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strong>虐待叔母(1)</strong>
到凌晨一点左右时,虽然已经春天,还是冷得想穿上大衣,可是悄悄走在樱花树下的一彦,紧张得根本不觉得冷,反而冷风吹在发热的身上觉得很舒服。偶尔仰望夜空,半空中有弯曲的月影,心里有愧疚的一彦,觉得这样的月光也会耀眼,能看清楚庭院里的树形。
不久之后一彦就到达隔开正房与厢房的藩篱,少许犹豫后,悄悄地推开木板门,事到如今绝不能退缩,一彦把手里的皮包用力夹在腋下。
哥哥,要加油,妈妈一旦睡了就很难醒,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关系。临出来时,由香从后面抱住一彦的后背,在耳边这样说的。她是对马上要偷偷进入母亲卧房的一彦给予最有效的建议,在第三者看来是相亲相爱的母女,所以更无法了解由香的心理。
这个星期以来,几乎没有办法和婶婶说话,每一天都在烦闷中度过,可是,那情形也到今晚为止,明天以后这个世界应该完全改变了。
一彦轻轻拉开房门,悄悄进入黑暗的玄关里,自从搬来厢房后,由香的书房仍然留在正房的二楼,所以这个房门即使在夜里也不会上锁。一彦靠只从玄关漏进来的轻微月光,垫著脚尖向里走,走几步又有玻璃门,轻轻拉开以后里面是客厅,当来到再里面的纸门时,大概是紧张过度竟产生尿意。
(是吉是凶已经顾不得了)一彦这样下定决心,拉开挡在前面的纸门,立刻偷偷进入有脂粉香的卧室,采取单脚下跪的姿势,立刻听到婶婶有规则的鼾声,一彦在黑暗中吐出一口气感到放心。
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待自己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一彦从抱在腋下的皮包取出棉绳,把皮包推到一边以免碍事,然后轻轻爬在榻榻米上。卧房本来就不是很宽大,所以很轻易就摸到棉被的边缘,确定鼾声的方向后,然后向相反的方向爬去。
(婶婶抱歉了,我要看你的玉足)一彦悄悄揭开棉被,虽然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雪白的脚尖,立刻把准备好的棉绳套在脚踝上,唔本来有规则的鼾声突然停止,好像感到异常想要翻身,可是受到纠缠在脚上棉绳的干扰,婶婶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声音。
婶婶,醒来了吗?该来的一刻终于来了,一彦能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自己都觉得意外,然后站起来伸手寻找日光灯的开关。
是由香吗?婶婶的声音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没有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面临贞操危机。
是我,我是一彦。一彦用镇静的口吻回答,轻轻打开日光灯的开关。
唉呀!敦子因为耀眼而皱起眉头,长长的睫毛随著颤抖,很快就习惯灯光,发现不是女儿由香,紧张地从枕头上抬起头︰原来是一彦,你为甚么在这里?由香发生甚么事了吗?敦子好像首先考虑到由香的安危。
不用为由香担心,她在书房里很好。一彦从棉被边走过来站在枕边,低头看卸妆后的婶婶,把头发束在脑袋后的瓜子脸,即使在平时仍然艳光照人。
婶婶为什么不大叫呢?也应该为自己多想一想吧。一彦很镇静地慢慢表示出来意。
一彦你是敦子这才发现异常的气氛,美丽的脸上出现紧张的表情,准备站起来时,惊讶地瞪大眼睛︰一彦我的脚
嘻嘻,终于知道了吗?婶婶,我是爱上你的人。一彦突然把被盖掀起,把吓得发不出声音的婶婶推倒后又扑上去。
一彦!不能这样!被身材高大的一彦压上来,敦子虽然陷入恐慌状态,但还是拚命地反抗,但立刻被一彦抱紧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彦,求求你冷静一点,这个样子被由香看到就不得了了。
我是不在乎的,而且还不知道由香会怎样一彦把由香看到自己母亲手淫,以及以后的事慢慢说出来给婶婶听︰这个世界上最贤淑的婶婶,竟然会有自我捆绑的嗜好,究竟是谁教的呢?
一彦,不要说了!敦子一面挣扎一面想要表明自身的清白︰由香说看到,一定是假的,我怎么会自我捆绑?
不管是谁说的正确,我的意思是绝不会改变的!一彦抱紧婶婶苗条的身体疯狂地亲吻,婶婶的头左右摇摆想逃避,可是终于捕捉到呼吸急促的红唇,开始热吻,几乎要把灵魂从嘴里吸出来。
唔不要
一彦在舌尖上用力,把婶婶的门牙推开,随著发出淫靡的吸吮声,尝到甘露般的唾液,舌头还进入婶婶的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啊太过份了我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是因为婶婶太美了,美得让我疯狂。一彦看到婶婶可爱的哭像,再度情不自禁地吻下去,这一次婶婶只是少许反抗,发出悲哀地呜咽声任由对方吸吮。
我想看婶婶的裸体,让我看清楚生出由香的美丽肉体吧?大概是长长的热吻奏效,婶婶的态度也有软化的徵候,也停止流泪。一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赞美年长女性的话,接著慢慢拉开睡衣的衣领,右手摸到乳房。
不能这样!我的丈夫和你的父亲是兄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
那种事又算得甚么呢?事到如今还要我走吗?一彦用力拉开保护胸前的手,几乎用暴力拉开睡衣的衣领,立刻露出雪白的乳房,比想像的还要丰满。
不要看!不要不管婶婶如何反对,一彦几乎陶醉地望著形状美好的丰满乳房,可是心里立刻出现无比的欢喜,不顾一切地把乳头含在嘴里。
啊不能这样不要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事吧。乳头被吸吮,敦子的上身向后仰,一面抗议一面用双手想推开一彦的头。可是没有办法脱逃一彦用舌头和嘴唇的巧妙爱抚,很快就产生强烈快感,不由得发出娇柔的哼声。
嘻嘻嘻,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是很敏感的,一定想男人很久了吧?一彦抬头时嘴和乳头间还出现一条唾液的线,用手指捏起已经硬化的乳头,还想开玩笑似地用手指弹了一下。
乳房便已这种样子,最重要的地方一定湿淋淋了吧?一彦故意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同时右手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动,准备拉开睡衣的下摆。
太过份了,这有甚么好玩的!婶婶叹了一口气,把红润的脸孔转向另一边,成熟的肉体不再用力,好像认命似地躺在那里不动。睡衣立刻被拉开,从短裤上抚摸到下腹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紧张的表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湿淋淋了,简直就像露出小便一样。
没有,你说谎
看吧,已经这样了。一彦把二根手指送到婶婶的鼻前,强迫她闻手指上的味道︰有味道吧?甜甜酸酸的,无法形容的淫荡味道。这样对婶婶说完以后,一彦又故意闻给婶婶看,这时候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
婶婶,已经认命了吗?把那种古老的思想赶快抛弃掉,尽情享受眼前的快乐吧!一彦抬起上身,一下就把包围著丰满屁股的内裤脱下去,还用力撕破。
啊终于我要怎么向死去的丈夫道歉敦子好像百感交集似地流下眼泪,对想要把她大腿分开的一彦说︰一彦,求求你,用那个绳子把我绑起来吧。
真的可以那样吗?
至少那样可以减少我的心痛。
表示这是被迫的,就能向丈夫解释了吗?由香说看到自我捆绑手淫的场面,好像不是假的。
婶婶,坐起来,把双手放在背后吧!一彦这么说完以后,自己也脱光衣服,露出有强壮肌肉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