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终点到了,快感来临,他全身颤抖一下,一股阳精直冲花心,jī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阳精冲进花心,那股又热又烫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动,双脚一蹬,昏了过去。
经过了整日的热闹和噪杂,桃园机场也渐渐地宁静下来,入境表示牌上显示的到达时间的飞机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点卅分的预定班机,脱班,可能延迟一个小时。
迎宾大厅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员外,只有疏疏的几个等候亲人或接待宾客的人员,急躁地看著时钟,不安地来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三天前移居美国乔治亚州的姨妈来电,告诉她说十馀年不见的小表哥要回国参加航空学术研究会议,因为小表哥是著名的学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机。
小表哥大清枝三个月,从高中毕业后就留学美洲,学成就业,姨妈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没有回国的机会,这次为要参加会议,先请假一周回国参观。
离国十馀年后台湾,变迁得很多,台北的繁华和现代化,出于归国人想像之外,记得高中刚毕业时,新建筑物还不多,可是现在大厦林立,改变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盖起了一层层的大厦,质在叫人惊讶!
小表哥――冯中光,终于踏上了故乡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艳的表妹清枝的欢迎。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旅途的劳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华旅社,准备利用一周的时光,重温过去的梦。
游阳坍山,逛北海岸、乌来、新店,多少的回忆在其中。
这一天,游东北岸驱车回到旅合后,中光参加昔时同学的餐会,饭后在林森北路的俱乐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饭店,只见半夜后各室都熄灯,静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间还透著光。
中光偷偷走进门边一听,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门进入。
只见清枝正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丰满的乳房,圆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两片阴唇,紧紧的夹住雪白的大腿间,芳草萋萋,诱人极了。
中光在美国,虽然比较开放,但由于生活习惯的差异,年逾而立,还没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对他不够味,这次提前回国,固然在于拜访故乡故老亲戚,但也有尝一尝荤味的意思。
今有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气倍加,欲火高升,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过去。
伸手向阴户一摸,抚弄起来,清枝在梦中,还不知觉,他也就更大胆了,两个指头顺势而入,轻轻扣弄著阴核。
此时的清枝,大概梦见和男人xìng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一见如此,更是欣喜万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贴在阴户上,一阵吸吮,一手捏弄乳头。
他实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涨,很快的脱下了裤子,那根大棍子火热的在清枝的大腿间左右磨擦,一只手在那阴户上拨弄,将大腿分开,想把她的穴弄开些,好将jī巴顺利的插进穴里。
*** *** *** *** *** ***
就在这紧要关头,清枝醒过来了。
呵嗯嗯哦。
睡梦中,她以为是和老相好作爱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么进来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乱乱来。
她羞涩地叫著,连忙将他推开,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态,欲火更帜张,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说: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从他眼神中知道,他心里所需要的,心里不免悸动,但一种女人本能羞耻心,使她结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么!清枝你你不肯。
清枝能开口吗?只有以含情脉脉的眼神暗示。
身体慢慢凑过去,双手抱住他的颈部,一额红唇送到他的唇边。
他们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对贪心的孩子,舍不得放弃甜美的果实。
清枝秀目徵张,粉脸上升起了一片羞红,似笑还羞。那种诱人的姿态。挑逗著中光欲火如帜。
中光一面热烈的拥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两手摸著她那团软绵炙热的丰乳。
她觉得他那两片嘴唇有不可说的魔力,不知不觉地一条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进了对方的口中。
在爱抚和调情之中,她娇喘嘘嘘,媚眼中放射出强烈的欲焰,她把他紧紧地抱著不放。
中光见她已春情大动,不忍再逼弄她,同时自己也觉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剥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壮的阳jù,朝著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阳jù直抵花心深处。
清枝嘘了口气,哼说:啊好大好硬顶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chā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马的伴侣,在姨表兄妹的情况下,从小相处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学时代,清枝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当时对这个俏表妹就存著喜爱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动。
离别十馀年,如今又成热丰韵逗人心迷,怎能轻易放弃,现在肉体交接的行为,当然舍命陪淑女了。
她银牙紧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顶顶得这样急啊好热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欲后,娈得这样浪骚,胸中那股欲火烧得更烈、更强。
他将jī巴更用力的插抽,双手且狠狠地揉抚那高耸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你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对对,就是那里啊痒痒死了啊用劲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断的发出浪叫,那柔软的腰身,不住的扭摇。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jī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两片阴唇,一吞一吐的极力迎合大jī巴的上下移动。
一双玉手,不断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后乱抓。
这又是一种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声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jī巴干得小妹好舒服。
jī巴直撞花心,使得yīn道肌肉一阵阵的收缩。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来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连续的攻击,已被干得酥麻,jī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发出啾!啾!声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jī巴干死人干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jī巴藉著腰力旋转了又旋转。
一边喘著气,一边还问道:怎样骚穴快快活吗哦。
女人摇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jī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给干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极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顶顶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顶顶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细腰扭得像弹簧似的,死命的摆动。
中光将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顶了二、三十下后。
她突然将阴户紧紧的抵住jī巴的根部,身体一阵子颤抖,口中不断地娇喊。
黏黏的阴精,冲出来包住中光粗硬的阳jù。
她紧紧地抱住中光。
香嘴凑近他的耳边,娇喘著说:哥你的大jī巴好壮好壮。
中光见她一付欲言还羞的模样,双手用力,将她的娇体抱在怀中,让那羞红艳美的粉脸,轻偎胸前。
一股如幽兰,如丁香的体香,轻轻飘入鼻中。
表妹!
你的身体好香,好柔好滑。
还说,还说,你你坏死了。
他轻抚著她的嫩脸和秀发,无限爱怜地说:真的表妹你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从小我就喜欢你你记得小时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动人的肉体上抚摸,低下头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红樱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轻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游玩,竟然乘机还要强奸人家,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人啦!
瞧著她的娇模样,欲火更灼烈,下体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过来,让她握著。
表妹,刚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吗?
握著jī巴,春情又动,骚心再起,她说:表哥,好有力、好强,又大又粗,好极了,插得真过瘾,比我那个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医师丈夫,当然心里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开什么鬼会,上周和那些破朋友们出国去了,大概要有两星期才回来。
她玩弄著jī巴,一副肥奶随著胸部的喘动,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动,阴穴里又不住地痒起来。
该是春情亢奋的关系,淫水又自肉缝里汨汨的流出。
呀大难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夹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给我给骚穴来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托拜托我好痒里面痒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阴核和阴唇,不住地磨擦guī头,一丝丝的淫水黏满了肉棒头上。
于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说表妹,我们换一个姿势,说著,将清枝一条粉腿侧举,,大磨大擦起来。右手也抚摸著她的那对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阵子,淫水又guī头顺势顶住阴核。哟!痒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来。你侧身睡好。
自己也侧身,握住阳jù,对准阴户出来了。
随著她把阴户往guī头塞,想解决洞里的酸麻和痒,可是中光就不让它进去。
这时的清枝,经这样的挑逗,只觉得下面的阴户,那淫水又流满了。
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里的酸痒很不好受。
她将阴户再凑了过去,把两片阴唇,含住了他的guī头后,便慢慢的轻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团有温度,又暖热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挺,但见滋一声。
她感到那yīn道腔里,像插进一条粗大而烧红的铁条,而且又觉得是长长的,直达内里深处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将身子一颤,阴户里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涨一般,由阴唇缝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阴户,夹实了阳jù,在抽送时候,从guī头开始有一阵的酥爽感觉,直传到心里。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摇动著,挺顶著,乐得清枝口里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头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乐死人家了你的jī巴怎怎么这样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痒痒死了。
中光听了她的娇喊,也是气喘喘的,低声说:我的心肝呀你你的花心也不错像一朵花触得我guī头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痒痒。
哦哦你看你看这么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淋。
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乐吗?
两人虽然说著话,可是下面的东西,仍然疯狂的抽chā著,不,抽chā得更快、更猛,插得阴户滋滋大晌。
她又柔声的说:哥,这样不行我痒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阴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这样擦擦得穴道里好痒好痒啊拜托有劲有力顶顶啊嗯。
原来中光猛干,那大阳jù上下左右乱闯,就在嫩穴里,四周翘动磨擦。
他那浓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将清枝的阴唇和阴核磨弄著。
这种突来的刺激,更便她乐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断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著胸部,用丰满的双乳贴著男人的胸部,一双粉腿曲扭著,她闭上了眼睛,两片湿润的香唇微微开启,一条香舌不断自己舐著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条肉棍子吃进,一边挺著阴户,这样,她才觉得充实方能满意。
全身热得发烫,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达的快感,使她更紧张、更放浪。
她梦样的呻吟中,娇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动,使阴户和阳jù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结婚到现在好几年好几年,很少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太舒服,太畅快了,使她又陷于半昏迷中,她已被大jī巴磨得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丢了丢了唔唔。
啊!
娇叫一声,娇躯乱抖,一阵舒适的快感,传遍全身,小腿乱蹬,双手紧紧拥抱冯中光,昏迷过去。
冯中光并没有中止,他缓缓地抽,再慢慢地插进去,抽chā
缓缓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劲顶住,她哼著、呻吟著。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阴户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娇喘,美丽的娇脸蛋上,呈现出满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会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闯,次次尽插到底。
小穴里,淫水如山洪爆发,往外直流,两腿不断地缩张,全身蠕动,血液沸腾。
好好好哥不不能动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泄了又泄,讨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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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来珠宝公司的老板娘是曼玲,已经心神不守舍地烦了一个下午望望柜台后面墙壁上的电钟,还有一个小时才六点,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店里虽有冷气,她身上却感到一阵阵的躁热与不耐烦。
事情的开始是这样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会计王小姐接听的一个电话:我已经告诉你,我这里没有这样的人。口气显然地很不耐烦。没有,没有,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
曼玲忍不住插嘴问道:怎么回事,找谁的电话?
王小姐用手掩住话筒,回身答说:打错号,已经有好几次了,要找一个女的,叫什么美智子告诉他没有这个人,还一直打来。
曼玲心里一惊,给我。
劈手接过话器,对王小姐说:好了,我来应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声,带著莫明其妙的神色离开。
看看四周都没有人以后,曼玲才清一清喉咙,强压住跳抖的心,喂!
对方传来清晰而沙亚的男性声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见了,你就咳嗽一声,我还可以认得出声音是你。
虽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听筒的手还是震颤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嘿嘿!谁不知道,著名李医生的美艳太太呀,你现在又开了那么大的珠宝店,更是家晓名传,有谁不知道啊!不够意思嘛!从我出来打了好几次电话,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次,你那里的小姐就没有给我好口气,哼!是不是你特别交代的,不接我电话,哼!假如我存心找一个人,你该知道,绝对没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没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抖颤的声音说:你,你该知道,我现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电话,你就该知道,店里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现在叫什么,喂!你出来一趟,我要见你,他妈的!现在世道真是不一样了,也难怪啦!我进去有十几年嘛!从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里面的也不少,我现在出来一个熟人都没有,现在那帮子,简直一点情面不给,喂!美智子,老虎现在变成猫了,吃不开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
哎哟!老相好的,我找你干什么?这话你也问得出口,我找你重温过去的亲热呀!怎么,医生夫人,老板娘,你忘记十几年前,那种爱我爱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说!曼玲发急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已经嫁人生子了,还不放过我?
所以说嘛!我也为你设想嘛,我还没有打电话到你家啊!这点,你就该谢谢我啊!
你要钱?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谈钱那多伤感情,你出来一趟,我们见一见面嘛!
我我现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里的生意。
好,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嘿嘿!你说,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没工作,没亲戚,没朋友,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你一个。
不要这样疯言疯语,我出来一趟就是了,晚上六点钟,怎么样?
好,在那里?
公园门口。
公园有好几个门。
那靠近xx医院那个。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们六点钟见面。
卡一声电话挂断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后,才慢慢地把电话筒放回电话上。
李虎,他又出现了。
十几年,多漫长的一段时光,头两年她还担心著李虎再出现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过得太如意了,时间久了,居然把这事忘得一乾二净。
不可原谅的疏忽。
她是决不能让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状况
自十几年前李虎被捕后,她决心重新做人,改头换面,重拾书本,用功读书,终于完成荒废数年的课业,嫁给现在的医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转皮椅内,望著暴露在凉凉冷气中的一双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著的一只翠玉镯,正在水银灯下发出蒙蒙的光辉。
她伸出指尖染成鲜红的双手,在灯光下仔细地审视。
左手一颗梅子般大的绿宝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泪型钻石戒,在灯光下褶褶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