他还是第一次摸到。

俏姑娘很快的下床,摆脱了阿华的魔掌,娇叱道:弟,你是个坏人。

姊,你也不是好人。

为甚么?

你我姊弟一场,让我摸摸,你又没损失甚么?何必那么自私。

可是可是

可是甚么?

我怕。

怕甚么?

你下面的那个这么大。

阿华心想:原来如此,自从她看了自己的大肉肠之后,已经春心荡漾了,既然这样,不玩白不玩,这娇滴滴的俏姑娘让她溜走,机会失去,就太可惜。

想著,他立即采取行动,他下了床向俏姑娘走去。

俏姑娘娇叱道:弟,你要干吗?她边说边退,退到墙壁。

阿华知道她是欲迎还拒,终于把她强搂入怀中。

呀弟弟她挣扎著、娇喘著。

阿华把唇印上了她的樱唇。

嗯嗯嗯她的樱唇并不展开与阿华合作,还是微微的挣扎著。

阿华移动了臀部,把大肉肠贴上了她肥满的阴户。

呀弟

就在她开口娇叫声中,阿华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嗯

结果,两人热烈地拥著,俏姑娘更是不安份的扭动著屁股,把她的阴户与大肉肠狠狠摩擦生电,她更死命的吻著阿华。

半晌,阿华说:姊,姊夫的肉肠有弟弟那么大吗?

嗯没有只有一半大

姊,你真傻。

她还是扭动著屁股,她的阴户因与阿华大肉肠磨擦生电的结果,是愈来愈湿了,她以发抖的娇声问:姊怎么会傻?

姊,你只玩姊夫的小肉肠,玩久了多没味!我有现成的大肉肠,玩起来多舒服。

嗯姊怕嘛!

我小心点儿就是了,弟为你脱衣服。

呀不不不要

就在俏姑娘的娇叫声中,阿华一手搂著她细细的蛇腰,用右手从她的背后,把拉鍊拉下来,顺势也把乳罩解开。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阿华要脱女人的衣服,轻驾就熟,容易极了。

弟弟

别怕呀,弟又不吃你,等一下,弟会把大肉肠送给你的温柔乡吃呢!不要怕,你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就在阿华说话中,他技术很高明的,双手拉住洋装与乳罩,慢慢的往下拉,往下拉于是她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在阿华眼前。

阿华不愧是被名师训练成的调情圣手,他不用眼睛看,而是用双唇去看。他先吻她的肩膀、脖子,然后往下移乳沟,再吻上她的乳房。阿华也心惊肉跳,大乳房,就像美太太那么大?

她则娇叫一声:呀不不要不呀要因为阿华已用口含著了她的大乳房,用舌头去舐那乳头。

通常她的丈夫在玩她的乳房时,都像小孩子吸乳一样的吸吮著她的乳头,那样虽然也很舒服,但有点儿痛。可是阿华的舔法,却使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了。

阵阵的快感袭击著她周身上下,使她麻得难受、痒得难受,呻吟出声:哎呀哎嗯弟弟

阿华的口在玩大乳房,双手还是不停在往下拉,到了三角裤,顺势连三角裤也往下拉,拉下来



阿华好高明的手法,只那么一次,就把俏姑娘的衣服剥得全身精精光光的一丝不留。

他猛然把她抱起来,走几步,把她平放在床上。

弟弟你不能不能强奸姊姊好怕好怕弟弟

就在她呻吟中,阿华把内裤脱下。他上了床,她蠕动著,发著抖,是极端的害怕。

她美得像玉,玉雕成的美女像,上帝最美的杰件,玲珑的曲线,美得眩目,勾人魂魄。

阿华心跳如战鼓,欲火高炽,大肉肠更是怒发冲冠。他怕打草惊蛇,所以一上床就像饿虎扑羊般的把她压住。

呀弟

立即上下展开攻击:上面,用双唇吻上了她火烫的樱唇;下面,已扶住了大肉肠,对准了她害人洞的洞口,就正射击位置。

一声命下,阿华的臀部猛地往下沉,响起了一声惨叫:呀哎唷喂呀阿华的大肉肠已经插入了一半。

俏姑娘则粉脸苍白,玉牙咬得吱吱作响,惨声叫出:哎唔好痛好胀我的小穴要被你戮破了好痒好酸弟弟轻点轻点啦姊受不了痛死了

现在,阿华放心了,她跑不掉了。

姊,你忍耐点。

哎唔姊就忍耐你要轻点慢点姊就不会痛弟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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