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爬上我身上,跨坐在我大腿上,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在她的小屄里调匀之后,徐徐倒流出来,混成黏黏著剂,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胶著。

不要吧,我怕没这个本领。

我对要连下两城有点虚怯。我的做ài哲学是一鼓作气,全力出击就够,再次出击就会无力。我记忆里没试过一晚做两次爱的。换上是亡妻也不会和我做。她做完一次比我更累,不会要求添食。

爹地,你是不想做还是怕不能?你想做的话,看看我能做什么?

我不能说不,于是让敏儿两只小手把我已经软下来的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揉一揉它,吻一吻它,念念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你可以的,可以的如果你爱我的话。

我闭上睛眼,集中精神,像自我催眠的随她一起在心里说,你可以的,为了女儿。我的女儿那么年轻,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如果她做一个爱不够,再要做一个,我都要给她。

当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对坚挺的乳峰时,我有一种充电的感觉,一股生命的力量从她坚实的乳房充注在我的体内。

她在我耳畔悄声说︰大情人,不用担心,你看看,它已经勃起来了。你又可以做ài了。

我不用看,也不必她告诉我,我已经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身下那个地方。我吻住敏儿的小嘴,把我这个小尤物压下去。她握著我的准头,描准她的卯眼,就插进去。温热,湿滑,舒服,贴合。

两个的身体甫接合,敏儿的热力就渗过来,令我振奋起来。我搓揉著她饱满的乳房和大腿,觉得自己很够艳福。两个乳房贴著我的胸前,给我压著而能一起一伏,和敏儿做ài的无限风情,莫过于此。她张开嘴儿,吸吮我的津液。而她的舌头欲吐还留,就在追上去,给她捕获了,把我带上爱情的小径,直达万花灿烂,百鸟和鸣的秘密花园,享受人生的至乐。我忘形地一深几浅的抽chā,不久,又射了。没有第一次那么强劲有力,但是更持久,稳稳的插在敏儿的小屄中。敏儿就凭几阵馀波,抖擞几遍,来了大大小小几个高潮。

爹地,你好厉害啊,又能干又能射,像个少年人一样有力。我答应你,跟你跟你去

接著,她用最轻的,彷佛不要让人窃听的声音,说:honey moon。

如果敏儿笃信她的理论,做过爱后的男人会坦白一点,追问我,我会招认,我有几分想见到她那位酥在骨子里的小姨。于是,我把话题转移到旅行去。

从前有机会和素琴上床,没抓紧,我没后悔。当时的淫欲不及现在旺盛。妻子有病没心情去想其他的。自从和敏儿发生了乱伦之恋,人也开放了,反而会有和她上床的念头,甚至以她为续弦的对象。

可是,我已经有了敏儿,和她刚做完爱,想起素琴,竟然有点罪恶感,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小姨子,把她们放在一起,一视同仁的作为性伴侣去想,有点儿奇怪?

现在,女儿和我在肉体已有如此亲密的结合,彷佛体会到她的心思。她和她妈妈不一样,素琴不是她妹妹。她不会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机会。

她有一份执著,把属于她的东西抓得越来越紧。

的确,越来越紧了,像她那个给我做著爱的小蜜穴。

<strong>五、女儿的伤痛</strong>

自从敏儿提出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深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日历,倒数著,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过的情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偕的影子。我牵著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交抱,倾身扶持,或俯仰相吻,并肩偎傍。

我和女儿成为爱侣,摆脱人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扰,去倾饮爱情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爱情,一个男人和对他所爱的女人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经验,如果爱情真的能让人的感情赤裸裸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的大小事情,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摸不透。我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著。但我,我自己的把握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干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著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出门前会很忙,和忙些什么。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著,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私人的事。

就是她那些私人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深的时分,她仍未回家,我尝试不干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已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束了,重修旧好,别后做ài更痴缠?我虽然对这个女婿没有好感,但女儿要离婚总觉不体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情,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已家变了。

大猩猩抱著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女儿交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可再降,只要那畜牲好好的待她,像我一样。可是,我却等她回来。

但是,女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家。我已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看到夜半。有时,我们一个眼神相遇,大家觉得有这个兴致,或是需要,我们会上床做个爱。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屁股,杯里残馀的咖啡都喝乾了。电视播著深宵重播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著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是是,夜了。你不去睡觉?。

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几个晚上都见不到你面。

爹地,不用挂心?我有事要办。

我可以帮忙吗?从前对夜归女儿下宵禁令时这是这般口吻。

办分居和离婚手续罗。

你真的想清楚吗?离了婚再没有转圜的馀地了。其实,只要仍有爱,大家迁就一点、牺牲一点,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你知道我和你妈妈在一起有多少年了?日子就是这样过的。

早已想清楚了。早已决定了。

我尊重你的决定。我认识几位律师朋友,要不要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办手续要忙到深夜吗?

不完全是。我回去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来,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我著她坐在我身旁,看见她一脸倦容,心也不忍。

我说︰看你憔悴的样子。是不是舍不得他?舍不得那个家?一夜夫妻百夜恩啊!

不是。但是她说。

女儿啊,我明白的。let go说的容易做的难。

和他相识、结婚至今,终于分手,只怨怪当初没听你劝告。不过,我决不走回头路了。

都过去了。路你自己选的,无论如何我支持你。

其实我当初反对他们,凭的只是做父亲的直觉,天下的父亲都觉得没有男人配得上自己的小公主。

爹地,你明白吗?我曾经死心塌地的爱过他。可是爹地,我确有一些事隐瞒了你,恐怕你担心。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和他离婚,主要的原因,是他是变态的!说著,泪水盈眶。

什么?他把你怎样对待了?

他要做ài的时候就揍我,我呼痛他才有快感,他要困住我用鞭子打我屁股,要我做那些我不愿做的事。我不肯做,他强迫我。我强硬反抗,不和他合作,就去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把他们带到我的床上敏儿说著,用手比划,示意手脚怎样给困起来,怎样给鞭挞那些令她难堪的待遇。

你说什么?那个家伙简直不是人,把我的心肝宝贝来虐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替你出头?

我怒火中烧,咽喉乾涩,说不出话来。我紧握拳头,如果现在给我见到他,会一拳打坍他的鼻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有第三者,所以留下馀地他们有一天可以复合。原来他把我的女儿糟蹋到如斯地步。我心里面的那头猩猩现在不是抱住我的小提琴,而是把我的女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淫虐地玩弄,压在它身下蹂躏。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你有眼睛看的,做ài的时候,都把我脱得清光,难道你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ài时,敏儿她全身衣服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挂的任我摸任我看,现在你告诉她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体?

或者,不敢看得太清楚。竟然没有察觉女儿身体的异样。灯光调得太暗了,是的,关了灯才敢上她。太激动了?也是的。而我只敢在掩影中偷看,和拥吻时爱抚仍未敢把她摆在床上,正眼的向女儿的裸体看过去。

伤痕在哪里?

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她像个小女孩告诉我受伤的地方。

让我看看。做ài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口,弄痛了为什么不喊痛呢?

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钮扣解开来,要看过究竟。

爹地,都几个月了,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抽了出来,在她光裸的肩和颈子不住的吻,找疤痕。

女儿啊,我是多么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人人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傻女儿,给人欺负,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我回来了。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了哪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都有地方留给她。

对,鸟儿回家了。

女儿倦了。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枕住我的膝头,我抚摸她的头发和裸露的背,去寻找伤痕,尝试去安慰她。

我的女儿我该怎样抚慰你?保护你?

她忽然抬起头来仰视我,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幸福不会选择人,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来争取。回来之后,我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是一个体谅我,无论如何都爱我的男人。

我说,但是,我不够细心,女儿受了那么多伤害,我竟然看不出来。而我不懂得爱护我的女儿。

她充满委屈的眼明亮起来,破涕为笑,说:爹地,你看你样子那么严肃,吓死人了。

什么?我不该严肃吗?

她埋头在我的胸膛,拉著我手要我环抱她的腰,悄悄的说︰我现在不是已经受著你诸般的爱护吗?

我该怎样爱护我的女儿?

我对她的怜爱,产生了现在马上和她上床做ài的念头?向她作个示范,一个爱她的男人,会如何的体贴她,爱护她。

一股热血涌上心胸,那个不配的家伙和我的女儿做过几次爱了。我愿意以百般爱抚去体贴她,千次的交合去抚平她的创伤。

我追著她的嘴儿去狂热地吻她,把她的乳房像面团般搓揉。她察觉我异常地激动的,以更热辣辣的吻作回应。我撩起她的衣裙,向上卷起,在她身上任何一处裸露出来的地方吻下去。

她并不躲闪我的触摸,她的领口敞开,从那里探进去,抚摸她细滑的肌肤,把她丰满结实的乳房握在手里。我爱抚她每一寸给那头可恶的大猩猩亵渎过,蹂躏过的娇嫩肉体。按著她的胸前,托住她胸前峰峦的起伏,轻轻的揉捏处,乳蒂为我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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