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只想搞事业(穿书)第97节
【当初瘦的哦,我还给塞过包子呢,长大了出息了,好事】
【......】
网友们因为这些话,拼出了侯祥支离破碎的童年,很多义愤填膺辱骂过侯祥的人跑到侯祥的评论区下道歉。
钟声晚这里,网友挖掘出当初他自己还是个小演员时帮助侯祥的事。
当然,挖往事的锄头是徐波递的。
挨骂不能白挨,这种能薅好处的时候,该薅也得薅。
钟声晚因此涨了很多粉,有问他感情生活的,网上还有侯老头冲过来时,贺应浓一把将钟声晚揽着后退的动态图:
【护妻狂魔没跑了】
【腰好腿也好,反应还这么迅速,这桩婚事我准了,就是哪里能随份子看新郎的,记得敲我一下】
【般配】
【一看就帅到无法无天,口罩真是不懂事】
【......】
还有粉丝@钟声晚,问钟声晚是不是很爱自己的伴侣,毕竟两个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侯老头时,一直紧紧抓着对方的手。
钟声晚对当时的细节没什么印象了,放大图片看,果然发现他和贺应浓一直手牵着手。
还有相互对视的图,看着好像......
真有那么回事?
日常秀恩爱过来的,爸爸和哥哥面前是,朋友圈子里也是,粉丝问,钟声晚胡说八道的还挺顺畅:“嗯。”
回复完又觉得是不是太不严谨。
不过想想贺应浓一心扑在工作上,应当看不见,就又放松了。
同一时间,公司,
贺应浓盯着微博上那个简单的“嗯”字看了许久,注册微博账号,@钟声晚,回复:“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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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赏心悦目。
钟声晚的微博评论涨的很快,照理说看不到贺应浓的回复。
但粉丝的那条评论下有钟声晚的回复,被其他粉丝顶的很高,这就无论如何都忽略不掉。
尤其回复“我也是”的人,头像是一片夜空。
钟声晚被这个头像吸引。
头像和贺应浓的微信头像一模一样,点进去,账号明显是新注册的,关注对象只有他一个。
福至心灵或者别的什么,钟声晚有种感觉,这就是贺应浓的微博账号。
因为他才注册的账号。
那“我也是”三个字,又怎么解释?
贺应浓做这件事没有必要性,那主观能动性的背后代表着什么?
最开始认识贺应浓的时候,钟声晚时常分析贺应浓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毕竟这关系到他乃至全家的身家性命。
后来相处久了,很少再想,因为贺应浓实在是太可靠了。
现在,钟声晚重新审视这段关系。
事情好像是发生了一些变化.
变化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可考,但有个重要的节点,姜宇和楚锦宸对峙彻底闹翻的那天,贺应浓亲了他。
钟声晚想了很多,一会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已经是太迟钝。
他决定按兵不动。
通俗些来说是暗中观察。
这样要真的是自己误会了,那也只尴尬自己一个,对与贺应浓之间的相处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毕竟一个能交心,可以放心托付全部的朋友,实在是太珍贵了。
另外一种可能,是贺应浓对他动了心。
怎么办?
钟声晚自己也不知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涉及到知识盲区,他还是很谨慎的。
晚上回家,钟声晚在睡前提起微博的事。
贺应浓承认了,还很虚心求教:“是我的账号,我这样做不妥吗?”
钟声晚:“没有。”
心里想,怎么没有说是为了应付网友,走个流程之类的?
要是他,肯定会解释。
但是,也许,大概,贺应浓做事一直就是这么简洁,并没有别的含义。
这天晚上,钟声晚以为自己会失眠。
他没有。
大概是贺应浓对他有意思这件事,潜意识并没有太大的压力或者抗拒。
只是他本人并不知道这一点。
贺应浓失眠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钟声晚没有给他夹菜,他洗澡出来,钟声晚看着他的眼神闪闪烁烁,想看又不敢看。
还有刚才,只是问微博账号的事,非要磨蹭到晚上?
为什么犹豫呢?
第二天是周末,
贺应浓早起洗澡,拎起浴.袍站了几秒钟,手指微松,浴.袍就掉地上了。
地上有水。
浴.袍这就脏了。
他围着浴.巾出来,叫客厅玩手机的钟声晚:“声声,帮我。”
钟声晚拿着手机跑过来,到门口站住了。
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只有脑子和眼睛还具备功能,呆滞又灵敏的欣赏了一副美男出.浴.图。
肌肉并不夸张,线条流畅到像西方的石膏像,漂亮又强.健,让人想起优雅又矫健的虎豹之类的动物。
隐约的危险,还有......赏心悦目。
尤其是腰.腹.部的肌肉。
八块。
他只绷着肚皮时才勉勉强强有些腹.肌的线条。
人世间的参差未免太大。
钟声晚脑袋晕乎乎,几秒钟之后才艰难的把目光挪开,大概是早晨的原因,喉咙干干的:“浓哥,帮......帮什么忙?”
贺应浓似乎没有注意到钟声晚的异常,一边擦头发一边道:“新的浴袍放哪里?那件掉地上了......”
钟声晚:“我找,我知道在哪。”
他有整理东西的癖好,家里东西放哪里心中有数,当然,不是自己的东西,他肯定不惦记。
但这间卧室没少睡,怎么也熟了。
钟声晚找到浴.袍,站在两三步外递给贺应浓,姿势像小时候玩打手心的游戏,是对方只要一抬手就能快速跑掉的那种。
这种距离已经很近了。
他能看到贺应浓肩膀上未擦干的水.珠。
水珠停留只一刹,从宽.阔的肩膀滑落下去,没进腰和浴.巾的缝.隙。
钟声晚感觉脸皮底下埋着一堆微型炸.弹,炸.弹轰的引.爆,让他脸皮不能自抑的滚烫。
贺应浓没有接浴袍,对钟声晚道:“昨晚没睡好,落枕了。”
话题转的太快,钟声晚本能问:“脖子疼?”
贺应浓动了动肩膀:“还有肩膀和胳膊,帮我吹个头发?”视线掠过钟声晚变红的耳朵:“要是麻烦的话就算了。”
钟声晚本能先脑子一步:“不麻烦。”
他把浴.袍放床上,叮嘱贺应浓先穿,又去浴室找吹风机,吹风机在洗手台右手边第一个抽屉。
钟声晚把所有抽屉都拉了一遍,最后才从右手边第一个抽屉拿出吹风机。
时间磨蹭的够久了,衣服该换好了吧。
脸不那么热了,他拿着吹风机出来,贺应浓坐在床头,浴袍......浴袍还好好的摊在床尾。
钟声晚:“......”
行吧。
提醒贺应浓穿衣服好像是欲盖弥彰,他尽职尽责的进行吹头发业务,顺便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乱瞄。
还好,贺应浓没有要求他按个脖颈和肩膀什么的。
钟声晚也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