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却满不在乎的对她说,噢,原来如此,有妨碍吗?不喜欢就拆掉它。他坐在她旁边,他的阳茎垂下,俯下身子,抚摸她,感觉著她做过爱后,仍然挺硬的乳头。
不能说它是个妨碍。它不妨碍他做ài,他习惯男上女下的传统方法,正好背朝镜子,压住慧姗。在视觉上,男人永远占著优势的位置来饱览女人的体姿。他宁愿直接看,亲手抚摸他女人的肌肤。不必从镜中看到作爱的场面有多热烈,有多剌激。也不妨碍慧姗,只不过这面镜子让慧姗改变了女人做ài的习惯,她不再闭上眼睛。
儿子并不关心母亲作爱时有没有眯上眼睛。他上过不少女人,和母亲做ài时有一样事情不同,他看见母亲张开眼睛,仰视天花板。在性爱的激情中,她的眼神是迷离的,焦点却是投在远远的一点,而不是他。儿子问她从前跟别人做ài都没眯上眼的吗?慧珊学著他的语调说︰有妨碍吗?当然没妨碍他享用妈妈的身体的兴致。
慧珊猜测那是面镜子和那张圆床是个布局,打从儿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发现有面镜子,就受到它的蛊惑,不时的举头看它。而不期然,她心里就把做ài的场面联想起来。她好像给镜子把她的魂魄摄进去,仍未脱衣服就己经看见自已全身给脱光,躺卧在床上。那张开的大腿之间的空洞,就做成一个爱欲的期望。在一段很长的日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她身边。她需要有个人覆盖她的赤露,她把进入她里面去的方便,给了她自己的儿子。
自从做了这个睡房的女主人之后,改动过睡房的摆设和布置,把一个大衣橱放进来,挂那些她为自己和儿子买的新衣服。慧珊礼貌上也先问过儿子的意见,因为他是男主人。他关心的是要有张够大,够舒服的床,褥子必须有弹力,他喜欢压下去,当然是压在他女人的身上,会有反弹力,把女人的身体向他送上来,这样,他再压下去时,会费少一点气力,就能插到yīn道的尽头。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尽致布置睡房。只要有张床,任何布置,不要影响他们的性生活,就不干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镜子,仍留在原处。‵她在这张床上,已从母亲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来,履行妻子的责任或是情妇的作用。一切由那个和她做ài的儿子发施号令,用他以为适度的深插浅剌,顺著节凑的爱抚她。在情欲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体敏感地带拿捏得准确,像大厨师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处,然后和他的女人一起扑进情欲之火中,把他们的血液烧到沸点。
慧珊享受著他们的床,均匀地承托著她的身体。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缎子裁剪,和床单厮磨,好像一双温柔体贴的手,爱抚她的肌肤。当儿子的重量徐徐降下来,压住她时,她会觉得两个身体的股肤是贴合著的,像变成一个人一样,尤其是儿子的阳jù不费功夫就可以轻轻的,插进她的小屄,慢慢的给吞没在她里面。这便是一个女人渴慕著的,与男人相连成一体的感觉。他很轻易地,就给了她。yīn道里的充实和阳jù蠕动,是她守住这个男人所得到的最佳报酬,当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么的名家设计的高跟鞋未穿过时,她宁愿有这根肉棒在她身体里,让她有拥有了这个男人的实在感。起码,仍在她里面时,她有权说这东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镜子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爱的过程。她要看见儿子压住她,和她接吻,并吻她的乳房,肚脐和三角地带。儿子把她的阴唇打开来看和用舌头舐时,她要和儿子一样看见她阴唇里的摺儿,和滴下来的爱液。然后,屁股抬起,抽chā,升起又落下。作爱之后拥住她,吻她,撩拨她的乳蒂,在作爱的馀温焙烘著,彼此爱抚,渐渐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离中,镜子中儿子的俊美的,对她的微笑,和欲望的眼神,骨肉匀称的身躯,其实应该在别的女人的怀中,却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这些感觉,来面对她和儿子的明天。
慧珊明白她的儿子要从她身体支取他的快乐,从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伴侣之间的互相需索。儿子既成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听他摆布。他需要他的女人作爱有反应,如叫床声,脸上表露出享受性爱的表情,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当他冲剌的时候,和对他说,他冲剌是多么有劲,把她弄到变成没有他不行的样子。那都不是装作出来的,慧珊肯定享受给爱著,乳尖给吻著,抚弄著,并覆盖在儿子温暖的身体之下。她阴蒂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争取的。她既处于给摆布的地位,儿子愿意怎样做就由他怎样做,于是,她就把自己释放,投入镜子所反映的她的无穷乐趣。她不单凭感觉,更需要亲眼看见一个俯瞰的场景,把自己带到天上,看自己和儿子在她交合的种种姿势。
第一次看见自己赤裸裸的和儿子在床上搂抱,儿子的双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种种的性反应,她就承认这是个别出心裁的设计。当儿子开始吻她时,她原本己经闭上眼睛,有几分是羞耻,不敢看自己在做什么。也有几分是条件反射,和情人接吻闭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来,觉得闭上眼睛会容易一种作爱。儿子一面捏弄她的乳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阴唇时,在眯眼的缝儿,看到儿子镜中的身影,光滑结实的屁股翘起来,在空中打圈儿。她问自己一个生命中最严肃的问题︰和自己的儿子作爱,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吗?
儿子和她做ài,并没有因为有母子的关系而尴尬。慧珊故作的娇羞,令他一定要把身体完全裸露为止。他要在她身体无一丝半缕遮盖下,任他饱览,然后才进入她身体。他认为他们之间的亲密的程度应该如此。对于她的身材保持得那么好,他是绝对的倾倒的,不多看几眼会觉得浪费。他付出那么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亲的身体据为己有。
母亲能把身体向他彻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东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她身体里,并没有繁殖的意图。xìng交是他表示对母亲的爱的方式,并宣示他占有她的权利。慧珊完全是顺服的,依著儿子的要求,赤身相对,无论是要她自己脱衣服,或是他动手替她脱光的,都说明了母亲己经彻底变成儿子的情人了。
从儿子欲望的眼光,和爱不释心的爱抚著她的身体,慧珊把身体献给了儿子发挥了满足他性欲的功用。慧珊有时会问自己,干嘛要这样牺牲色相,把大腿张开,让儿子进入她的身体,并要使出混身解数,务要把儿子留在这张床上?追求除了安稳的生活和物质享受之外,是些什么?慧珊心里有数。
不会为了一种美感吧?两条肉虫扭在一起在蠕动,喘气。儿子压住她,亲吻她,爱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见儿子怎样崇拜她的乳房,把两团柔软和肉,捧在手中,不任亲吻,爱抚。乳头含在儿子口里,不住吸吮,并用牙齿轻轻的咬,让她觉得有点痛,哎呀一声的叫出来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脸出泛出红晕。而她看见自己的两条腿就缠绕在儿子的大腿之间,像蛇一般把儿子紧紧的缠住。她觉得儿子弓著身子,翘起屁股和与她交缠的作爱姿势都很优美,美得像摄影大师咸美顿的电影镜头。
因为,那面挂在头上天花板的镜子,不会是室内设计的念头,就有些神秘的作用。慧珊就算不做ài时,也会仰视著镜子。有些晚上,儿子事忙夜归。他工作多忙也会给慧珊挂个电话,告诉她,什么时候一定会回来,并且预先告诉她,那个晚上他想不想做ài。
要做ài的话,让慧珊能作好作爱的准备。儿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讲究的,他会在电话里告诉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内裤或不要穿,戴一条项鍊脚鍊,怎样打扮都有特别要求。这些闺房服饰,都是儿子和她一起挑的。有时,他会声明,希望回来时,有一个奴隶迎接他,服侍他。有点性变态是吗?随你怎样看。比把妈妈带上床上,把她变成情人,那一样更变态?性幻想是你想布置的闺房情调,慧珊是给收藏在那豪华公寓里的一个真实对象。她是情场老手,要她使她的男人一进家门,就挑起性欲,当然能办到。
慧珊渐渐发现,在性欲的要求和满足之间需要协调。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没法抗拒儿子他在坚挺的乳峰的亲吻,总是迁就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索取。不过,儿子射过精,jī巴从她的小屄一滑脱出来,慧珊就转身背向著儿子。任凭他在自己的颈背轻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坚硬如石也不让,慧珊就是不张开腿。她心里明白,她要省著用她的身体,省著用,恐怕儿子把她像玩具玩厌了。
慧珊是一个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样获得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宠爱。他爱你的时候,会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体的本钱,来交换的儿子的眷恋和一切的供给。在物质生活的层次上,女人往往是给包养的。慧珊的弱点是,她接受了儿子给她物质的好处而失身于前,令她处于下风。和儿子辈份不配的结合,令她更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儿子仍尊重她是母亲的身份。她必须要儿子明白,睡在他的床上,只是生活上的安排,她在性欲上并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己经情欲失控了。她有时会后悔,那么容易就给儿子哄上床去。互相诱惑的游戏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经泄了给儿子。如果到现在还没有和儿子上过床,他们还会有多一些令她十份陶醉的浪漫的约会和礼物。她骂自己之馀,也骂那面镜,令她的魂头给摄了进去。当她看见镜子里,她就会看见那一个失身的晚上,儿子凑近她,在她的颈窝上吻下去,并且把她的连身裙拉练拉下,就全身就麻软了,投在儿子的怀里,像个小女孩,并且双双倒在床上。接著,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给身子脱光了,不无她的协助。如此这般,就全身赤裸在儿子面前,任由他欣赏。儿子的手从她肩胛,沿著身体外缘的曲线游下去。她听到久未听闻的赞叹
讨一个男人欢心,对慧珊来说,太容易了。由其是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他的个性了如指掌,而且有几份是她纵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嬴取儿子的嘉许,爱护和一切物质的供给。妈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这是儿子进入她之前常说的话。他们在床上是情人,儿子和她做著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过,儿子仍是把她当作妈妈,这是慧珊极力争取要保留的身份,虽然,大部份时间,她是儿子的情妇。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为她的心机用尽在维持儿子对她身体的兴趣。只要儿子一天仍有兴趣摸她的大腿,吻她,并对她说要和她作爱她就放心。慧珊其实会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义者,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不过,她的安慰是衣橱里挂满了品牌时装,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儿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时收购的。她戴著的宝石项鍊也愈来愈珍贵,涂的是法国极品香水。手上几张儿子给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这是男人最容易供应给他的女人的。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等儿子回来。她会看著镜中自己的裸体,把自己代入儿子,看自己美在那里,性感在那里?她自念身材只不过普通。她渐渐相信儿子看中她,并迷恋她,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儿子是个恋母狂。
她觉得自己有点自恋怪癖,是镜子里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张床上做ài最让她享受的,除了是有个男人对她说爱她,并触摸她的敏感处,和他会把那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感受到的真实感外,就是镜中她给做著爱的画面。当频密的性事渐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没有电话,人也夜归,她仍在床上穿著最性感的睡衣,躺著,为一个可能不会发生的作爱的场面作最好的准备。
她终于明白,那面镜子真正的作用,是给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让女人看见她的男人如何和她作爱,当她的男人还未回来时,可以用自己的手暂代著儿子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那阴暗、湿滑洞壁里,插进去,挖下去,又抽出来。她要闭上眼睛,让她的爱人的面孔浮现出来。那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男人。他微笑,在她唇边轻吻,并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稍声地说︰慧珊,就是这样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你是我的了,我现在要占有你!
慧珊甘心情愿的被儿子占有,与他做ài,这是被金屋藏娇的条件,附带著种种好处。白天无事,爱躺在床上时,赤裸著身子,穿著她的情人最近送她的首饰,或自己亲自选购作配衬的性感的乳罩、内裤,仰视著那面悬镜,看一看是否能让儿子更觉得需要她。天花上的镜子,就会预演著一场又一场和儿子合演的床上戏。她会看见,儿子如何把她内裤褪下来,吻她的乳房、和肩窝。她的黑珍项鍊,与她白晰的皮肤,相映而成一个焦点,让儿子会从那里再吻她,直至她们的唇片相触,而接合。她的身体被进入时,她看见儿子年轻的肩背,覆盖她的裸体,她就完全在她的怀抱中。她的手指,闪耀著眩人目光的钻戒,在的脊背上,向下游,在他坚实的臀儿上,使劲的拿捏。当他要进到她身体最深之处,她的手会在那里压下去,催使他,直插到底。
慧珊开始相信,儿子在她身上,得到一些别的女人不能满足他的东西,叫做恋母情意结。慧珊追求的很简单,安定的生活和女人的虚荣。她出卖了肉体吗?她也说不出来。母子之间不需要这种买卖。她选择接受爱情的说法。儿子所说的爱情,在他们之间发展了。每天,她躺在那床上,在那镜子下,期待著,那个摇身一变,变作情人的儿子,回来享用她的身体,和她做那些热棘棘,大汗淋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