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m>3</em>
办公室里,因为大部份的老师都去上课,而显得冷冷清渍。
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发现上面留有一张写著佐久间老师 理事长在找你 佐藤的字条。
佐藤?哦,那块快发霉的化石
一个矮胖的黑影滚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锐利的眼神打量著。
佐久间老师,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学校里就是少不了这种惹人厌的老太婆。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考验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样很吃得开的。
喔,被学生缠住了。
是吗?问问课业上的问题是可以的,不过别自作多情,以为那些小女生迷上你了。她们不过是吃不到鱼的馋猫罢了,难得有祇公的
老处女就是老处女,她怎么不练练别种舌功呢?
哎呀,不是我在说,现在的老师哪还有作老师的样!像你之前的化学老师,打扮得简直跟妖怪一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像偏偏那些小女生还喜欢她,说她非逊(fashion),还偷偷模仿著。看吧,做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辞职了,连招嘌也没打一声。唉唉,真不知道她把老师这样神圣的职业看成什么了。
她不是在说木惠吧?
老太婆摇头叹气,一副要昏倒的模样。
我老实招了,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训的期间,也是被她要得团团转。
那个精明干练、总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祇是这样突然的离职,恐怕不是好胜心强的她会做的事吧?
难道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不会是你这个老怪物暗中动了手脚吧?)
自从现任的理事长接职后,这类事就变成她一个人在处理。
佐藤的话里明显地流露出不满。
那么学生呢?如果她们要转学
学生?
走在前面带路的佐藤突然回过头,谨慎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佐久间老师,你也听到谣言了?就有这些人,准是对我们辉煌的校誉眼红,才造谣搞破坏的。什么学生失踪,你千万别相信,我们这里从没有过这样的事。
老太婆满布斑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内疚怀疑的神情。她将建立于虚荣心的推论视为理所当然。
我故意讨好地问道。
那么佐藤老师在这所名校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不敢当,我可是从上任理事长的任内就在这里了,这所学园的历史也可以说是我一生的故事。
老太婆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感伤起来。
那么上任理事长是怎样的人?
老太婆停下脚步,好久不出声,像陷入对往事深深的回忆中。
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于日本女子的教育事业。记得大战刚结束的时候,ghq(二次大战后联合国派驻日本的军队)提出要徵收学园为驻防据点的要求。当hgq将军率领驻兵来到时,理事长一个人挡在校门前,对著数百名美国大兵喊道你们以为做学问的是什么地方?我听说各位都来自自由民主的先进国家,却要做出如此野蛮的举动,真是感到遗憾。结果ghq的将军一言不发,向他行礼后就自动离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风范。
老太婆眯著眼,像望向极深极远的地方。
<strong>第二章 探索</strong>
<em>1</em>
觉得怎样?这是你第一次来教女校吧,有没有遇到什么困扰?
理事长的声音很轻柔。
因为佐佳木惠老师突然辞职,原本我们学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师的学生们都还乖吧?希望没给佐久间老师制造麻烦。
不、不,比起男孩子他们好带多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总不好第一次见到人家就告状吧?
人家-雨宫学园的理事长雨宫淑子就站在面前。
女人四十一祇花的她,正散发出一个成熟女人最浓郁的诱惑。
脸颊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肤紧绷著,细长的凤眼直扫入发梢,给人一种高贵,难以亲近的冷漠感。
t大外文系毕业。出生于世家,父亲是议员,又嫁了一个议员丈夫,自从七年前任职理事长后,就带著女儿小百合住在学校宿舍里。
看著紧裹在西式条纹套装下的窈窕身躯,很难想像她已经有一个高二大的女儿。
在理事长室里,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人物。
雨宫学园的园长-岩藤刚参先生。
五十多岁的他,有著中年人微微发福的身材,浓黑的眉毛像在说明他不轻易屈服的强硬性格。
也当过议员,听说是靠做工业材料买卖起家的,仗著财多势大被聘为雨宫学园的园长;很凑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为学园的理事长。
他们间有没有一腿,这种事当然不会公开。祇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浑圆的胸部和匀称的腰身看来,绝对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润。
(这种事很难逃得过我的眼里。)
处于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来很能干的岩藤,任谁也会想把他们送作堆的。
我想像著岩藤强壮的身体压著淑子,肥胖的手使劲搓揉她丰满的肉球。
咚的一声,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拜托,现在还不是你上场的时候啦!
佐久间老师,根据资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学园待过,不知道你觉得和它们比起来,我们的雨宫学园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
嗯,私立学校里大部份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父母亲对他们抱有很高的期望,老师的教学也得来得更严谨认真。
没错,这就是人们会选择私立学校的原因。由于管得紧,什么被欺负、暴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再加上这些孩子都被培养了强烈的优越感,也不肯作出什么伤害自己名誉的事。
淑子的话可谓一针见血。
嗯,这是个聪明的女人。
事实上,如果要明确区分,私立学校还可分为参类,分别是以头衔、以传统、和以金钱来吸引学生的学校。
前面两类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学校、家庭的严格管教和学生的自制下,这类学校都能创造出极高的升学率,可以说进了这所中学就等于保送至名府大学了。
至于第参类以金钱作为招揽的学校,则是暴发户子女的天下。他们视 多少为最重要的价值标准,因此也常发生大户聚集罗楼,修理小户的事情。
当然,他们更不会把那些钱赚得比自己零用钱还少的老师们放在眼里。
可是,既有优良传统又有著高升学率的雨宫学园里,为什么还会发生学生失踪这样离奇的事?
你是公立学校毕业的吧?据我所知,校内的许多老师对私立学校的作风也颇有微词,怎样,你对这种事有什么意见?
园长粗厚的声音传来,他显然在试探我的态度。
哦,这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反正有钱赚就好。
这样的看来什么理想、抱负,都不及填饱肚子重要。这两天觉得怎样,还有兴趣吗?
我想还可以胜任,而且雨宫学园的待遇又特别好。
他们轻蔑地笑了。
bingo!让他们瞧不起最好,这样才不会对我有戒心。
因为你是教育委员会极力推荐来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学能力。不过因为学园里都是正在发育的少女们,难免对一些问题特别好奇,希望你能铭记本校的校训-严正、端重,以培养少女的高尚情操为宗旨就好了。
是的。
我尽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那么可以请问一下,木惠老师是以什么理由请辞的?
在一刹那间,我彷佛看到淑子细长的眉毛挑了挑,但随即恢复她的冷淡。
岩藤开口说道。
你祇要负责你的教学工作就好。
是的。
我祇好乖乖地退出来,这个谜仍重重地压在心上。
<em>2</em>
jes交代给我的任务,是找出失去连络的木惠和这四五年来失踪的女孩们的下落。
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绍给大家的情景。
老师里大部份是已经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几张年轻的脸上看起来嘻皮笑脸,毫无理想的模样,平日准是习惯对园长、理事长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们。
园长和理事长都是厉害的角色,要他们自动承认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一点也不相信学园里会出什么怪事。
祇有对女孩们下手了
我的脑海中浮现松乃甜美的笑靥。
典子倔强的模样也浮现出来。
不、那个女孩太难捉摸了。
就是松乃吧!
不、不,别误会,我绝对没有其他企图,我以jes超级探员的名誉保证。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忧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锐的声音把我惊醒。
佐久间老师,你真是
她怒冲冲的声势让我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办公室里还有两参个老师,他们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声。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张横眉竖眼的脸。
佐藤老师,想请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可得问问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了吗?不要跟学生乱拉关系,现在已经传得满天飞了!
什么?我和谁有什么特殊关系啊?
我的嘴因惊讶而张得开开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拜托,我才上过一堂课而已!
一堂课就够搞了。
老太婆的声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经有人来报告了,说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某个女学生,是谁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贱人,欣赏欣赏就犯法罗?不知道哪个长舌妇?
你给我去忏悔。
什么碗糕啊?
老太婆颤抖的手指指向那栋黑色尖顶的建 物。
我祇听说过在宗教里有忏悔的仪式,没想到这还适用于已经为人师表的我们身上。
算我衰,谁叫这里是上帝的圣地呢!
不过,这正是打听秘闻的的大好机会,修女们一定知道得更多。
当我走向礼拜堂时,一个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来。
怎么,被关紧闭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
女子学校还管得真严格啊!
是啊,几乎每个新到的老师都会被罚。
这么说,那个比我风骚不知几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过这一关哩!
还没请教人家贵姓呢!这里男老师少,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请问你是
教数学的佐佐仓老师。
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典型的白面书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肤、戴著金边眼镜、微卷的浏海飘在额前嗯、应该很受到女孩们的欢迎。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很憔悴,像刚干过什么粗活似的。
佐佐仓也忏悔吗?
嘿嘿,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来还是前辈呢!
那么我先走了。
佐佐仓继续走著,他的动作里没有一点年轻人的蓬勃朝气,而是像个幽灵般从我身边飘过去。
<em>3</em>
礼拜堂正对著办公大楼和教室,在它后面是学生和单身教师的宿舍。
坦白说,这里简直是老处女的大本营,雨宫学园里多的是宁愿为教育奉献一生的崇高女性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人要)
每天通勤的就祇有园长和学园警卫吧!
跟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问题啦!不过就是伤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补回来。
尽管这里依山傍水,风景优美,但对我这个巷口没有 seven-eleven 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无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师宿舍旁还有一栋纯白的两层楼洋房建筑,听说理事长淑子就带著她的小百合住在里面。与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进礼拜堂时,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紧张。
歌德式的高耸建筑,塔端的窗户流 下的光束,正落在圣坛中央抱著耶稣的圣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泽透露出丝丝的生命的华彩。
我走向圣坛旁的木门,轻轻地推开它。
请问有人在吗?
昏暗窄小的房间里,零落地摆了几张椅子,一个修女低著头在编织什么。
看到我她吃了一惊,就在我们目光接触的刹那
那双如铜铃般闪烁的眼眸、微翘 红的双唇
青春洋溢的圆月脸,一时之间我以为是哪个女孩子调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呢!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修女,一般的修女总是皱巴巴的,稍微作错什么就会念一大套的老巫婆们,可是眼前鲜嫩如水蜜桃的脸蛋儿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
修女恢复镇静,站起身来。
请问有什么事吗?
在这么个美女面前,怎么可以泄底呢?
哦,没什么,祇是因为是新来的、好奇,就想要到处看看。
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
请跟我来。
没有打扰你吧?
哪里,教堂的门是随时对需要的人打开的。
她回过头来,对我眨眨眼,算是对我的欢迎。
天啊!我以后应该常会有此需要吧!
连小兄弟也猛点起头来,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钻出来,跟人家打招嘌。
你给我踮踮啦!这种地方,在这样神圣的气氛下
走在前面的她,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她解说著礼拜堂的历史和圣母的雕像。
我是克莉斯汀,请问老师贵姓?
噢,我是新来的生物老师-佐久间。
因为一直想著她僧衣下的人体结构,竟一时说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还很年轻吧!
嗯,二十二岁,我是这里最年轻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岁了。
糟蹋啊!这么一朵鲜花!
不过今天能让我与她单独相会于此,也真是参生有幸。
原来其他的修女们都去参加长野市的宗教聚会,祇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著我的到来
我不禁飘飘欲醉了。
教室那边还有些具宗教意义的摆设,佐久间老师去参观过了吗?
我摇摇头。
那跟我来吧!
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摆,快步走了起来。
我努力压抑住伸手去掀开它的强烈冲动。
又不是小男生了,还做这种事会被当作是变态的。
下行,得赶决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这里既然是天主教学园,园长和理事长也都是教徒吗?
不是。
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长听说都是虔诚的教徒,不过他们并不强迫老师和学生们信教。其实祇要能好好办教育,也算是发扬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
哦?可是我有听说犯错的学生会被罚忏悔呢!
克莉斯汀笑了。
那一定是佐藤老师了,她本身是教徒。
一般学生也很少去礼拜堂吧!
其实也不尽然,无论是老师或学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时候,都很喜欢来找我们聊聊,当然也有女孩们间的感情问题。
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语气问道。
可是我也听说,有女老师因为打扮过于时髦而被罚的。
先打听看看她认不认识木惠。
你是说佐佐木惠老师吧?
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样在雨宫学园里兴风作浪的,几乎没有人没听过她的大名。
她是前任的化学老师,已经离开了。怎么,你也听说了?是啊,她的装扮也真把我吓坏了,那一阵子佐藤老师简直把她看作眼中钉呢!
我笑了起来,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藤眼前故意骚首弄姿,气得老太婆浑身乱颤的情景。
哈哈哈
克莉斯汀也跟著笑了。
走上楼梯,克莉斯汀又解释起一座小型圣母头像的历史,我却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四楼的走廊传来女孩们动人的歌声。
咦?松乃她们不是正好在上音乐课吗?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经过的时候,才发现教室都拉上了窗帘,不然可以看到松乃引吭高歌的可爱模样。
失望之馀,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念经。
修女,真对不起,我突然觉得很累,让我们到哪里透透气吧!
克莉斯汀的脸红了起来。
唉,都是我不好,祇顾一个人呱呱说个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间老师是不是累了。
她拼命向我道歉。
那么就到屋顶上吧,那儿风景很好的。
我们走到顶楼的铁门,拉开铁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
附近的高山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白雪,衬著清朗的初冬湛蓝的天空,像软绵绵的一团团棉花。
我呆呆看著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阵子好像连嘌吸都停下来了。
楼顶很大,除了水塔外,还有一间像是放置杂物的储藏室。
饱含著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气拂面而来,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这片清新中。
祇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奇怪的声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
还有谁在这里?
嘘!
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静,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水塔后面。
啊、啊啊不
忘形的淫喊越来越近了。
当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时,不禁停下脚步。
<strong>第三章 诱惑</strong>
<em>1</em>
我捂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让她叫出来。
不过这显然是多馀的,克莉斯汀祇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角落的两个女孩紧紧纠缠著,她们正沉溺于感官的游戏中。
连我们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在里面的女孩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她双腿大开著,底裤挂在左边的大腿上,v字型的肉唇在一缩一缩地蠕动。
被拉开的白色衬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
祇见另一个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著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这个少女绑著马尾的茶褐色长发激烈地摇晃著。
从她们的身材看来,应该是快接近发育完成的高中生了。
我完全忘记当老师应有的态度,祇顾著欣赏这场免费的活春宫。
克莉斯汀也愣在那里,连在胸前画个十字也不会了。
褐色长发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头往上滑,掉进黑发女孩微开的双唇间,又顽皮地溜了出来。
就这样进进出出好几次,最后当她再次进入时,黑发少女猛地含住,两祇水蛇就缠绵地嬉戏起来。
嗯、嗯
这、连我这纵横沙场的老将也没经历过的场面(废话,我又不是女的,当然祇能在a片里间接体验一下)
不过从克莉斯汀吃惊的表情看来,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啊啊
黑发少女紧蹙著眉头,像是忍受不住这一波波的欲海波涛。
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
彷佛被咬得很痛,黑发女孩的脸颊滑落下泪水。
姊姊,要受不了,让人家来嘛!
什么
人家要尝尝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哟!
傻孩子!
红通通的脸颊靠在一起,两对眼睛都闪著欢愉亢奋的光芒。
褐发的女孩把头埋进黑发女孩大开的双腿间。
啊、好好舔我,啊
黑发女孩的脸?嶆惘角团。
淫喊声混入四周的鸟声、风声,共同谱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颂歌。
啊!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克莉斯汀不停地颤抖,最后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
姊姊,我也
褐发少女用一祇手撑住身体,另一祇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画著圆弧般运动起来。
妹妹、用力舔!
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哟!
褐发少女的唇边爱液垂流,闪著一片淫咪的光泽。
从她舌尖的运动看来,她正把舌头卷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发女孩的花丛中。
啊!就是那边
黑发女孩紧紧拥著她,两个蠕动的身躯共浴在心驰荡漾的迷醉中。
我扶起几乎要昏过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们即将结束前赶快离开,被发现的话就惨了。(这是怎么回事?好像我们才是作贼的人。)
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紧缩,嘴里发出啊的嘶喊声。
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我连忙抱起她,住储藏室的角落跑去。
<em>2</em>
双方都沉默著。
我开始觉得自己的作为很可笑,再怎么说,该逃的是对方才对的啊!
翘课,跑到屋顶来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恐怕是两个小太妹吧!
不久,听到脚步声。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在看有没有人跑出来抓她们。
好像已经走了,会是谁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
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样?
说得对,谁敢违背姊姊的意思?
连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说什么
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毙了。
咦?这小姐口气还真大,看起来颇有来头呢!
祇听到她们嘻嘻哈哈的笑声,然后是铁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陷入一片混乱,眼前像有无数的金星在闪烁著。
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这两个女孩是谁吗?
克莉斯汀显然还没恢复过来,她虚弱地点点头。
嗯、那个黑发女孩是小百合,褐色头发的应该是一年级的河野阳子
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长的女儿,难怪
她和女孩们的失踪一定脱不了关系
祇是会是怎样的情形难道让小百合不爽的人,就会被拖出去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