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和女儿在光天白日,肉帛相见,没有黑夜和烟火来遮掩。她挨过来的乳房,迫我直视她,确认她的存在。我需要有个交待,找个台阶下,并为我所作的事解释。我先要遮盖我的丑态,目光四处搜寻衣服,散乱的在地毡上和沙发上,浑身不自然,对她结巴的说:

我我们先穿上衣服

我替你拿浴袍来。敏儿说。

敏儿起了床,赤裸裸的一身雪白耀眼的肌肤,两个屁股蛋儿,一上一下的扭摆,看得我眼珠也突出来了。她走到衣橱,披上浴袍,再拿一件过来给我。

我做为父亲,对女儿躯体的条件反射,应该是回避。但是,又不能放过春光一瞥,那个和我做过爱的青春肉体。记得烟火爆发的时候,我们越过了亲情的界线,共渡了一个花月良宵。

她却无意回避,坐在床边。我的那话儿又勃起来,而我觉得它比昨夜进入她时更敏锐有力。

她说:你不反对,我们在床上吃早餐。今天是元旦,你不用上班,晚一点退房好吗?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谈一谈。你说对吗?

我装作不明白,但门铃响起,我们的早餐送到。敏儿把我推下床,要我去开门。我把敞开的浴袍用腰带绑住去启门。待应生把餐车推进门来,我连忙打发他离开。

爹地啊,不想别人骚扰我们吗?挂上don’t disturb的牌子。

敏儿提醒我。

这般场合,我不会希望有人来再来敲门,或跑进我们的房间。酒店的服务员虽然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都看惯了,一见这床上凌乱的光景,就明白我们做过什么事。这是酒店提供的方便,一男一女付这么昂贵的房租,难道光是为了看烟火?

好了,现在敏儿要把我困在房里,逃不了。我不知道她会拿我怎么办,我必须面对犯下的错误的全部后果。迟早都要面对,早一点谈清楚,是好事。

与我曾侵犯过的半裸的女儿在床上共进早餐。很局促,食物很难下咽,我的惩罚开始了。

敏儿盘著腿,坐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腰带没束紧的浴袍,任由她两个乳房从里面蹦出来,一点也不介意让我看见。

她的坐姿简直似下体的一个展览,叫她的三角地带,以最神秘的方式,将耻丘,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以最诱人的角度摆设在我眼前。那片湿润是浴后未曾抹乾的水或是什么,就看我这个父亲怎样去遐想。

我乾咳了一声,那是我从前一种信号,她就会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调整她的行为。这一回,她看过来,对我暧昧一笑,说:

爹地,你的早餐凉了,快吃。不要老是这样盯著人家。

噢,噢!我没有盯著,只敢偷看。

看样子,女儿的确是她妈妈的年轻的版本,连她说话的声调,语气和神态也十足一样。

她年轻,却有几分世故,成熟,却像个小女孩般撒娇。她比妈妈更在意于她的吸引力,表现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给的一点挑逗。

她绝不介意我看,任由我偷看。其实是告诉我,她知道我看她,并且欢迎我这样看她,那是她对自己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线,那突出来,陷入去的地方,都会叫男人看了晕车。她已证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而且,她最大的把握,是抓住了一个正人君子,一个好爸爸的错处,让我坐在谈判桌上的下方,接受一切的条件。

而我必须习惯女儿的注目,特别是当她盯著那个无处收藏的起势。

她在评论我?或是想打它的主意,要它服务?哎,我越猜越忐忑不安。我究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有时,你希望它能勃起时,它不效力。现在,不想在女儿面前勃起,却锐不可当,搭起了个帐篷,丑态毕露。

上过床,做过爱又怎样?和你共渡一宵的人是你女儿,总要掩饰。为了礼貌或是尊严,这副罪恶的工具最好能低姿态一点。

我受够了,你不开口骂我,我自己招认吧!

我说,对不起。昨晚我做错事,全是我错。我会负责。

她说,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对我说。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担心。

那么,告诉我,你要我做些什么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知道你会为我著想,以后好好的对我。我信任你。

她仍然会信任一个侵犯过她的爸爸吗?我连自己也不信任。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再和她同住,但是,要她搬走,更不近人情。我可以为她作什么设想呢?

原本的设想是,让敏儿留下来。以后她愿意和丈夫复合,或是离婚再嫁都由得她。我们住在一起,做个伴儿是彼此都有好处的。

我们酿大错,都是寂寞之故。既然承认了在性生活上有需要,也控制不住自己逾越了界限,没有理由否定会有下一次。如果她不反感的话,何尝不是个和得其所的安排?她想要的时候,我从何拒绝她?父女之间,情投意合,彼此慰藉,有时关上门上床去,也不妨碍别人。一切只为了方便,不需要藉口

不过,我们再次上床如果有下一次的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

我妄想起来了。竟然把内疚自责变成非非之想。

之后的一个礼拜,一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我那里敢再提起那烟火夜里的艳事,那侵犯女儿的罪名足以叫我身败名裂。而敏儿做她一个暂住父家的外嫁女儿,与我相安无事。

骨子里,我进入紧张状态,打醒精神,对敏儿的举止察言观色。一切身体的语言,那怕是轻轻的踫触,或眉梢眼角,都留心其中可能会给我的暗示。

但是,没有

可能她后悔和我有了性关系,和我保持距离。她也可能随时会变脸,向我追究。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绝对应该压抑对女儿的欲念和妄想。那个除夕的晚上的一夜情,只是两颗的寂寞的心,受了酒精的麻醉,而作成的一次错误

很快,我就明白,一个女人能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你的一切将会由她摆布,情绪被她牵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回到家里,菲佣玛丽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玛丽亚提前解约了。我赔偿了她,要她今天马上离开。

为什么?她干得不错,做了五年多了。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不是为了你吗?

我不明白。她有什么妨碍?

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我就直说。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么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你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一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

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女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

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情热一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为什么要寻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主人,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踫我一踫,是吗?为什么我们一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一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ài。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多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ài的声音吗?

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精液的肮脏毛巾,在你的枕头套上检到我的头发?

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么?把我们父女如何亲热,如何做ài,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于世?

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淡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一个女人。我才舒了一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人,教你讨厌我。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付,我付。至于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一个这样乖谬的主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一个爱,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女儿做的。请个不留的家务助理,告诉她你是女主人。就解决问题。

我竟口中说出这种肮脏主意。

即是说,你同意了。

同意。我现在才明白你想得那么周到。

你看,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宽敞多了。做起事来也不会碍手碍脚。你会怎样报答我?你快说啊!

她挪过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替我顺头发,拂抚我的脸。我展开臂膀,把她的细腰缠了一圈,她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投进我的怀抱里,她的鼻息与我渐渐接近。

以后,家里的事就交由你去打点吧!

我会替你做任何的事。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么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而且,天气这么冷,各自孤单独眠多凄凉啊!记得小时,北风天,睡了半晚还是冷冷的的。我就跑到你的房里,钻进你和妈妈的被窝里取暖。现在能再像从前一样,靠著你的肩头,给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里,会是多么幸福的感觉。

然后,我抖动的手扬起她的头,与她相看。把她的小嘴送上来。我就试探地轻吻一下,她热烈地回吻,我当然能分辨出这是一个需索的吻,那是十天来等待的信号。

我也大胆起来,把她的唇儿都含在嘴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和她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揭起她的裙子下襬,摸她的膝盖,她没抗议,摸她的胸,她也不反对,于是,我就明白她已预备我把自己交给我。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抱起,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是的,自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ài。很久没有男人像你一样,这么温柔地和她做ài。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什么灾难来临也不怕,只要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相爱。妈妈不在了,她也孤单,只剩下我们两个,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她相任你,知道你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因为你是她的好爸爸

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和她热烈的吻,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我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静静的躺著由我解,让我剥去她的衣服,并帮助我解开她的乳罩。

房里的光线暗淡,但是她的肉体光洁,彷佛发出耀眼的光芒。我把脱光至只剩下内裤,我才看著她的裸体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著,我脱下西装。当我脱下内裤,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灵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欢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回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尴尬。让女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情了。

我上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一边吻她,一边爱抚她的乳房。我轻轻的踫一踫,乳头就胀大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