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边弄的阴户声“噗哧噗哧”响;那边弄的屁眼“咕吱咕吱”叫,两边劈啪响亮,如油锅煎豆腐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阿香看得动兴,俏俏问阿梅:“这样快活的事,你眼热吗?”

阿梅道:“那是当然的啦!怎会不眼热?”

阿香笑骂道:“小淫妇,你那小阴户有多能耐,也敢眼热。”

阿梅道:“阴户不在大小,祇要深洞就行。”

话刚说完,早被海山听到,忙说道:“小妮子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阴户,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再试一试。”

阿梅早是被海山弄怕了,听说海山要再弄她,吓得“哎呀”一声就往外走,却被身旁的阿香一把扯住。

海山赶紧放开丽鹃的屁股扑过来,双手把阿梅抱在床上,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暴露出浑身如雪的一个小身躯,秀玉也过来替她拍开两腿,露出个肥肥满满的小阴户,祇见上面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海山用手把阿梅肥厚的阴户皮一翻,里边红润细嫩,又把阴户边的幼肉用手指扣了两扣,就硬生生把他的yīn茎插了进去。

阿梅忍著痛让他玩,感觉上却也不像以前那般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数十抽,阿梅尝著滋味,也渐渐的觉得快活,竟把阴户迎上来。

海山知道她快活了,又顶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右刺,往下又挖一会儿。

阿梅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嘴里直叫道:“啊!快活死了!你玩死我吧!”

不多时,淫水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死过去了。

海山喘著气继续抽chā,见她醒来才说:“小骚穴,今次知道好处了吧!”

阿梅叫道:“野汉子,小阴户刚才爽死,你又把我玩活了。”

海山又抽七八抽,阿梅道:“啊我又泄了。”

世韶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秀玉抱在床上,让秀玉的屁眼耸得高高的,又把阿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要她屁股翘得高高,还把丽鹃也叫来,一样把屁股昂得高高的。

海山一回头,见那边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圆屁股,笑道:“她们既然如此,咱俩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

也把阿梅抱在床上,阿梅不用吩咐,自己把屁股翘得高高的。

世韶问:“阿弟先要弄谁?”

海山道:“我先弄自己的老婆,自从娶了秀玉这几个月,阴户是弄熟了,屁股却还没有弄过,刚才先被你弄去了,现在自己也应该试一试。”

海山也问道:“你要弄那一个?”

世韶道:“我也不好让自己的老婆空著屁股,还是弄丽鹃好了。”

阿香对阿梅道:“她俩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俩的屁股便省下了。”

世韶道:“那里省得下,你们且作备用,我自有安排。”

正说著,祇听窗外一人嘻嘻的笑了两声。

你道他是谁?就是抢了世韶老婆初夜的男孩子,也就是丽鹃的小侄家俊,因恰巧送东西来施家,还留在书房睡著。半夜里起来撒尿,见房门关著,却亮著灯,传出嘻笑。

家俊听得疑惑,自言自语道:“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阴户,那个说屁眼?到底里边正在搞什么回事?”

听够多时,听得阳jù也硬了起来,便悄悄从窗眼往里一看,祇见床上一连排了四个大白屁股,像四只肥羊一般。

家俊禁不住笑了两声,被世韶听见,忙问道说:“外面是谁在笑?”

家俊那里敢应,赶紧一溜烟往书房去睡了。

世韶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人必定是家俊了,我却把他忘记了。”

忙到书房去,在床上一摸,摸著家俊,祇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还在扑扑的急跳。

世韶问道:“刚才是你笑了两声么?”

家俊不敢隐瞒,便对世韶实说了。

世韶却不怪他,其实他也是极爱他的,因为也早和他有一腿。

家俊故意装出些娇态,叫世韶弄他屁股。

世韶叫道:“我的兔子,好久不见,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我如今也给你个快活。那屋里有四个阴户,祇有两条阳jù,玩得不够热闹,我看你这条也可以充数,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混仗。”

家俊听了,笑道:“有姑爷在那里,我怎么敢去呢?”

世韶道:“去吧!我谅海山也不会怪你。况且海山的屁股也和你一样,都是我弄惯干熟了的。”

家俊听说,满心欢喜,遂跟著世韶走进大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秀玉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爬起来,丽鹃和阿香、阿梅也都惊觉而纷纷爬起来。

世韶道:“不必惊慌,刚才在窗外笑我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阿鹃的小侄家俊。”

海山道:“你带他来干什么?”

世韶道:“我刚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书房床上一摸,家俊独自一个在那里孤零零,咱在这里荒淫欢乐也心不安,况且刚才他看了,让他来一起玩!”

大家一齐道:“好,就和他一起玩了。”

家俊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海山道:“这男孩子模样迷人,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才痛快。”

世韶道:“哈!这个自然,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家俊也不推辞,脱得赤条条的身子凑到海山身边,海山把yīn茎弄的铁硬,叫家俊吮吸,家俊口吮得十分滑溜,啜得海山的男根更加红润可爱。

丽鹃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家俊的屁股,便从家俊的口中把阳jù取出,扯到床上,把自己的阴户张开,将guī头塞了进去。

海山淫兴大发,一气抽了百多抽,抽得丽鹃娇声婉转,阴户内连响不绝。

世韶看得高兴,也叫家俊吮,家俊用口去啜,秀玉也过来,把世韶的yīn茎顺手牵过去,自己坐到凳上,把两腿搁在世韶肩头上,世韶提起肉棒,插进她yīn道乱抽乱插,左刺右捣,上挖下撬,还不时在中间对准阴核连抽带磨。

抽了一阵,干得秀玉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要死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世韶知是淫水已到,也陪著射精了。

这里秀玉和世韶弄的热闹,那里丽鹃和海山弄的爽快,家俊在旁看得十分眼热,遂把阿香扯在椅上,把她的小阴户一看,十分鼓蓬。

家俊淫兴大发,把肉棒插进,急急抽送。

阿梅过来把阿香的阴户皮捏住,笑道:“你两个顾著弄,怎么都忘了我呢?”

家俊道:“我祇一条yīn茎,如何分的开?祇等弄完他,再弄你吧!”

阿梅道:“我这阴户里痒的难受,你先与我杀杀痒,再弄她啦!。”

阿香道:“小妮子的阴户有多痒,也敢在这里弄嘴舌。”

家俊拔出得阳jù来弄阿梅,阿梅喜得把家俊的肉棍用口吮了一会,自己坐在在交椅上,两腿大张。家俊摸阿梅阴户,道:“好一个极嫩的小阴户,真有趣!”

说著俯下去对小阴唇亲了一个嘴,把舌尖舔舐了一会,下边那肉棒似火热一般,插进阿梅的小阴户内乱捣,捣得阿梅骚水直流。

抽了一百有余,捣得个阴户洞门鲜红,海山一看,见他玩得有趣,便丢了丽鹃的阴户,抽出阳jù来,到家俊背后。双手搂住家俊的腰,把家俊的屁股弄将起来。

世韶一看见弄的热闹,也丢了秀玉的阴户,拔出阳jù来,又到海山的背后,手握住阳jù也将海山屁股玩将起来,前边家俊、中间海山、后边世韶,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阴户响,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丽鹃、秀玉、阿香的阴户却是闲著了。

丽鹃对秀玉道:“要不要把你哥也请过来一起热闹。”

秀玉道:“也好,自我嫁出后,都好久没有和哥哥亲热过了!”

丽鹃遂吩咐阿香去请铭泽过来,阿香道:“我一个人不敢出去!”

丽鹃道:“你是怕黑,还是怕打?”

阿香不敢再出声,穿上衣服后就出门了。

铭泽听说这边有热闹场面,便欣然带了娘姨、阿娇一齐过来。

一进入施家大房,立即为眼前的场面看呆了!正在胡干的人们也把动作停下来。

丽鹃不由分说,就先叫娘姨等人脱光身上的衣物,娘姨那曾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当然不肯,但丽鹃那里由得她不脱,当场叫两个表妹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接著,世韶便把娘姨推跌在地,跪在她后面干进去,娘姨的阴户一被阳jù插入,立即乖乖挨插,不再挣扎了。

世韶抽chā了十几下,便招呼海山过来接力,海山那曾入过自己的姨娘,犹豫间已经被丽鹃推将过来,并亲手执著海山那条六七寸长的大阳jù塞入他姨娘的yīn道里。

娘姨连双眼也不敢睁开,乖乖的任她外甥弄干。这边的秀玉把自己一具光脱脱的裸体向哥哥铭泽投怀送抱,那那边的世韶脱离娘姨的肉体后,已把阿娇抽丝剥茧,脱个精赤溜光,抱在腰际摸奶撩阴。

丽鹃见她老公在玩幼齿,也径自找家俊再续前缘,当家俊的男根插入她的阴户时,把她肉洞边沿的嫩肉挤得鼓起来。

丽鹃笑著说道:“当初和你初试云雨情时,你是那么幼小,甚至没把我的处女膜完全撑破,如今你那么粗壮,把我入的涨涨闷闷,好不过瘾!”

家俊也道:“姑姑那时的奶子祇像小笼包,现在却是我一只手也握不拢了!”

说著,就边抽chā,边用嘴巴去啜吮她的奶头。

这时,闲下来的肉洞祇剩阿香和阿梅,她们围著铭泽,每人替秀玉扛著一条大腿,张开著她的阴户让男人抽chā。

秀玉不好意思独霸,被插了一会儿,便挣扎著爬起来,让阿香和阿梅也尝尝她哥哥肉棒的滋味,铭泽虽不能均分雨露,也算在阿香和阿梅两姐妹的yīn道中各抽chā了数百个出入,把她们弄干得淫水如泉涌,最后再插回秀玉的肉身,直弄干到在她yīn道里射精。

这时,娘姨已被海山抽chā得软在地上爬不起来,海山把她抱在怀里,娘姨娇喘吁吁地说道:“快去玩你表妹吧!别要我女儿让世韶独自快活嘛!”

海山本来就想试试小表妹,无奈她的姨娘未到李家时管得太严,一直沾不到边,这次听了姨娘的话,还不赶紧过去阿娇那边。

眼见表妹那狭小的yīn道里涨满著世韶那条粗硬的大阳jù,心里也有点儿不忍,当他近前时,阿娇却张开小嘴主动含住他的guī头。

不多时,世韶和海山换了个位置,海山终于如愿已尝,也把阳jù插入自己表妹的yīn道里浅抽深插,直至把精液喷洒她的子宫。

铭泽的表弟春生早就偷偷跟李家三人过来,不过他不敢入内,一直在门边偷看,这春生虽然祇有十五六岁,却已经早熟,并身怀一根甚是可观的肉茎。平时见铭泽和他的妻子阿娇以及岳母白昼宣淫,早已经悄悄躲著打飞机。

此时见屋里一片淫乱,更加看傻了眼,手握自己的硬物呆看,不觉站出了门口。阿梅眼尖发现,她不动声色,悄悄移身门边,然后突然赤身裸体的扑出去把他紧紧的抱住,阿香见到,也追出去帮手,二人夹手夹脚,拉拉扯扯,把春生身上的衣服尽脱。

阿香和阿梅争著先和他成事,却被丽娟喝止:“你们两只小妖精,啥时变得这么大胆,竟然争起男人了?”

阿梅狡辩:“表姐,我是替你争的嘛!”

阿香道:“才不是哩!我要是不替表姐出力,她早把小浪穴套上去了!”

丽鹃笑道:“好哇!既然你们都是为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丽鹃说著,便把战战惊惊的春生搂在怀里。那春生本来已经吓得缩阳,这时光脱脱的和丽鹃皮肉相接触,不禁又一柱擎天,硬了起来。

丽鹃见他年纪虽小,那话儿却不太小,心中大喜,便在凳上坐下,令他站在自己双腿中间,吩咐他把阳jù插进她的阴户。

春生的身体虽然早熟,却是个子不高,他下体和丽娟交合,嘴巴祇在丽鹃的乳房附近,丽鹃被他的头磨得痒丝丝的,便索性叫他吮奶。

这时,在场的男人都已经发泄过,众人都围过来看丽鹃喂春生吃奶。

娘姨笑著说道:“家嫂未有生育,何来奶水,还是让我吧!”

丽鹃心知娘姨也有意思,自己也不想独霸,便把春生推向娘姨。那知秀玉从旁出手把春生拉过去,并笑道:“你们已经是自家人,还是先让我这个嫁出的表姐尝尝嘛!”

说著,已把春生来到床边,自己在床沿一坐,嫩腿高高抬起,把那还盛有自己亲大哥之精液的阴户敞开,要等春生来插。

春生这时被众女争夺,实在艳福不浅,他插入表姐阴户中抽chā一会儿,娘姨也躺在秀玉身旁让他弄干。

接著,阿香、阿梅也躺下去排队等插,甚至阿娇也躺到她母亲身旁,让春生把阳jù插到她的小阴户中弄干。

春生在众女的肉体上疲于奔命,终于在阿梅的yīn道里射精。但众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她们又争著吮他的yīn茎,让他再硬举起来,结果,他又在阿娇的yīn道射精。

在春生淫乐众美的同时,他的屁眼也免不了被世韶等众男人入侵了

耍玩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

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菜等物,大家吃了,欢欢乐乐。

自此以后,五条阳物六个阴户,日日快乐,夜夜风流,不时大开无遮大会,也不问谁是谁的妻子,逢著就玩,遇著就弄,施家大宅,无论是睡房、客厅,厨房、花园,无处不撒过男人们的精液口水和女人们的淫液浪汁。

后来,世韶还把阿香配给家俊,让春生娶了阿梅,不肯叫她们外嫁别人,因为他和海山、铭泽有时还得弄弄她们来过过瘾。

<em>~终~</em>

后语:所谓“龙衣少手”,“少手”是“抄”,“龙衣”是“袭”。

本文实质是怡情阵和绣榻野史的整合,也可说是抄袭之作!

抄袭可耻吗?

我认为:

原文照搬或换个主角名就贴出来哗众取宠,只会是浪费同好的时间!

但纯粹逢场作兴,将一个故事改编成另一个故事,甚至是另一种语言方式表达我觉得也没甚值得大惊小怪,搞到要网上追杀势凶夹恶的叫骂!

我贴文不为虚荣,但很体谅一些新手的心情,虽然沽名钓誉很无谓!但凡事有第一步,新手即使有错也要热心劝慰,不应把人骂走!

三家巷本是出于我对怡情阵非常喜好,又有人说是抄自绣榻野史,仔细一看,前半部的确相同,但后半部我觉得比绣还好看!

我对一切色文素来只尊重“文”,而不是尊重“人”,不会像时下的一些“迷哥迷姐”一迷某作家就放个屁都是香的!

把两篇古文改写为一个故事,也出于对文章喜好而非对作者尊敬!

情色文学作者从开始写第一篇文章起,就应当觉悟他将不受世人尊敬!假如有朝一日,有人在本版说他“专业水准”、“可以出书了”他应觉得自己已经“褪色”至少在本版褪色了,因为色文仍受禁制!

扯远了,要说的是本文乃早已改写的自娱色文,本来也不用作来现世!但我生性叛逆,越是有人喊抄,越是要贴抄文,我抄得爽,你又奈我如何!

当然我爽第一,人爽其次,才不在乎什么“狂热”、“回应”,最重要是看了“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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