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约半小时后,有些人进到手术室里,他们都是男人。我见到这情况时,心中已经有了底;而且绝望了!

靠过来验一下货,满意就留下;不满意可以先走了。医生比手画脚,呼喊著那群男人说著。

他们靠近之后,我算一算,除了医生总共有五个男人。他们凑近观看我的身体各部位,交头接耳说著我听不懂的语言。不过我看他们的外表和说话腔调,大概知道是从东南亚来这工作的外籍劳工。

医生拿出一张有护贝的纸递给他们说:想要留下的看一下这张价表。

我也稍微喵到几眼,可是上面的文字看不懂,只认得数字。

这些外籍劳工里有一个会讲中文,他负责解释医生的话,让其他劳工知道该怎么做。在一阵的讨论后,一名外劳拿出钱给了医生,他满意收下,再指示他到我这里来。中等身材的外劳站在我两腿间,脱去自己的裤子,医生拿了保险套给他戴上,他带好之后马上捅进yīn道里抽chā。

呜──,这个变态医生竟然利用我的身体赚钱,老天爷!请你救救我!我不想被当成妓女!我心里不只在淌血,还痛哭起来。

yīn道里有残留医生的精液当润滑,外劳抽chā得很顺畅。我看他一脸舒服样。其他男人坐在手术室里的各处,欣赏著未成年少女的性侵秀。在我身上发泄的外劳动作不会太大,偶尔会抓一下我的乳房,没多久他就完事了。

医生拿著消毒水走过来,擦拭我的阴部又说:下一位换谁?

一名外劳走过来掏出钱给了医生,他一手收钱一手递出保险套。微胖的外劳跟上一位的动作差不多,也很快就结束了。医生一样上前消毒,一名魁武身材的外劳跟这走过来,掏出钱等著医生收。我看见这次给的钱比前两次多。医生笑得裂嘴,收下钱就走了。外劳迅速脱下裤子,握住yīn茎大力插入。我可以感受到他急需发泄的情绪,他的yīn茎也是目前我经历过最大的一根!

等等!为什么没戴保险套,难道他给了比较多钱,可以不用带吗?我被抽chā几下后才惊觉到。

他横冲直撞的猛烈抽chā,对著乳房又吸又捏,让我极为不舒服。较长时间之后,他的yīn茎深入我的体内,下体颤抖又紧贴在我的阴部上;一股股精液射出。我无法做出反应,只能静静忍受被第三个男人的精液玷污了。每一波力道强劲的精液,直射在子宫口上;接著,暖流涌满yīn道。虽然是被性侵,可是第一次尝到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羞愧不已。外劳满意的离开我身体。

医生过来善后时说:哇!你真猛射了这么多!

这次医生清理比较久,他还用鸭嘴器把我的yīn道撑开,倒入不知名液体清洗一番。然后又收了另一个外劳的钱。这个外劳还没脱裤时,我就看出他性欲高涨,他一样无套进入;一样粗鲁性侵;一样把玩我的乳房,不过这个身材结实的外劳体力很好,他持续抽chā了好久才射精。我在被搞得晕头转向时,他爬上生产台,把yīn茎对准我的脸发射出精液,再被颜射的过程中,还听见他爽到呻吟的声音──

啊──不要好恶心,拿开它!突如其来的动作,我连转头闪避的机会都没有,任由精液在脸上肆虐。

第一次被射在脸上,温热黏稠的精液滑动在脸庞;腥臭气味散入鼻孔,因为眼睛是半开著,有少数精液流进里面,引起眼球刺痛,泛泪眼睛使我眼前变得模糊,我难受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个男人结束之后,他们开始谈论一下就离开手术室,只留下医生和那名会讲中文的外劳。

医生,那我的份呢?外劳说著。

放心,只要你好好的跟我配合,该给的绝对不会少。

一定、一定,那可以让我免费爽一下吗?

医生看了我一眼说:好啦,反正刚刚那几个都太温柔了,你想爽就粗暴点;最好能干到流血;让那个货流产,省的我等等还要动手术,知道吗?

是的,我一定把她弄到流产为止。

还有别玩太久,要是她醒来就不妙了。医生说著就走出手术室。

这些对话听在我耳里,宛如针刺一样难道是我要杀死自己的小孩所得到的报应吗?我后悔想著。

在我还在痛苦时。外劳已经脱光全身,爬上生产台,将yīn茎弄在我脸上磨蹭;不时还拿yīn茎拍打脸庞,留在脸上的精液随著yīn茎的挥舞,飘扬起无数臭气,让我呼吸时不得不吸进去。

心中难受喊著:呜──拿开,好臭啊!

他用yīn茎羞辱了我好一阵子之后,开始在我眼前搓弄yīn茎,刚刚玩弄我的脸时让他分泌不少黏液,使得他搓弄得滋滋作响──。现在眼睛的刺痛感觉已经减轻很多;可是眼球因为泪水和精水依然有点模糊,我隐约看见被搓弄的yīn茎上有不少白色泡沫,同时更发现他的生殖器好大,尤其guī头特别突兀,和整根茎身不成比例,原本已经很粗的yīn茎,guī头更是宽大许多。

怎么这么大,等等被它弄我一定痛死看到这个大家夥,让我不寒而栗。

在我还在害怕会发生可怕事情时。外劳叫起呻吟──,我眼前的yīn茎朝我逼近,模糊的视线看著guī头上的小洞冲出强劲的精液打在我脸上,先是射在额头、再来眉间、鼻头,有一波直接射进右眼球里;力道挤压眼球,疼痛了一下!紧接是人中、嘴唇、再来两边脸颊,几乎感觉整张脸都被射满精液。难受刺痛感又在眼球里发生!鼻孔更是闻到了人中上的精液气味,由上而下的精液有少许流进微开嘴唇里,让我口中开始充满咸味和腥味。我不知道他射了多少?只感觉脸上温热、湿滑又厚重。他伸手掰开我的嘴,将布满恶心黏液的yīn茎放进我嘴里慢慢推送,更重的腥臭滋味涌入口腔再深入喉咙,我每次的呼吸都浓浓感受到恶臭,让我一度晕眩。

他射完后跳下生产台,我知道又是另一番的受罪。他拿起鸭嘴器粗鲁的往我yīn道插入,冰冷和力道让我心头一震!yīn道被撑开的比原本医生使用时还要开,弄得我感觉要被撕裂了。他跟医生一样倒入不知名液体在yīn道里,然后他拉来一条水管放进撑开的yīn道,开水往里面冲洗。受到冰冷的水冲刷,让我心头里一直打颤!一会儿,他移除这些工具,改用手指玩虐yīn道。从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最后竟然还想将整个手掌塞进yīn道里!可是紧实yīn道让他始终撑不开。

啊──不要在弄了,好痛!求求你快停止!我被弄得在心中乱叫一通。

可恶!插不进去,算了,等等要是把她弄松,搞起来就不爽了,他放弃说著。

他转而动手调整生产台的高度。原本我还算是半躺著,现在像是坐在上面。

他挺起了一直硬挺的大yīn茎靠近阴部,用guī头在阴唇和阴蒂上磨蹭,然后说:这女孩真棒,清纯可爱,身材白嫩又很够味,看她稀疏阴毛的粉嫩阴部,今天之前一定是个单纯女孩,可惜已经脏掉了。

这番话刺痛了我的心!我的身体如他所说,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他说完后开始推进yīn茎,狭窄yīn道开始承受这根大家夥,可是进出频频受阻。

不行,太大了,求求你温柔点!心中已经不求被放过,只希望能少受点罪。

他不耐烦的开始硬挤、硬闯!用力塞进粗长yīn茎。yīn道肉壁被宽大guī头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撑开;最终,子宫口第一次被guī头碰触,感觉很不好,因为会痛!同时也深感他惊人长度。整条yīn道被征服之后,双腿被高高擡起,他跪上生产台,把我的双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手托住我的臀部,开始有节奏的抽chā,我的身体因为冲撞而上下摇晃;使得,头顺势下垂,映入眼帘的是,乳房随之波动,以及下体连接还未整跟进入的yīn茎。我看著自己身体被乌黑又丑陋的外劳性侵,真是悔恨又心痛!抽chā的动作开始加快重击,身体摇晃得更剧烈,臀部一直被托高让yīn茎能深入体内。

太进去了,已经碰到了,好痛!每下抽chā都顶到了子宫口,疼痛让我难受。

手术室又开始回荡啪啪声──,他恶狠狠的弄了十几分钟才停止。子宫口处传来的疼痛让我几乎快晕厥。

他抽离yīn茎,掰开阴唇定眼观察后说:刚刚都干很大力了怎么还没流血。

然后,我被抱下生产台放到地上,双腿被朝天大力被拉开压制地上,整个阴部向上敞开,他跨到我上面对准yīn道口,用力一沈,yīn茎带著些微阻力硬是直冲,再次撞击子宫口,此次力道更胜上次。他按照医生指示,毫不留情的用粗暴xìng交方式,打算让我流产。

呜──不要了,真的好痛!我不想堕胎了,爸爸、妈妈,救救我!因为太痛了,在心中求饶哭喊。

可是,性侵暴行依然在进行,每次的深度抽chā都是椎心之痛!没多久之后,我就真的晕厥了

之后,因为身体剧烈晃动!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被放上生产台。外劳依然卖力性侵我,他一手猛抓我的乳房;一手扣住我的脖子,让我的头不会因为晃动而歪掉。我的眼神也无法避免的望著他。随著持续抽chā的速度加快,外劳呼气力道也变大,气息不断往我脸上吹来,他一面猛插我;一面将眼神直盯著我脸上瞧;然后,他一声长长的呻吟颤抖的贴上我的下体,yīn茎直顶住子宫口,开始爆出大量热精。可能是我已经痛到麻痹了,被顶住的子宫口不在那么的疼痛,反而因为精液射出的推挤,像是在按摩子宫口,舒麻又温热的感觉传上心头。因为外劳的yīn茎本来就很粗大,加上大量热精持续填满体内深处,让整个yīn道里更是热胀起来。

外劳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呼──真爽,如果一直不要醒来,明天还可以再干一次。

他将yīn茎抽离我的身体,看了一下我的阴部,在爬上生产台将yīn茎凑近我的脸。当我见到yīn茎上面都是带红的黏液时,心中悲从中来!

昏过去的时间里,他到底是怎么对待我,孩子应该已经流掉了!呜对不起,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被以这种恐怖的方式杀死。我边想边再心中痛哭著。

外劳用yīn茎在我脸上抹来抹去,腥臭气味;夹杂血腥味,恶心又复杂到想逃开,这时目光注视到他的脸。

我心痛绝望想著为什么?像我这样青春洋溢的女孩,会被这种低水准又肮脏丑陋的男人玷污了。

完事后他自己清洗好身体就离开手术室。没多久他和医生回到这里。

医生戴上手术手套,拿起鸭嘴器插入yīn道开始检查说:应该没问题了,你还真狠!把她搞搞成这副德性。

嘿──,我只是按照你的意思做,况且这种上等货色机会难得!外劳自豪说著。

医生起身脱下手套说:赶快把她的身体清洗乾净;然后东西收一收,再抱她去病房。然后医生就走向门外。

放心,我会好好善后的。

外劳开始用水冲洗我的身体,把我身上的精渍和血渍冲掉,再拿布擦乾身体;可是我的嘴巴、眼睛和yīn道里的脏东西都还存在著。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洗乾净,他只专注再次玩弄我的身体。

带著未清洗乾净的身体躺在病床上,静静望著天花板想著:好脏、好脏、好脏

我的意识一直清醒到身体能移动,拖著疼痛又疲软的身子,趁著他们不注意时赶紧逃离这个恐怖地方。回家见到爸妈马上痛哭流涕,事情就东窗事发了,父母报警逮住那几个性侵犯,事件也上了新闻,不负责的学长更是被骂翻天。妈妈带我上医院作完整的身体检查,因为曾经被恶德医生侵犯过,让我不敢给男医师看病,最后找来女医师才完成检察。结果还好没有感染肮脏病菌。之后妈妈也帮我办休学,留家中休养做心理治疗,这起恐怖事件让我心灵受到极大创伤。也询问医师为何麻醉后还会保有意识。原来这种症状叫“麻醉清醒”因为药剂量控制不当或其他原因,在手术过程中依然意识清醒,也因肉体被麻醉,无法反应自身状况,目前外界没有足够资讯检查出这种情形,致使病人必须被迫知道自己的手术过程。

以上事件来自国际社会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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