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突然,康乃馨闻到一股清香的气味,她想要起来看一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的香味,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失去了意识。等康乃馨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有很多男人围在自己身旁,她吃了一惊,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塞住了,想要跳起来逃跑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不过幸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还是完好无损地穿在自己的身上,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看来我没有遭到侵犯,”康乃馨庆幸地想道,“还好之前听说的发生在这座城市里的那些残忍的强奸案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可是这个女孩不知道,她只是暂时没有受到侵犯,而她的遭遇将会比她之前听说的那些女孩更加悲惨。
“康小姐,”一个男人冷冷地开腔了,“你不用试图逃跑了,我们刚才给你打了一针,”他拿著一个针筒说,“这一针可以让你全身无力,但是对你的感觉和思维不会有影响,”那男人继续说,“你明天是要出庭作证吧?”
康乃馨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
“我们希望你能帮我们一个小忙,”这个男人双眼看著康乃馨睡衣胸口,她的睡衣里面没有戴胸罩,双乳若隐若现,分外诱人,他一边欣赏著这样的春色,一边继续说,“我们希望你明天作证的时候证明你不能确定那天你看到的人就是我们的兄弟。”
“决不可能!”康乃馨心想,“那人是杀死我男朋友的凶手。”她用一种怨恨的眼光看著那个男人,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就没有办法了,”这个男人说,“那我只有先杀了你,然后再去杀了你的父母和亲戚朋友,你应该知道,我们组织的报复一向都是很残忍的。可能会把他们活活烧死或者活活地喂狼狗的。”这个男人目露凶光地看著这个美丽的女孩,继续说,“你愿意你的父母为了你而受尽折磨以后惨死吗?”
康乃馨吓坏了,虽然她和父母吵架离开了家,但是她仍然爱著她的父母,她实在无法想像父母惨死的场面。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这个男人又继续说,“愿不愿意按我们说的做?”
康乃馨心想:“不如先假装答应他们,等明天再报警要求警方保护我的家人,对,就这样。”想到这里,她装作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那个男人满意地说,“要做个聪明女孩。”其他男人也都低声笑了起来。
康乃馨看到这些男人满意的样子,心里舒了一口气,以为他们被自己骗了,马上就会离开的,却没想到她的劫难其实正要开始。刚才问他话的男人向另外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另外几个男人就拿出了摄像机和照相机,朝著只穿著睡衣、玉体横陈在床上的小美女拍摄起来,而问话的那个男人却淫笑著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裤。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感觉到不对头的康乃馨紧张地想要大喊,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那男人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小美人,你以为我们那么容易上当吗?为了不让你明天反悔,我们要拿一些东西做抵押。还有什么比你被轮奸的录像更适合的呢?哈哈哈”那男人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内裤,他的yīn茎早就已经被康乃馨的美色诱惑得高高勃起了,“你不用试图挣扎了,记得吗?我们刚才给你打了针,几个小时以内,你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说著,那个男人已经伏在完全无力反抗的康乃馨的身上,把她的睡衣和内裤撕成一条条的破布片,“不过你身体的感觉可是一点也不会受影响的,完全可以感觉到我们等一下轮流在你身上发泄,所以”
可怜的康乃馨连手指都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地流下了哀怜的两行眼泪,而这男人已经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内裤差不多都撕碎了,他把自己的yīn茎已经顶在了康乃馨的阴唇上,他的guī头已经探进了她的阴户里面,“所以你最好放松点,好好享受享受,被那么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经历哦。”说著,他的yīn茎用力地插进了康乃馨的yīn道里,处女乾燥的yīn道被那么粗大的yīn茎粗暴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泪流满面。
“原来你还是个处女,”这个男人的guī头感觉到了顶破处女膜的感觉,他惊喜地说,“哈哈,那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
康乃馨的处女的yīn道地紧紧包裹著侵入的这支yīn茎,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进,而这个男人一边享受著yīn茎被包裹的快感,一边更加用力地将坚硬的yīn茎插进康乃馨的yīn道深处,他把康乃馨的一双漂亮的玉腿举起来,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提高了她的阴户的位置,也使得自己的yīn茎可以插得更深。康乃馨被下身传来的剧痛弄得痛苦不已,虽然她已经是在惨叫,但是也只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经过一番摧残,这个男人终于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yīn道,他的整支yīn茎,完全都插进了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青春少女那充满弹性的yīn道里,他开始慢慢地抽出他的yīn茎,康乃馨又被这样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起来,而随著那个男人抽出yīn茎,标志著失贞的鲜血也一点点地从康乃馨的yīn道里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男人的手揉搓著他刚才已经欣赏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双秀乳,肩上扛著康乃馨软绵无力的双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刚刚才开苞的yīn道里的抽chā著他的yīn茎,看著康乃馨流著屈辱泪水的温婉面容,享用著康乃馨性感的身体,别提多满足了。而康乃馨却不能接受自己献给将来丈夫的贞操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的事实和强暴给她的身体带来的痛苦,痛苦地哭号著,但是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个男人在康乃馨的身体上发泄够了以后,才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然后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康乃馨在床上呜咽著,她看见有几个男人正拿著录像机和照相机朝自己的身体拍摄著,她知道自己刚才被强暴失身的经过已经被拍了下来,成了要胁自己明天作伪证的工具。然后,康乃馨看见另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上了她的床,而她发现自己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个男人毫不费力地就把无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怀里,他用手翻开康乃馨刚刚失身的阴户,看见了刚才那个男人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混合著康乃馨的处女血丝,皱了皱眉头:“你真的是个雏?”康乃馨屈辱地点了点头。“他妈的,早知道我就先上你了,让这小子占了个便宜。”这个男人不满地说,“不过幸好,小婊子身上还有个洞可以操。你连前边的洞都没被人操过,后面的洞应该更加没被人碰过了吧。”说著,这个男人用一个手指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哈哈,果然还是原苞的!比前边那个洞还紧。好!今天就让我给你开苞!”说著他把康乃馨背朝上扔在床上,给自己勃起的yīn茎上戴了个避孕套。
而康乃馨这时候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极了,根本不敢想像男人那粗大的yīn茎插入她比阴户还要娇嫩的肛门的时候会有多疼,但是她却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哀求那个男人放过她都无法做到,更别提反抗了。她只能无奈地流著眼泪任由那个男人抓著她的小蛮腰拉起她的臀部,然后就是肛门传来的一阵让她忍不住失声惨叫的剧痛。那个男人的guī头已经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里,而这个19岁女孩的肛门已经被这样的强暴撕裂出了两条口子,血珠马上就渗了出来,染红了那个男人yīn茎上的避孕套。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暴虐场面,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yīn茎插进康乃馨第一次被yīn茎插入的肛门里。
这个男人戴的避孕套的表面有硬塑胶制成的螺旋形突起,随著他的yīn茎深入到康乃馨的直肠深处,康乃馨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避孕套上的螺旋突起慢慢地转动著插了进来,蹂躏著她娇嫩的处女肛门和直肠,那个男人的抽chā更是让康乃馨疼得眼冒金星。不过幸好,康乃馨的直肠和肛门把那个男人的yīn茎包裹得很紧,给了他很强烈的快感,所以,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射出了精液,离开了康乃馨的身体。康乃馨被摧残的的肛门流著鲜血,张开得很大,慢慢地一点点合拢起来。
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惊恐地看到房间里的六个男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而第三个男人也正在淫笑著向她走来
很快,这六个男人都轮流在康乃馨身上发泄了兽欲,并且把轮奸的经过都拍了下来,而可怜的小女孩也已经被他们折腾得痛苦不堪,康乃馨浑身无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单上沾染著鲜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的阴户上也同样沾染著鲜血和精液,她的乳房上也布满了那些男人的淩虐留下的淤血。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看著康乃馨的悲惨模样,得意地说:”
你等会还要上庭的,要是操翻了你,你还怎么去证明我们兄弟无罪啊。“那些男人也都发出淫笑声。”好了,等一下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会有人告诉你怎么拿回带子的。“那个男人继续淫笑著说,”如果表现不好的话,明天你的这盘带子就会满大街都是了。哈哈哈不过只要你听话,我们说话算数,一定把带子还给你,如果你让我们满意,我们还会送你出国呢。“这些男人得意地走了。康乃馨又累又疼,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她已经有了力气,但是疼痛的阴户和肛门、乳房上的痕迹和床单上的鲜血、精斑都在提醒著她,昨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梦,她被轮奸了,而且还被拍了录像。她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嘤嘤地哭了起来。
在法庭上,那个被告似乎已经知道了康乃馨昨天晚上的经历,一直用一种淫亵的眼光打量这这个可爱的女孩。而康乃馨不得已在法庭上作了伪证,说无法确定被告是不是那天的歹徒。于是,被告被宣布无罪,当场释放。审判结束以后,当康乃馨木然地随著人们走出法庭的时候,一个男人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对她耳语:“表现得不错,今天晚上7点,在马坡站把带子还给你。”
康乃馨全身一震,转过头去看见这就是昨天夺走她贞操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淫亵地看了看她,混进人群里,消失了。晚上7点,康乃馨来到了地处郊外的马坡站,她打算一拿回录像带就赶快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回到自己父母身边。
康乃馨看见马坡站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著。她走到轿车旁边,车门打开了,里面坐著的就是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他说:“上车吧,小美人,我们带你去拿带子。”
康乃馨虽然害怕,但是为了拿回录像带,她还是硬著头皮坐上了车。
“小美人,昨天晚上舒服吗?”开车的司机回过头来对康乃馨说,原来司机就是昨天晚上第一个插入她肛门的人。康乃馨只好坐在车上,忍受著这两个男人言语的猥亵。
车开了很久,停下来的时候康乃馨已经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了。
她下车以后,看见一座花园别墅,那两个男人也下了车,挟持著她走进了别墅的大门。别墅的大厅很热闹,灯火通明,似乎是在庆祝什么事。有很多赤身裸体的女孩正躺在大厅的地毯上,呻吟著承受著男人们的淩辱。康乃馨触景生情,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轮暴的痛苦,眼圈又红了起来。
“就是这个妞吧?”一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过来,淫笑著看著康乃馨,她马上认了出来,这个人就是那个被告,“带子我看过了,身材不错,操起来很爽的样子。”那个男人继续淫笑著看著康乃馨两旁的两个男人说,“便宜你们两个了,哈哈。”
康乃馨低著头,不想看那男人的裸体,她直接伸出手说:“快把带子还给我。”
“好的,”那个男人拿起旁边桌上的几盘录像带,说,“这些都是,都给你了。”
康乃馨赶快抱起这些录像带转身向门外走,但是却被她身旁的两个男人拉住了。
“你想到哪儿去?”那个赤裸著的男人从后面把康乃馨抱了起来,“来都来了,你还想走?”
“放开我!放开我!”康乃馨惊慌地一边喊一边挣扎著。“我不会报警的,让我走吧。”
“想得美!”那个男人把康乃馨按在地上,另外几个男人上来按住了康乃馨的手脚,“我们今天就是在庆祝我大难不死。而说到这个,我可要好好地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员警抓起来,坐了那么多天的牢?”这个男人用力地把康乃馨的衣裙撕得粉碎,“我怎么才能谢你呢?让我想想。对了,你男朋友被我打死了,以后就没人操你了,那我就来代替他好好地操你吧。”
康乃馨的微弱反抗在这些男人面前什么用也没有,这个男人粗暴地扯掉了康乃馨的胸罩和内裤,这个美丽女孩的胴体又一次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些男人面前,“你就认命吧,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吧!”那个男人一边淫笑著大喊,一边把yīn茎插进了康乃馨的yīn道里。
虽然康乃馨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yīn道还是非常的紧,yīn茎的插入还是使她的yīn道钻心地疼痛,她也疼得惨叫起来。那个男人用力揉搓著康乃馨柔软的双乳,很满意地开始在她的yīn道里抽chā著他的yīn茎,他的guī头一下一下地冲击著少女敏感的yīn道深处,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来。康乃馨甜美的声音使她被强暴时发出的呻吟声变成了娇媚的婉转娇啼,使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涨,更加加快了抽chā的节奏,连一边正在强暴其他女孩的几个男人也忍不住朝这里看过来。
那个男人折磨了康乃馨很久以后,在她的yīn道里射精了,他抽出自己的yīn茎,看著康乃馨美丽的肉体说:“确实挺爽的,不过没玩到你的处女身,也没操到你的处女屁眼,确实挺可惜的。”他一边说,一边拨弄著康乃馨的阴户,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完鴾f,你还有个洞没被人玩过,而且是你身上最紧的一个洞。嘿嘿”他的一只手指探进了康乃馨的阴户里,在自己的滑腻腻的精液当中摸索著把指头轻轻插进康乃馨的尿道口里,“就是这个小洞洞了,我要好好爽一爽。”
“不!不要!”康乃馨吓坏了,女孩的尿道口太小了,连手指都很难插进去,更不要说有好几个手指粗细的yīn茎了,“会疼死的,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还是从下身或者屁眼来吧。”
“你还有哪个小洞没被人玩过的?”那男人不耐烦地把康乃馨的双腿架在肩上,把康乃馨的阴户调整到让他更容易插入尿道的位置,“而且这个洞那么紧,一定很爽。”说著,那个男人的guī头已经顶在康乃馨的尿道口,但是尿道口实在是太紧了,那么大的guī头根本无法探进去,只是撞得康乃馨很疼。那个男人用手探进她的阴户,用手指硬是掰开康乃馨的尿道口,他的guī头乘机探入了尿道口出现的那一线缝隙里,并且用力地往里面顶。
康乃馨的尿道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使这个女孩惨叫著象疯了一样拼命挣扎
著,但是那些按住她手脚的男人使她没能挣脱。那男人的guī头已经完全伸进了康乃馨的尿道口里,而女孩的尿道口已经被摧残得多处裂开,血如泉涌,而这个男人还想要把yīn茎插得更深,幸好在努力了几次以后,他发现这想法是不可能的,这才悻悻地把guī头抽了出来,不过给康乃馨的尿道开苞还是使他非常兴奋,他又一次把沾著鲜血的yīn茎插进了康乃馨的yīn道里,再一次强暴了她,而康乃馨这时已经疼得昏过去了。
这个男人再次发泄以后,站起身来,对按著康乃馨手脚的那些男人说:“这个妞归你们了。”那些男人马上扑向了可怜的小女孩。
康乃馨那天成了这些男人的泄欲工具,她被三十多个男人玩弄了十几个小时,她的yīn道、肛门、嘴都各自被yīn茎插入了三十多次。甚至还有人想要效仿之前的那个男人,试图插进她的尿道。虽然后来这些男人给康乃馨进行了一些治疗,但是这两次残忍的暴虐还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伤害,从此以后,康乃馨每次小便的时候,都要忍受尿道口的剧烈疼痛。这个象天使般美丽的19岁女孩被那些男人强行做了绝育手术以后,就这样被囚禁在这里,沦为了这些禽兽的性奴隶。康乃馨和其他女孩一样,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们的几十次强暴和各种花样的虐待和玩弄。
这样的煎熬持续了两个星期以后,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带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她看见房间里面已经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她们也是一丝不挂,遍体鳞伤、全身都沾满精液,一看就知道也被这些男人折磨得够呛。这时,牢房的门又打开了,又有两个女孩被推了进来,这两个年轻女孩天真的脸蛋还带著可爱的稚气,她们的身体看上去才刚刚开始发育,乳房都还没有完全成熟,下身的阴毛也不是很浓密,应该还是国中生。而这两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娇小女孩的身上也和房间里的另外三个女孩一样身无寸缕,脸上身上也是布满了精液和淩虐的痕迹,看上去格外可怜。
“你们几个臭婊子互相认识一下吧,”推那两个小女孩进来的男人淫笑著说,“交流交流被操经验,哈哈哈哈”那男人狂笑著关上了门。
这五个同命相怜的女孩有些尴尬地互相看看对方,康乃馨先开口说了自己因
为要指证那个男人而被强暴失身、被轮奸、被迫作伪证、又被绑架来这里沦为这
些男人的性奴隶的经过,然后,沉默了一会以后,那对双胞胎姐妹花中的一个开始说她们的悲惨遭遇。
这两个女孩是双胞胎,她们是大概一个星期前被绑架来的。姐姐名叫梁佩诗,妹妹叫梁佩音,今年都是17岁,正在同一个班读高中二年级,她们还有个哥哥叫梁剑,是一个警探。这对姐妹花从国小起就长得美丽动人,自从进了国中,身体发育了以后,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无比,加上她们美丽纯真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两个性感和清纯相结合的尤物。她们也成为全校所有男同学的梦中情人,整天都受到高年级男同学的骚扰,甚至在校外还曾经被流氓跟踪,直到她们的哥哥梁剑穿上警服亲自护送她们上下学,并且教训了两个跟踪姐妹两的流氓,这些骚扰才慢慢绝迹了。
这兄妹三人从小父母双亡,所以这对姐妹花和她们的哥哥之间感情很好,疾恶如仇的梁剑总是很愿意保护这两个美丽的妹妹。这次的案件中,梁剑找到了很多对那个被捕的男人非常不利的证据,还差点抓住那个从证物房里面偷走底片的内应,所以这些男人对他恨之入骨,准备残忍地报复他。
这一天,梁佩诗和梁佩音正在学校吃午饭,突然梁佩诗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她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奇怪地接了起来:“喂?”
对方说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国语:“你是不是梁佩诗小姐?”
“是的,”梁佩诗答道,“你是谁?”
“我是梁剑的同事,”对方停顿了一下,“梁剑今天巡更的时候出了意外,现在昏迷不醒”
“什么?!”梁佩诗喊了起来,“我哥哥他怎么了?”
“不要慌,他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在医院了,”对方继续说,“我们怀疑是有罪犯报复,你赶快叫上梁佩音小姐到学校门口等,我们马上派车来接你们去医院,让你们和梁剑在一起,我们好方便些。”
“好的,好的。”梁佩诗连忙答,“我和佩音马上到门口等。”
电话挂断了,梁佩诗对身边的梁佩音说了电话的内容,梁佩音比较细心,她拿出行动电话,拨打哥哥,但是电话里只传来?完妏吽阪n,这下,梁佩音也吓坏了,姐妹两连午饭都没心情吃了,匆匆拜托一个同学向老师请假以后就跑到了学校门口。
很快,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们面前,后座的车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男人问她们两:“你们就是梁剑的妹妹吧?”
“是的,我们就是。”梁佩诗说。
“我是你哥哥的同事,”那个男人说,“快上车,我带你们去见你哥哥。”
双胞胎姐妹马上就上了轿车,却没有发现那个男人脸上闪过的一丝淫笑。
在车上,姐妹两一心牵挂著自己的哥哥,反复追问梁剑的情况,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只是反复安慰她们说梁剑不要紧的,让她们不要担心。开车的司机还开玩笑地说起梁剑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妹妹,怪不得看不上别的姑娘,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说得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从而没有发现那个男人司机一直从后视镜里偷瞄她们的短裙裙底和丰满的胸口。
车开了一会以后,停在一座谷仓门前。
“到了,”司机说,“就是这里。”
“可是这里是个谷仓啊。”梁佩诗奇怪地说,“不是说在医院吗?”“
没错,就是这里,“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把她们往车外推,”你们进去就明白了,你们的哥哥就在里面。“
梁佩诗和梁佩音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也没多想,就跟著两个男人走进了谷仓,谷仓的门马上就锁上了。谷仓里面根本不是医院,只有很多男人,几台摄像机和许多奇怪的东西。
梁佩诗和梁佩音发现事情不对,想往外跑,却被那个司机一把拉住了:“小美人,你们跑什么呀。”
“你骗人,”梁佩音挣扎著说,“我哥哥根本不在这里。”
“谁说的?”那个司机淫笑著说,“你们看那个,”他指著一个背吊在空中的人说,“那不就是你哥哥吗?”
梁佩诗和梁佩音顾不得害怕,跑过去一看,那个被吊在空中的人确实就是梁剑,他已经被打得全身是血,头低垂著,不省人事。
“哥哥!”梁佩诗和梁佩音哭喊起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他还没死,”那些男人渐渐向著两朵姐妹花围拢来,其中一个男人说,然后那个男人一挥手,另外一个男人把一桶冷水泼到吊在空中的梁剑的身上,梁剑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过来。
他听见妹妹们的喊声,睁开眼来,看见自己的双胞胎妹妹正在自己眼前,而旁边包围著几十个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经开始脱掉自己的衣裤,梁剑用尽最大的力气喊:“佩诗、佩音,快跑啊,这些色狼会伤害你们的。”
梁佩诗和梁佩音如梦初醒,但是已经被那些男人团团围住,无法逃跑了,这对双胞胎只好瑟瑟发抖地拥抱在一起,看著那些逼近的男人们。
“嘿嘿,既然到了这儿,就别想跑了。”一个男人边脱下自己的裤子边说,“你哥敢和我们作对,我们就要让他尝到最大的痛苦,光把他打成血人远远不够。
本来我们想把他的女朋友抓来操给他看的,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连女朋友都没有,那就只好把你们这两个他的妹妹抓来了。“那个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继续说,”没想到你们两个长得那么漂亮,真是赚了!大家一起上吧!“
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扑上去,把双胞胎强行分开,分别拖到了梁剑正前方的两块空地上,把她们按倒在地上,把她们的双腿分开,然后用钉在地上的镣铐铐住她们的手脚。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拼命抵抗,但是两个女孩怎么可能抵御这样一帮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呢,双胞胎被分别禁锢在地上,那些大汉撕碎了她们的外衣,又扯掉了她们可爱的胸罩和内裤,双胞胎的双乳、腰肢、阴户、美腿都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些大汉也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yīn茎都高高挺立著,都等不及要一亲这两朵姐妹花的芳泽了。梁佩诗和梁佩音在哭泣,而梁剑则在怒吼,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无法改变这对姐妹的悲惨命运。
“让我看看”,刚才那个说话的男人蹲下身来,用手抚摩著两姐妹的乳房,?完伄氶a真是一模一样,胸也一样大,连奶子上的这颗痔也都一样。”他又挑选了一下,然后指著梁佩音说:“我就玩这个吧。”又指著旁边的梁佩诗对身后的一个男人说:“那个,归你了。先把电影打开。”
那个男人赶快打开了一个开关,然后跑到梁佩诗的身边,用淫亵的眼神看著这个流著眼泪的女孩。这时,梁佩诗和梁佩音中间竖立著的一面萤幕亮了起来,萤幕上分为左右两块,图像分别是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哈哈哈哈,怎么样,看得清楚吗?梁剑?”
准备奸污梁佩音的那个男人说,“我们特地准备了摄象头专门给你的两个妹妹的下身拍特写镜头,好让你看清楚这么多男人的yīn茎是怎么一根一根插进你两个妹妹的身体的,你的两个妹妹又会被我们操成什么惨样子。哈哈哈”
这个男人转向其他那些跃跃欲试的男人们,说:“反正两个妞都一样,你们自己挑一个,在后面排队,哈哈。”
那些男人马上就分别在梁佩诗和梁佩音身旁排起了长队。
梁佩音看著这么多男人,哭喊著:“哥,姐,我怕。”
梁佩诗只能流著泪对她说:“妹妹,勇敢点。”
那个男人听了以后淫笑著说:小美人,不要怕,只要你会享受,这一切就会很舒服的。”说著,他扑向了可怜的梁佩音,而在一旁,另外一个男人也压在了梁佩诗的身上。
从大萤幕上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guī头已经插进了梁佩音的阴户,yīn茎也正在慢慢地插进去,而另一个男人的yīn茎也已经插进了梁佩诗的yīn道里,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叫著,突然,梁佩音发出一声惨叫,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兴奋地喊叫起来:“这个妞还是个雏!太棒了!”而紧接著,梁佩诗的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压抑著的惨叫声,她身上的男人也兴奋地喊叫:“这也是个雏!”
大萤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两支yīn茎都已经有一半插进了这两个女孩的阴户里,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停地呻吟著,而这两个男人更加用力地推动著yīn茎,征服著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处女身。随著这两支yīn茎的抽chā,越来越多的处女血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里流了出来,大萤幕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一切。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呻吟声与她们身上的男人们的淫笑声交织在一起,使这两个女孩的失身更加显得可怜。
这两个男人都很享受这对姐妹花的处女yīn道的感觉,一边玩弄著、吸吮著她们的乳房,一边不停地把yīn茎插进她们的yīn道最深处,把这两个小处女折腾得不停地呻吟著。过了20分钟以后,梁佩诗身上的那个男人先射了精,而另一个男人马上又扑了上去,把自己的yīn茎插进了梁佩诗刚刚被蹂躏过的yīn道里,大萤幕上清晰地映射出这个男人插入这个女孩的阴户的场面,而梁佩诗又发出了一声呻吟声。很快,梁佩音身上的男人也把精液射进了她的yīn道里,大萤幕上同样映射出梁佩音的阴户是怎么被第二个男人的yīn茎轻易攻陷的。
这个房间里一共有48个男人,他们中的24个人强暴了梁佩诗,另外24个人轮奸了梁佩音,足足5个多小时以后,这48个男人终于全都发泄了兽欲,而梁佩诗和梁佩音早就被糟蹋得昏死过去,从大萤幕上可以看到,她们的阴户都肿得厉害。
然后,那些男人把她们的镣铐打开,而用绳子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用冷水泼醒这对可怜的姐妹,让她们站起来,把她们拉到一边的那些奇怪的东西旁边,开始对她们进行性虐待:梁佩诗被用皮鞭抽打、梁佩音被滴蜡、梁佩诗的阴毛被刮光、梁佩音被迫坐在“木马”上呻吟著
梁佩诗和梁佩音还分别被那些男人强迫口交,并且先后被yīn茎插入了处女肛门,然后分别遭到了好几个男人的肛奸。梁佩诗和梁佩音就这样被这些男人当著粱剑的面玩弄了长达3个多小时,两个女孩都已经被糟蹋得站都站不稳了,而这些男人却在一边评论著玩弄双胞胎身体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一个男人看著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说:“如果她们会主动来服侍我们就好了。”
另一个男人说:“这也不难。”
说完,他拿著一把匕首走到吊在空中的梁剑身边,一刀割掉了他的睾丸,随著梁剑的一声惨叫,他的下身顿时血流如注。
梁佩诗和梁佩音哭喊起来:“哥哥!”
那个阉割了梁剑的男人对这对姐妹说:“你们想不想我给你们的哥哥止血呢?”
“快!快给他止血!”梁佩诗和梁佩音大喊著。
“没问题,不过你们也看见了,这么多兄弟们都想再玩玩你们,根本没心思给他止血。”这个男人说,“这样吧,看你们服侍男人的本事了,什么时候你们两个让所有的兄弟们都在你们身上再射了一次,我们就帮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