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玉走过去,将张嫂背在柱子后面的双手捆绑起来。这是小玉第一次把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捆绑著准备鞭打。她很紧张,被动地按照张嫂的指点,把她牢牢地捆好。张嫂见小玉将她捆绑停当,便告诉小玉,取一根绳子浸泡在水里。

咱们做下人的,是不允许拥有鞭子的。张嫂一面指导著小玉,一面解释说︰不过,用泡过水的绳子抽在身上又重又痛,还没有声音,最适合女佣们私下里互相拷打取乐。而且,以后你就会知道,被它抽在身上还有另一种情趣。行了,抓紧时间开始吧!

小玉取出泡在水盆里的绳子,果然感觉沉重了许多。她走到张嫂面前,望著她白得令人目眩的裸体,不知如何下手,我应该先抽你哪儿?她迟疑地问。

张嫂不假思索地说︰你要想让我快一点痛起来,就得直接打我的奶子。小玉依言在她丰满白嫩的乳房上试探著地抽了一下,张嫂不满地说︰你得用些力!小玉把绳子高高举过头顶,照著她左乳使劲抽打了两下。张嫂轻轻哼了两声,欣慰地鼓励她︰好多了。还可以再用力一些。小玉咬了咬牙,使出全身的力量,左一下右一下地鞭打张嫂。

张嫂快活地闭上眼睛,柳眉微皱,秀美的双唇半开启著,低低的呻吟中不时夹杂了一、两声忘情而迷乱的轻叫︰噢再抽重些再重些啊三少爷她就这样光著身子,被小玉反绑在柱子上拚命拷打,陶醉地低声淫叫著,讲述了她的故事。

<strong>(六)张嫂到黎家之前</strong>

我是二十岁那年被买进黎家大院的。我从小就在省城的一户人家做童养媳,丈夫比我要小七、八岁,还是个小娃娃。我十五岁的时侯,有一天夜里公公喝醉了酒,领著一夥人把我捆在床上,扒光我衣服,轮奸了我。完事后理也不理的,任由我那么光著身子被捆绑著,回房睡他的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脸上的泪痕还没有乾,就在睡梦中被婆婆解开绳子拖到院子里,赤条条地反捆起双手吊在了一棵大槐树上。婆婆一面用鸡毛嘟子抽我大腿和屁股,一面骂我勾引了公公。我哭著解释说︰我没有,是公公他喝醉了,领著人轮奸了我。

她根本不听,还把我的嘴捆上,拉开双腿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木桩上,拿马鞭抽我的阴部,边抽边骂我是臭臊,勾引男人不要脸。我的阴唇被打肿了,昏死过去,婆婆就说我装死,让公公和我那个只有七、八的丈夫接著鞭打我。我被拷打得醒过来又死过去,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地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折磨了我一上午,最后自己也累了。就把我放下来,一丝不挂地绑在树上暴晒,而他们则躲在阴凉下吃午饭,一边吃还叫我那小丈夫把根又粗又长的黄瓜塞进我yīn道里。我被这样晒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婆婆把我拖进屋,反捆起双手接著蹂躏。她在自己的里插了根木头做的、两头都是男人jī巴形状的玩意儿,抱著我屁股,把露在外面的一头捅进我屁眼儿,像男人一样强奸了我。后来我的公公也来和她一起羞辱玩弄了我整整一夜。

从此以后,这种鞭打和奸淫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饭。他们经常变著法儿的蹂躏我,把我扒光了反捆住双手跪在磨盘上,让磨盘的轴顶进我yīn道,一面鞭打我,一面推著磨盘,使磨盘轴在我yīn道里旋转;有时候,公公还把我和婆婆都光著身子绑起来,叫我们婆媳二人轮流去含他臭烘烘的jī巴

我这样悲惨的生活了两年,一直到后来丈夫生了一场大病,家里把钱都用光了也没把他治好,最终还是死了。等埋完了他,我婆家也就彻底败了。

婆婆由于常年纵淫无度,不能再生孩子了,他们俩就商量决定把我卖掉,回乡下去卖一块田养老,于是我就被他们转手,卖给了个专门喜欢饲养、玩弄女奴隶的家伙。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就更加凄凉了。

我的新主人一共豢养了十几个女人做他的性奴隶,供他淫虐取乐。他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把我们所有女奴隶集体扒光了捆绑著押到院子里,反绑在专门用来拷打我们的木桩上,叫下人例行鞭打我们一番,然后点出几个,供他当天摧残奸淫使用,其馀的再都一丝不挂地捆起来押回地牢。

由于我是新近买来的,所以开头的那几天总要点到我。尤其是头一天,新主人还专门单独拷打了我,给我上了一天的刑。他说那叫恩宠,是每一个女奴隶都期盼的。他对我说,我们这样的女人一进他的家就没有了名字,都叫xìng交女奴隶,只有编号。我叫做xìng交女奴隶十七号,是最末一位,地位是最低的,不光是他,连仆人和所有排位比我高的女奴隶都有权利随时随地把我扒光衣服,吊起来鞭打和使用。

他说的没错,事实果然就是这样。当天晚上,我被光著身子捆绑著押回牢房的时候,在路上,那两个男仆就将我手脚在身前合捆在一起,面朝上的吊在画廊的梁上,在屁股和大腿上抽了几十鞭子。还把我捆在栏杆上,一面叫我轮流吮他们的jī巴,一面分别操干了我的阴部和屁眼儿。再后来,我被押回地牢。

与我同牢房里的xìng交女奴隶们,又一次将我反绑住双手倒吊了起来,用她们自制的绳鞭轮番抽打了我。那三年中,我受尽了惨暴的虐待。身为女人被当做性奴隶,每天都要脱光吊著接受酷刑拷打,不分时间地点的当众剥掉衣服,捆起来遭受无休止的强暴。刚被主人鞭打使用过后,又要忍受仆人、家丁和其他女奴隶的羞辱、蹂躏。

主人经常用我们所有性女奴宴请宾朋,他们一边叫几个女奴隶光著屁股伺候喝酒吃饭,一边扒光另一些女奴的衣服,反捆在柱子上或吊在屋当间鞭打,上最淫虐的刑罚。有时吃著吃著性欲一上来,就把我们按在地上一通奸淫。由于我是所有xìng交女奴隶中年龄最小、排号最低,同时又是最好看的一个,所以他们几乎每一次都会又让我伺候吃饭,又让我接受拷打,最后还要集体轮奸我一遍。

二十岁那年,主人因为一件小事惩罚了我,他把我剥得赤条条的捆绑在卧室外的门柱上,连续三天,不管早起还是晚上睡觉,只要经过我身旁,就鞭打我一顿。他还把鞭子挂在我乳头上,吩咐下人们,只要谁高兴都可以用他的皮鞭抽打我,想用别的什么东西或刑罚折磨我,也可以不经他的同意就执行。

在那三天里,我被各种皮鞭、马鞭、藤鞭、绳鞭、荆条、皮带、柳枝、木棍以及笤帚、杆面杖、鸡毛嘟子抽打过。yīn道里也被塞进过木jī巴、鞭子柄、酒瓶子,黄瓜、长茄子、胡萝卜我几乎是被主人家的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身份贵贱都强奸过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我勾引了看守地牢的男仆,让他把我反绑著双手押到后院柴房里。在那儿,我任由他把我扒光了吊起来拚命抽打,然后在吮吸他的jī巴时,用力咬下那条令人厌恶的东西。趁男仆痛昏过去之际,挣脱了将我双手捆在背后的绑绳,剥下他的衣服来不及换上就跑出柴房,躲过听到那男仆惨叫而闻声赶来的护院家丁,从后门溜了出去。

然而,没等我跑出两条街口,就被他们抓住了。他们把我捆绑著押回去,吊在刑房里给我上刑,我被拷打了一夜。第二天,主人叫家丁把我浑身上下剥得精光,五花大绑著捆在一架木驴车上,将木驴背上的那根枣木疙瘩削成的木瘤纠结的驴jī巴插进我yīn道,随著车子的推动,那根可怕的驴jī巴就在我yīn道里不断旋转著上下乱捅。然后,他们用皮条勒捆住我的嘴,把我推出门,敲著铜锣开始游街示众。

这是古代惩罚女囚和那些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才使的最重的刑罚呀!可我做错了什么?也被当成淫贱的女人,受这样的惩罚啊!难道只是因为我被公公奸淫了,又被迫卖给人家做了xìng交女奴隶吗?这一切难道又是我可以左右的吗?我的命运怎么这样苦啊!那种当著全省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被羞辱的感受,使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就在那一刻,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爹,我们救救这个姐姐吧!这稚嫩的声音在辱骂、哄笑我的嘈杂声中,是如此清晰。我感激地睁开双眼,寻找那个声音。于是,我见到了那年只有十岁的三少爷!还有黎老太爷和他的家人。三少爷望著我满含泪水的双眼,怜悯地对黎老太爷说︰爹,咱们就买下她,好吗?

我记得,黎老太爷当时微笑著问他︰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一定要救她?你不怕她是坏女人吗?

三少爷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她不是个坏女人!就算是,您也可以教她改好,对吗?您不是常教导我们,医术只是救治人的身体,救治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吗?您看她多可怜呀,您就收留下她吧。

黎老太爷和蔼地看了看我,我用渴求的目光望著他的眼睛。他点点头,说︰好吧!天赐、天诚,你们陪天卿去!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高兴地答应了一声,燕子一样飞到了当街。

那年也只有十四、五岁的大少爷、二少爷挡住木驴车,挥动著鞭子,同三少爷一起冲入那些押著我游街的家丁中,打散了他们。三少爷翻身骑到木驴背上,脱下自己的小衣裳,遮住我满是鞭痕的乳房和被驴jī巴插著的下身。他用小刀割断我的绑绳,托著我屁股,使那根可怕的木jī巴从我yīn道里拔出,那上面湿漉漉地沾满了我兴奋时流出的淫水和下身的鲜血,显得那么肮脏下流、丑陋可憎。

我从木驴背上一下来就支持不住了,在晕倒的一瞬间,我紧紧握住了三少爷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strong>(七)张嫂来到了黎家</strong>

从那以后,我就被买到了黎家。一开始,黎老太爷什么也不让我做,只是叫我调理好身子。就是在那段时间,我随著黎家人到了你们村,亲眼见到黎老太爷救了你们全村人的性命。

我知道,我遇上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人。当时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为黎家的人做牛做马报答他们的恩情,只要是黎家人,要我怎样都行!哪怕是再让我当xìng交女奴隶我也心甘情愿!

于是,等我的伤养好了以后,我便开始留心报答他们的机会。渐渐地我注意到,几乎每天晚饭之前,都会有兴高采烈的下人把一个或两、三个女佣捆绑著押到一间大房子里,他或她们一路都会和那些被捆绑著的女人开玩笑,而那些女佣则会显得兴奋娇羞。等下人们从大房子里出来时,女佣却留在了里面。

在晚饭过后,黎老太爷都要把三位少爷带到那间大房子,不一会儿,里面就会传出女佣们被鞭打的声音和她们的哭叫、呻吟声。有时,黎老太爷还会从外面捆来些女人,把她们反绑著双手押到黎家的那间刑房里,然后叫来少爷们鞭打。

有几次,还在白天的时候,我就见到老太爷亲自动手,和少爷们把犯了错的丫鬟有时也只为兴致上来了,临时随便点一、两个女仆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房檐的下面、反绑在堂屋门口,一边抽打一边教导他们,指出他们使用鞭子或别的什么刑具时的不正确之处。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里,每个女人被拷打之前都那么兴奋;而遭到鞭打之后,她们又都是一脸满足的样子。要知道,我是从十四、五岁起,几乎每天都要被人扒光了吊起来鞭打的呀!那种痛苦我是最清楚不过的!

我怀著一肚子的疑问,向四小姐的奶妈那时四小姐只有七岁请教。那个奶妈曾经也被黎老太爷和三少爷吊起来鞭打过,她告诉我,这在黎家的女人们来说是常事儿,也是件美事。能被老爷和少爷们捆绑著吊起来鞭打的女佣都会感到自己是有福气的,而且,老爷或少爷如果是把她们脱光了衣服吊起来鞭打,那才更过瘾呢!

到了下午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又有一个女仆被两个家丁捆绑著押往刑房,心中按捺不住一股冲动,便偷偷跑到刑房里,把那个吊在刑架上的女仆放下来,告诉她说︰老爷临时改主意了,要换我来接受鞭打。那个女仆将信将疑地把我脱得全身只剩下一件胸兜,反捆在柱子上,又按我的要求,用一块布裹住我的脸。我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大约一顿饭的工夫后,我听到刑房的门打开又关上,老爷和三少爷聊著天走了进来,我心里一阵欢喜。老爷停在我身旁,很奇怪的说︰咦?这不是我今天要的刑罚。我吩咐黎福把阿春吊在刑架上,想教你怎么给女人上乳刑的。这个糊涂黎福!

老爷隔著胸兜捏了捏我的双乳,然后说道︰嗯,这个女人的奶子要比阿春好。好吧,天卿,我们就用她来教你对乳房的三种拷打方式吧!说完,我感到一把小刀将我胸兜的带子割断,胸兜被取走了,我的奶子赤裸裸地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面前。

而后,一双大手和一双小手分别在我左右两只奶头上扎了根很细但又很结实的绳子,我的奶头被捆后立刻痛得勃硬。紧接著,绳子的另一头拴上了不知是什么重物好像是秤砣,奶子向下坠得又胀又痛,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老爷让三少爷取来一根叫做黑龙的鞭子那是一种又粗又重的鞭子,抽在身上会像被棍子敲打一样痛在我双乳上示范著抽打了几下,交给三少爷。

三少爷抡圆了皮鞭,开始用力鞭打我两只吊著秤砣的奶子。老爷在一边指点著,不时地喊他停住,要过皮鞭再示范给他看。我为了不想他们听出我的声音,咬著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疼痛,直到老爷说︰好了。

接著,他们把我两只乳头上坠著的秤砣取下来,用一根细绳子把我的双乳齐根处紧紧绑在一起。顿时,我就觉得那两只本来就已经被老爷和三少爷抽打得鞭痕累累、疼痛不堪的奶子肿肿胀胀地向前挺立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又难受又兴奋的感觉令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老爷和少爷一起动手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双手在身前合捆在一起,绑绳的一端抛过房梁,三把两把将我离地吊了起来。又把我的两只脚并拢绑好,拴在地上的一只铁环上,这样我就只能直挺挺地吊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听见老爷说︰把那根青丝取过来。你知道吗?青丝就是一种极细极韧的用薄皮子裹了精选的青竹皮儿制成的鞭子,被青丝抽在肉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那种痛会一缕缕透进你的肉里。是真的,当时老爷就是叫三少爷用这种鞭子,在我被捆绑得鼓胀的要裂开一样的双乳上用力抽了三十鞭呀!而且老爷还特意嘱咐三少爷,每抽五下,就一定要在我身体别的位置上鞭打一会儿。

他说︰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不会真的把被鞭打的女人奶子抽破;再一个是为了让挨鞭子的女人能够从不同的地方体验和比较受刑时的痛苦,以及那种受虐的无穷快乐。

老爷说的真对呀!三少爷每在我双乳上抽五鞭后,就换别的地方抽一会儿,奶子,小腹;奶子,双腿;再是奶子,屁股;又是奶子,后背我被鞭打得凄哀地惨叫、呻吟,但下身的那个地方却无法控制的一个劲往外流淫水我无法记得当时老爷和三少爷用第二种刑罚给我上了多长时间的刑,因为到后来我就痛得不,应该说是兴奋得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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