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strong>第五章 柳明花暗又一春</strong>

我们是在十月十日国庆那天结婚的,第二天我老公请了一星期的婚假,我们到台中日月潭去渡了一个的蜜月假期。我们除了坐船游湖,到餐厅用膳外,大部份的时间都耽在客房内做ài,我们打开了对湖的落地窗,迎著山风在房内疯狂地全裸做ài,..我们是有执照的情人,合法做ài,不必像以前一样偷偷摸摸的怕人窥探,怕人抓猴,感觉真好,惟一的缺憾是我老公的那个有些小,这使我常常怀会乔,他那个冲刺力道,和做ài时的胡须扎人的刺激和满口脏话,令我欲仙欲死,在在都不是我老公可以比拟的。喔乔喔! 我的黑色爱人,和他黑色的大jī巴。

蜜月假期完毕后,我们回到了台南,老公每天又回到教育局上班,我则也回到学校学习做我的见习老师,我们俩人每天拖著下班后的疲惫身躯回到家中,只有星期假日才能上班打卡似的做ài,双方有此疲惫,老公已经不再抽取老照片玩一些花样,只是男上女下中规中距的射精缴差,有时感觉味同嚼蜡,亳无新婚不到一年的乐趣。

有一天做ài后,我终于发难,婉转地问他 “老公,你以前那么地会做ài,那么地会爱我,为什么现在只是耍像在做功课,每次都草草了事,身的出问题了吗?” 他都笑笑不答,翻身很快就打呼睡著了。

有一次他被我追问急了,他终于一本正经的坐起来背靠在枕头上,笑著问我 “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我点点头。

他名狡滑的笑著:”真的?”

我点点头,他说:”好! 送屄过来”

他爬上我身上,一下,他就认真地低头肏了起来:” 好! 我说 ” 他又肏了几下,说道:”以前肏的屄是不要化钱的,不肏白不肏,肏坏了肏烂了将来也是别人的,要用劲肏。”

他又用力的肏了我十几下,接著嬉皮笑脸的说;” 现在肏的屄是我自家的,化钱养的,不可以肏坏掉的,要用来生儿子的 “。

我气得要命,他却一阵狂风暴雨袭击而来,我高潮骤起,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事后,我一个人静静的想一想,他讲得有些太白,但多少有些理,起初他也这是把我当泄欲的工具,做起爱来,只求自己的畅快,全然不顾他人死活,把我玩得死去活来,幸好他本钱不大,老娘见过大场面,不太在乎,但现在我爸爸半逼迫半恐吓下成了婚,终算承认我是他老婆,是要为他生儿育女的生育机器,老娘今年才廿一岁,真还有些不甘,但还有些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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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了,老公有些不安于现在的工作位置,在活动调到台中或台北。我也实习期满成为正式的课程教师了,执教中年级的语文和电脑。工作胜任,同事相处和睦,只是因为本姑娘年轻美丽,穿著时髦,或者当年艳名四播,风满凤凰城,有几个中年的男性中年同事,,常常有一搭没一搭的借机接近,语言上吃吃豆腐,本姑娘也是亳不相让的顶回去。

结婚三年了,老公也年近四十了,有些想生个儿子,但老娘经调雨顺,每月大姨妈准时莅临,从不脱期,夫妇俩到医院也做了检查,结果是:

男生:精液稍稀簿,要减少房事密度,同时吃一些增强精力的药。

女生:年青时曾多次使用不明避孕药物,子宫著床不易,应长期服用辅助排卵的药物。

结论:两个人都是有机会生育,但机率较低,要耐心继续慢慢努力。

我们二人都认真的照医师的建议,减少性生活的频率认真等候著。

我身体里有个魔鬼不时在耳边悄悄的鼓励我:来吧!,找一个来做吧!,不做痒死了,来吧! 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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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暑假,上级办了一个电脑暑修研讨会,在台中举办,我们学校派了二位老师,教务王主任和我,全体学员都住在台中香城大旅馆,那天下课用餐完毕,回房间休息时,一时电梯有些拥挤,我发觉后面有一支硬硬的东西顶在我胯后,回头正要发脾气时,却看到是同校的王主任,我就发作不起来,笑一笑就正身站好,过了几层楼,电梯内人松了不少,我感到顶在我胯间的那支东西却没有移走,而且愈来愈硬,顶得愈来愈紧,我有些紧张,心脏不停地狂跳,我感到脸上潮红,手足有些无措,他在后面轻轻地捉住我的左手胳膊,把我带出了十楼的电梯门,我只是勉强挣扎出一句”我是十二楼”,就被他半拉半推的进了他的住房,他笑笑把我捉进了1009室,很快的就关上了门。双手捉住了我的腰部,压在门背后吻了我的嘴,我意乱情迷,听由他的舌吻,而我亦很快的回应了他的舌吻。

王主任年纪约不到四十岁,山东人是流亡学生到台湾,身材人高马大,约有182公分以上,师大体育系毕业,到我们学校服务已经好几年了,也考取备取初中、国小校长,还兼了南二高的篮球球队教练,每次他带著他的球队到我们学校练习时,看他偶然上场,跑、奔、跳、投往往吸引了一堆女孩子的注目,在球场边为他加油喝采,尤其他短运动裤中间一大沱的鼓包常常引起我的瑕思。

今天偶然地与他异地相逢,实在是天降下的机会,他双手从我腰部移向胸部,拉开了我36c的胸罩,姿意的抚摸著我的双乳,我拉开了摸我摸抚我右胸的那只手,把他往下移,告诉他我右乳没有感触没有性欲,他诧异了一下,将嘴移到我左胸吸著我的左乳头,他实在是一个吸乳高手,他小口小口的轻吸著我的左乳头,先是用嘬的,害我痒的要死,浑身擅抖,接著他又用口连著我半个涨饱的乳房,大口大口的吸著,又改用牙齿轻轻的细咬乳头,要死的死鬼,他根本手不碰我热热的屄门,一意在我乳房上做文章,哎呀! 痒死了,不得了的痒死了! 我下面也渴求有只手压压我的鼓涨得不行的肉苞和冒水的屄口,但是他就是不碰那里,气死我了,我双腿爽紧,用手去抓他的jī巴,它也是涨很很大一条,却朝天顶著我的肚脐上方,喔! 好大一条家伙,却不快快的向我进攻,快! 快! 快! 老娘急了!。

他仍然慢丝调理的吸著我的胸部,一会儿吸得凶,一会儿又轻轻咬住乳头向外拉,一会儿又用舌头卷住半著乳头和乳房轻轻的嘬吻,害得我不知要顾上半身,还是要拉要顾下半身,冤家! 这铁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冤家。

他一把将我像捉小鸡似的提起,把我像是丢行李似的丢到床上,将我两脚分开,用右手单手食中二指,按住我二片大阴唇,二指左右分张,打开阴唇,露出老娘的肉缝,老娘的肉苞和yīn道口暴露出来,俯下身来,对它吹了一口气,一阵热气吹到那里,害老娘不由打了一个哆嗦,他用鄙视的眼神,瞄了一下我的肉缝,批了一下嘴,淡淡的笑了一下,害得我一阵寒意由心口一直沉到胯底。怎样?老娘的东西不合你的胃口吗?。

我低头看了一下他的家伙,喔! 太可爱了,好几年没看到这么漂亮的东西了,粗粗长长好大的一支,昂然挺立在他胯下,血红血红的一只大guī头,有些狰狞的样子,口头还吐露著些许液体,,已经早就准备好见缝就钻的样子,我低头凑上口去想好好的舔它、吸它、咬它、亲它一顿。刚凑近它时,一阵尿臭夹著葱蒜味道摸鼻而来,我轻轻的对他说;” 我们去洗一下好吗?” ,他红了一下脸,很温柔的点了一下头,我们二人就脱光了身上衣物,进了浴室。

打开了冷热水龙头,我调好了水温,他直挺挺的站在玻璃淋浴小室内,我蹲下为他仔细的用肥皂仔细清洁jī巴,同时我由下住上,仔细的抬头端详他的身材,缈小身材的我,身傍的他真是一具山东大汉,一米八几的高度跟蹲在地上的我真是不成比例,真是有些老鹰抓小鸡的样子,他人高马大,胸脯宽阔,对我来讲真是有些凛凛威风,档中昂立著那支东西尺寸虽比不上乔的伟大,但比大卫却还稍粗一些,若不是老娘历练风霜,曾经沧海难为水,还会真怕了你。

清洗好了jī巴,我就把它急不及的纳入口中吮吸起来,它本来已经很硬了,才吮吸 了没几下,它就更硬得像铁棍一样。他拉起我,一面亲著我,下面就把我按在浴室墙上要插将起来,我知道时候到了,就推开了他,用沐浴精洗了一下外阴,却保留著内yīn道内的滑液,一起上了床,分开双腿,等他进来,这时我有些急了,他上了床爬上了我身上,很温柔地作试探性的插入,老娘要的是痛快的抽chā,那里是那种不痛不痒地细打慢磨小姑娘式的进出,我阴户向上猛力一顶,那只jī巴就挥军直入,几乎一下到底,好痛快啊,自从乔离开我以后,已经好久没有东西这样令我痛快了,我一阵猛顶,他刚开始有些吓到,慢慢就适应了,大抽大插弄得我下面涕水直溢,阴户抽搐不止,两臂紧紧抱住他的腰际兴奋地大叫不止。

因为自从我十五岁被大卫开苞以来,一直在单薄的木板隔间做ài,养成了不会叫床的习惯,但今天在钢骨水泥隔间的旅馆内,没有了顾忌,不由不大喊,痛快的叫了出来,他也就哼哼的配合,快快慢慢地努力抽chā起来,浅浅深深常常一插直到底,痛快的使我用尽浑身体力顶住他的攻击,我们做了将近廿分钟,我感到他jī巴停了下来,一抽一抽的有热热的精液喷向我子宫口,抽了出来。

满足了! 数年来闷闷的做ài心情得到舒解了,老公那里没得到的,全在这次的外遇中舒解了。

我太想借此机会为他生个孩子,但我的大姨妈仍然每月准时报到,完全无效。

回台南后,老公依然每天忙他的公事,我仍然执教那些毛头孩子,岁月照常一天天的过,但我有了新甜心,常常找机会偷偷在摩铁偷情。

在学校和王主任的太太相会多次,她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女人,病容满面,但精神还不错,伴在王主任身傍却感到有些弱不禁风,看到二人体型差这么远,不禁令人有些替她担忧,晚上办事压上去,她还有命吗?

有一天,王主任与我约好在新楼医院附近的摩铁幽会 (为了躲开熟人,我们都在离开学校较远的地方见面),我满心欢喜到达时,他己在摩铁里等我了,房中还有一个女人,我愣了一下,他却很自然的介绍了说; “这是邱小姐,是附近医院的护理长,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因为邱小姐跟我己经认识很多年了,我勉强的与她握了握了手。他却从床上站起身来,左拥右抱的搂住了我们二人,左右各亲了一下,我们三人就含羞的脱了衣物,进了浴室洗澡,浴室中有一个大浴缸,足够我们三人共浴,后来才知道这是一间所谓的3p浴室,专供3p的客人使用,我替他洗净了jī巴 (我己经养成了做ài前要先洗净男生jī巴而不用保险套的习惯,反正希望能怀孕生子,赶吗戴套子),就开始二个饥渴的女人,共同来追逐一支jī巴的游戏,我不想在这里介绍这3p游戏的过程,也许在住后的文章中,会单独地说到它。

日子变得有趣多了,可是我爸爸却突然心肌梗塞离开了我们。

接著办丧事,找墓地,安葬了爸爸,叔父搬进了祖居,搬回家中,阿姨分家求去,因为老公谋到在救国团谋到了较好的职缺,我们搬到了台北,虽然我不舍得与我的甜心分手,但却不得不搬离台南,甜心答应我会常常到台北与我相会。

<em>待续</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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