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身旁的声音说的没错,自己也渴望永远拥有这单纯而心灵肉体契合的恋情,就像电视里一样,可惜两人目前的状况还没到达那样的高阶段。不过感觉挺好的,我觉得啦。
你既然会这样想就好那声音语重心长,这周末有没有空,要不要和我去参加聚会吗?
(又是相亲大会?!)头又开始痛了。
我想想李月凌立即清醒,打哈哈地蒙混:我周末没时间,不好意思罗。爸,要去就你自己去吧。
真可惜,我已经决定带你出席。所以,麻烦把你的时间排出来给我。父亲擅自做主地决定说。
一时间,李月凌的火气就冒出,我不要!她誓死抵抗著说:我说不去就是不去!接著关掉电视,无视父亲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我不是你的商品!!!)她无言抗议。
父亲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严肃且毫无转圜馀地:不由得你反对,小凌。你这周就是要给我去。
碰!房门甩上。
压抑住的愤怒情绪,就在门关的那一秒后,像大雨过后暴涨的溪水般恣意泛流。李月凌彷佛听见内心深处那孤寂的灵魂低吼:可不可以不要再把我当作一个销售的商品,听从你们的决定自由地转卖,我也想追求属于我的幸福。思杨,你跑去哪里了呢?
拿起桌上的手机,选择渐渐熟悉的数字号码,按下拨通。她心头不断地恳求: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喂!怎么了吗?电话接通,是李月凌此刻最想听到的声音。
十分钟之内赶到我家,现在!她对著话筒一字一句喊著,然后挂掉手机往床头扔去。
坐好了。
那我们出发罗。陈思杨催动油门说著。
第一次逃家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在陈思杨的帮忙翻越不高的围墙,跳上他的黑色机车,在夏夜晚风中奔驰在城市里。看著五颜六彩的霓虹灯光闪烁,炫丽夺目。
乘坐后座,李月凌慵懒地靠躺在陈思杨令人安心的背部,两颊散发著些许热量,眼珠里散布著迷蒙,产生出一种久违不见的情怀。
幸福很简单,真的。
机车停伫在一间的居酒屋前面,小小的,却感觉温暖可亲又自在。醇厚的清酒装满白玉般的瓷瓶里,两个人一点一滴的慢慢啜饮;还附上几盘美味的小菜,好吃到不像话。
不用考虑归家时间,不用在乎其他因素,只要陈思杨陪著她,就足够了。这里有他身影、有他声音,光他的气息就丰饶无比。
一样是墨黑和酒红相混的头发,好像是急忙中随便用手梳耙,显得凌乱。今晚穿著简单素色的上衣和牛仔裤,外头加了轻薄的淡蓝色衬衫。但肩膀和胸膛的宽厚却又不自觉地让李月凌对他产生一种幸福男人的形象。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依赖他了呢?
喜欢和他在这城市里,呼吸相同的空气生活。
小凌,这家小店不错吃吧?陈思杨对她的呼喊,不知何时从李月凌变成小凌这个亲昵的称呼。我高中时候,总是和我同学们在社团练完后,跑来这里喝喝小酒,打打牙祭。在带有酒意的欢闹下,才满足地回家。
你也不过才刚毕业,说的你好像很老似的李月凌的眼眸有些恍神,她知道自己有点醉意。眯起来的视线里,好像看到年轻几岁的陈思杨,出现在居酒屋的各处。挂著笑容,脸上红润,开怀地在好友间游走挥洒。自己身体,就被这样温暖的气氛给抱紧、沉浸。
陈思杨的右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你是不是有点醉了呢?
嗯嗯李月凌轻点头,她望著他不悦地说:今天,你跑去哪里呢?
陪我妈去采买一些需要的东西。陈思杨疑惑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奇怪,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啊?
没有。等等好像有耶李月凌嘟起嘴。隐隐约约地捕捉脑内的破碎的记忆,似乎真的有这么一件事。而自己像个笨蛋似的,窝在客厅里度过一整天。那你手机怎么没接呢?我打了好几次耶
我忘在书桌上了陈思杨弹了个响指,肯定地说,回来要打给你的时候,你就打过来了。口气超凶的,还要我十分钟赶到你家。
李月凌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陈思杨就半带呻吟,不甘愿地说:这时候才道歉回不会太奸诈了吧,都已经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你家了,不是吗?持续耍赖的性格,真过份,你好蛮横哦。
对不起。李月凌再度道歉。道了歉之后,觉得自己有些愧疚。
我开玩笑的。陈思杨露出温和表情,问说:那你心情有没有好点了?这男人真的很了解自己的个性,嘴上没有任何一句过问,却又适时地在行动上表示,给予她安稳的避风港。明明就是个小朋友模样,但这时又这么地成熟。
真的好想好想爱他。
李月凌摇头又点头说:思杨藉由酒精的作用,她搂住旁边啜饮小酒的陈思杨,在耳垂边倾吐:我好爱你喔
陈思杨扶住她的腰部,笑说:你喝醉了。看看左腕上的指针,夜深了,我们要不要回去呢?
我不想回去。李月凌今晚不想回到自己的家。虽然舒适、习惯,却像是个冰冷的监狱,无时无刻都有人掌控她的生杀大权。我想去你家,好吗?
大胆的要求。
陈思杨一脸错愕。随之摸摸李月凌的头,低语问:可是我家有我爸妈耶?你会不会觉得有点不方便呢
不会。她摇头,反过来问:还是你有其他的方案呢?
陈思杨把酒钱放在桌上,扶著李月凌走出门外:那到爱情宾馆吧?我们去开房间。
这下换李月凌措手不及,没想过陈思杨也这么敢!
哇!李月凌兴奋地喊著,我第一次进来这种房间耶。好早以前我就想进来看看的说。
刚才,柜台小姐用暧昧的眼神看著两人,然后客气地把钥匙交给他们,露出一脸我完全理解的模样。李月凌的表情是害羞又尴尬,而陈思杨则是驾轻就熟。付完钱后,李月凌就匆忙地牵住他的手离开。
那刚刚还装得这么害羞陈思杨在旁边吐槽,没想过,你居然会有这种情趣。你不怕我等等会兽性大发来欺负你吗?
来呀!谁怕你。
没有窗户的房间,灯光是暗红色,就像李月凌印象中的那种黑暗恐惧,却又不自觉地产生些许期待,应该是因为陈思杨在旁边的关系吧。一面墙是镶上巨大的落地镜,镜子前摆放著一张墨色的皮制椅子,似乎是拘束的工具。剩馀的墙面则垂挂著各色绳索,镣铐,皮鞭,还有许多她叫不上名来的东西。没有天花板,几根粱木裸露,上面安装著许多铁环和铁链。
除去这些sm的玩具。房角还有放置一张大床,铺上乾净的棉被。床边有冰箱和摆放情趣玩具的木柜。当然,也少不了事后可以盥洗的卫浴间。
甫进入,李月凌就摆脱伪装形象,在里面东摸摸西看看,充满新鲜好奇。她抓起墙上挂置的一副漆皮的黑手铐,你看你看。有手铐耶,不知道被铐起来的感觉会是怎样?
陈思杨警告说:你小心一点,铐上就
不好玩三个字没说完,就听见清脆的喀嚓声响,李月凌的两只手就被牢牢地铐紧。解开的钥匙卡在中间的孔穴,但她却怎么也摸不到。
她跑到陈思杨的前面,像只小猫般可怜兮兮说:思杨,帮我解开好吗?
我可以说不要吗?陈思杨轻笑著。接著就把嘴给覆盖上去,湿软的舌头细腻地滑过她的双唇,撬开牙齿,向内深入。李月凌在他怀里轻轻地挣扎,却变成彼此挑逗的情趣,像是回应他的请求。陈思杨热情地湿吻著,两条舌头相互交错,舔舐彼此的龈肉和贝齿,吸吮著香甜的津液,直到氧气不足,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接著李月凌就被一股作用力把推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就听见陈思杨喃喃地说:小凌,你这样好美喔我可以好好的爱你吗?
我能说不好吗李月凌的声音有点哀怨,不过动情的眼眸清楚地反应她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被你给推倒了
不过,陈思杨又马上心虚说:我先承认我有s的倾向,如果你反感的话,就跟我说喔。
李月凌就是喜欢他的诚实。
笨蛋。她娇滴滴说著,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这样给你玩啦。话刚说出口,身体就渐渐地分泌出被虐的情绪出来,换我跟你表白,我也有点m的倾向
陈思杨愣了一下,像是询问般的说:现在我就是主人罗。用手刮过她小巧的鼻尖,你就是我的小奴隶吗?凌奴。
人家不要叫凌奴啦躺在身下的李月凌反驳著,可不可以换其他的名字呢?她求饶地语调,和平日的泼辣形象相比,别有不同的风味。
但陈思杨一点主人的架势也没有,搔著下巴的胡渣思考说:那你想要叫什么好呢?
请主人赐名。李月凌奸诈地把问题丢回去。
你这个小调皮陈思杨坏笑著,就叫凌儿吧,你觉得如何?
李月凌呵呵地笑著,谢谢主人给凌儿名字。
一对不称职的主奴,就在这样奇怪的场合中诞生。李月凌悄悄地询问:主人,凌儿可以先去洗个澡吗?她觉得全身有点黏腻,还飘著淡淡的酒味,就想好好用水来洗涤自己。另外,就是她想洗乾净身体才来游戏。
洗澡陈思杨用力在她面前嗅著,你身体没什么奇怪味道啊?香香的,就跟平常一样。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李月凌的娇躯上抚摸,除了体温比较高而已。
(不应该喝酒的)李月凌想著。先不说自己不会喝酒,只要浅尝一点,就容易陷入迷醉的状态。再来,喝完酒后的身体,会出奇地敏感,才轻轻地被触动,她就想要更多更多,希望被陈思杨的发丝、脸颊、脖子、胸口,身上的各个部位碰触缠绕,渴望肌肤也能无受隔阂地被抚爱,最后彼此紧密融合。
呼嗯哼
你还要去洗澡吗?陈思杨啃咬她的耳朵,你听,有没有听到什么有趣的声音呢?
喔嗯嗯噢哦
李月凌从恍惚地模样和心境回神,同时也惊讶于陈思杨的话语。彷佛有种兴奋、高亢,轻微而欢愉的呻吟持续著,熟悉又自然。她不禁竖耳倾听,才察觉那是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
衣服显得散乱,下身裤子也向下褪去一些。然后不属于她的宽大手掌,闯入内裤和长裤的缝隙中。好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中,激发出圈圈的涟漪。陈思杨的手指按住她的裂缝,欲望的水波就从这中心点开始扩散。
手铐被解开,然后又重新铐上,牢牢地铐住床头的铁栏杆。
陈思杨结实的身体,以及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大胆且率直。他脱去李月凌的裤子,也褪去了丝质的内裤,彷佛原本就没有这两样阻碍的东西,显得一切都那么自然。
呀!不要李月凌霎时吓了一跳,因为陈思杨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张口含住了她阴户的上缘,刚吻过她的舌头灵巧地搅弄,把嫣红的阴蒂给拨出、吸吮起来。她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温热和快感,不禁发出娇吟:求你啊很脏的嗯喔不噢呀
李月凌扭动起身躯,像是要阻止陈思杨一样。但感觉自己身体背叛她,被吸含的小豆豆,逐渐地充血变硬,喉头传出女性特有的呻吟喘息。她胸前的蓓蕾也跟著挺起,和胸罩摩擦,产生淡淡的快感出来。
来吧,我受不了了
陈思杨两手固定起她的脚,诡谲地低声窃笑,疯狂地在敏感地私处上吻来吻去,然后抬起头说了一声:还没喔。
他故意发著啧啧的吸吮声,感觉好像炫耀著李月凌甜美的蜜液,泛滥地被他给吞入口中。她无法挣扎,只有无止尽的羞耻。没有形象,没有气质,只有本能的淫乱,但又是心甘情愿地被挑逗、玩弄。
矛盾的情绪,在李月凌的体内纠缠。她脸上展现著害羞的表情,胴体则是放纵地享受,犹如无尽沙漠里出现个极为丰沛的洒水器,洒个不停,处处可以见到水滴跳动。
身体传来触电般麻痒的快感,彷佛一桶油,倾倒在欲望的火苗上熊熊燃烧。李月凌感觉到陈思杨的舌头,沿著她湿润紧密肉壁,不停地探索她敏感的地点。低声的哀鸣,反而添增陈思杨潜藏的欲望,开始使劲地舔弄著。从里面到外面,时不时地陈思杨的牙齿也轻咬李月凌勃起的阴核,温柔地在两排银牙中啃动。
两地要害的相互进攻,让李月凌有点承受不住,开始小声地浪叫:唔不喔噢不行嗯嗯她清楚地感觉,自己yīn道里面不断地收紧,四面湿热的嫩肉不断地压过来。
啊!倏地,几滴深黄色的液体,从粉红色的小孔飞喷而出,挟著些微的尿骚味。同一时间,下面的小穴,也有透明的液体喷泄出。李月凌的娇躯微弱抽动著,这小高潮并没有给她满足,而是开启欲望的门扉。
给我我要
你要什么呢?陈思杨靠近他,指尖勾起私处的黏液涂抹在她嘴唇,说清楚喔。
我要我要高潮。李月凌有点哭腔地说。
陈思杨像是故意在欺负她,提醒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喔?凌儿。
不要欺负人家啦李月凌低喃,但陈思杨还是没有动作,而自己的欲望却是慢慢地削弱。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羞耻地喊说:主人请您给奴儿高潮
好。
李月凌媚眼如丝的凝视著陈思杨,等待他的进入。可惜,不是她最期待的yīn茎。噗滋一声,狭窄的yīn道被缓慢地插入,却传来手指的感觉。
主人,奴儿不要手指啦。李月凌央求著。
陈思杨微笑但残忍地说:我主人还是你主人呢?手指开始急速地抽动,带有旋转的力道,一下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指甲刮弄,关节摩动,虽然比不上肉棒的舒爽胀满,但多了点灵活及变化。
纤细的蛮腰跟小腹伴随陈思杨手指的进出下一阵一阵抽绪,两只脚无力地踢动。双手被捆的凌虐情绪还有yīn道传来的骚痒与快感让她面红耳热,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
喔啊!不要那里嗯呀她又进入无意识的状态,刚下滑的快感又剧烈地上升,手指持续地在里面左右抠弄碰撞。自己躺倒在床上,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著。我快不行了主人要到了
那就不要忍耐啊陈思杨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凌儿,就冲上去吧
加快的力道,让她一阵抖唆。
李月凌额上的汗水慢慢地累积,有几滴甚至已经滴了下来从脖子滑落进胸口。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还是倔强地说:可是喔喔主人嗯奴儿想呀跟主人一起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