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马上就明白了,脸上再次飞起了一阵红晕,扑到我怀里对我又是一阵小粉拳,娇嗔地说:坏蛋、坏蛋,你这个坏蛋,你是想方便别人摸你小娇妻的乳房呀?大流氓!坏蛋!
这么美的乳房,不直接摸到,多委屈她啊!我搂著她又是一阵热吻,把手伸进去捂著她丰满坚实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尽情爱抚,直到她娇喘连连,连呼吸都湿透了:不去了,不去了。
由于去得较晚,大大的客厅里已经很多人了,我搂著白薇一进屋,那些男人们的目光顷刻齐唰唰地都扫向了她。她也的确太引人注目了,一头微卷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流过她圆润光洁的肩头,薄薄的白色针织背心衬托得她的腰肢更加纤细柔曼,一对坚挺浑圆的乳房由于没戴胸罩,格外生动,隐隐的凸点充满了激情与诱惑。
同样薄薄的裙子隐隐勾勒出她大腿修长丰满的曲线,一双红色高跟鞋衬得她没穿丝袜的小腿更加挺拔而白嫩,袅袅娜娜,风姿绰约,高雅而柔美,圣洁又性感。特别是她白嫩的脸蛋上淡淡的红晕和有些微微躲闪的眼神,透出一种可人的娇羞,显得十分迷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接近她、轻拥她、怜爱她、呵护她。
我们刚坐下来,就有好几个男人过来和她搭讪,可她都礼貌地婉言谢绝了,我见状,悄悄趴在在她耳边问她是不是还想找那晚那个大jī巴男人?她拧了我腿一把说不是,同时她的眼神轻轻朝远处的墙角一瞥,我明白了,她是瞧上了那个三十多岁的混血帅哥。
我耳语著告诉她:他啊,哈尔滨人,祖父是俄国人,是个工程师。
工程师好啊!工程师有文化,不粗俗。她的眼波荡漾起一股柔情,又瞥了他一眼,见那男人也在盯著她,赶紧低下头。
可是,圈子里很多女人都不愿意和他玩。我接著说。
为什么?他那么帅。她不解地问。
他的绰号叫不死的公牛,可能因为有老毛子的血统,特能折腾女人,所以很多女人都有点怕他。你不怕吗?我搂著她问。
你这样说,我有点怕了,嘻嘻!她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那男人显然被她的眼神所鼓励,起身走了过来,她连忙偎依在我肩头,声音都发颤了:啊,公牛来了,我跟他去吗?去吗?好怕,我去吗?你说呀!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公牛就轻轻牵起她的右手,目光火辣辣地注视著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她的脸立马绯红,眼神变得朦胧、迷茫,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让他牵著朝楼上走去。走了几步,他就去搂她的纤腰,她挣扎了几下,也就任她紧紧搂著,一起消失在楼梯口
为了平抑我狂跳的心,我喝了一口茶,四处打量这些还没有上楼的男女。突然,我发现了她――我的小姨子,其实是我前妻同母异父的妹妹,她的名字叫修梅,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我知道,这可是个文静、内向的小美女,她怎么也来到这隐秘的成人圈子了?
显然,她也看到了我,迅速低下了头。我起身过去,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她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抬头对我微微一笑,那笑,笑得极不自然,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讨好大人似的。
我也淡淡一笑,问她: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
嘻,怪事了,谁说我前姐夫能来的地方我就不能来了?倒,送我个前姐夫的光荣称号,她跟我贫嘴。
跟你说正事,听说你不是刚毕业吗?这里来的可都是已婚的女性。我追问她。
别那么严肃好不好?我现在只是你的前小姨子,嘻嘻我已经结婚半年了,知道不?她红著脸说。
见我真的是在关心她,她便告诉我,她其实很不情愿来这里,但是她丈夫很喜欢来,她特别特别爱他,为了迁就他,她只好陪著来,说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丈夫已经和另外一个女的上去了,她不愿意跟陌生人跳贴面舞,所以就在下面等他。说完,还歪著头挑战似的盯著我问了一句:哥,你愿意带我上去跳几曲吗?
这一声哥叫得我的心顿时涌起一股柔情,我知道这女孩从高中时候就暗恋上了我,我其实也非常喜欢她,当然是很纯粹的喜欢,因为碍于姐夫的责任,前些年一直小心地呵护著她心中对我的感情,既不能明显地拒绝她,伤了她小女孩的自尊,也不能放纵、越界,就一直和她保持著一种既纯洁又有些暧昧的感情。
她叫我哥,我叫她小梅,两年前和她姐姐离婚后就和她断了联系,没想到在这里不期而遇。听到她要我带她上楼,我犹豫了片刻,就伸手牵著她的小手拉她起身,她脸一红,站起身,小声嘟哝:还真去呀?嘴里这么问著,脚步却随著我慢慢移动,缓缓上了二楼。
说是黑灯舞,其实在墙角还是有一点点灯光的,只是非常非常暗,暗得认不清人,缠绵、暧昧的音乐不间断地萦绕在舞池里。我轻轻拥著小梅,在隐隐约约的人群缝隙里随著缓慢的音乐慢慢移动。
可能因为她第一次来这里,心里有些害怕,也可能是因为太暗看不见路,小梅有些依赖地偎依在我胸前,但是由于紧张,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我也没去紧贴她,只是若即若离地拥著她轻轻移动、移动。
我的目光四处扫描――我在找我心中那件白色裙子,买这裙子时我就暗藏了一个心计,因为这白裙子有些反光,只要有微弱的光线,我就能找到她――我那被人拥著的小娇妻,但是她却不知道我能看见她。
因为舞会已经很长时间了,舞厅里的气氛已经很暧昧,缠绵的舞曲下偶尔隐约响起几声女性轻微的娇嗔、呻吟,还有男人们急促、粗重的呼吸,整个气息显得颇有几分迷乱。
终于,我看到她了!我拥著小梅慢慢靠了过去。快二十分钟了,他们应该已经不仅仅是单纯在跳舞了吧?我的心开始越来越快地狂跳。她被那公牛已经拥到一个角落里,半天都没有移动,他们只是拥著在原地轻轻摇晃著、摇晃著。
我强抑著狂跳的心,拥著小梅终于靠近到他们身边,果然,他们已经互相搂抱得很紧很紧了,白薇的双手缠绕在他脖子上,脸紧紧贴著他的脸,呼吸急促而紊乱,任由他的双手捧著她的臀部尽情抚摸、揉搓
小梅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并且被刺激、撩拨得也有些呼吸急促,下意识地往我怀里贴紧了些,身体已经不再僵硬,变得十分十分柔软。
突然,那公牛把我的小娇妻身体稍稍侧了一点身拥抱著,一只手紧搂她的腰肢,一只手摸向她饱满的乳房,先是隔著衣服抚摸,摸著摸著,她很快就颤颤的喘息起来。接著,他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浑身轻轻一颤,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就抬头吻住了他。
吻著、摸著,他激动得有些粗鲁地又把她紧紧贴在胸前,同时撩起她薄薄的背心,又解开自己的衬衣,让她光洁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一边深吻著她,一边用双手越来越有力地捧著她的臀部往自己身体上压著、磨蹭著
突然,她啊地轻轻惊叫了一声,原来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肯定是直接摸进她小穴穴里面了!她对著他气喘吁吁地耳语:别先别直接摸进去,先就在底裤外面摸摸好吗?温柔点,亲爱的对,对,就这样噢!舒服,舒服乖
我拥著小梅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越来越紧,小梅贴在我脸上的脸蛋也越来越烫了
天呐!你真大、真长!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薇带著颤音的轻轻的惊叹声又一次响起,显然她在抚摸公牛的jī巴了。
喜欢吗?他的声音也在发抖。虽然二人都是悄声耳语,但那颤音却很明显。
不喜欢,怕怕的。她这样说,却舍不得放开那坚硬粗长的宝贝。
不喜欢你紧紧握著干嘛?你个小妖精,底裤都湿透了,骗鬼啊!他说完狠狠吻了她一下。
人家又喜欢又害怕嘛!嘻嘻她撒娇似的往他怀里躲。
别怕,别怕,它会让你喜欢得死去活来的。他深吻著她,手上突然一用劲,啪的撕碎了她那薄如蝉翼的底裤,撩开她的裙子,捧著她雪白丰满的屁股,把大jī巴猛地一下就插向了她两腿之间。
噢~~白薇被他这一连串不由分说的动作惊得差点大叫了一声,也可能被他火烫的粗大jī巴烫的,她彷佛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往后退了退,挣脱了他大jī巴的偷袭,气喘吁吁地对他说:坏坏坏流氓,搞偷袭,别急嘛!别别别急著进去,先在外面温柔地爱爱我,好吗?对,对对了,就这样,噢!好烫啊!爽爽爽死了!就这样用你大jī巴摩擦我的花瓣啊!好湿好滑吧?哦噢
她激动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他一边吻她,一边在她紧紧夹著的两腿间尽情磨蹭她的小穴穴外面突然,他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墙边顶在墙上,继续疯狂地吻她、揉搓她、磨蹭她。
他的喘气越来越短促、粗重,她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只见她抱著他的肩膀往下压,他马上会意,弯下腰去吻她的乳房,一手撩起她的裙子,尽情揉搓吻她美白的屁股,一手尽情抚摸她的小穴穴
噢!坏蛋,你伸了两个指头进去了!啊哦嗯她娇喘连连地呻吟著,两手捧著他的头胡乱揉搓他的头发,两腿慢慢地越分越开,让他疯狂地用手指抽chā她的小穴穴,太多的淫水发出啧啧的响声
我怀里的小梅显然被眼前的情形刺激得有些不能自已了,她紧紧搂著我的脖子,把乳房紧紧贴著在我胸膛上,娇喘不已,任我紧搂著她,隔著她薄薄的裤子尽情抚摸她浑圆而充满弹性的臀部,一边抚摸,一边用坚挺的下身去顶她、磨蹭她
啊~~白薇的一声轻轻长吟,让我把嘴唇从小梅火热的唇上移开,抬起头来一看,他已经站起身开始进入她了!她双手紧紧缠著他的脖子,把两腿分得开开的,任他捧著她的屁股强劲地进入、进入,迷乱地呻吟著呓语。
公公公牛,公牛,你来了啊!又粗又长的牛jī巴好烫好烫啊~~胀!好胀啊轻点,慢点,亲爱的,你的太粗、太长,要慢慢进入我,对对,对,噢~~好舒服!让我摸摸你的牛jī巴,呀!才进来一半呀?这么长呀!噢对,对,再进、再进停!胀亲爱的,你好温柔,好强劲,爱你!嗯,再操进来一点啊~~天呐!你终于进来了一多半了,好充实,好胀,好麻,舒服啊!操我!操我!操啊嗯噢
他们就那样站著疯狂地抱著、吻著、操著,喘息著、轻声呻吟著,还互相对骂著,他骂她小妖精、小淫妇,她骂他大流氓、死公牛、牛jī巴。
我和小梅也快按捺不住了,她偎在我怀里,任我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隔著裤子在她两腿间尽情抚摸。在我越来越有力的抚摸下,她开始紧并著的双腿慢慢地分开了,隔著薄薄的长裤和里面的底裤,都能感到那里的濡热,她肯定也湿淋淋的了。
哦停,停停一下,死公牛停一下嘛!白薇突然要公牛停下来。
操!又干嘛?投降了?公牛极不情愿地放缓了动作。
呸!谁投降了?站著操,你你你的牛jī巴不能够全部进进入我,人人人家想你全进来嘛!去旁边的屋子里躺著操好不好?白薇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好,早说嘛!公牛激动得就要抽身。
不!不许把牛jī巴拿出去!就这样,一边操,一边移动过去嘛!白薇连忙紧紧抱住他的腰,他也赶紧紧紧捧著她的屁股,两人边吻边操边移动,慢慢向小屋子移动过去。
我见了赶紧搂著小梅也朝那屋子移动,由于他们是边操边走,所以很慢,我和小梅先进了屋。一进去,我赶紧把床头的灯泡――也是这屋里唯一一颗灯泡卸了,这屋子就跟外面一样暗了。我和小梅相拥著先占领了大床,我想看看没了床他们会怎么干。
不进去了吧?床上已经有人。公牛操著她已经到了门口。
不嘛!有人怕什么?白薇坚持要进屋。
那我们去沙发上吧?他拥著她朝沙发方向推她。
不,沙发太窄,放不开!她停在那不停地扭动身体,任他不紧不慢地抽动。
那怎么搞?公牛不停地吻她、操她。
笨蛋,地板上呀!她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双腿抬起缠在他腿上:抱著我轻轻放下去,不,牛jī巴不许出去,噢!这么深!轻点儿啦!啊躺著操多舒服呀!喔,别这么猛呀!你这么长,慢慢地进来,啊对,对,好胀呀!我摸摸噢!快全部进来了,真舒服!啊~~顶死我了!太长了,太长了,先退退退一点点,好,好,别动,别动,让我适应一下你的牛jī巴天呐!胀得真满啊!吻我,快吻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