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推开木栅栏门,领著黎天卿来到小柴房前,掏出钥匙打开门,把黎天卿让进去。在幽暗的、堆积著做柴火用的荆条的简陋小屋里,黎天卿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女孩儿,双手被反捆在柱子后面,全身五花大绑的直挺挺地贴著柱子捆在那里。

少女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齐肩的两根短辫垂在双肩前,上身是白色的掖襟小褂,下身穿著蓝布过膝裙子,洁白的袜子配著纤巧的黑色系带布鞋,一副典型的清纯俏丽的女学生装扮。

她见门外进来的是个陌生人,不由得露出惊恐的表情,但随后便在黎天卿温柔地注视下,羞怯的把头转到一旁。

这一转头的神情,一下子打动了黎天卿的心,他暗暗地想︰这少女竟然和若兰有六份相似,就像是若兰有了个妹妹。

赵怀远用手肘捅了捅黎天卿,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黎天卿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少女面前,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颌。他看见,女孩儿清澈的眼眸中是那么的柔弱和无助,就像一只失了依靠的小鹿。他轻声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显然是头一次这样被捆绑在柱子上和除赵怀远以外人的说话,她娇羞含臊地望著黎天卿,喃喃地说︰聂小雪。

黎天卿放下手,痴痴地望著她。赵怀远在一旁推了他一下,递过一根坚韧的荆条︰黎三少爷,来呀。

黎天卿接过荆条,对他说︰你想要我怎么鞭打她呢?

嘿,这回要给你些难度。赵怀远想了想,说︰你只须在她乳房上抽十鞭、腰上抽十鞭和大腿上抽十鞭。

黎天卿一笑,又问︰那你要她达到什么效果呢?

当然是要让她感受到被鞭打后的那种痛苦而有美妙的快乐啦!赵怀远毫不犹豫地说。

黎天卿像是对他,又像是对女孩儿,更像自言自语地说︰是啊,是应该让她多接受一些刑罚,要对她更严厉一些。这对她很有好处。说完,他走到女孩子的面前,轻声却十分认真地问道︰你同意让我拷打你,在你的乳房、腰和大腿上抽上三十鞭子吗?

女孩儿望著正对她鼓励地微笑著的黎天卿,又看了看赵怀远,犹豫了一下,终于咬了咬美丽殷红的嘴唇,紧张得声音微微发颤地说︰我同意。

黎天卿点点头,退开一步,缓缓举起又硬又韧的荆条,唰的一声用力抽下去。荆条重重打在女孩儿修长匀称、紧紧合拢著捆绑在柱子上的大腿外侧,随著啪的一声脆响,女孩儿紧闭著双眼,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黎天卿不紧不慢却毫不手软地在少女腰腿两侧抽打著。

少女原本打算忍住痛苦的决心,随著荆条的落下消失了,她尖叫著泪流满面的哀声求饶,那凄凉的呻吟声,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会心碎。然而,黎天卿却比铁石还要坚强!

二十下荆条过后,他停住手,四周张望了一阵,便朝一处墙角走去。赵怀远也停住插在裤子里揉弄著yīn茎的手,诧异地注视著他。那个叫聂小雪的女孩子,更是惊恐的紧紧盯著他。

黎天卿从墙角一根扁担上解下条小手指粗的麻绳,回到少女跟前。他近乎残忍的把麻绳勒进女孩儿秀美的小口中,在她脑后打了结,使她所有的惨叫、呻吟和哀求,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黎天卿又不假思索地伸手抓住女孩儿的上衣领襟,嘶的一声用力扯开,从捆绑住乳房的绳索下,将女孩儿上半身剥光,露出雪白稚嫩的小乳房。

这个叫聂小雪的少女赤裸白皙的上身,显得如此羸弱娇巧,鸽乳般嫩嫩的胸膛上,有著令人惊憾的条条黑色鞭伤,显然是一两天前才鞭打过的痕迹。黎天卿的心中顿时燃起愤怒和嫉妒的火焰,他的手越来越紧的攥著荆条。

此时,女孩儿好看的眉毛微皱在一起,嘴中呜咽著,用那双浸满泪水的大眼睛向黎天卿和赵怀远投出哀求的目光。赵怀远于心不忍了,他开始考虑是否应该结束这次鞭刑拷打,但当他看到黎天卿异常坚定自信的表情时,就放弃了自己这个念头,黎天卿开始对女孩儿的乳房进行鞭打。

他每在那刚发育成熟,像新采摘下来的苹果般诱人的乳房上鞭打一下,就停顿片刻,等白嫩的肌肤上漫起红肿的鞭痕,再稍稍错开一点位置,全力抽出第二鞭。他是在故意延长鞭刑的时间,给女孩儿造成痛苦是那么漫长的感觉。他知道这样做对这个将来要接受更多,更严厉惩罚的女孩儿,是有极大好处的。少女的乳房随著荆条的鞭打,每挨一鞭就令人不忍目睹地颤动一下。

嗖、嗖的荆条破空声,和著又硬又韧的荆条落在女孩儿娇嫩的肉体上,所发出的劈啪声,以及她那被疼痛撕扯得几乎岔气的呻吟声,组成了一曲凄凉哀怨、令人心碎、令人迷乱的交响乐章。

当黎天卿在少女的乳房上抽完最后一鞭后,他立刻转身丢下已经掏出坚硬肉棒在快速撸动的赵怀远,和依然在哭泣著、被捆绑在柱子上的这个叫聂小雪–他深深记住了这个名字–的女孩儿,很快走出柴房。

他坐上黄包车,脑子里充满了对傅若兰的思念。他大声吆喝著车夫,只想马上赶回家,把傅若兰捆住双手吊起来,再用父亲传给他的皮鞭,就像他们俩洞房花烛之夜那样,倾尽全力地拷打她一回。

<strong>(三)小玉、三少爷和三少奶</strong>

黎天卿一把推开房门。

天哥傅若兰惊讶的从正画著一半的受虐侍女图上抬起头,她立刻从丈夫发红炙热的眼睛里读出了熊熊燃烧著的欲火。若兰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来不及多想,赶紧奔到床前,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条几乎每天都用来捆她吊她的绳子,一边解著旗袍的钮扣,一边差不多是小跑著,回到已经从只有他自己才有钥匙的橱柜里取出鞭子的黎天卿身旁。

黎天卿伸手抓过还在解著钮扣的妻子白嫩嫩的双手,把手腕迅速合捆在一起系成死结,另一头抛过房梁,三把两把地将傅若兰吊了起来。然后他毫不停留地挥动起皮鞭,想也不想,第一下就抽在若兰硕挺柔软的大乳房上,还没等若兰明白过来,第二鞭又打上去。

若兰咬著牙,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拷打,紧皱的俏眉微微颤抖,喉咙间轻轻地发出幽怨的哼声。就在这时,黎天卿忘记销上的房门,竟然鬼使神差的被也忘记叩门的小玉用肘顶开了。

她侧身进了房间,转过身后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在还是少女的小玉眼里,这是一幅什么样的迷幻而又憧憬的画面呀!俏媚迷人的三少奶面靥绯红,娇羞无限地闭起了双眸,旗袍前襟解开著一半,露出里面雪一样洁白的胸膛,上面布著条条红肿的鞭痕,高耸的乳峰满满顶起婀娜的曲线,婷婷曼妙的胴体被离地吊著,在客厅明媚的阳光里,散发著动人魅力。

小玉的脑子一片空白,好像连呼吸也停顿了,只感觉到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跳动,撞击得胸膛不住起伏。她朦朦胧胧的感觉到,三少爷抓住了她的手腕,自己便软软的松开了茶盘。可是为什么碎裂的声音会来自那么遥远呢?她身不由己的被三少爷拉到房间中间,任由他摆布著,将双手用绳子在胸前捆上,随后双臂拉过头顶被迫踮起脚尖,身子也软绵绵轻飘飘地升起来了。

难道是三少爷把我吊起来,准备要鞭打我吗?这个念头在小玉脑子里一闪现,她立刻羞臊得再也不敢睁开眼睛。不,不要三少爷,求求你她口中下意识地喃喃著,但那声音轻得听起来决不是真的想不要。

三少爷和被吊在小玉身旁的傅若兰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三少爷用询问的目光徵求若兰的意见,傅若兰含笑点了点头。三少爷望著被吊在房梁上的她,又感激又内疚地把手悄悄伸进她旗袍开气下,沿著那光滑而极富弹性的大腿,摸索到她没有穿内裤的下身,在肥嫩润腻的阴唇上揉弄起来。

三少奶深深吸了口气,陶醉在快感中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她又不好意思地用大腿跟夹了夹天卿的手,向小玉摆了一下头,示意黎天卿快去。

黎天卿抽出手,攥住挂在手腕上的皮鞭站到小玉跟前,他忽然惊异的发现,原来十七岁的小玉已经完全发育成大姑娘了。她被捆吊著的身躯,显得是那么玲珑娇俏,胸部和腰臀的曲线起伏饱满、柔和,同若兰相比毫不逊色。甚至在清纯的气质、娇憨的神态,以及怜人的容颜上还有另一番惹人爱惜之处。

三少爷一面鞭打著小玉的臀部,一面下意识的想起那个在黑暗简陋的小柴房里,被捆绑在柱子上挨过他荆条抽打的女孩儿,以及她每挨一鞭就颤抖一下的小乳房,不知不觉的已经换到小玉的正面。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发觉,小玉在被他鞭打臀部的过程里,一直咬著嘴唇强忍疼痛,秀美的鼻尖微微冒著汗,泪水从紧闭的美目中静悄悄地流下。皮鞭打在她的臀部上,浑身轻轻一颤,就连长长的睫毛也微微抖动了。鼻腔里轻轻哼一声,那是她娇柔的呻吟,整个身体挺张得像春天中怒放的花朵。

当黎天卿想到聂小雪的乳房时,手中皮鞭也不觉地抽在了小玉衣服里丰满的奶子上。小玉终于痛得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痛苦的把头埋进被高高吊起的玉臂间。伴随著鞭子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双乳上,她的俏眉皱了起来,贝齿紧咬下唇,嘤嘤地哭出了声。

丰乳顶起处的衣衫被抽破了,裤子也被毒蛇般狠毒的鞭子撕咬出了两条大裂口,露出下面光洁白嫩的肌肤。此时,被捆吊在一旁的傅若兰耳听著小玉不断提高的惨叫和呻吟声;以及皮鞭越来越重地落在小玉肉体上,所发出的令人胆寒的啪啪声,心中渴求的欲火愈燃愈烈。

她下身的花蕊湿了一次又一次,散发著一汩汩浓郁香甜的欲爱的气味。她被吊在房梁上的双手握成小拳头,两条玉腿绞在一起,不住摩擦刺激著腿根间那神秘敏感的地方。两片红唇微微开启著,充满诱人磁性的呻吟声像破笼而出的金丝雀,毫不顾忌地振翅飞翔在爱的空气中。

鞭刑一直持续到午饭过后,小玉终于忍受不住而求饶了。她哭著说︰求求您,三少爷饶了我吧

黎天卿喘息著卷起鞭子,欣赏了一下被他鞭打过后依然吊在房梁上的两位佳人,先走到傅若兰旁边将她放下来,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他拥著若兰的纤纤细腰,低声在她耳边歉意地说︰对不起,晚上我再给你补上一次刑,好吗?

傅若兰甜甜的冲他一笑,手悄悄伸到黎天卿的下身,温柔地捏了捏他依然半硬的yīn茎,随即羞涩地缩回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袖。他们两个来到小玉的身边,也把她放了下来。天卿向若兰使了个眼色,示意把浑身绵软的小玉扶到柱子旁,然后就用刚才吊起她的那根绳子,又将小玉反捆在了柱子上。

他看著满脸羞怯、疑惑,潮红未退的小玉,微笑著说︰若兰,去大嫂那里给小玉领一套衣服出来,这个样子小玉出去可是要被人家笑的。

傅若兰也笑了,哎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屋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黎天卿和小玉两个人了,四周一片安静。黎天卿温和地凝视著小玉,那眼神让刚刚恢复正常的小玉又羞红了脸。她紧张得心像只小鹿般砰砰乱跳,想躲开三少爷灼人的目光,却又不知如何,左右不了自己的眼睛。直到三少爷修长的手指,蘸著祖传的治疗刑伤的药膏,伸进她胸前被鞭打破的衣服下,轻轻涂抹在滑腻柔软的半只乳房的条条鞭痕上时,她才被那种凉丝丝异样的触感惊醒。

没等她做出第二反应,三少爷的另一只手就隔著裤子插进两腿之间,握住了她还是处女的阴户!小玉呻吟了一声,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力量,如果身体不是被捆绑在了柱子上,早就瘫软在三少爷的怀里了。三少爷恼人的双手一边为她身上的鞭上抹药,一边玩弄著小玉上下两处从未被任何人涉猎过的处女幽谷。

他把嘴贴在小玉耳边,关切地问她︰怎么样?小玉。好吗?

此时,小玉的魂早已被他那双手揉出了壳,只是下意识的呻吟著,喃喃拒绝著︰不三少爷,不要三少奶会看到的然而,她哪里还听得出,这娇媚的声音所代表的,只是对爱的渴望。

<strong>(四)小翠讲了东院和西院的事</strong>

午后的这段时间,黎家大院如往常一样宁静。春天的日头暖暖地催人倦意,就连看门的狗也软塌塌地卧在那里,偶尔抬起头,看一眼脚步轻快的小玉从大门出来,又急匆匆地进了西院。

小玉在西院后面的洗衣房找到小翠,她忍不住地要把中午所发生的一切告诉小翠。可她还没有开口,小翠却张著湿手一把抓住她,吓了她一跳,以为心中的秘密已经被她知道了。

我正要去找你,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小翠神神秘秘的轻声说。

小玉松了口气,也小声地说︰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翠跑到门边,向外张望了一下,轻轻关上门销上门栓,回身拉著小玉走到隐蔽的墙角处,这才说︰什么秘密?

小玉张了张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就推托道︰你先说。

不,你先说。小翠看出蹊跷,故意逗她说。

好吧。小玉犹豫了一下,红著脸对小翠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她边说边解开新换的衣服,露出里面白嫩圆润的肩头和娇软的胸膛上,那一条条已经迅速消肿变淡的鞭伤。

小翠羡慕地抚摸著那些伤痕,轻轻问︰痛吗?

现在不痛了。小玉随即又回味无穷地说︰不过三少爷抽得我可重了!一开始我还能忍得住,到后来就不光是痛,而且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让我心里和和下边怎么说呢?痒痒的、麻趐趐的,就好像有条小虫子在爬说到这里,小玉涨红的脸颊几乎发烫了。

小翠神往地追问︰怎么了?

我下面不知怎么回事,就就从里面流出一些奇怪的水小玉吞吞吐吐地说。

你尿尿啦?小翠莫名其妙地猜测著问。

不是的!小玉慌乱的否认说︰是是哎呀,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不是尿!停了一下,小玉又缓慢而轻柔地再说︰而且,我还有很兴奋、很舒服的感觉。那水一流出来,我那里就就好美,非常舒坦,全身上下像是过足了瘾一样,软绵绵的,没了一点力气。

小玉说完,两个人就沉浸在了无限遐想之中。潮湿阴凉的洗衣房里静静的,只有引水木管口滴出的水珠,落在木水桶里发出的清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小玉回过神,巾了巾小翠︰哎,你要和我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小翠这才重新活跃起来,她拉著小玉的手,凑得很近,几乎是贴在小玉耳朵边上,声音放到最小地给她讲了那件好玩的事。

原来就在上午,二少爷黎天诚和二少奶奶何淑珍吃过早饭后,就去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住的东院。兄弟二人和妯娌俩坐在堂屋里聊著闲篇儿,二少爷话里话外的就开始问候起大少奶奶孙婷梅的身体。

大少爷黎天赐听出老二话里有话,便说道︰老二,你是不是有啥事儿?乾脆你就直说不行吗?

好!那我就直说!二少爷站了起来,冲著他问︰大哥,你是不是有些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少爷莫名其妙的也站了起来。

怎么说?这你最清楚!黎天诚摔开二少奶揪他袖子的手,大声说。

我清楚?大少爷黎天赐也有些恼火了,横冷著眼睛说︰我不清楚,你想说啥你就直说吧!

那好,我就给你提个醒。二少爷指著何淑珍说︰上个礼拜,你为啥不跟我打声招呼,就给她绑在树上了上鞭刑?

黎天赐听他是为了这事,反松了口气,笑著坐回到椅子里。大少奶奶赶紧站起身,走到黎天诚的跟前,陪著笑脸说︰噢,天成啊,是这么回事。你哥他那天是为了试一根别人新送的鞭子,把我吊在院子当间那棵树上拷打著玩儿,可巧淑珍妹妹就进来了

嫂子,你不用跟我解释,过程我都知道。我只问大哥他为啥不跟我打声招呼?

黎天诚伸手拦住了刚要做解释的孙婷梅和黎天赐,又说︰我知道你们要说啥。没错,咱们以前是经常干这事。你捆过我媳妇儿皮鞭、藤条、杆面杖的拷打过,我也没少把嫂子吊起来往身上抡鞭子,而且也净是单独干的。可咱哪回没事先商量过?你倒好,说绑就绑,说抽就抽,还还给扒光喽!

大少爷淡淡地笑著说︰天成,这就不能说我做哥哥的唠叨你了。都是亲兄弟,你咋分的这仔细?不错,我是把弟妹脱光了衣服绑在树上鞭打了一顿,可那不是事儿赶事儿,赶在那儿了嘛?你还叫我跑到西院儿喊你不成?谁不知道那时候你在永和大戏院的后台里,把个唱花旦的吊在房梁,拿孙悟空的金箍棒抽她奶子正过瘾呢!

大少爷的一番话准确地击中了黎天诚,他红著脸偷偷瞥了狠狠瞪著他的何淑珍一眼,顿时没了词。

大少奶奶见此情景,赶紧推了丈夫一把,打著圆场说︰要不这样吧。既然二弟怪罪咱们,我看不如就著难得凑在一起的机会,和二弟他们两口子好好玩儿一回。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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