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怔了一会儿,小声笑著说:兵兵你疯了,我不能答应你的,我大你19岁,等你30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太婆啦,那个时候哦,我想都不敢想!还是就这样吧,除非你找到的另一个姑娘管住了你!说著翻身骑到我身上,抓住我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阳jù塞进她那张饥渴得流著口水的嘴里。

刚插进去的时候静静痛苦的咧了一下嘴,显然是碰到了伤处。

静,别这样了吧,你会疼的。

没关系,我忍一忍过会儿就好啦。她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来也怪,静静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一开始还连连咬牙咧嘴的忍耐著,动作的幅度很小并时常戛然停顿。后来随著浪水儿的大量涌出而动作逐渐加快,幅度也加大了,我抓住眼前欢快跳动的乳房揉搓著,最后她竟然又欢愉地唱了起来,伴随著肉体吧唧吧唧的撞击节律煞是好听。

噢噢舒服啊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这样好舒服呀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 噢好硬噢呀好烫噢肏肏进心心里了啊呀哦亲丈夫舒服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 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混浑身都软啦呀 哦不行啦妹妹不行啦

她汗津津地瘫到在我身上,喘吁吁地说:兵兵兵肏肏我起起来狠狠狠肏肏我一一通。

我乐得从命,翻身擡起她一条腿,肉棒在一片泥泞中很顺利地插进骚洞,跪坐在她另一条腿上开始缓慢的抽chā,并吻著她那条腿,从膝盖到脚面,又从踝骨返回膕窝,反覆几次后捧著她玲珑优美的脚亲吻。

啊啊呀兵兵别噢噢噢噢呀啊你你啊啊啊啊呀啊啊噢噢哦哦噢呀呀不行了呀当我吻她脚心的时候静静的膣腔急剧收缩著,滚烫的阴精喷洒在guī头上,她高潮了。

等她花心的吸吮渐渐停止,我翻过她的身体使她趴在床上,拖著那软绵绵的身子拉到床边,左腿垂到床下而右腿蜷曲在床边。摸了她下身一把,果然湿漉漉滑溜溜的,我用手掌揉搓了几下后她的屁股就耸动起来。我把坚挺的肉棒缓缓地插进静静的体内,她略抖动了一下就没有了反应。

我调整了角度开始加速抽chā,随著每次疾速的进入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低微含混的声音,每当guī头撞击到花心的时候她就浑身微微颤抖一下并轻轻摇动乌黑的短发。我俯身吻她的脖颈、耳垂,双手插到她身体下面揉捏她的奶头同时大开大合地用力抽chā,抽出时完全退出,插进时全根尽入抵住花心,响亮的啪、啪声伴随静静低微的呻吟令我愈发兴奋。

随著我动作逐渐加快她的反应也逐渐强烈,我感到阳jù完全脱离静静的身体后全速迅猛的一插到底非常过瘾,便胡乱揉搓著她的身子埋头苦干起来。

突然,我觉得guī头冲进了一个狭窄的孔洞,被夹的很有些疼痛,静静猛然哎呀一声凄厉的吼叫,被我压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扭动起来,我急忙停止动作。

你!你怎么能肏我的怎么能插那里呀!疼死我了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肉棒串错了门儿,已经有半截插进了静静的肛门。

我愣住了,这会不会出事儿啊!于是试著拔出来。

哎呀!不要动啦!静静又号叫了,我打消了拔出来的念头,趴到她身上,这才发觉静静满身大汗,大约是因为疼痛吧。

好静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没关系吧?

鬼才没关系!你怎么插我的我的屁眼儿,疼死我了呀!那儿是随便插的地方吗,你要杀死我呀!疼死了。

对不起,静静,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跑到那儿去了,真对不起。我诚惶诚恐地道著歉。

你真不是故意的?她半转过脸来问,带著一丝狡黠的神情。

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向毛主席保证!

她噗嗤一声笑了:毛主席可不管这种事,你打算就长在那儿啦。

我正在思忖如何处理,忽然感到静静的肛门一张一弛地活动著,很是受用,原已开始软下来的阳jù又硬了。

兵兵,你慢慢往外拔,别急,听我的,不要乱来。

我遵命慢慢地退出,非常小心地、一毫米一毫米的退出,当快完全退出时,静静又发令了。

现在慢慢地插进去,要慢。

我一怔,这是怎么回事?不顾多想就遵命执行,肉棒又一毫米一毫米地插入静静的直肠里。

停止!慢慢往外拔。

现在慢慢插进来。

大约十几个来回以后,觉得进出滑润多了,只是有一种油腻的感觉,我机械地往复运动著。

噢噢噢噢呀呀啊啊啊啊啊呀呀肏哦肏屁屁喔怎么这样舒服喔喔舒服啊啊啊呀呀用力用力呀啊啊噢呀

不知何时静静已经兴奋的欢叫了,我也感到了这里与前面的不同,这里非常紧,紧紧的包裹著肉棒,进出不像前面那样痛快,但成倍增加的摩擦感更加令人兴奋,只是无论你插得有多深都触不到那个花心,这一点有些不足,但静静一张一弛的配合恰到好处,其力道远大于膣腔,更叫我血脉贲张。

奋力进攻了百馀回合,静静已极度兴奋了,我的阴囊沾满她热乎乎的淫液,肉棒也在她一阵阵悸动下而进出困难。

我又把静静绵软的身子翻过来,抄起她两腿,发现她的肛门依然洞开著,于是肉棒又轻车熟路地插进去了。

现在就不必顾及捅到什么地方了,只管一味狠插,依然大开大合,从感觉上知道有时插进骚洞有时捅进后门儿。静静在我这番不讲招式的蛮攻下醒过来,见我这样胡插乱捅也兴奋起来。

啊好兵兵用力用力肏肏我哦呀以前老白也想呀进我我的屁屁眼儿但啊啊我害怕哦没没让他噢呀呀今今天倒噢便宜呀哦你了呀噢呀呀真真不知道呀肏肏屁眼儿也哦哦这么啊舒服兵兵兵你你 真是噢噢噢呀呀玩玩儿女女人的哦祖宗哎呀哦舒舒服得都噢不不知道呀你肏进噢那儿噢呀啦啊呀肏死噢我啦

随著静静即将被推上高峰,我也逐步掌握了一些窍门,可以准确地插进她的任一个洞口,当她再次喷出稀薄的浪水时,我把滚热的浓精射入了静静的大肠深处。

我疲惫地把静静的身子摆正,随即爬上床搂著她甜甜的睡去了,当我沈入梦乡前看了一眼已经泛白的窗口。

我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低低的啜泣,随即感到静静在我怀里轻轻地颤抖。我竭力睁开眼睛,看见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肩膀依稀可见轻微的抖动。

怎么了?好静静,告诉我是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搂著我。我试图擡起她的脸,但她更加用力地扎向我怀中,摇头在我胸膛上磨蹭,我感觉到泪水涂抹在胸前凉丝丝的。

为什么?告诉我。

我托著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脸,泪水擦乾净了,可是眼圈红红的,鼻翼在不停的扇动。

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弄疼了你对不起,我真是

不!不是那样的,你对我怎样我都愿意,是因为你你今天就要走了。说著委屈地又要哭出来。

我感动地搂紧她说:小静静,你真是的,我不走不就完了,还至于哭,羞羞哇!

她急忙打住我的话头说:不,不可以,你今天必须回去,如果引起你妈疑心就麻烦了。

我心里咯登一下,真的,要让她知道了可不得了,恐怕有大麻烦呢,心里忐忑起来。

她见我如此,就拍拍我的屁股说:别怕,我想也没什么,她不会想到这个的。甭说她,我在见到你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跟你让你给她住口不说了,红著面孔闭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捧著她此刻异常娇艳的脸问:小静,看著我,你让我怎么了?说!

她忽闪著长长的睫毛看了我一会儿又闭上了。

我用肉棒摩擦著她两腿之间那块儿嫩肉,胸膛揉压她的硕乳说:还不说,再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依旧闭目不语,可脸色愈加娇艳,身体也随著我的动作扭动,呼吸逐渐快起来,最后擡手抱住我的脖颈,扭动骨盆试图吞下我火热的肉棒。

可不能让她就这样得逞,我有意不使肉棒滑进她那张饥渴的嘴,反而加大了摩擦的频率。

给我!给我!兵兵,别吊我胃口,快进来!

你不说就不进去!

你好坏,我是没想到让你肏得这样昏天黑地、七荤八素的。快进来吧!

先回答问题,你说进来,是进到哪儿?

你!要了命了!是是插进屄里呀!快!快肏我吧!最后都带些哭声儿了。

我略调整姿势,阳jù猛然戳进她早已湿漉漉的膣口一贯到底。

静静嗷的一声脸色煞白,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僵硬。

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洞口已经微微肿起,阴蒂也有些肿胀地凸显著,昨天发现的伤处扩大了,整个阴门红肿著使洞口封闭起来,肛门似乎也有些肿胀,褐色的褶皱中间隐隐现出红色。

对不起!这可怎么好,怎么办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馋了,谁让我犯骚呐。你赶紧回去吧,要不非让你肏残废喽,我实在怕了你了,我肏屄的祖宗!说著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静静执意送我回城里,在莫斯科餐厅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初尝阴阳交合乐事的我满脑子都是小静那温香暖玉的身体,和她那床上动人神情,实在是有些魂不守舍。无奈有不少同学也回家探亲,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后才有机会去小静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擡手要敲门而门却忽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反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么套儿?噢,是避孕套儿吧!小静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guī头上往下翻,我感到yīn茎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yīn茎似乎又有些发展,硬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著,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性爱的浪涛中静静高潮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喷射起来,一波又一波发射著。突然,我感到guī头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拚命似的冲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

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做ài,为避免怀孕,6次射精都射进静静那紧窄的肛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静静那里。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做ài,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交合时更加肆意、投入、疯狂。

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么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肉棒的光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做ài后便带著泪水与满足沈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著我。我们激烈的交欢,静静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性爱的高峰,我也射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肉洞都灌满了。

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著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女俩性情、身体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子,性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分爱著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人动情;静静全然大家闺秀,平日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痴迷。

我结婚后静静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复高考,我和桦桦拚命复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大文学系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刻苦,三年半的时间里几乎是在课堂或图书馆度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做ài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周都会回家一两次以照顾静静,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起先小静怕耽误我的学业而有所顾忌与保留,后来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到家里,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沈溺于无尽性爱之中。那是1979年初,我27岁,她46岁。

后来提及此事,静静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阵只想我的阳jù插在她的阴户里,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那个星期一早晨,我灌满静静身上所有的洞洞之后,疲累地返回学校,而她却请假在家躺了三天,这是两年以后才告诉我的。

说来也怪,从此小静的性欲大减,从每周至少一次渐渐变为每月两三次、每季一两次到偶然有一次,和静静最近的一次做ài是11年前的事了,那年我39岁,她58岁。今年老人家已经69岁高龄了,行动已然有些迟缓,但当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她会忽然对我笑笑,笑得依然那么深情、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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