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著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著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泄,事后才匆忙跑去冲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么男人要好吗?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著,她自己还有积蓄!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我盘算著对这女忙讲出真相,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著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后。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饥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著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甚么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

帮甚么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么?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么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著,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三条命,你不买,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我注视著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后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甚么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饥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后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朴过去抱住老头。她哭著说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干甚么?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么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著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甚么人呢?

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著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在后厢。王妈说著,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换身乾净衣服。然后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甚么呢?

我笑著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著大妞和二妞到后院去了。

我望著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将二女养肥了之后,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甚么时候下刀而巳。

<strong>2</strong>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甚么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著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著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甚么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甚么?你买了甚么?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甚么?父亲皱著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著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甚么?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甚么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甚么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甚么?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甚么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后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乾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著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彷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著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著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著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么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为甚么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么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么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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