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的手沿著乳沟向下滑去,滑过纤细的腰身,手掌隔著小伞裙贴在自己的阴户上,彷佛a片里在自慰的女人那样上下搓动著我的动作很轻很轻,彷佛呵护著什么一样,却又充满了挑逗。
慢慢地我把最后一片纸短裤揭离了我的神秘花园,我的手指滑进了肉缝里,啊哦全场寂静了,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我美妙的无法遏止的呻吟。
我的呻吟一直没停过,而下体传来阵阵的酥麻感,我就这样躺在舞台上自慰著。
隐约感觉村长、厂长过来了,有个东西代替了我的手指插进我的粉红色肉缝里,啊!好充实啊!我呻吟得更大声了,这让眼前的男人更疯狂地抽chā起来白纱小抹胸被撕掉了,丰满挺翘的酥胸被揉捏把玩成各种形状。哦乳头好烫啊!有人在舔它,好麻啊吸我,不要咬,会痛啊对了,就这么吸好像又过来几个人,现在我淫荡地劈开著白皙的大腿迎合著肉棒的抽chā。
我的高跟鞋被脱掉了,哦有人在吻我的脚,啊涂了粉红指甲油的脚趾也被人吻了。啊还拿来大肉棒,有的肉棒就蹭在我那35c白嫩嫩的胸乳上,肿胀的乳房都被蹭红了,好淫糜啊!我的嘴里也插进来一根肉棒,我无意识的舔著、吸著接下来我觉得自己好像是有意识的,却又不觉得自己是醒著的,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脑袋一片空白,只有身体不停地扭动、上挺,好让肉棒更深的插进来。哦好像告诉所有人,我还要。
嗯啊快来满足我吧哦我要男人哼哦我要肉棒好多肉棒就这样我感觉嘴里、肉缝里不停地换了很多根肉棒,我也在高潮了五次之后晕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我在车里,在回家的路上。旁边的导演告诉我说,昨晚我喝多了,回车上一直睡到现在。我哦一声表示明白了,原来昨晚是做梦啊!
我就说自己不会那么淫荡嘛!呵呵!
这时却发现粉红的小西服里边那条6厘米宽的白色无肩带小可爱没有了,下身的7分白绸紧身裤里粉红色透明连裤袜也不见了,白绸紧身裤也皱巴巴的,像上了浆一样一块一快硬梆梆的。头好痛啊!算了,不管了,再睡会吧
吴导演一直没有睡,他怎么睡得著啊!只见他贪婪的眼光一直看著旁边,对,看著旁边粉红色小西服大v领下的白嫩乳沟,还有小西服上激凸的挺立的小樱桃一个阴谋渐渐形成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车是停著的,我以为到家了,可起来一看发现在一个加油站里,后边的大巴也不见了,本来我们是一辆导演的小车和两辆大巴的车队啊!?
这时就见吴导演拿著手机商量著什么,从加油站的小商店里出来走向车子,嗨!我们的丽丽小姐终于醒啦!有没有做春梦啊?哈哈!头发半秃吴导演调侃著。
讨厌啦!臭老吴,梦了也没有你。嘻嘻!我嗲嗲的回应著,心里却想:算啦!他是导演,以后用得上,不能得罪啦!老色狼,哼!然后问:哎,对了,吴导,这是哪啊?我们的大巴呢?吴导演已经发动车子向前开去,我透过车窗远远的看见前边是连绵起伏的山脉,这时吴导演说:哦,是这么回事,你睡觉那会,我接到电话说公司又接了个养老院联谊会的工作,因为我们离得近,所以就直接过去好了。节目他们自己出,我们只是帮忙排演和主持,所以其他人都回去了,就我们两人就够了,大概两三天吧!我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哦,对了,你的出场费会再加一千元的,回公司一起结。无所谓啦!慰问老人嘛,应该的,我哪有那么势利啊!我噘起性感的小嘴,赌气的看向车窗外旁述:吴导演是接了个电话,不对,准确的说是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回公司请假,说顺便送我回家,我们都太累了,想休息几天再去公司结帐,由于我两都是外聘的,又不是公司正式员工,所以他们才懒得多问呢!一个是打给他郊区的表叔,说明情况,让他准备。
话说他这个表叔,外号吴老三,五十多岁了还没结过婚,整天游手好闲,是当地远近闻名的混混、流氓,曾因打架、抢劫、伤人劳教过多次了,其中还有强奸,绑架哦!只是最近几年岁数大了,自己仇家又多,无奈带著一帮老手下躲到了抢来的一处深山别墅里养老了。今天接了这个电话可忙开了,十几个老流氓,染头的染头、抓拐杖的抓拐杖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一栋座落在半山腰的大院门前,天都快黑了。吴导演下车去叫了门,开门的是个老大爷,多大我也看不清楚,近视眼嘛,反正是一头白发,心想怎么这里没护理员吗?让老人家自己来开门。于是赶忙跑下车帮忙推另一边的大铁门,还嗲嗲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大爷楞了一下回道:哦,原来有两个,一个辞了,一个回家探亲了,这里太偏僻,一时招聘不著人。哦!突然觉得好像什么地方不对劲,老大爷已经单手推开那半边铁门,我赶快前腿弓后退绷的使足力气,可这铁门好重啊,才开了一点点。
旁述:老大爷这时从身后看著我,粉红的高跟鞋里雪白的脚面上渐渐绷出的青筋,纤细的脚踝、紧绷的小腿、半透明白绸紧身裤里结实的大腿、异常挺翘紧绷屁股正因使劲而上下颤动著我听到咽口水的声音,回头看到老大爷正在看著我,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嗲嗲的问道:老爷爷,这门好重啊!来帮帮人家吗?好,好老大爷边说著边过来一手搭在门上,突然一股大力使铁门向前飞去,我因为正使足力气在推,突然没了重心向前趴去,就感觉裤腰和小西服一紧,我总算没趴下。侧头一看,原来是老爷爷从中间分别抓住了我的裤腰和小西服下缘,我赶忙站好,向老爷爷鞠躬致谢,再抬头却发现老爷爷好像在看我的胸口,近视嘛,看不清老爷爷的眼光,只是发觉老爷爷的头冲向我的胸口。
我一低头,啊!赶快一手护胸,一手提裤。
旁述:原来刚刚虽然老大爷抓住我,但小西服根本不能负重,三颗钮扣瞬间全绷掉了,难怪我没感觉;白绸紧身裤裤腰的松紧带也扯阔了,现在只是松松的挂在我的髋骨上。我站起来后一鞠躬,白嫩嫩的乳沟、忽颤忽现的乳房、洁白光滑的小腹、裤子上缘隐隐露出的阴毛好不诱惑啊!
随著我的一声惊叫,老爷爷马上开始弯腰说对不起。我一想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况且刚刚是因为救我,也不好意思起来,于是护胸的那只手顺势搀住了老爷爷,嗲嗲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吓著您了。老爷爷还是低著头不停说著对不起,还咳嗽了起来,我更不好意思了,于是一手搂著老爷爷的肩,一手把老爷爷的手搭在我另一侧的肩膀上,就这样侧著身搀扶著说道:我扶您进去吧!开始向里走。
我无意低头一看,差点又叫了出来,原来我右手扶在老爷爷右腋下,左手扶著自己左肩上的老爷爷的右手,没有钮扣的小西服完全张开了,乳房也向两边分开,全部袒露著,挺拔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边缘都清清楚楚,只有乳头还别在小西服的边缘,羞涩的不肯露出来;白绸紧身裤也不争气的随著我的走动而下滑著两根、三根耻毛露出一半了,好羞人啊!但又有点兴奋昨晚闪过的想法又来了:难道我真的爱暴露?
去,去,胡思乱想什么?还当著人家老爷爷的面人家老爷爷什么没见过?就在我正想用右手来提下裤子的时候,老爷爷的左手抓著我后腰的裤子,右手从前面提起我的白绸紧身裤,然后和蔼的说:我帮你提著,实在不好意思,弄坏你的衣服。我也大方的说:谢谢您!没事,你不是为了救我吗?等下您借点针线给我,一会就缝好了。这时就感觉裤子越提越高,白绸紧身裤的下缘随著我的走动陷进了我的屁股沟里,哦我极轻极轻的叫了出来,羞得满脸通红。侧头一看,老爷爷正卖力地向上提著裤子,好像生怕它掉下去似的。我怎么好意思制止呢!再说怎么说呀?难道说我想脱掉裤子忍忍吧!
嗯陷进去了好痒啊那块像上了浆的硬硬的白绸布在摩擦著我的外阴,哦好刺激啊硬硬的啊外阴被磨开了磨进小肉缝啦啊咦?怎么好像化掉了?陷得更深了,还前后摩擦我。
好讨厌啊三下五下哦数不过来了啊再深点使劲啊我好像在向下坐,为了更深入,磨死我吧yīn道肉在颤抖、在吸,好像要把整条白绸紧身裤都吸进来,哦快来了这时我脑袋又开始一片空白了。
我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晃晃悠悠的扶著老爷爷穿过院子,来到一栋两层小楼前。当一脚踏上进小楼的第一个台阶时,啊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泄身了,高潮让我双眼紧闭、全身颤抖,险些摔倒。老爷爷赶忙扶住我,高潮中好像有东西在捏我的乳房,谁好像还咬了一下我的乳头。
张开眼,看见老爷爷关心的问:没事吧?是不是累的?快进屋歇歇。衣服还好好搭在两边的乳房上,我真是羞死了,只好胡乱回应著:嗯,昨晚喝多了,头还有点晕。来到大厅里,双手捂著被淫水喷湿的白绸紧身裤的中间,羞涩的问:老爷爷,哪有洗手间啊?老爷爷微笑著说道:不用急,来。说著沿大厅左手一拐弯说道:这边就是你的房间,原来护理员保姆住的,都收拾乾净了。这里的衣服和日用品都是乾净的,随便用,别客气。让我先休息休息,晚饭叫我。
我道了声:谢谢!就赶快关上了房门,冲进洗手间洗澡去了。
旁述:这时吴导演停好车进来了,坏笑著问:怎样,三叔,是极品吧?那位老爷爷也挺直腰板说道:真他妈的敏感,那道鲍鱼缝看著真嫩,老子刚逗了几下就喷了;那咪咪又香软又弹手,不愧是青春少女。这鬼地方平常叫鸡都不来,可憋坏我了,这回可得好好爽爽!慢慢来才有意思。说著吴导演拿出了我的简历表继续道:看,才21岁。哎,她那双大眼睛还真看不出是近视,估计戴了隐形吧!不会,她连我新染的头发都看不出,还叫我老爷爷,肯定是真瞎子。你看我这脸上哪有皱纹啊?本来还想再化两道皱纹呢,看来都不用了。是呀!三叔,您看著跟三十多岁似的,怎么保养的啊?保你个头!你要是五、六年碰不著女人,一样能练童子功!哈哈!哦,对了,这小妞沾酒就兴奋,昨天我们就是两人有说有笑的向里走去。
我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好舒服啊!小西服和白绸紧身裤太脏了,也洗了;裤子好费劲才搓乾净,尤其中间都快搓破了才弄乾净。都晾好了,才发现整间浴室只有两条洗脸用的毛巾,没大浴巾!我只好用毛巾围住胸部和屁股,胸部下缘和屁股都露出一半来。没办法,快出去找衣服吧!
走出洗手间,刚看到衣柜却发现旁边的梳妆台,哇,好多名牌化妆品呀!还有本杂志,看来以前的保姆很时尚呢!马上兴奋的坐下来,翻出一篇烟熏妆,认真的化起来。咦?怎么好多都没开封呢?不管了,老爷爷说我可以随便用的。
深咖啡色眼影粉向上晕开,眉骨下方留白但不打亮,化上浓一点的黑眼线,眼睫毛刷得又浓又翘,淡淡的粉豆沙色的腮红,淡粉色的水亮唇彩。烟熏妆完成了,配上我的烟熏妆2009专用短发形,前天刚做的呢!哦,对了,还有手指甲、脚趾甲都涂上亮黑色的指甲油,真美呢!
有人敲门,我美美的跳过去开门,却忘记了身上只有两条二手掌宽的毛巾遮羞。门打开了,一股凉风袭来,我才惊觉自己衣不遮体,刚要躲入门后,却发现叫门的人一动不动的,仔细一看是另一个老爷爷,因为穿著不同了,这个还戴个茶色眼镜,我看不清他的眼睛,难道是我壮著胆子举起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应,果然是盲人啊!松了口气。
顽皮的天性又来了,两只手竖在耳边装起了小白兔,一跳一跳的还吐出了小舌头,上身的毛巾跳掉了我也不在意,嗲嗲的问道:老爷爷,您找我吗?请请问是丽丽小姐吗?是我 爷,我比您孙女大不了多少,您叫我丽丽就好啦,别加小姐了,好吗?哦,好,好。丽丽呀,我来叫去你吃饭的,饭厅就在大厅的右边,我先回去了。说著话抬起一只手摸了过来,我赶忙接住老爷爷的手问他找什么,他说没事,只是想把门带上。我感动的把他的手放到门把手上,可门刚关了一半,我发现掉下的毛巾被带到门外了,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赶快蹲下想抢回来,老爷爷却又打开了门,急急的问道:怎么啦?丽丽。我光著上身,看著自己挺拔的双峰、被凉风刺激得挺立的乳头,晕晕的回了句:我掉东西了,没事的。老爷爷却不干,非要帮我找。看著盲人爷爷在地下摸索著,我却不好意思说出毛巾已经被刚刚那阵风吹到门外了。都看不到了,我这样也不敢出去捡啊!
这时老爷爷抬起头问我:什么东西掉了?咱们一起找,别著急啊!我好感动啊!突然灵机一动,我解下了下身的毛巾,递到了老爷爷将要摸到的地上,老爷爷好像突然晃了一下,看来年岁大了,腿脚不好了。然而老爷爷突然向旁边摸去,毛巾被他的膝盖压住了,我实在不忍心了,于是也蹲下来扶住老爷爷。
老爷爷开始哆哆嗦嗦的,我使劲把他搀起来,才从下边拿出毛巾,递到老爷爷手上说道:找到了,谢谢爷爷!爷爷摸了摸手上毛巾又递给我,才喃喃自语道: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关上了房门。
旁述:盲人爷爷回到饭厅,吴老三问道:咋样,小李,够水灵吧?真她妈太水嫩了,就捂两毛巾开门,那乳沟还有大白腿,那叫一个嫩;小水蛇腰,感觉真能捏出水来。还好我反应快装成瞎子,不然还穿帮了。嗨!哥几个听著了,我现在变瞎子了,别穿帮了啊!就叫我李瞎子,哦,不对,是瞎子李爷爷。李老四学著我嗲嗲的声音自嘲道:收到了,李老四瞎啦!哈哈一帮老狼答应著,开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