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strong>春情少女(六)</strong>
到东南亚去出差的振阳还未回来,而大哥盛旺却要代表学校到美国去参加一项学术会议。
盛旺的太太叫做玛丽,这是他们夫妻婚后第一次分别。玛丽整日意趣阑跚,精神不振,早已被翁公看在眼里。
翁公年近六十,然因保养得当,仍似中年人一般健壮。
有一天,正当玛丽在浴室洗浴时,发觉有人悄悄进来抓住了手臂,在惊异之馀回头一看,原来竟是公公。
这种行为来得太突然,玛丽一时不知所措,尤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更是使她大吃一惊。
爸爸您,您干什么?玛丽抖索著问。
翁公抓住她那雪白的手臂将她拉近:嘻嘻玛丽你终日那么苦闷,我会替你解决问题的。
你你简直在胡说。快放开我,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玛丽!请原谅我吧!他一面说著,一面将她强拉到隔壁的卧室里,意欲强行。
爸爸,你你再不放我,我就要告诉婆婆了。
啊呀!你那么生气干吗?翁公淫笑不已,胯间的老阳jù早已硬得像铁棒一般。
他将赤裸的玛丽推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腰带也顺便解开来。
玛丽虽然嘴里说得那么强硬,其实她自丈夫出国以来每日正在愁闷,现在看到公公的老阳jù那么强硬粗壮,淫水不觉从穴里流了出来。
他首先伸手一摸,知道她的淫水流出,拒绝只是藉口而已,便把阳jù朝著阴户推进去。
经过数下的抽送,玛丽已经渐渐感到舒服,不由微微摆动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翁公的手握住她的乳房,屁股使尽全力抽送,玛丽十分痛快,却不敢大声叫出,只是在嘴里嗯嗯呀呀地哼。
翁公狠狠地插了数百下,已觉周身神经绷紧,他叫著:嗯,嗯,玛丽,你的小穴真行,再把屁股挺上点对对!啊妙哉妙哉!啊不行了唔好媳妇真爽射出去了
正当两人搞得天翻地覆之际,适遇玉琴有事进入了玛丽的卧房。
大嫂!你一个人在做著大哥的好梦吗?玉琴一面开玩笑,一面拉开了房门,不由惊叫著说:啊怎么回事?
她吃惊是当然啦,因为她看见了大嫂和公公的赤裸身体正搞成一团,连被淫水染湿的阴户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正当她害羞著转身就要跨出房间,玛丽忙向公公说:爸爸,你乾脆也把玉琴征服了吧,要不然让她出去乱讲怎么办?
翁公被她这么一提起,便走下床铺赤裸著身体,一个箭步跑了过去把玉琴抓住,玉琴挣扎著说:哪有这回事,大嫂寻欢是你的自由,与我何干?用不看连我也拉进去呀!真是岂有此理!
这时,玛丽不管三七二十一,帮著翁公把玉琴推倒到床上,迅速把她的裙子拉起,一手已将三角裤脱了下来。
翁公的阳jù又起了新的力量,玉琴的阴户比玛丽的更加丰满诱人,像是颗成熟的水蜜桃,看得他好不高兴,便在玛丽帮助之下,把翘起的阳jù往玉琴的阴户塞了进去。
爸爸!你这是人的行为吗?凌辱了大嫂,现在又把我
翁公是个老不死的风流鬼,他一面喘息著抽送,一面说:嗯!哼!哼!我不管。
他已不知人性了,一面压在玉琴的身上抽送,一面伸手摸弄著玛丽的阴户。玉琴这时已无须顾忌身边的大嫂了,她经过公公抽送了几十下,穴里已渐渐感到火热,而且舒服已极。
翁公的阳jù有些特殊,他的guī头比别人的稍微偏偏,抽送起来磨擦力大,而且他的xìng交技术高人一著,弄得玉琴浪叫不迭。
不一会,翁公已渐感酥麻,几乎又要射出精液了。他忙不迭的将阳jù拔出,朝著身边的玛丽扑过去。
玛丽这时的兴致又起,忙摆动著圆圆的屁股迎合著他的抽送,然而当她正弄得快上高潮时,真是要命的,翁公又转换阵地,向著玉琴进攻去,弄得她焦头乱额。然而,翁公却很公平,他一下子换这个、一下子换那个,弄得两个媳妇时而向他瞪白眼,时而眉开眼笑。
玉琴早已连丢两次,然而她惧怕翁公的精液泄到玛丽的穴里去,于是她尽情摆动著屁股帮著他抽送,务须把他的精液逼出才甘心。
就这样搞了数分钟,她自己觉得又要丢阴精的时候,她不顾大嫂玛丽在身边等候著轮班,她得意忘形地说:
啊啊!嗯嗯嗯!爸爸!我已经忍不住了!啊美死了,啊呀,你真行,再往里面顶点,对么,啊!丢了,你也一块儿丢吧!我连这次已丢第三次了,啊快点吧!啊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了呀!嗯嗯嗯嗯嗯射给我吧啊美死了
玉琴一面浪叫,一面紧拉著翁公,阴户紧缩,几乎把他的guī头都吃进子宫里去了,弄得翁公叫绝不迭:啊!玉琴,你到底还是高人一筹。对啦,把小穴紧缩点,啊!快丢了,嗯!全身都在发麻,啊
玛丽见他们二人一拉一合,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流满了,她恨不得翁公赶快换过来搞她,于是她再也等不及,不由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屁股催促。
翁公被玉琴弄得七昏八素,一时忘却玛丽的存在,这时被她一催,忙想过去和玛丽大战一场。但是,玉琴怎肯放他走,于是她把翁公死命缠住,两条粉腿拼命挟住他的腰际,一双玉臂用力抱著他不放。同时,把屁股往上挺起。
啊!不行了,玉琴!啊丢了!翁公说著,紧抱著玉琴的娇躯,阳jù颤抖不已,阵阵精液朝著子宫射进去。
这一下真把玛丽气坏了,她恐惧翁公的阳jù射精后急速变软,忙立起身子,一把将翁公的阳jù拔了出来。然而,他的阳jù早已不中用了,像一支橡皮管似的软了下来,她你气恨恨地说道:哼,气死人,真是没用的东西!
玛丽仍不肯把翁公放过,她尽情展开两腿,硬把软化了的阳jù塞到穴里,摆动著屁股上下摇动起来。
翁公不比年青的小伙子,连续丢了两次的精液,哪能立刻涌出新的力量?尽管玛丽百般挑逗也无济于事了。
玛丽又是失望又是焦急,她向著他说:振作点嘛!哎你真是这样不中用吗?真是扫兴!她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将阴户挺上来。
翁公无奈,向左右打量了一阵子,被他发现放在桌上的一支签字笔,不由涌起了一种应付的方法。他悄悄抽出软绵绵的阳jù,将签字笔塞入。
哎呀,玛丽来了来了,往上迎呀,快点!
他边叫边把签字笔上下抽送,时浅时深,时而左右挖弄,时而前后挖弄,此起阳jù的动作自由得多,连阳jù弄不到的死角也可以应用自如,弄得玛丽快美得浪叫不迭:
唔!哎呀爸爸!这东西不是你的jī巴吧?原来她已晓得,她继续叫著说:啊这东西好,再往里面插点吧!美死了
翁公索性爬起身子,双手抓住那签字笔,像中医师捣药似的上下摆动起来,却一时不慎,整只签字笔滑进穴里去。
啊!糟了!丢进去了!翁公说著,一面伸进指头意欲将签字笔捞起来,一面显露焦急之色。
可是这时的玛丽却正进入高潮,双腿合拢著,任由翁公挖弄也挖不出来,不由使他惊叫著说:糟了!哎呀,玛丽听到没有?签字笔丢进去了呀
然而,玛丽却不在乎,她正舒服已极,她浪叫著说:不要紧!啊舒服极了管它呢,我要丢了唔啊美死了,唔!嗯丢了她一面叫,一面挟起屁股,好像真的在xìng交似的摆动著。
经过片刻,玛丽发觉自己的窘态,如梦初醒似的突然跃起身子站了起来,那支签字笔也顺势滑出阴户,笃的一声落在地下。翁公得意地将它拾起来说:嘻嘻,想不到这东西能替我做事呢!他说时顺便朝著那支被淫水弄湿的签字笔吻了一下,不由使玛丽羞得脸红耳赤。
这天三人都搞得很满意,每人的脸上都显露会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