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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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韶早与她有染,心想:“这丫头一向说她表姐利害得很,纵是要偷她,也是战战兢兢的,如今她表姐已在和海山快活,我何不好好与和她干弄一会。”

于是向前抱住,先亲了个嘴,悄悄把她的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轻轻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

世韶在口中取唾液抹在guī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她屁股沟,就要插入她的屁眼,阿香才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世韶笑道:“你看看我是谁。”

阿香一看,也笑道:“你好久没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了,不怕表姐啦!”

世韶不说,专心把男根玩进,祇觉甚是紧得有趣。

阿香道:“你走错门了。”

世韶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阿香笑道:“心肝哥哥,你弄得我好痛哩。”

世韶笑道:“小丫头,小淫娃,今个儿定要玩你个屁股肿、阴户烂才罢手。”

阿香笑道:“表姐夫,我是你开苞的,你就是把我后边玩得脱皮,前边玩得掀翻赤红了,又谁敢怨你半句不成。”

世韶卖力把她屁眼撬插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阿香的屁股也急急迎凑。

世韶将肉棒拔出,祇听得“咭”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式,用手指拨开阴唇,硬著家伙尽力抽送。

又抽了数十抽,祇抽得阴户内淫水直流,男根仍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玩得阿香浑身快活,口中叫出了千般娇声浪语,引得世韶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我要射给你了!”

立时将guī头顶住阴户心,精液疾喷,阿香也声嘶力竭的叫道:“不得了,射死我活不成了!”

二人搂抱片刻,世韶才把阳jù抽出,祇见那肉洞口里,阴阳二精交混在一处,微红微白,粘稠稠的淌了出来。阿香赶紧用毛巾抹了,二人才分手各自去睡。

再说这海山与丽鹃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chā了不知多少,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快么。”

丽鹃笑道:“那还用说,我骨髓里都痒酥酥的。”

海山把阳jù抽出,又把口来舔舐了一回,将男根重新插进,狠力抽弄,插了几十,又尽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

丽鹃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

海山用口向丽鹃度气,才见开了眼,搂住海山叫:“我的心肝哥哥,宝贝肉儿,刚才几乎被你玩死了。”

海山也道:“我也爽死了,小心肝,你真是我的风流知趣小尤物。”

说著抱住丽鹃的颈,上了床。

海山仰卧了,丽鹃跨在海山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握住阳jù,把口来品尝,又把舌头在guī头上卷舔,海山快活难当,叫道:“哇!不得了,爽死我了!”

丽鹃咬住guī头祇是不放,吮吸了许久,海山忍不住道:“乖乖!我的精又来了,射在你口里可不要怪我。”

丽鹃含住男根点了点头,海山一放松,就把精液泄了丽鹃一口,丽鹃则吞咽下肚。

海山道:“我的乖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来吧!”

丽鹃道:“我还要让它硬起来。”

说完,又把guī头含在口内,舐啜了一会儿,那肉茎果然又红胀突了起来。

丽鹃转过身来,把阴户正对肉棍儿往下一坐,坐在阴户里头,连顶连磨,祇管摇荡抽提套弄。

海山受用难当,玩了一会儿,精液又著实泄了一摊,觉得倦了,便抱住丽鹃。

丽鹃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间少有的,我的骚穴少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来,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丽鹃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海山笑道:“我如今实没有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在倦得很,不会硬了,明天晚上再弄你个欲仙欲死吧!”

丽鹃道:“亏你说得出来,还图下次哩。”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天再试,就知我利害!”

丽鹃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来,就要想死我了。

丽鹃道:“不信的话,就把我的内裤子留给你作记念,祇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海山道:“哇!这个主意妙极了!”

这时,天已破晓,丽鹃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yīn茎扶起,用嘴啜了一会儿,才出门离开。

海山送到门边,又和丽鹃亲嘴,吻得丽鹃心头火辣辣的,海山还把指头插到她阴户去狠力挖了几下。

丽鹃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guī头一下说道:“心肝哥哥,我要把它咬下来才快活。”

海山道:“先饶了它罢,今晚早些出来再让你咬。”

丽鹃道:“知道了。”

二人分别后,丽鹃回到自己房里时,世韶也刚从啊香处回来。

丽鹃搂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吗?”

丽鹃道:“不要你管。”

说完,竟径自骑在世韶身上,把阴唇拨开,套住了阳jù,连摇几摇,把肉茎弄得更加硬朗起来。

世韶道:“你快把夜里的事讲给我听,难道他弄了你一整夜还不够皮,又还要我来接力吗?”

丽鹃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话说,他那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玩进阴户就觉爽死人了!”

说到肉紧时,再搂住世韶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老公你还肯不肯呢?”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他玩出瘾,再去就怕不好了,祇担心你会吃亏。”

一面说话时,一边让丽鹃在上面动。世韶忍不住又泄了。丽鹃一下来,那精液便顺著阴户眼流了世韶一肚子,连忙用毛巾抹了。

丽鹃道:“不怕,不怕,今夜包管叫他讨饶。我定要磨破了他和尚头三层皮,叫他再也硬不起来。”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说完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用过早饭。

世韶又叫阿香,阿梅捧著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会,登时酒足饭饱,二人还把昨夜里和丽鹃弄玩的事说笑了一会,把今晚还玩的事又提起一谈,世韶才进内宅去。

海山回家探望姨娘,说了几句谎三鬼四的浑话,姨娘也祇当他是在施家的书房里勤读书做功课,那里知道他和邻妇弄干的勾当。

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种淫药找出来放在衣袋里,准备今晚对妇人试一试。

他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想了晚间的好事,便假意的对娘姨说道:“今晚再到施家书房温书,晚上大概不能回家来。”

娘姨信以为真,海山喜不自胜,天未黑就溜到施家了。

却说世韶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却见邻居李铭泽的表弟春生过来邀他过去捉棋。

这铭泽与世韶年纪相同,也相处极好,因看出世韶与海山有些秘密勾当,况且海山又是标致少男,铭泽一直眼热,邀世韶下棋的意思,无非想通过世韶玩海山的屁股。

世韶真个穿了衣服随春生出门去,对丽鹃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海山已在书房了,今晚就留他在咱的房中过夜,这样方便些。”

丽鹃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这样的事了。”

世韶道:“祇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去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天回来会验你的阴户,要是不红不肿,才算你是本事。”

丽鹃点了点头,目送世韶出了门口。

世韶到书房见了海山,又把他屁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海山见世韶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里还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丽鹃门边。

丽鹃听得有人在门口走动,问道:“是甚么人?”

海山道:“是你的野汉子来了。”

丽鹃听是海山声音,欢喜得慌忙出来,拉了海山的手同进了房,反手把门关了。

丽鹃搂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让我们尽兴快活哩!”

海山把丽鹃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经硬得慌了,你快快脱个精赤溜光的让我玩吧。”

丽鹃也抱住他道:“这个还用你说!”

说著自己动手脱了上衣,海山替他褪下裤子,脱得光光。

海山用手摸丽鹃光滑的阴户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肿了,让我拍开看看。”

这是海山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为藉口。丽鹃那里知道,应声说:“那里是肿了,我天生就是这样饱满的。”

说完就睡在床上,张开一对雪白的嫩腿,叫海山:“你要看就来看吧!除非你那棍棒是铁打的,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红肿。”

海山把一粒药丸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不过晚上就一定要你肿起来哩!”

丽鹃笑道:“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任你来,玩死也不讨饶的。”

海山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哦!”

丽鹃道:“我已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还穿著衣服,祇管胡说闲话不干。”

于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解下裤子,看见海山的阳jù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双手拿住娇叹:“我的心肝野汉子,真棒。”

说著就拿口来咬噬,祇见guī头上绷紧了皮,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心想:这宝贝插到阴户里边,实在是快活极了。

玩耍中间,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祇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连忙站起身,于是到藤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对海山道:“来吧!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

海山笑道:“会不会是小便急了。”

丽鹃道:“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哩!”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忍不住了?”

丽鹃娇嗔道:“心肝哥,别笑人家了,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

海山故意不肯放进,祇在阴户门边揩、抹、搽、擦。

丽鹃道:“如今越弄痒越痒,实在受不得了。”

海山见他歪身扭腰,臀颤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暗地里偷偷笑道:“哈哈,你已经中计,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海山还不肯把yīn茎插进,祇将手拿著铁硬一般的家伙,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凉粉块子般乱动。

丽鹃十分难熬,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一口气抽个不休,抽得丽鹃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乱摇。

不多时,丽鹃眉皱眼闭,手足酸软,淫水大泄。

丽鹃半睁了眼说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条蚂蚁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刚才来了一阵,真是飘飘欲仙了!”

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舐卷多时,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丽鹃的乳头捏弄。

那小小的两个乳头,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没奶汁,祇吸著玩而已。

他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下边阳jù又插在阴户,上面一吸,下面一抽,浑身精神奕奕,那棒儿更硬了,插进阴户里,叫道:“小阴户,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

丽鹃痒痒难当,口中依依哑哑叫道:“快些抽,我实在爽个不得了。”

又见眼闭口开,昏死过去,淫水大泄。

丽鹃醒来后,叹道:“说来可笑,今日阴户里的快活,真是平时少有!”

不多时,丽鹃叫阿香、阿梅备办酒饭,排在桌上,开了灯,满屋雪亮。

海山一把扯住阿梅亲了一个嘴,道:“小阴户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让我弄一弄好吗?”

阿梅道:“表姐会打我的。”说著慌忙走避,阿香见势不好,也一同出来。

海山道:“你两小妮子,不过是避了一时,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

两人对饮了几十杯。丽鹃把酒含在口内,往海山口里递去,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海山满面通红,丽鹃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了,快吃我的淫水吧!阴户里又痒痒难过了。”

海山真个脱了衣服,把丽鹃也脱得光光的。

丽鹃用手捏著他的男根,惊叹道:“真奇怪!有这等能耐的东西。”

丽鹃吩咐阿香、阿梅两个表妹替海山品萧:“定要把他弄他出来。”

两个表妹不肯,丽鹃怒道:“死丫头,看我不打你们两个!”

阿香、阿梅不敢执扭,便轮流品萧,阿香啜得牙床酸了,阿梅吮得口水乾了,也不见有些动静。

丽鹃道:“小野汉子!我平日极欢喜看别人弄干,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今夜你可以把阿香表妹弄一弄,让我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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