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胡诚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拿出香烟点了火,吸了一口,便把香烟递给安琪。

安琪接过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冒出烟,然后看看胡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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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现在已向浩凯报了仇吧!一个浩凯,有什么了不起,一脸的臭胡子,看看我,那点输他呢!刚才那一套,他就不是我的敌手。

安琪咬咬唇角,忽然微笑起来,胡诚趁机伸手,把她抱住了。

两人又吻在一起了,他的手拿著鸡毛扫,又轻轻的在她身上拨动。

啊啊她急叫起来︰

啊毛,毛毛啊!

这一次,她在胡诚手中了,周太太的这笔钱,不在他手中才怪。

胡诚点著了一只烟,然后看著周太太。

周太太雍容华贵地坐在胡诚面前,她看他吸烟,神色是凝重的。

我的女儿是跟浩凯断了。周太太说︰

她再也不去那间什么小屋夜总会了,也不再提起浩凯了

对!胡诚抽口烟,点了点头道︰

现在安琪不再跟浩凯在一起,不过,她是跟我在一起,我说过,要她与浩凯分开,易如反掌!

对!不过,现在我们要谈谈我们的事了,现在要求你和安琪分手!

嗯!这一次,胡诚望望天,看了看周太太道︰

周太太,你女儿现在对我死心塌地,难分难解了。

周太太瞪著胡诚一眼,便道︰

这是你的本事,不过,我们早已说好,把浩凯甩掉后,你就和安琪分手。

这样好吧,但是我要五十万元!

五十万?周太太双眼一睁,急说︰

这明明是勒索。

不是勒索,是条件。不然的话,我跟安琪打得像炉中的铁,又红又辣,你是管不了

啊你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决定和安琪相处下去,我发觉她很漂亮,而且,她那天必然会愿意嫁我

你你周太太气得双眼上翻,抖动著声音说︰

你怎么可以趁机敲竹杠呢?

这不能说是敲竹杠,因为事前我不知道安琪是如此动人,如继续下去,将来娶了她,还会少于这五十万元吗?

周太太咬牙切齿,心中已愤怒到了极点。

但是胡诚仍然缓缓地抽烟,优哉地说︰

我已约了安琪半个钟头后在此见面,周太太,你是要我和安琪再交往,还是要我立即走路,就看你的意思了。

周太太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想了想,只好打开皮包,拿出一把钞票和支票簿。她严肃地说︰

这是现金二十万元,我再填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给你,你立刻和安琪分手。

胡诚接过了现钞及支票,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道︰

周太太,相信我的从业良心,我绝对不会再和安琪有任何瓜葛,安琪的出身好,你们该细心教导她。胡诚看周太太紧闭著嘴,于是又说︰

安琪马上就要到了,我先走,祝你一家团圆。

胡诚到银行领了三十万元,将房租、电话费、会钱及向朋友借来的钱,全部还光。同时买了一只十二万元的金表,剩下的钱就留在家中。

晚上,胡诚穿著最高级的西装,出现在豪门大酒店。

这是一家社交名流出入的贵族场合,他向侍者要了一瓶三星,独自浅尝著。

双眼四面望望,见到不远的小桌上,有一个女人正向她瞄眼色。

这个女人,一件大红色的晚礼服,脸上涂著妖艳的化 品。

看看她,嗯!手上倒还有些首饰,她的手表好像是伯爵。看她的样子,好像是一个怨妇。

说她是妓女,不像,一般妓女好像没有她这样的气派。

她边喝酒,边看著胡诚,他把香槟杯子举起,向她举了举杯──这是一种试探。

她笑了笑,也举起杯子来──有反应了,好像电报机,打过去,她拍过来,算是有些接触了。

胡诚瞥她一眼,唇角微微一笑──她的唇角也微微一笑。

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看情形运气不错,下午才进了钱,晚上又可以跟这个红衣艳妇欢乐一个今宵了。

他拿出香烟,点著了一枝。

那边,那红衣女郎也拿出了香烟,但是她却没有点火,她那一双眼睛向胡诚瞄啊瞄过来。

胡诚是聪明人物,一见到这个情形,立即走到她的身边去。

康!一声,胡诚为她点燃了烟,她大方地笑了笑。

这里的气氛真好。他打开话题︰

又热闹!

嗯!她用优美的姿势喷出烟来。

一个人?胡诚问道。

是的。她浅笑著︰

你呢?

那还用说。胡诚又倒了杯酒,同她举著道︰

我叫胡诚。

哦!很斯文的名字,模样也俊。只是你一个人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

对!漫漫的长夜,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我独自喝酒。她说︰

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最好找一个英俊的男人,谈谈天,喝喝酒,大家罗曼蒂克一下子,怎么样?

嗯!罗曼蒂克一下子,我十分赞成。

好吧!她说︰

你愿意和我谈谈吧?年青人。

乐意得很,谈什么事情?

譬如──她耸耸肩道︰

先说说你自己吧!不过,我们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大家都最好说真话。

对!我说真话,你想知道一些什么?

你是一个神男吧?她压低声音问。

胡诚一怔,接著说︰

我只听过神女,可没听过神男。

不叫神男──她想一想道︰

那么,叫做舞男吧?

我又不是整天跳舞,舞什么男啊?

那么──她思索一下,又接著说︰

叫做妓男吧?

我听过妓女,没听过妓男。

啊!对了,应该倒过来说,叫做男妓,不是妓男。她恍然大悟地。

这又如何?

不妨承认好了。她说著,十二分感兴趣地道︰

我对你们这种男子,十分兴趣。

你是什么杂志的记者?还是作家,或者是警探?想来调查我?

我想深入地知道你们的生活。

什么事?

遇到了,彼此先论价啊,讲好了价钱,就讨论上哪一张床,她的?我的?还是酒店中的?

然后呢?

当然上床啊!上了床,要嘛我在她上面,或者她在我上面还有什么呢?

有没有免费做的?她闪闪眼睛,又问我︰

好像,不收费的。

你走到饭店去吃饭,有没有吃饱了肚于,而拍拍屁股就走的?

对!地想了想︰

必须付钱。

这就是了。我们的宗旨,出一分力,赚一分钱,对不对?

有没有人事后赖帐的?她忽然异想天开地问。

不会吧?我总有办法把她们的钱逼交出来。胡诚道。

嗯!她想了,又道︰

──倒是很有趣。

什么有趣?这只不过是一件生意而已,就好像你们女人拿钱到菜市场去买菜一样,你给钱,我给货。

嗯她闪闪眼,道︰

我很有兴趣,又十二分的好奇。

有兴趣,又好奇,要不要试一下?

你会收我多少钱?

五仟吧!怎么样?胡诚回答说。

太贵了。

铁价不二。一试之后,你就知道,不是吹牛,令你欲仙死,如痴如醉

你这个人很聪明。她笑笑道︰

而且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

嘴巴之外,还有一条十分有用的舌头。

她会意,突然之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要不要试一下?我们两个人,来个罗曼蒂克一下。

嗯!她想了一想︰

───我要一会儿打一个电话才能决定。

为什么?

要看我的丈夫,回不回家。她说︰

有时候,他通宵不归,那么,我就可以与你罗曼蒂克一下子。

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问好了。

你丈夫是做什么的?

赌!赌鬼!她说︰

一天到晚赌,把妻子冷落在香闺!

难怪你一个人出来逛,闷闷不乐,独自喝闷酒了。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子,你遇到了我。

怎么幸运?

从现在起,你就找到乐趣了,以后,你让你的丈夫去赌,趁他出去时,就来找我,在我家来个罗曼蒂克一下子,哈哈哈,怎么样?

我去打一个电话。她说︰

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家里赌,如果他在赌钱,那时候我们才再说呀!

她说著,站起来去找电话,胡诚只有再度独饮。

乐队只演奏半个曲子,那女人就回来了。

我的机会来了,运气不错!她笑眯眯地说︰

我的老公去赌了,他一赌,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家的。

那就好极了!我们可以好好的罗曼蒂克一下了。

你的家?她悄声问道︰

还是我的家?你说!

我看,你的家,你认为怎么样?

好的!她说︰

我的家。

对了!你贵姓大名?我忘了问。

大妞。她回答著︰

人人叫我大妞,你也叫我大妞吧!

********

胡诚和大妞下了车,两人手挽著手,她把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你家中没别人吧?胡诚问道︰

她摇摇头,带他进大厦,他们进了电梯,坐上楼层去了。

她的身体胸前堕著两包大米袋,胡诚问她︰

不辛苦吗?

女人,有什么办法?大妞摇头道︰

其实,你们男人那儿吊著那东西,走起路来挥啊动的,不也一样辛苦吗?

你不觉得胸前很沉重吗?胡诚问道。

你自己也不觉得那儿沉重吗?大妞马上反问著。

这时令胡诚哈哈大笑起来,她见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

电梯到了顶楼。

她开了门,里面是一个很舒适的客厅,大妞的家虽然不怎么豪华,但让人感觉很舒坦。

看样子,她的丈夫有点钱。

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关上门,伸手拉住他。

立即,大妞两片唇已热辣辣地印在胡诚的唇片了。他从末见过女人这么性急的,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

你要不要喝杯东西呢?大妞问道︰

我看,还是先上床吧。

这么急?

若是不急,我找你回来干什么?她告诉著︰

我的丈夫迷恋赌,他赌得天昏地暗!我呢?迷恋男人那吊著的东西!来嘛,快来!

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诚拖到一边的房间去。这房间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里面有张床,也没有亮灯,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将胡诚向前一推。

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床上,弹簧床将他上上下下地弹动了几下。

大妞似飞禽般向胡诚一扑,扑在他身上,好像是一只狐狸。

按著她的一只手在乱摸了,首先摸他的头发,然后再摸胸口,不一会,她的手已摸到她的腰腹上了。

她大概等急了,像一个从沙漠中旅行出来的灾民,缺乏食水,急于要找水源似的。

她的手乱摸乱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区与位置的,一摸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声说︰

还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边摸边说著,胡诚有点莫名其妙。

什么直的?男人这地方,当然是直的。胡诚说著。

不,不,不。大妞连声说︰

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你见过弯曲的吗?胡诚问道。

我老公就是弯的。她触摸说︰

月儿弯弯照九州。

不会像月儿弯弯吧?胡诚说。

弯!比月儿更弯!她用手比一比道︰

啊!对了,好像一把弓一样!

哇!一把弓,是这样弯一弯,再那样弯一弯哇!那是弯两弯了!

对的,就是弯了又再弯!她笑眯眯地说︰

所以,与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

怎么可以?胡诚问道。

所以我永远不满足啊!大妞说︰

今天,我真是幸运,找到了一个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笔。

就只是一支笔吗?

像一枝枪。

比枪大点吧?

一头炮。大妞用手比摸著︰

对,开始时像笔,刚才像枝枪,啊现在,大了大了,现在像炮了!

她哈哈地传来一阵笑。

你快点干我吧!报上登载,最近有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强奸了。

是的,是的,我现在就在强奸你。她发起狂来,双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

他也用不著动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诚剥得光光的。

她转过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了。

胡诚看看她,这个大妞脱下衣服,要比穿著衣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一双大乳房,看来十分的自然,当然不是打针加大的。

她向床上的胡诚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型。

你做什么?她问︰

成个大字型。

我现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别忘了,我那儿还有那么的一头炮哩!

真奇怪!大妞嚷道︰

你成太字型的躺著,做什么?

欢迎强奸我!

她哈哈地又传来一阵笑声。接著,她一只脚向他身上跨来。

她骑上来了,对准目的物,她缓缓的向他身上一压。

啊她低声呼叫︰

好直!好直不是月儿弯又弯好直,好直的啊

她边叫,边把胡诚强奸了。

大妞又喘气,又流汗。她娇呻著,从他身上跌了下来。

接著,她重重地喘气,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好像松软了。

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孔。

她的鼻孔仍有气息,于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脉搏。

她的血脉仍然在跳,而且跳著很急速!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无力,刚才又何必那样拚命?

她一句话也没说,尽是缩在那儿,好像晕死过去一样。

他摇摇头,叹口气,爬起身来,把她独自扔在床上。

胡诚进了浴室,亮了灯,扭开浴室内的莲蓬,开始洗澡。

洗了一个澡,感觉全身轻松,体力又回复了。

精神百倍之后,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卧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看看她,又看看时间。

现在应该走了,趁她老公未回来离去。

离去前,胡诚自然向她要报酬。

大妞。

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

大妞他又叫。

她仍然躺在那儿,这时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对她说︰

喂,你是真睡,还是装睡,睁开眼!张开眼睛!

大妞被他这一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道︰

你做什么?

我被你干完了,现在要走了。

好吧!她又闭上眼睛,向胡诚挥挥手说︰

那么再见!拜拜!

他听了一怔,想了想,岂有此理!她奸完后,但未付款哩!

大妞,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吧?

我等一下会洗澡,你不用提醒我。她闭眼说,

洗澡?谁管你洗澡?你忘了,五千元的代价尚未付款哩!

五千元?她睁大双眼︰

谁说要付你五千元呢?

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说︰

你在开什么玩笑?

刚才的事,你和我一样地享受,又兴奋!大妞说︰

为什么我要付你钱?真是莫名其妙。

笑话!他顿时翻脸,指指她道︰

我不怕别人赖帐,你知道我是做什么。

男妓。

对!就从来没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赖过帐,你如果不乖乖付款,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小伙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摇摇头道︰

我大妞是什么人,也不弄清楚?我不怕你,不付,就是不付。

你敢?他说著,就立看身子向她的床上一坐︰

──我现在,不走了,看你怎么样?

看我怎么样?她忽然笑起来,摇摇头道︰

我这儿任你搜,也搜不出五千元来!

你存心不给!骗我回家?他可生气了,大声叫︰

──好哇,现在我不走!除非,把你带的名贵手表、戒指全拿出来交给我抵押。

笑话,天下大笑话!她双手撑腰,对他大笑。

你笑好了!我坐到你老公回来,看看是你笑,还是我笑?

我现在笑。她一点不著急,缓缓说︰

──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我就哭。

啊你哭?他听了一呆。

她已从床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衣服,抓在手内,乱扯乱撕直至她把衣服撕得粉碎为止。

你做什么?他惶恐地问。

你反正光脱脱在这儿,那更好,人证物证全在!她说︰

我等会就大哭大叫,说你强奸我非礼我,向我施暴

啊?他顿时一呆。

你在电梯内跟踪我,逼我进门,再强暴我!她大声说︰

嘿!我要报警,告诉我的丈夫!也许,你该看看我丈夫是什么职业吗?

她边说边跳到墙边,一手按亮墙边的电灯。

胡诚抬头一看,墙上悬挂著不少照片,还有锦杯,上面有斗大的字样,一九九二年拳击冠军!

啊他吓得脸上发青。

你慢慢等他回来吧。她哈哈大笑︰

我现在笑,等会儿哭!看我老公怎样处置你。

胡诚发觉她真的不是开玩笑,知道今天是倒了霉运!天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跑为妙。

他嘴里骂著粗话,匆匆穿起衣服及鞋子。

正准备奔向门口时,大妞忽然娇叫一声︰

慢著!

什么事?

刚才我看你手上带的手表,很名贵、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闪,伸了手说︰

把它脱下来放在桌上。

你你想打劫?胡诚大声叫。

正是如此。大妞说︰

不然我按警铃,叫楼下的管理员上来,说你劫色,怎么样?脱不脱手表?

胡诚大叫一声,觉得双腿已松软了!

于是把手表脱下给她,拔腿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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