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strong>第十三章 降龙伏虎</strong>
阿城从八爪椅里将双玉释放了出来,她已经披头散发,浑身大汗淋漓,不成人样,正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软软地被男人扶著走向床上休息,勉强抓了一块毛巾操拭身体,口中还在喃喃自语:
哥哥,你这条狗jī巴,搞得太狠了,我累垮了,我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再来,谁咱谁,阿城听了有些啼笑皆非。
奕娟对这张八爪椅,有无限的幻想和绮想,看到双玉上次在椅中,和阿城做ài欲仙欲死,十分羡慕,她一辈子一共只有过二个男人,从没人给过她这样剧烈的性爱,身为女人,能有一生如果有一次这样的性爱,一定可以回味终身,至死无憾,一次、就一次也好。
今天跟阿城来这里,很可能梦想成真,能体验一下上次双玉享受到的待遇,今天她排序第二位,双玉之后就轮到她了,但看到刚才双玉在椅中的演出,好似沙场败兵,被肏得不似人样,不禁忐忑犹豫,双玉年青强壮,尚且败得蓬头散发,淋漓大汗,气喘吁吁不成人样,自己身体不如她强健,体力更是比不上她,如果在椅中如刚才旧戏重演,弄不好自己不死也得掉一层皮,心中又怕又想要,十分矛盾。
但事情已到这份上,临阵退却也不是办法,只有硬著头皮自己慢斯条里爬进椅中,阿城在帮她用皮带固定大腿时,感到她有些微微的对颤抖,又看到她有些害怕的表情,就猜出她的犹疑和畏惧,另一方面,前不多久才和双玉奋力的爱爱,射了很多精液,情欲没有那么快再来,也需一些缓冲时间,要培养一些思绪,和做一些前戏及调情,也就故意把动作放慢,而且不时对奕娟做一些轻拍和安慰的动作,即使已将她的两腿用皮带束住,但双手仍没捆绑,让她能自由活动,一方面,也尽量放慢挑逗奕娟情欲的时间。因为自己实在也需要恢复活力的时间。
其实奕娟的情欲,早已在傍观他们二人在做ài的时候,也就被勾引起来了,只是一面怕、一面想要,有些像小老鼠看到鼠夹上的蛋糕,想吃又怕被夹,只有像以前寡居时一般,伸手搓著自己的敏感部位,觉得很舒服。
阿城看到她情绪有些稳定下来,开始动情了,就走到椅子后方,从脸颊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胸部,从胸部吻到肚脐,再吻到肚皮、阴蒂。阿城说:
喔,好香呵!,可能奕娟适才喷了太多的香奈儿。
奕娟不由脸孔一红,这阵潮红,从双颊一直红到那里,再红到脚指头,口中嘟嘟囔囔,鼻子里唔唔呣呣,不知在讲什么。。
阿城还是在以逅逸待劳,双手轻抚她的双乳,奕娟不知想到了以些什么,脸上更加娇羞,好像想到了昨夜和他的温存和狂风暴雨,轻闭双眼,回味细嚼,神魂颠倒,口中不断呻吟。
奕娟周身陷在这张性刑具中,虽双手尚有自由,但移动及转动身躯,仍是不太可能,只能在椅子里有限度的勉强扭动,阿城对她双乳或捏、或搓、或挤、或摸、变化万千,奕娟受到他一阵一阵爱抚,激起了如潮似汐,一浪浪的愉快舒服的触感,背上似乎要起鸡皮疙瘩,但她十分寺喜爱。
阿城脑中努力地搜索,昨夜和奕娟性爱的那种激情,那种射精后,仍然依依不舍的恋情,俩人浑然忘我的热吻、拥抱不放,互许永久,那种”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的允诺,一阵阵涌上心头,但垂在胯下的肉棒,却仍是不硬不软不争气地在那里幌动,愈急愈不听指挥,心中暗暗著急,又不敢显露出来。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现像,阿城虽然年青,到底也有廾七岁了,由于他在读大学时期,没有性伴侣,又勤于球类运动和健身活动,体力本质很好,但自从搭上如狼似虎的熟女表姐匀潆,又结识了,年青爱玩、能玩的双玉,就贪爱女色,放弃球类和健美,就很有影响,又追上了寡居久渴的奕娟,加上四、五十岁的豺狼郑总,和买一送一的岛津,天天砍伐,今天的现像,只是初现,如不知迷途知返,不日就会有恶果。
奕娟被阿城周身亲吻和抚摸了个够,这种轻轻的轻抚爱护,使她回想多年来的寡居独寝的段日子,感到苦尽甘来的幸福,快乐和温馨的感激涕零,使她在他怀中轻轻抽泣著,十分感谢阿城给她的爱,愿意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性怪癖,粗暴的性行为,满口脏话的性偏好,和不贞来往别的女人。
她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他一一的触摸侵犯,她也澈底放弃自己,毫无羞耻地任他轻薄,她也在他面前呻吟,表达出她的欢欣,他走到椅子前方,一脚踩上了踏扳,她整阴部向前突出,他低下头用胡渣去吻她那里,奕娟感到一阵毛毛的剌痛感和超爽的愉悦感同时而来,反正躲也躲不开,迎也迎不著,躲也躲不开,只能任他轻薄,口中啍啍唧唧,不知是推拒还是享受。
忽然,她问阿城:长出来了没有?变长了没有?,阿成以为奕娟有些性急了,问他肉棒举起来没有,回答说:快了,再几分钟就可以了,
什么呀,什么再几分钟就可以了?,
烂屄,你不是急了,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肏你吗?,再几分钟就可以了,
奕娟给他一个白眼,可惜位置不对,阿城看不到。
哥,我是问你,我那里毛有没有长一些出来,你瞎说什么呀,
我昨天才看到,你以为隔一天,毛就会像雨后春笋长出来吗?,
奕娟想想,不禁自己笑了。
阿城感到下身又充满活力,肉棒分开桃源洞口,慢慢地进入了她,她感到下身一阵酸麻,恍如微微电击,好像触电的感觉,她不自主咬住银牙,两腿肌肉紧绷,双手握住拳头。喔!他排开了她的肉壁,深深的侵入了她。
呀!他劈开了肉洞四壁,顶到了底部,这是多少年来梦魂中的情景,一个比我年青的男孩,深入了我,不是亡夫,是他,真就是他,我命中注定的男人,哥我爱你。
男人用力快快地在他她最敏感的洞里进进出出,奕娟感到他坚硬的存在,粗糙的外皮,磨擦她柔嫩而满带皱摺的yīn道内肤,淫液适时流出,发出“叽咕、叽咕” 的水声,奕娟感到他充满了她,很是满足,非常满足。
奕娟感到好像以前同亡夫到泰国度蜜月,在印度洋中冲浪,大浪来时,被抬上了浪尖高峰,四周皆小,惟我独高,当低涌时又被沉入深不可测的谷底,四方全是波涛凶涌,万物巨大,惟我独小,眼前这个男人,是我巨浪里,惟一可抓得到的一支救命稻草。
阿城愈肏愈勇,他宽广的胯部冲撞著她,愈肏愈快,发出“拍达!拍达!肌肉撞击声和叽咕!叽咕!的水声,空气中迷弥著一股淫荡的气氛。奕娟个性保守沉静,即使在这种气氛下,仍紧闭嘴唇,口中不发一声,只是在紧张时,鼻中不停发出“哼!哼!哼!”的鼻音啍声。
性器机械性的往复声,激起这一对男女更加的激情,奕娟伸双臂,抓住阿城,一面喘气,一面语焉不详地对男人说:
城哥!给我!请给我,快!快!快!我要到了,身子闻开始一吸、一吸地抽搐,肩膀往内缩,脸部表情紧张,伸长双臂想抓住阿城,但受限于椅子的角度未能得逞。
他一阵阵狂风急雨,好像奋不顾身地在奕娟身上猛力冲锋陷阵,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猛烈的性爱,在椅中不知是疯狂迎受,还是拼命推拒,连她自己也无法分辨,猛摇头颅,秀发散开,香汗淋漓,有些不成人样。下腹抽搐不停。
奕娟大声叫床:喔!喔!喔呀!呀!呀哇!哇!哇!咳!咳!咳!,噢!噢!噢。不知所云。
阿城精关一松,”唾!唾!唾!”一堆雄精射进了林老师的yīn道,忍不住骂了一句:
烂污屄,给你,给你,给你生个小孩吧!,拔出肉棒,结束了这场戏。
这句话一出口,林老师怔住了,不敢相信,阿城会骂她这么恶毒的话,不再出声,一会儿,眼角带泪,咽咽讲不出话来。
本来,阿城的算盘是这样打的,二个不同个性的女人,赵双玉开放泼辣,敢恨敢爱,做ài时满嘴脏话,学识高,办事干练,适合在办公室独当一面,是理想的小三人选,而林奕娟保守老成,娴淑沉稳,是适合放在家中镇守中枢,作为老婆的女人,两者兼得,可协助家庭与事业兼顾的计划,核心中的核心。没想到自己操作不慎,把二个女人训练成同型的人。
奕娟,我是口头禅,无意的,其实没这个意思,请千万不要生气。
林老师穿回衣服,坚持要回家去,理由是下半夜,小猫咪会醒,要起来上厕所,找不到妈妈会哭,阿城和双玉都劝她留下,等天明同阿城一起回去,林老师一脸不悦,坚持要走,阿城知道她被骂“烂污屄”就是说她性生活随便,人尽可夫的女人,奕娟自认克尽妇道,文华过世后谨守贞节,所以和阿城往来也为亡夫鬼魂所指示,这样受辱自尊心受挫,很伤心,借题发挥,要回家去,阿城自知理亏,只好答应开车先送她回家,再开车回双玉家休息,至于他有没有真的休息,则不得而知。
第二天是星期日,阿城仍有公司事务要处理,上午要去公司,下午市长有约在他家用餐,只能陪双玉在家用早餐,桌上,阿城笑著对她说:
昨夜我在那张椅子里,降龙伏虎,双玉不懂降龙伏虎什么意思,阿城说:
老师生肖属虎,我属狗,我把她收在胯下,岂不是伏虎,
可是我属马不属龙,双玉说。
能跑善战的马,又称龙马,你是匹超级善战的马,我不是降龙是什么,昨夜我是先降龙,后伏虎,大展雄风。
<strong>第十四章 旧债新还</strong>
傅城西服毕挺,皮鞋雪亮,新理了发,傍晚准七时到达席市长私宅,由下人引到内客厅见到城,站起身来和他握了手,阿城站得笔直,恭敬地说:
席叔叔您好,席阿姨好,奉召来见,敬聆指示,恭请训下,市长笑说:
小崽子,油腔滑调,放什么屁,我有些事要告诉你,我们先吃饭,今天我在彭师伙叫了几道湘菜,有人送我一瓶廿年的金门大麴,我们来喝喝看,你有开车来吗?,阿城点点头,
那我叫我司机备便,等一下,你喝多了的话,开你车,送你回去,阿城不敢多言,唯唯跟著市长入了席。
席市长有仁是傅城的父亲大学同糸同班同学,在校时就是死党,两人毕业后一从政,一从商,各有成就,私下常会往来,成为通家之好。只是自从他当选市长以后,为了避嫌,就比较谨慎,较少走动了。
席中只有市长夫人,和他们才离婚的女儿淑芬,一共四人,席阿姨是看著阿城从幼儿园渐渐长大,到现在成为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淑芬在初中前,曾和阿城同校同班,只是在高中时转入女校,各分东西,才没有来往。
席中阿城,几次想问市长,今天召他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市长酒酣耳热,只是频频劝杯,言不及义,连席阿姨也没说什么话,淑芬也是一个闷葫芦,让阿城菜肴虽好,却有些难以下咽的感受。
城弟,今天菜很多,全是爸爸为你叫的,多吃一点,有话饭后再说罢,淑芬和阿城同年次生辰,只比他大一个多月,但女孩发育比男生早,从小学开始就以姊姊自居,令阿城很不服气。淑芬大学毕业后,跟他爸一样,投身政界社会运动,结婚后,同老公双双当选住区的县议员,也是锋头人物,最近却因不知名的原因,与新婚才二个月的丈夫协议离婚,今天也是偶然回家,才和阿城相遇。
市长是政界人士,素来善饮,淑芬也大有父风,喝了不少,倒是傅城,有些疑团,不敢放胆畅饮,只在座中唯唯诺诺,假装大口豪饮,实际上,冰水掺了很多,大麴下喉却很少,尽量保持自己清醒,座中只有市长夫人,保持滴酒不沾,可是根本没讲什么话。
席上,傅城一直感到有一只脚在抠擦他的小腿,刚开始以为是他们家的白狐狸犬”波波“的杰作,后来看到它在远处出现,才知道是人而不是狗,在拨弄他,基于礼貌,傅城没有低头去看,不过正对桌只有二个女人,不是席阿姨就只有调皮的淑芬了,不可能是席阿姨,席叔叔很讲家规,阿城不能引起他的不悦,只有忍著若无其事,低头吃菜喝酒。
好不容易,市长酒足饭饱,喝了一口浓茶,站起身来离开了餐桌,走回小客厅,往沙发走去,阿城忙放下了面前的碗筷,也跟市长一齐走到沙发,市长呶呶哂,要阿城也坐下。
席叔叔,你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告诉我?请说,阿城认为席叔叔一定是受爸爸的拜托,要催自己快些结婚,心里正在想,怎样找个托辞,打个太极拳把它挡回去,
席叔叔,你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告诉我?请说,阿城正襟危坐,摆出一脸洗耳恭听的表情。市长突然严肃地问他:
阿城,你们公司,最近财务状况怎样,你知道吗?,阿城想了一想,说:
应该还可以,我们公司房产就有好几百亿,店面和住宅每月租金收入就有千万元,只是最近现金流有一些紧而已,傅城想了一想说。
你爸爸最近健康情况怎样,你知道吗?,阿城怔了一下,说:
爸爸最近健康情况还不错呀,席叔叔你知道什么吗?请告诉我,阿成感到有些不安,十分焦急。
你爸爸最近有些呼吸不顺,半个月前去做了一个全身健康检查,你知道?,
阿城点了点头,紧张地问说:查出有什么问题吗?,
上星期你正在忙著帮你爸爸办寿宴,结果出来,他不想让你分心,就没讲,
有什么问题,席叔叔请告诉我,请让我知道实情,不要为长者讳。
医院发现他心脏有问题,血压过高,冠状动脉过于肥大,血管也有些阻塞问题,要入院手术治疗阿城吓了一跳,急急脱口问道:
真的?,
市长有些生气:
我还拿这个跟你开玩笑,当然是真的!,市长喝了些酒,讲话有些大声。
喔,席叔叔,对不起,我是慌了,口不择言,请告诉我,阿城赶快道歉。
最近景气不好,建筑市场滞销,存屋愈多,质押利息愈重,公司固定开支愈大,资产销耗愈快,家族支出也是变得更沉重,他不想留一个坏的公司给你,一直在等市场的春天,心馀力拙,不敢入院开刀,希望我能劝劝你,收起玩心,早日结婚生子,认真接手公司事务,你爸当董事长,退居幕后,你接总经理,认真大刀阔斧,乘现在公司资产尚大于负债下,把公司重整一下,创造公司第二个春天,市长语重心长地说。
气氛变得很凝重,连正在隔室煮茶的席阿姨和淑芬,都变得小心翼翼,不取大声呼气。
席叔叔接著说:
你爸知道你有三个不错的女人,一个是你学姐,一个曾是你老师,一个是你同学,你必须在其中选一个做你老婆,前二个都是二婚,而且都有孩子,你爸不是不开明的人,但你只能选一个,你爸帮你看中的是那位老师,端庄稳重是不错的持家人选,但我替你相中的是你那位学姐,学有专长,美丽大方,对你事业肯定会大有帮助,这二位我都见过了,另一位没有data不能建议。
阿城心想,好险!他们还不知尚有岛津美智子和她妈这二号人物,深吸了一口气,陷入长考,想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
席叔叔这个问题,我也是一直在犹豫,下不了决心,老师奕娟是我的初恋,我从十七岁起就苦苦单恋她,但罗敷有夫,她从不对我假以辞色,一直到她亡夫意外身亡,我又苦苦等她七、八年,表姐匀潆设计才追上她,很不容易。而学姐双玉,我们在大学就互相喜欢,我们俩洁身自好,不及于乱,一直到她前夫外遇离婚,我们才走在一起,她聪明美丽,能干大方,徐雅颜则是同班同学,弦歌四年,难免有情,但还不足以谈及婚嫁,奕娟和双玉才是我两难的问题所在,鱼与熊掌,棘手难题。
那你也不能得过且过,自蒙双目,一天拖一天,你爸要我劝你早下决心。
席叔叔我知道了,请给我一星期时间考虑,
你爸的心脏能等多久?一星期吗,墙上的钟是一秒钟一个的搭,没在等人,给你三天,三天之内,考虑好了再来回答我,送客!,市长下了逐客令。
阿城,你怎么来的?,淑芬在傍问他。
自己开车来的,阿城回答说。
开车来的?你喝了酒不能驾车,淑芬说。
已经叫司机在等,叫司机代驾回去,市长说。
司机今天已经从早上五点忙到现在,代驾回去,等一会还要再回到这里,再骑车回自己家中,到家要几点钟呀,,淑芬说。
我帮阿城开车,送他回去,淑芬自告奋勇说。
那你怎么回来?,席阿姨在一傍问,
他家离我家近,送他回去后,我打一个的回去,或者送他到家,我把他车开回我家,叫他明天到我家来开走也行,淑芬说。
席阿姨同意了。
淑芬就开了傅城的车子上了路,车上,阿城有些微醺,绑了安全带懒洋洋地斜坐在副驾椅中,淑芬问他:
你要去老师家还是学姐家,还是回自己家?,阿城今夜有些烦恼,说:
随便!,闭上眼睛不讲话了。
我怎么知道她们住在那里,你告诉我,现在究竟要去那里?,阿城有些打呼,不说话了。
你不讲话,我要把你带回我家呵,阿城,淑芬说。
阿城竟微开双眼,含含糊糊地说:你是名人,带男人回家不妥,回我家吧,原来刚才是在装睡。
阿城带淑芬夹走一层楼梯,偷偷回到19f a+ 夹层住所,在沙发上坐下,淑芬有些害羞,脸色涨得通红,阿城问她 :
刚才在用餐时,是你在桌子下踢我,对吧?,
不是我,难道是我爸,淑芬觉得有些好笑。
不是你爸,也可能是你妈,阿城开玩笑说。
喂,傅阿城!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淑芬觉得很生气。
是,小姐!,阿城立刻收起涎皮赖脸,应了一声。
你猜我今天干什么来了,淑芬正经八百的问他。
不知道,可能是你背上痒了,要我阿城帮姐姐抓抓痒来了,
是你害我离婚,找你算账来了,淑芬恨恨地说。
天地良心,我们都快七、八年没见面了,我怎害你离婚,太不靠谱了吧,
十六年前,你对我做过一件坏事,你还记得吗?,
十六年前,我才十一、二岁,屁事不懂,我能对你做过什么坏事,
十六年前,你说要看我尿尿的地方,我给你看了,你还用手指抠我流血了,我都不敢告诉我妈妈。
十六年前,我才十一、二岁,小男孩屁事不懂,我那能对你做过这种事,我完全没影像,你乱说,你记错了,
阿城一下感到一股寒意从背下面往上冒,完全不记得有这样一件事,但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事态严重,那将来怎样再面对席叔叔和席阿姨,不管有没有,一定要打死不承认,否认到底。
这么多年刻骨铭心,女孩子第一次,我怎能记错,你不要扺赖,不过在我新婚之夜,我确实第二天无法向公婆交代。
阿城退了一步,举起右手作了一个起誓的姿势,认真也说:
天地良心,我小时候确实有一些顽皮,但不是一个早熟的人,不可能对女生好奇,做出这种荒唐的事,那一定是你的一个春梦,或者是别人做的事,你记错成我,冤枉啊大人!
女孩子第一次,我怎能记错,你不要扺赖,但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我也不是要向你讨还公道,不要紧张,我也不会跟爸爸妈妈说,船过水无痕,我今天来这里为的是,要向你讨教一件事,对别人我也开不了口,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只有找你请教,希望你不要笑我。阿城心中一块石头才算落下平稳,正襟危坐说:
知无不言,言无不确,我会尽我所知一一奉告,
淑芬有些害羞,想说还没有说,脸就红了,想了半天才开口问道:
成年的男人,生殖器会有多大?,她问。
我不是学医的,只能根据常识来回答你,你问我,男人生殖器会有多大,那可不一定,一个情况是在生活平时,另一个情况是在动情勃起时,但也因人而异,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各不相同,一般人在平时约一寸到六、七寸,勃起时约六寸到八、九寸,但也有人有一尺左右的,不过女生那里弹性也很大,五、六寸不嫌短,八、九寸也不嫌长,都可以满足,不过你为什么对男生生殖器有疑问?。
成年的男人,勃起时生殖器会有多硬?,她再问。
这个很难定义,只要能完成插入,而且能在女生yīn道内做一定时间的往复运动,都可算ok吧,女生不一定要有性高潮,一样可以怀孕的,阿城说。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阿城反问她。
假如你生殖器只有三寸左右长,仅可以勃起几秒钟,插入女方后,马上就泄精,而且泄在女生身体外面,你认为怎样?,淑芬幽幽地说。
我认为要去看医生,也可能是传说中的天阉,该让专家去处理吧,你不是说是你的老公吧?,淑芬幽幽地点点头。
不是我的老公,是我一夜夫妻的前夫,新婚第二天的早上,婆婆向我要处女绢,都是你害的,我拿不出来,前夫也不说明,夫家很不谅解,我们二人都是政治人物,都撕不下脸皮,最后只有协议离婚收场,政治上我们必需合作,现在仍是朋友。
阿城紧张的心情,这时才放下心来,淑芬在手提包中掏出手机,拨通了,
妈,我已经回家了,也把阿城平安送回家了,要洗澡睡了,晚安。
搅什么鬼,撤什么谎,玩政治的女人不可捉摸。她调过头来笑著对阿城说:
十六年前,你要看我尿尿的地方,今天我要讨回旧欠,也要看看你尿尿的地方,才两不相欠,把衣服脱了吧,阿城一愕,没想到有这一出。
淑芬走到傅城面前,伸手帮他解开颈间的领带,阿城趁势低头吻了她,她将香舌伸进他口中舌吻,而且呼吸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