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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公司里

已经是除夕夜了。在电子公司虽然一年到晚机器不停地运转,拼命赚钱,但是到了这

个时候,所有的生产线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除了公司警卫之外,julia 大概是线上唯一还在的人了。她是 photo 一台区 mirco-

scope 的设备工程师。由于前一天机器出了问题,她不眠不休的连续修理了十八个小时,

好不容易才把这台可恶的电子显微镜又 install 起来。现在正在做最后的参数设定。

在 photo 区的黄光室里, julia 穿著洁净衣、洁净鞋,戴著网帽、口罩、头套、手

套。虽然包裹著像粽子一样,但仍可看出她那双清丽的眼睛明媚动人,身材颇有曲线。本

来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躺在男友的怀中,和男友共同享受农历年最后一次的激情了──

她想著男友壮硕的身材和粗大的坚挺,小腹中渐渐燃起一把火。

她按了一个键,精密的仪器开始转动,从插槽中取出了一片 wafer,机械手臂紧密地

夹住了边,在一只 100w 的强光灯下转呀转。juila 仔细地看著这片 wafer,上面有明显

的裂痕;她叹了一口气:昨天赶工的这一批品质差透了,这片又是不良品她伸出纤纤

食指,正要按下 skip 键

谁?是谁?身后的两只手扣住了她的双乳,毫不留情的柔捏著。julia 惊慌的声

音隔了口罩和防尘头套,闷闷的,加上空调的声音太大,根本传不出去。

一股气隔著头套,在她耳边喘起。那股气非常的炙热,甚至在冬天里,在这个空调老

是控制温度在摄氏 20 度的无尘室也感受得到。

你不用惊慌,也不用叫救命。 clean room 里头就剩下我们两个人而已。今天是大

年除夕,我们都是不能回家的外乡游子,让我两好好聚一聚,互相安慰一下吧!男人在

她耳边沙哑地说。否则身上这把刀子可没有长眼睛!

julia 虽然已经十多个小时不曾阖眼,但她一向是精力充沛的年轻女性。她的身体本

来已经因为许久未有性事而渴望著,男人的触摸又这么的美好,他的手非常地有技巧,透

过三层衣服,居然还能让她的乳头很快地坚挺涨大;男人的声音也很美妙,沙沙哑哑地磨

娑著她的灵魂她很快地点头,不全因为男人威胁的缘故。

男人擡起手,缓缓地取掉她的头套;julia 发现男人既没有穿著防尘衣,也没有穿著

冬天的长袖衣服,两只手光溜溜的──也就是说,男人不是穿著夏天的服装,就是一点都

没有穿衣服

julia 的思绪飘得很快,她发现男人很快地拨掉她的网帽,口罩,伸手拉开她的洁净

衣的拉鍊,剥掉这层恼人的束缚。男人又很快地脱掉她的衬衫,解开她的胸罩,一只手迫

不及待地用力挤著她的奶头,另只手已经再剥她的牛仔裤了。等到牛仔裤也褪下,julia

终于感觉到男人一根坚硬的肉棍顶住她的臀部──男人果然是一丝不挂的!

男人拉开 julia 的蕾丝内裤,将一只手指伸入她的肉洞中, julia 啊地一声叫了出

来。男人几近粗暴地扭著她的乳房,手指在她肉壁上抠动,她深处起了一股又麻又酸的愉

快,啊地又叫了一声。

julia 不只一次在这里有性幻想。说起来很不可思议,黄光室里昏黄的灯,以及机械

臂粗壮精准的动作,总是让她感到兴奋;她曾经不只一次想改变程式,让机械臂代替男人

的阳jù,做著重复抽送的动作──可惜这个机械臂活动度有限,况且黄光室随时都有一堆

人在,她可不想被认做疯子!

而现在,clean room 里头没有别人,只有男人的一根肉棍等著她! julia 喘著气,

久旱的小穴慢慢地流出水来。

男人在她耳边吐气著:啊!你已经这么湿了

julia 身子无力地依靠在男人身上,紽红的脸颊轻轻地呢喃:我我我没有

办法

男人沙哑地说:我喜欢你没有办法他突然伸入另外一只手指,用力地往她的

深处一刺,julia 再也忍耐不住,狂喜大叫起来。

男人把 julia 的身子扳过来,用两只手指夹著她充血的乳房。 julia 终于可以打量

男人──他很高,大概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体格很好,全身都是贲起的肌肉,展示了惊

人的力道,肌肤上附了一层细密的黑色毛发,阳jù涨得青筋突起,紫红色的guī头在黄光的

照设下,像是会发光似的;由于戴了头套,julia 只能看到男人轮廓分明的两只大眼。

julia 没法由男人的身材认出他的身份来。以男人对 clean room 的了解程度,应该

是公司的同事吧?他的皮肤白晰,颇似白人或那种从没晒太阳的日本人,但是就她所知,

公司里几个老美工程师中文都不流利,而且都过胖──有个日本工程师身材倒跟他有点类

似,但是没这么多毛,况且日本男人的播种工具是出名的短的,跟男人的巨根绝对不吻合

。公司里的男同事大部份都认识,也没有这个样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男人把 julia 提起来,让她靠在 mirco scope 的操作机台上,用她的爱液抹抹自己

巨大的guī头,用力一顶,大半截都进了她窄小的肉洞中,顶得 julia 胡说八道起来。

啊!你你好大我受不了啊啊julia 狂叫著,完全失去了平

日装造的矜持。

宝贝,你真紧,好舒服啊男人也不吝啬地给予回应。

晕黄的灯光下,一对胴体激烈地动荡著,连 mircoscope 也跟著摇。

机机台啊好深会不会啊啊好厉害呀会不会

摇坏了啊啊julia 边叫边说著。

男人的回答是抓起她的头发,给她一阵更深的冲刺。

啊啊不不要抓头发啊啊哦头发上particle 多

会啊啊会破坏破坏洁净度的

男人感觉一阵舒爽,挺直腰,一插到底。

啊啊啊好棒好棒julia 全身一阵酸麻,已经想不出适当的

名词了,只是狂喊:啊这个 probe 好深啊穿透了啊她的淫汁一

发不可收拾,不断地泄著,好像全身骨头都要散了──她愉快地达到了最高潮!

她感觉男人的第一阵痉挛,理智回来了一点点:不要哇!今天不行,不能在里面做

implantion,赶快拔出来她慌张地推开男人。男人拔出他的巨根,白色的精液像火

山爆发般喷出,喷出,再喷出。第一炮狠狠地射出,落在 julia 头上; 第二炮更冲过了

她的头,流在 mircoscope 机台上。第三滴降落在她的右边乳房,第四滴、第五滴射在她

的小腹,其馀的留在 julia 阴部的黑色毛丛上,开始往下滴落。

julia 慌张地擦拭掉落在控制板上的一滴白色黏稠物,不小心按动了 accept 键,机

器呼噜噜一阵响,坏调的那片 wafer 被送进了 good 的那一边。 一阵手忙脚乱,想再把

wafer 再取出来,结果发现刚才那阵晃动,终于把机器又摇坏了。

julia 回过头,正想责备男人几句──哪知 clean room 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哪来

的男人踪迹?

在顶楼,男人还是光著身子,戴著头套,一点也不畏惧寒冬的冷风。

一个黑色的小飞行物忽然晃晃荡荡地飞过来,嘿,竟然是一只蝙蝠。再细看,咦?这

个蝙蝠竟然长了个小小的人头?

大王,玩得不错吧!蝙蝠竟然开口了。

男人笑著:不错,比我家那只母老虎好多了。

那我们回家去吃年夜饭罗

好吧!我们走

等等大王,你头套还没拆掉啦!蝙蝠说。

一阵风吹开他额上的发丝,男人张开了额上第三只眼,笑了笑说道:真是好地方,我

还会再来的。

大年过后,工厂复工。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露出漂亮的眼睛,手上拿了块拭布。这是是上工前的第一步,拿

ipa (一种清洁剂)把机台擦得一乾二净。突然一股奇怪的亮光闪过,刺得眼睛发疼。女

孩忍不住闭了一下眼,再张开时亮光已经不见了。她怀疑地问著身边的领班: elsa ,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这机台好像闪了一下亮光?

领班 elsa 答:没有啊?我没注意耶 amy 你说的是哪里呀?

被称做 amy 的女孩犹疑一下,说著 :我也不太确定,好像是这一带。她的手指

滑过刚才发著光的那个地带,心中没来由地突然一跳。太奇怪了,在之前机台上似乎有些

未曾见过的液体,她也没怎么在意,只是把它擦拭乾净;但是方才戴著手套的食指碰到那

个地方时,一种奇妙的感觉忽然穿过手套,传到皮肤之上,然后扩散到全身。

这个感觉十分奇特,好像是无预警下,被喜欢的男人偷吻了那样怦怦地跳个不停。这

没有道理呀! 因为 amy 从来没有被吻过,并不知道被偷吻的感觉;但是现在的她,胸口

闷闷的,两乳有点发涨,跨下有些痒痒的,全身发热,像要流汗又流不出来的感觉,甚至

有点想吐。

amy 你还好吧,你的脸好红哦。 elsa 看著 amy 露在头套外面的半张脸,有点

忧心忡忡地问。

我突然不太舒服,想请假回去休息。 amy 有气无力的说。

啊,一定是过年累病了。我找人送你回去,先修养好再来。 elsa 紧张地把 amy

带出无尘室。才换好衣服,将手套、网帽等丢进垃圾桶,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工程师正在洗

手,打算进无尘室里; elsa 顺手拦住他问:新来的,你有没有车车?

工程师答:有啊!

elsa 高兴叫道:太好了!帮帮忙,送 amy 去员工诊所看病,然后载她回去休息好

不好?说得好像可以拒绝似的,却已经把 amy 推给了不知所措的工程师, 转身就走,

回生产线忙去了。

amy 看著工程师的员工识别证,上头写著名字黄志威,帅劲十足的脸上带了点独

特的稚气,方正的下巴飘著古龙水的味道;她觉得自己病情好像更严重了,只好娇喘地说

道:真是对不起。麻烦你了,黄先生。

请叫我 joe 就好了。 工程师看著 amy 娇美动人的脸蛋, 凹凸有致的身材,身

子发出一股甜腻腻的幽香,娇弱的身子好像是随时会枯萎的温室花朵;因脸上高温而红艳

的嘴唇,令人想好好的品尝一番。joe 吞了一口口水,身体渐渐硬了起来。

joe 在心中罪恶地责备自己:你真不是人,这个时候还想得到那档子事!难道在从小

读到大,学校里三民主义统一中国是白读的吗?他痛苦地克制自己的身体,还好今天

穿了见厚重的外套,一直盖到大腿,否则非当面出丑不可。

走吧,我开车送你。joe 说。

amy 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去看病还要拿劳保单太麻烦,还是请您送

我回去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好吧! 于是 joe 带她来到地下停车场,上了他老爸给他的中华多利,慢慢往市

区开去。

amy 觉得全身很不舒服,尤其是右手食指,现在竟然有点僵硬发烫。她突然很想透透

气,但是车上暖气开得强,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过了一会,却还是热得难以忍受。

她不得已皱著眉说道: joe,能不能把暖气开小一点?好热啊。

joe 车上的暖气其实是开在最小的,而且冬天还没过,天气实在乱冷一把的,他的手

指有些冻得发僵呢!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较好。顿了一顿,终于把暖气关掉,问道:

好一点了?

amy 没有回答。凉爽的冷空气并没有使她感觉比较舒服。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已经进

入半昏迷的状态,脑中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

刚开始好像是在一个戏院里头。预告很长,都是一些普通的爱情戏;接著在观众的口

哨声中,电影开演了。

背对镜头的是一个长发过肩的女人,从她窈窕的身材可以感觉到,这是一个刚成熟的

女人。她置身于一个非常热的密闭式房间里,房里四壁都装满了镜子,把每个角度都倒映

得清清楚楚;房中除了许多雕像摆饰外,只有一张超级大床,看起来十分舒服。女人还是

背对著镜头,缓缓地脱去穿在身上唯一一件轻纱睡衣,晶莹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跳跃

著迷人的气息。女人轻轻地在床上躺下,左掌揉著自己的右胸部,喉中发出巧妙的声音。

她每叫一声,amy 心头就热一分,身上像有火炉在烧似的。

镜头慢慢拉近,把焦聚移到雕像之上,原来那些雕像都是一男一女,以不可思议的姿

势做著xìng交的动作。他们的动作不但兼具了力道跟狂野,更散发出激情的讯息。镜头拉回

女人身上,女人开始用右手磨蹭著自己的私处。但见峡谷深沈,芳草萋萋,桃源隐约,虽

然同是女人,amy 也觉这女人的身体真是好看。

看著看著,amy 觉得下腹热得发痒,忍不住就用她灵巧的手指搔了一下。她的小穴已

经湿淋淋的了,泉水泊泊地向外流著。深处更是炽痒难当,于是又搔了一下,同时口中吐

出一声娇弱的呻吟。

这时镜头慢慢从女人的下部往上移去。女人尖挺的胸部落入眼帘,看她乳房的弹性,

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女人的乳房已经肿胀著,乳头是漂亮的鲜红色,让人看起来

又爱又羡。amy 忍不住也捏了捏自己的乳头,感到一阵惊奇的快意袭上心头,嘴里的声音

也大了起来。

镜头从房顶照下,女人的动作正逐渐加快,声音也逐渐加大。amy 控制不了猛烈的欲

望,跟著女人的动作,手指头慢慢地在小穴中一进一出著,喉中缓缓地吐著自己也听不懂

的话。

怎么了,你还好吧?joe 利用眼睛的馀光看向 amy,想找出她之所以忽然呻吟的

原因。但是他见到的,却是这辈子最最刺激的一幕 ── 一位美少女右手正伸进了裙里,

在两腿间做著磨蹭的动作。

joe 轻轻地咳了一声,想提醒 amy 不要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换来的却是一连串的

哦喔哦嗯的猛烈呻吟。joe 不知如何是好,乾脆出声叫唤:喂,amy

,你还好吧?amy 恍若不闻,只是用愉快的喘息声回答他。

这时已经来到 joe 的租处附近了。 joe 上路其实还没有几天,要他在白天车水马龙

的时段到市中心去还真有点怕;而且 amy 这个丑态来得有些奇怪 最主要的,他来此

地上班没有多久,还不知道医院在哪里呢!想了一想,不如先把她带到住处去,然后马上

打电话叫救护车,并且趁救护车来之前替 amy 整理一下仪容,可能这样对他俩都好。 主

意一订,连忙往巷子开过去,前进十几公尺后把车停下,替 amy 披上大衣, 扶著她进入

了公寓中。

joe 住的地方是专门租给单身的房客或学生的。他的房间还算不错,在二楼,大概有

七坪大,还有个小小的浴室。本来是有张单人床的,但 joe 嫌床太窄, 乾脆拆了床,只

在地上铺了地毯,晚上在铺上一层厚垫被当床睡。他挟著 amy,看来后者是完完全全失去

意识了,只是手指头动呀动的,身子其他部位软软地不著力;joe 让她的手勾著他脖子,

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扶上二楼。

进了房间之后, joe 用脚拨开叠好的垫被,弯下腰,将 amy 小心地放下。一直软绵

绵的 amy 忽然使劲地拉了一把,由于她的右手还勾著 joe ,这一勾,joe 失去了平衡,

一头睡倒在 amy 的怀里。

joe 大吃一惊,挣扎地想爬起,amy 不知哪里生出的大力,硬是抱住了他的头,嘴里

说著:求求你,我要

要什么?joe 好不容易取得一丝空隙,大力的吐著气。

amy 用行动告诉了他。她的手指刚刚伸到了 joe 的跨下,缓慢而坚决地磨弄著。

joe 给她碰得身体一僵。老实说,长这么大,除了妈妈小时候给他洗过澡之外,这个

宝贝一直是自己独享的。 而 amy 的这一碰是有魔力,家夥马上就不安分地硬了起来。他

又看向 amy 的脸, 发现她的眼睛迷迷蒙蒙的,有些红色的血丝,嘴唇不安分地舔著。一

副春情大发的模样。

他观察著 amy 的情形, 说是昏迷,又不像昏迷,右手在他裤管附近搓来搓去,嘴里

哼哼嗯嗯好不忙碌;但是正常的女孩会做出这种动作吗?joe 皱著眉头想了一想,忽然脑

中灵光一闪 ── 难道跟小说里头写的一样,中了什么强力春药或媚毒之类?

joe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fab 里头有太多的化学物品,其中许多都是有毒性的,也许

amy 不小心接触到了某种毒液而不自知,以至病发至此。小说里头都说:中了媚毒唯一的

解救方法,便是与之交合,否则中毒者必因欲火焚身而死 ──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

自己还是纯洁的这该如何是好?人命关天的事情,joe 只花了一秒钟就想清楚了

── 宁愿牺牲自己的纯洁,也要以救人为第一目标。

烦人的事还在后头呢!joe 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孩子做那档子事!

他稍稍脱离了 amy 的纠缠,颤抖著手脱下大衣。 他自己也觉得蛮奇怪的,脑中虽然

一片空白,但是心底深处好像有种未知的恐惧,以至动作一直颤抖著,连大衣都解不开。

他最后拉坏了两颗扣子,才从大衣的混乱中解身。

裤子倒是一下子就了事。当他把内裤一起剥下,正考虑要不要拖上衣时,忽然发现一

具光溜溜的胴体已经呈现在他的眼前。 joe 还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 amy 已经跪在他面

前,张开纤小的檀口,伸舌舔弄他粗大的阳jù了。

joe 的第一个反应是: wow,怎么她脱衣服速度可以这么快!然后他觉得奇怪:

瞧她生龙活虎的模样,可不像是个病人呀?再一个是惊奇地看著自己的家夥:怎么

今天好像特别大,甚至硬得会痛。 然而当 amy 开始用力舔著他guī头环节的每一根微血

管时,只觉得舒爽像海浪般四方潮涌而来,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沈浸在其中,双膝虚弱地

几乎站不住,连思考都没有办法了。

amy 舔得十分仔细,她的舌清洗了他根部的每一寸肌肤。 当 joe 再也忍受不了激情

的喜悦,虚弱地倒在地毯上后, amy 用最快的速度爬上了 joe 的身子。她扶住了他过于

升起,而硬梆梆倒在肚皮上的的大家夥,一点也不迟疑,立即塞进窄小的肉穴中。

amy 过于粗鲁的动作先是令 joe 感到一痛,但是再过了两三下, 他就舒服得无法再

去计较了。感觉和以前跟五将军打炮全然不同;是一张柔软的、滚烫的肉壁全然包围著,

最重要的,那是在一个全然不同的生命体上。

joe 或多或少有点遗憾。和大多数高谈阔论性的男人不同,他一直把贞操看

得很重要。他一直认为两个人透过最隐密私处的结合来沟通,是一件非常有意义,而

且该十分慎重的事;所以对某些朋友动辄以性事开玩笑,没事猛提自己的男性雄风颇

不以为然。没想到他现在也是对一具没有意志的躯体做ài著,虽然是救人

amy 的深处包围著 joe 深泊的yīn茎,像是会吸似的让 joe 酸痒难当;基于男性的本

能,他抱起 amy 并且翻过身,很快地把她a滚烫的爱液冲射而出; joe

感觉guī头一阵酥麻,他知

道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于是他快速地往下吻过去,先是她的胳肢窝,然后是上臂,肘弯

子,小臂,当他根部的第一个抽慉送进他的神经时,他正吻到 amy 的手指。 咦?怎么少

女的纤指,突然间变得这么粗?

一个念头透过愉悦的颠峰,闪进 joe 的脑海中:她的手指怎么跟别人不太一样?

是的,amy 纤细的食指忽然涨得又粗又大,青色的微血管浮现在表皮之下。前端是一

个环节,呈现愤怒的紫红色;在最尖端还有一个小小的洞。joe 的脸色刷白,在他把白色

精液送进少女的深处时,嘴里发出一股惨绝的惊叫。而少女的食指尖端,也在这个时候喷

出白色的黏滑液体,对准 joe 射来

欧巴桑,你在看什么啊?领班 elsa 看到垃圾的欧巴桑津津有味地看著垃圾桶,

不禁好奇地问著。

是 elsa 呀?你来看一下,这只手套好好玩。

好玩? elsa 好奇地挤到垃圾筒旁边看著。在一堆废弃的橡胶手套中,有一只手

套的食指奇异地翘立著。

为什么会这样?欧巴桑问著。

elsa 想了一想,开玩笑地说:翘成这个样子,也许这只手套是公的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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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po是正妹!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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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原po说的真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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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楼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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