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止住了哭,翻过身来,抱著我,对我说,以后不会踫我的秘密,不再提起她。她说︰大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很妒忌她。我希望我是她。为什么我不能代替她?你要我做什么也愿意。

你又来了。不要妄想。你不能变做第二个人。你就是你,她就是她。明白吗?你不知道的事,不明白的事,不要瞎猜胡说。我把她按在床上,她的大腿为我分开,把那东西一股脑儿插进她那如饥如渴的小屄里,如狂风巨浪,尽情抽chā,近乎蹂躏。坚固的床架都为之摇动,素琴也叫出动人心魄的娇呼了。

我操,直至她两眼反白,喘气如牛,弃降在我胯下。

事实不能改变的,无论素琴使出绝佳的床上功夫去承欢于我,我总是想到另一个女人,敏儿。素琴成熟的风韵,和顾盼流转间的沧桑感,我见犹怜。可是,她只能给我暂时的麻醉,稍稍舒缓性欲上的压抑,但止不住我内心对那禁忌之爱的无穷欲念。

此刻,我所思慕的人,她身在何方?和她在床上的谁?她可好吗?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祝福她幸福快乐,因为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女儿。

我没欺瞒过素琴,我不爱她。纯粹是直接的肉欲。即使理智、情感都会蒙骗我,但肉体比灵魂更诚实。它清楚地告诉我,我从来不曾体验过和敏儿交合时那样美妙的感受,和升到的高处。从来没有!我曾经拥有,现已失落,只有追忆,并抱憾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暂。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乳罩,脱下内裤,点了一支香烟,斜倚在床头。我正在脱衣服,还未做ài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

它不常响,没几个人知道号码,是谁打来?素琴就近提起话筒接听。另一端的声音,她认得。把话筒交给我,说︰是她,找你。

<strong>十四、肉体的誓盟</strong>

话筒传来的声音像把我的魂魄摄去。别后第一次听到她声音。

敏儿?是你?你好吗?

见面才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的话。

敏儿,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想到美国去看看你,又怕打扰你们。

爹地,我也想念你。

那么,我过来看你好吗?

不用了。

我听到她说,心里一沉。别后,她总是婉拒我去看望她。

我明白的,你已经有了家庭。我不应妨碍你。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说你不用去美国,我的人不在美国。

不在美国在哪里?

在你家大门前。我回来了。

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不先说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欢迎我吗?

我喜出望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回来。

要我等一等吗?

等什么?我等不了,想要见你,马上见你,你快上来,上来。

我瞧一瞧素琴,她在旁已听到一切,眼里闪著泪光,并已把刚刚脱掉的衣裙匆忙穿上,乳罩和丝袜也顾不得穿上,塞进手袋,起身就走。

我忽然想到,女儿进来看见我赤著身子,和素琴在一起,怎样解释?而我恐怕素琴恃宠而骄,自以为是女主人,又是长辈,与女儿会有冲突。这两个女人同场出现,我就头痛了。忙叫住素琴,但她不理会,走出房门。我相信她启开大门时,敏儿已到达门前。

我也顾不及仪容,赤膊冲出去,一边走一边拉上内裤,在大门口,果然是敏儿来到,她穿一条牛仔裤,配一件清清爽爽的衬杉。两个女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素琴拿著高跟鞋,还未及穿上

敏儿抬头,看见我,不理会素琴,飞身扑过来。我趋前,把她满抱在怀中。

她像小时候一样,猴子攀树,攀在我身上,两条腿缠住我的腰,胳臂绕住我的脖子,我以两手捧住她的臀儿,支撑她的重量,就在素琴面前,我们两个不顾忌那双冒出妒火的,满布红丝的眼,忘形地热吻起来。

素琴酸溜溜的,穿上鞋子,就无声无色地消失了。

我那话儿简直是快要爆炸了,它硬如铁柱一般,竖立起来,要从我的内裤突破而出,彷佛要连敏儿的牛仔裤也要剌穿,直插进她的小屄。

我控制不住自己,狂野地把她的衬衫掰开,连钮扣也扯脱,衣袖也扯破,把鼻子埋在她的乳沟里,贴著她胸前的两团香肉,想一口吃掉她。敏儿大呼不要,我却装作听不见,把她抱起来。敏儿两腿一踢,高跟鞋就飞脱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房里去。

我把她放在床上,喘气,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她的衬衫已给扯破,敞开,乳罩滑了下来,胸前起伏著,粉红色的乳蒂和大半个乳房跑了出来。我不相信躺在床上的是她,我的女儿回来了。

她伸出手,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近一点。摸摸我的脸和下巴,顿了一顿,轻轻的在我嘴唇吻一下。她一口清新的芳香,令我厌恶嘴里的焦油味。每个女人的嘴唇都有独特的感觉,我蒙住我的眼,我也能说得出谁吻我。那个吻是多么熟悉和亲切。

当我正享受的时候,她放开,说︰你不听话,我不在家,你又吸烟了。

对不起,我

爹地,你要好好照顾身体啊!

我去漱口顾左右而言他。我曾答应过她戒烟,但她不在我又破戒,并且和别的女人做ài,我食言失信,简直是一败涂地。

不用了。爹地,看你傻呵呵的样子。她说。

黏黏的体液让我的内裤黏著我的肌肉,把在那话儿的轮廓深现出来。敏儿朝我下身盯著,噗哧地笑了。她是有心捉弄吧,伸手把我的内裤拉下一点,那充血胀硬至极的东西就蹦出来。她把我那话儿像个小玩意什么的拿上手逗弄。

不要。我试图拦住她。那东西已亢奋到极限,不堪把玩,随时会泄在她手里,那是十分丢脸的事。

爹地,我来得正好,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其实你告诉我一声,我会等你们完事才上来。你那个可怜的东西怎么办?

敏儿看著我,对我微笑,解开牛仔裤头的钮扣,说︰爹地,表示一下,到底你要不要?

我和素琴

不用解释了,说一声要还是不要。

我说不清楚,结巴巴的,只能点点头。

要,就请帮个忙。换一条新床单。女人对床上用品有洁癖。不能让别的女人踫自己的男人。我不会在别的女人用过的床单上做ài,会叫人恶心的。

对不起,是的,你不在的时候,和素琴上过床。我自我坦白了。

那么,我和别的男人睡过。你没问题吗?

我没回答她。其实我是介意的,那个叫尊尼的洋鬼子抢走了我的女儿。不管他了。现在要倾全力去做一场好戏,让女儿知道,那个男人能给她的,她爸爸我也能力做得到,而且做得更好。我的内裤卡在膝上,光著身子,用最快的行动,把单铺盖好都换上新的。

敏儿同时以最敏捷动作,解下衣衫,乳罩歪歪斜斜的挂著,一对充满汁液的乳房溜出来,有一阵幽香从乳沟散发出来。当牛仔裤徐徐退下,我看见了她穿著calvin klein小内裤。她全身晒得古铜色,把那三角部位的白显得耀眼。她一脸亮丽,配上流动的曲线和那微微隆起的耻丘,摆设在我面前,是一客丰盛的宴飨,我可再得尝了。

我伸出双手,去探她的的双峰,试一试摸上手的感觉,和从前一样否?挑逗她的私处,在柔软的毛丛中寻找我的桃花源时,我竟犹疑,是否应该再和女儿做ài?

但是,她笑眯眯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抚触,多么的妩媚,清纯和令人神魂颠倒。她没改变,坚实的地方仍是一样挺拔,鲜嫩的肉缝儿仍是那么湿润。

我环抱著她,让她的脸贴在我胸前。我的东西能再次贴在敏儿大腿,与她如此肌肤相接,这种美妙的感觉,拿个王位与我交换也不愿意。我爱抚著她的肩和背,和乳球的外侧,直至她的股沟,她的肛口略略收缩,不知是迎是拒。我的唇儿追逐她,她宁愿我埋在她的颈弯,她的敏处,让我在她耳鬓吸吮她的幽香。

女儿,我还是先漱漱口。苦涩的口舌,配不上敏儿馨香的津液。

敏儿不答话,也不放开我,只是享受著在我怀中的体贴。

是的,这个时候煞车,去漱口,多么不浪漫。敏儿也不愿意。但老是不肯再张开嘴,湿吻她不给,只有吻别处。把她大字摆开,除嘴唇以外,令她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给彻底爱抚过,给吻遍过。

我的两指头在她的肉缝里做ài做得太投入了,差不多可以令她有一个高潮。她的手不时感觉著我的坚硬,已在她手里脉动著,就及时把它带去她那幽径里。

我捧起她的两个小屁股蛋儿,她两条长腿夹缠著我,两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一挺腰,就进入了她,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并已把她完全填满了。我相信如此,我的灵魂已占有了她。

我特别要描述我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那一刻。经过了一场地久天长的盘场大战,敏儿一浪接一浪的至放荡,至欢悦的高潮,我把全部的元神精气,强而有劲地射进她的子宫里面。那倾情竭力的一射,令她流出感动的泪水。那是我们肉体的誓盟结合。

享受过性爱馀温的薰炙之后,敏儿抚著我满足的脸容,说︰爹地,你要听清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敏儿。我明白的。我能做这一次,死而无憾了。你已名花有主。我不能对你有欲望。我抱著她不放,恐怕马上会失去她。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不是要和你生离死别啊!我回来可以有别的理由,例如再续未了情,可以吗?

为什么你又说只此一次?

我说破例通容你,但是以后不准你抽烟了。你闻一闻,房子里,客厅里都是香烟熏过的臭味。我自小就讨厌,难为了妈妈,多年来忍受你身上那难闻的味道。

我给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惩罚自己,为了以后的机会。

爹地,你还是不懂?尼古丁会减低性能力,吸烟的人多病短命。

我再骂了自己一顿,对敏儿保证以后不抽烟了。然后说︰你和那个洋小伙子怎样了?你们闹翻了?

没有,他仍很爱我。

你不爱他了?

我不知道。他是认真的,她对东方美人著迷,多次提出结婚,我都没有答应。事情是这样的,终于,有一天他憋不住了,和我摊牌说,他察觉纵使全心全意的爱我,仍得不到我的心。他感觉有个人卡住在我和他之间,所以没法子达到鱼水交融的地步。

噢,敏儿,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爹地,如果他不说,我也不会承认,他说得对,而那个人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呢?

他那么真诚地和我相爱,我怎能隐瞒他。

我慌张起来,说︰你告诉了他,我们的关系?

是的。我告诉他,你其实是我的情人。他才如梦初醒,对我说,早应该看得出你不是我的老头子。因为,他觉得你一看见他,就把他看做情敌一样。而他也看得出,我们之间的举止,不像父女,倒像对情人。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大方,把我让出来给他。他以为你一定有什么苦衷。

我真的像他所说的?

我没把你的表情用录影机拍下来。爸爸替女儿涂防晒油会涂到乳房和屁股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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