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次她没有躲避:没有。她回答著我。
我太唐突了呢!是不是伤了你的心?我续问著。
她没作声,仅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低了下去。
我们的奇遇,实在是一见锺情呀!我温存的安慰著她。
可是我有点怕,我心里乱的很,我她慢慢的又抬起头来盯著我说。
于是我紧搂著她,大概我用力稍大,啧的一声吻了一下,我吻著她道:嫣云,你不用怕,要拿出勇气,改善你自己。
她没作声,喘息得更厉害,那种羞嗔的样子,真是逗人欢狂,我不停的吻著她,搂著她,我觉得她浑身在发抖,脸上热得厉害,她竟瘫软在我怀里,这时我才感觉到人类对异性的魔力实在是太大了。
我很快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我压在她的身上,继续的吻她,摸她,她的双峰是那么丰满而结实,她不敢浪笑,她仅是嗯嗯!浪嗯!的哼哼著。我一步一步的进攻著,我脱了她的上衣,褪除她的乳罩,拉下她的裤子,脱掉她的丝袜,顿时她一丝不挂的横在床上,我很快的把衣服全部脱光,她那洁白的玉体,丰满肌肤,高耸的双峰,肥大的屁股,嫩小的阴户,整个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经过我这一阵揉搓揉摸后,小穴中已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弄得我一手湿淋淋的,我这时亦顾不了许多,握著我那硬得发胀的阳jù,对准她的小穴就插了下去,只见她羞得眯著眼,不敢看我。
当我阳jù顶到穴口时,因为她的阴户过小,我这样大的家伙,怎能顶得进去,所以一滑竟没插进去,只顶得她啊嗳!的一声,我这一插没进去,于是我忙把她的腿抬了抬,往两边分了分,这时她那小穴裂得稍大一点,我又提著阳jù先对准她阴户的口子,我用力一挺,约恰到好处,竟被我顶进一个guī头插进去了,只听得她连连求著:痛死我了。被她娇声娇气一叫,心头火起,不顾一切的又是尽力一挺!
我觉得她这十穴紧得很,真是比处女的还要小,热呼呼的使得我的阳jù特别舒服。
她经我这一顶后,双手紧抱著我的腰,忍痛的承受著我这一插,她这种既不反抗又不拒绝而却一语不发的态度,真使我有点糊涂了。
嫣云!我轻叫著她。
哦!她亦轻答应著。
你怎么不讲话?你病了?
啊!天那,这时我才发现她抽噎,她哭了,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痛。
于是我暂停了我的进攻,我紧搂著她,吻著她,低声安慰她道:我有什么不对吗?令你这样伤心!
她双手捧著我的睑亲了一下道:你没有什么不对的,除了你这张睑!我心里明白,可是我心装著不懂,反问她道:嫣云!这真奇怪到极点了,难道我脸上缺少一个鼻子或是少了一双眼睛。
她听了后噗嗤一声竟哭出声音来,我道:你哭什么?她这时又往我怀里滚了滚道:人家心里的难过,你还一味的取笑人家?
我道:我取笑你什么嘛!
她半天没出声,后来她突然长叹了一声道:假如你要是真的少一只眼睛,或是一个鼻子,那就好哪,那我就不会这样难过哪!
我道:嫣云!你真岂有此理,难道你希望你的朋友,是个没鼻子的丑八怪,或者是一个烛眼龙的瞎子。
正因为你既不少鼻子又不瞎眼睛,才跟大年一模一样,才会勾起来我的伤心往事。
我奇怪著问道:大年是谁!谁是大年?
她轻轻道:大年是我心爱的丈夫,可是他已经死去两年了。
我忙安慰她道:人死不能复生,自己的身体却要自己珍重。
于是我一面安慰著她,一面用手轻揉著她的双乳,她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了。
她突然间爬起来,压在我的身上,用嘴狂吻著我,咬我,她好像在发泄她胸中的闷气,又好像狂妄的疯子,我只是紧抱著她没作声。
这一阵疯狂过后,她道:哥!我并非不解风情,并不是没有情意,我心中的矛盾在困惑著我,现在我一切都想开了,哥,请你原谅,我要同你尽情欢乐,来享受这人生的需要。
于是我亦高兴得发狂,拦腰抱著她道:这才是我的小乖乖。要拿出勇气来。
这时她把香舌送过来叫我吮著,吸著,我轻捏慢揉她的奶头,她浅浅的浪笑著,我搔摸她的小穴,她轻轻的浪哼著,她热情,她亦淫荡,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这样约莫有顿饭功夫,她下面的淫水像小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这时她浪声浪气的叫道:哥,我被你弄得浑身酸软,实在受不了哪,难道你不想插插我的小穴。
我见她媚眼斜眯,乌发散漫,樱口微张,粉面晕红,知道她已急不可待,于是我推平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一分,提著阳jù就要往下插。
她这时急得叫道:哥!不行,刚才差点没把妹子插死,你这样粗大的阳jù,怎能就这样没死没活的猛干,哥等妹子准备好了,先慢慢的插进来,再插不迟。说著她伸手拉著我的guī头,我那肥大的guī头经她这一拉,竟跳了几跳,她惊叫道:我的妈呀!怎么这样大,真吓死人,我这小阴户有两年多没挨插了,现在紧得很,如何能受得住这样大的jī巴插呢!嗳呀!你这东西要比大年的大一倍还多,你千万要怜惜妹子,小心点弄。
我道:嫣云你别怕,我不会叫你痛苦的!
她道:哥!那就好!知道怜惜我才是,哥!轻点,别太凶了呀!
这时我阳jù硬的发胀!实在亦受不住了,于是我对准她的小穴,用力往前一送,大guī头噗的一声,顶进去了,只胀得她啊!啊的浪叫了两声,妈呀!真大得出奇。我又亦使劲,已插尽二分之一,她不停的叫痛,慢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