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擡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后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著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么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有什么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并且她还穿著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著佩怡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
佩怡低著头没有答腔,她强忍著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后面双手捧住佩怡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好有弹性。
强力的按摩使佩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一边欣赏著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佩怡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著佩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佩怡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著螓首喘息。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佩怡根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
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佩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另一个家夥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
矮壮的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则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佩怡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后地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佩怡的双手根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
她开始无助地轻呼起来:唉呀不要不要啊拜托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开来的秀发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烧,他们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佩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佩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
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兴奋与刺激,使佩怡只是紧紧地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沈沦、再沈沦。
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没来由地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也有些不甘心她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佩怡知道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著,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佩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发出啧啧的赞赏声、有的则开始磨拳擦掌地脱卸衣裤,有人缓缓地扳开佩怡高举的双脚、有人则用力抓捏著她高耸的双峰
佩怡紧张得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排骨却并不著急,他和伍至仁一人一边抓住佩怡的足踝,然后指著她那遍潮湿的芳草地说:嘿嘿有没有人想要先来尝尝她的鲍鱼?
山猪是第一个抢著要的,但排骨最后却是叫那个一直都很沈默的男人,说:秃子,这次就让你优先好了。
佩怡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佩怡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著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佩怡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秃子淫虐的挑逗,但佩怡还是无法压制住自己生理上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愧地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秃子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佩怡的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尝到被舔屄的快感。
秃子的双手往上爱抚著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巴则往下亲吻著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唇要触及阴唇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著那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吹气。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佩怡是螓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拼命忍受著这样的挑逗不愿叫出声来。
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在同一时间忽然有好几只手去把玩和抚摸她的双峰,而秃子则缩回他的魔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著、揉著,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佩怡又再度扭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著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欲火。
排骨瞧见佩怡这等模样,那副獐头鼠目的嘴脸顿时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佩怡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兄弟们,该给咱们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
他话一说完,便和伍至仁分别咬住了佩怡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啮,而山猪和毛子也同时含住佩怡的奶头吸吮。这招兵分五路的分进合击法,终于迫使佩怡再也忍受不住地呜咽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后便转变成了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喔嘶嘶噢啊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噢唉天呐你们啊涨死我了
佩怡的浪叫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每个男人都加大了动作、脸上也全都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而秃子则盯著佩怡那淫水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们听。
秃子的调侃反而使佩怡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秃子再次呵呵的笑著说:好吧,看你忍得这么可怜,我就帮你先解解馋好了。来,兄弟们,上菜了!
随著他这一声呼喝,佩怡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山猪立刻爬上石桌跪在她背后捧著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佩怡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像便让她吃了一惊,因为毛子、排骨和伍至仁都已经脱下裤子赤裸著下体,不过他们都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没离身,佩怡猜想背后山猪应该也是这副怪模样,现在还没宽衣解带的大概就只剩蹲在她面前的秃子了。
才想到这里,秃子也刚好仰头望著她,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佩怡的俏脸忽地热辣辣的红了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连忙偏过头去,但她那临去秋波还是娇羞不堪地瞟视著面对著她下体的那个男人。
秃子的脸上浮出了捉狭的笑容,他饶富趣味地欣赏著佩怡那羞赧的窘态,然后才嘿嘿笑著说:感觉不错吧?骚宝贝,现在张大眼睛看清楚,哥哥我马上就要开始品尝你的水蜜桃了。
佩怡的脸颊更加馡红起来,但她并未闭上眼睛,她紧张地屏息以待,不晓得这个陌生人将会如何的整治她。
秃子用双手轻柔地拨开佩怡的阴唇,然后他伸出舌头在空中做出极其下流的舔穴动作,等到他确定佩怡看明白他的企图以后,他才盯著佩怡那已经变得水汪汪的眼睛说:很期待喔?哈哈看你骚水都流了这么多,呵呵哥哥我就先让你小小舒服一下吧!
说完,他的舌尖便从佩怡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佩怡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
伍至仁望著她美艳淫靡的表情,开始一边握著自己的阳jù手淫、一边喝令著她说:不准把头转过去!还有,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清楚秃子是怎么照顾你的小浪穴的。
佩怡乖乖的把头转回来,她星眸半掩地睇视著在她胯间摇动的那颗半秃的脑袋,这个还算健硕的男人正在用舌头探索和品尝她的小肉洞,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著哆嗦。随著秃子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著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焉。
排骨津津有味地看著这个被他们架著强迫舔屄的美娇娘,他嘿嘿淫笑著说:老伍,等一下要你先来还是我先上?
让我先来好了!伍至仁拍拍秃子的肩膀,然后把架腿的工作交给毛子接棒。
他一蹲下去并未马上就先帮佩怡口交,他先是把佩怡的大、小阴唇都拨开来细细鉴赏,接著再把她的秘穴整个扒开说:你们看,这小屄的颜色多漂亮,而且洞口还这么小,看来咱们的美人儿还没被大支的东西搞过,呵呵这下子玩起来可更过瘾了!
所有的眼光都聚焦在佩怡被扒开的秘穴上,那被翻出来的层层粉红色嫩肉,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绝美花卉,不但让众人看得眼珠子差点就爆出来,也叫佩怡羞惭的再度把脸偏了开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像个展示在性橱窗里任人观赏的性玩具,毫无遮掩、彻底被暴露出来的女性生殖器,让佩怡的自尊又跌入了更黑暗的深渊。
像覆盖著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于使伍至仁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他先是又吸又舔的吃遍美女的大、小阴唇,然后再像哈巴狗般的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佩怡开始大声喘息著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她泛滥成灾的淫液。而初次看著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佩怡,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
她环视著每个男人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已不再那么陌生,而看到毛子和排骨那硬梆梆的阳jù,更让她觉得自己被架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很快便会臣服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因为她已经明白,从这群人分工合作的娴熟技巧看来,他们一定狼狈为奸的轮暴过不少女人。
老伍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佩怡的阴核,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不过老伍并不满足,他不仅用手指头将整粒阴核都挤得激凸而起,并且还擡起头望著佩怡说: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佩怡紧张的喘著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老伍淫邪的说道,接著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
起初佩怡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著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么去折腾那粒阴核的,只见佩怡忽然张大眼睛,娇喘著说:啊啊伍伍先生不要啊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伍先生喔老伍你不要咬呀!
佩怡的反应使每个人都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似乎也全在排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时候老伍忽然站起来和排骨击掌说道:应该差不多了。
两个人换手之后,排骨并没把佩怡的阴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啮著阴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抽chā著佩怡的小穴,而下体早就被逗弄得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佩怡,心里正在渴望著阳jù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著小腹,拼命地去迎合那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力地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抽chā,而牙齿则啃啮著阴核的中间部位,然后他的舌尖也加入了挑逗阴核的战局。
佩怡发出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著山猪的后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排骨的脑袋、但一下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山猪和刚脱下牛仔裤的秃子死命地搓揉著她的奶头。
佩怡终于把那只手按在排骨的后脑勺上,她扭动著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你不要这么坏嘛
排骨没有理会佩怡的哀求,他只是更进一步地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yīn道与阴核;而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指加入了抽chāyīn道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佩怡霎时惊呼道:哎呀不能这样喔唉唷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了这叫我怎么受得了啊
毛子和排骨依旧乐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过伍至仁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地看著佩怡说:就是要让你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被男人干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吗?
佩怡楚楚可怜的喘息道:啊不是没有我求求你老伍伍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噢啊饶了我吧伍先生请你快叫你朋友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故意反问道:不要这样,那要怎样呢?
佩怡带著哭音说道:随便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迫佩怡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我朋友说呢?
佩怡紧皱眉头,也不晓得她是在拼命忍住男人的集体挑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不但是我见犹怜,同时还散发著艳丽绝伦的性饥渴光辉。
男人的爱抚、抽chā和啃啮都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时而咬著下唇、时而舔著自己的嘴巴,那对水汪汪的眼眸火辣辣地凝视著老伍,而她那像痉挛般的腰肢和小腹,开始淫荡的扭摆和耸摇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扳在山猪的颈后,她那像是随时都会发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声音。
老伍知道她就要弃甲丢兵,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来个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挤进了佩怡的yīn道里,而且他其馀的手指头也邪恶地搔弄著佩怡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