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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 第一章
哪一间好呢?李正的眼睛在墙上乱七八糟的租房信息间来回移动。
李正,西南某大学中文系大四学生,在这个毕业等于失业的时代,即将离开校园的他,选择了考研这条大多数同龄人都会走的道路,一来为了避过未来几年的就业高峰,二来,也有一种逃避的心理作祟。
为了安心复习,他决定在校外租一间房子,迎接半年后的研究生考试。这些年,随著教育产业化的大潮,每所大学周围都会兴起一系列相关产业,网吧,餐饮,娱乐,还有就是出租房了。
大学里正处于青春萌动期的少男少女们,交往后往往会瞒著学校和家长外出同居,迫不及待的享受夫妻生活。不过从小性格内向的李正,却一直与这种好事无缘,从小学到大学10多年,别说女友,连女孩的手他都没牵过。
突然,他的眼睛定格在一张租房信息上。
2楼单间出租,靠近大学北门,周围有超市,书店,出行方便,房内简单家俱,月租200块。在权衡了自己的预算后,李正扯下纸条,暗下决定,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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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地址明明没错啊。李正看看手里的纸条,再望望面前的房子。
在他面前的,是一家名为清粥小菜的小吃店,不大的店面装修简洁,地板不像别的小吃店那样污秽油腻,而是擦拭一新,黄色的实木条桌在下午的阳光下泛出柔和的光泽。
由于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店里没什么人,几个小工都围在电视前看连续剧,不时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正在李正犹豫是不是要开口的时候,一个女人从收银柜台那儿支起身:要吃点什么?快请进来吧。看样子就是这儿的老板娘。
李正扬了扬手里的纸条:我以为这里有房子出租。啊,是的是的,你要租吗?老板娘应了一声,连忙走了出来。
看到她,李正只觉眼前一亮。这个女人大约30来岁,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碎花连衣裙,肉色的超薄丝袜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就像一段曲线优美的白玉。她的容貌不算特别漂亮,但非常耐看,皮肤白皙细腻,特别是那双细长的凤眼,充满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
眼睛匆匆从她身上扫过,李正下意识的避开目光:是我要租。老板娘却没注意到他的窘状,亲热的向他招呼道:那跟我上去看看房吧。就在这里?李正呆了一下。
似乎看出他的疑虑,她笑著指指小吃店的二楼:就在楼上,不用担心,这条路上没多少车,店里也不吵,很安静的。哦哦。李正愣愣的答应著,随她走入店里。
上楼的楼梯就在店堂尽头,她一边带路,一边道:这是我爷爷的老房子,前些年才翻修过,楼下开店,我就住在楼上,所以安全不成问题。只是很多地方还是木头的,要注意防火,你抽烟吗?虽然走在后面,李正闻言却忙不迭的摇头:我不抽。那就好。她说著走上楼梯,木制的梯子立刻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微响。
从背后看去,薄薄的丝裙紧裹在她的身上,浑圆的臀部轻轻晃动著,微微发胖的腰肢不仅没有影响她的身材,反而更增添了肉感的味道。阳光从正对楼梯的转角窗户里射来,双腿间的薄质丝裙几乎变成半透明,好几次,李正从她双腿跨步的间隙,看到大腿尽头那一块朦胧的阴影。
咕噜李正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六月末燥热的天气让他微微有些出汗,下腹更隐隐有发胀的趋势。
这时李正真希望这截楼梯能再长一点。
就是这里了。李正一下惊醒过来,这才发现两人已来到二楼。这是一间老式木楼,狭窄的过道有些阴暗,木地板因年月的关系已经发黑,过道一头是楼梯口,尽头则是一扇大窗户,窗台摆著两盆水仙,素雅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晃著。
过道两侧分别有两个房间,她这时正推开其中一间的房门,走了进去。李正悄悄压了压稍微有点支帐篷的裤裆,定定心神,也赶忙跟了进去。
房间很小,顶多15个平方米,只有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和一张床,但却打扫得很乾净。老板娘走过去拉开窗帘,房间里立刻亮了起来。
看吧,就是这里。她说著转过身:虽然临街,但关上窗户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这里没有空调,所以夏天有些难过。她说著一屁股坐到床上,有些抱歉的对李正笑笑,一边用手扇著风,房间里立刻弥漫出一股清新的香气。
没关系,我不在意。李正知道,200块的房租已经非常便宜,他也不会奢求太多。
那你跟你女朋友什么时候搬进来。她笑著道。
女朋友?李正一呆:我没女朋友。你一个人?她有些吃惊。
是,就我一个人。看到她的神情,李正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就见她露出为难的神色:我以为你是和女朋友一起住,如果是你一个人的话,恐怕不太方便。200的房租是这一带最便宜的了,李正实在不想失去这个机会,连忙道:请放心,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租下这里也是为了找一个能专心复习的地方,准备考研。我没有太多钱,所以真的很想租下来。你是要考研吗? 她的脸色稍稍有些和缓。尽管现在研究生也已经有泛滥的趋势,但在普通老百姓眼里,读书能读到这一步的学生,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半晌,在李正忐忑不安的眼神中,她终于点点头:那好吧。谢谢,谢谢。李正连声道。
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她噗哧一笑:怎么,怕我反悔啊?李正脸上一红,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不愧是在外开店的,和李正这个毛头小子比起来,她显得大方很多,李正的窘相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娇笑。
你是学生,我就不收你的订金了,你今晚就可以搬进来,先交这月的房租吧。她身体稍稍向后一靠,修长的双腿叠交一起。
李正连忙掏钱,从小到大他还没在女人面前这么尴尬过,紧张下钱包刚从裤兜里掏出来,就失手滑落,在地上一弹掉进床下的缝隙。
李正吃了一惊,手忙脚乱的去捡,刚蹲下身,一片白花花的颜色映入眼帘。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及细想就蹲下去,却几乎紧贴著老板娘的双腿。
老板娘却没在意,仍然坐在床上,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喃喃自语:这天真热啊她的右腿压在左腿上,穿著露趾凉拖的玉足几乎挨著李正的鼻子,一股微酸但又不让人讨厌的香气嗅入鼻端,李正悄悄吸了口气,yīn茎立刻胀如铁棍。
老板娘腿上的透明薄丝几乎和皮肤融为一体,修长的小腿玉光致致,发出诱惑的光泽。特别是那对玉足,足码顶多34,洁白无暇,秀气的脚背隐隐可以看到几丝青筋,五趾在丝袜中紧紧并靠著,大脚趾微微上弯,修剪精致的趾甲涂著透明的指甲油。她的足弓曲线优美,脚底没有一点老皮,足踝圆润,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此刻,这对让人目眩神迷,忍不住想握在掌中恣意抚弄的美足,随著老板娘身体的动作,就在李正脸颊边微微晃动著,好几次,那只套著薄丝的足趾都差点碰到他的脸。
更要命的是,因为老板娘叠腿而坐的关系,她的裙角和大腿间有了一个很大的缝隙。李正只要稍稍一抬眼,就能从侧面看进老板娘的腿根。
在结实修长的大腿根部,白色蕾丝的丝袜紧边箍在她的腿肉上,稍稍下陷。老板娘的皮肤很好,没有丝袜的部分也白皙细嫩,虽然因叠腿而看不到尽头那块隐秘的三角,但随著老板娘双腿微微颤动,一股股带著婬糜味道的灼热气浪,随著房间里燥热的空气,微微从股间溢出,一阵阵的冲击著李正的鼻端。
这是李正从未闻过的气味,混合了沐浴露的甜香,女性特有的体香,玉足的酸香,以及一种说不上来的如同奶酪的微臭骚气。
这股气味如芳似麝,李正乾咽著口水,贪婪的呼吸著。一瞬间,他感觉脑中似乎被什么东西阵阵冲击著,燥热的身体不断冒汗,本就硬挺的yīn茎直抵裤裆,差点就要爆炸开来。
李正就那么蹲在床边,看著这一片眩目的肉光,悄悄大力吸气,一时间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怎么,还没找到吗?见李正半晌没动,老板娘奇怪的问道。
李正吓了一跳,从失神中惊醒过来,含糊的应了一声,这才依依不舍的伏低身子,把目光投到床下。
突然,他就觉一个柔软的身子在肩膀摩擦了一下,同时那股让他沉醉的香气浓烈起来。转头一看,却是老板娘也趴到了他的身边。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李正紧张的道。
老板娘打趣道:客气什么,这里面可有我的房租呢。由于床板很低,要看进床底就必须把身子压得很低,因此老板娘是以一个xìng交里背入式的姿势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的大腿和臀部构成一个浑圆的曲线,由于分腿的关系,内裤纠成一束陷进屁股的缝隙里。
她专心的侧头望著床底,找寻钱包的下落,一对硕大的乳房垂下,把丝裙的胸口部位压得几乎要裂开,浑不知一旁的李正贪婪的扫视著自己的身体。
从李正的角度,一回头就能从老板娘趴著的身下一直看到她的胯间,窗外的阳光透进裙子,丝裙几乎就是一块透明的薄纱。稍稍分开的腿根尽头,内裤边缘隐约露出一片引人遐想的黑色毛发。
而李正一转头,则能把老板娘的胸部尽收眼底。由于俯身的关系,她的两个大乳房垂成吊钟形,滑下的裙带松垮跨的挂在肩膀上,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连乳房上丝丝青纹都清晰可见。
丝毫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一旁的年轻人四意观赏,老板娘努力的在床下找寻著,不知不觉身体越钻越进去,屁股也抬得更高。为了活动方便,她两脚互相一磨,已把脚上的凉拖蹬掉,包裹丝袜的秀气小脚暴露在空气中,脚心和玉趾可爱的蜷曲著。
李正这时的心思早不在钱包上,只是贪婪的扫荡著老板娘成熟的肉体。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好几次都差点伸手抓了过去。
这时李正的yīn茎差点胀得爆炸,借助趴著的姿势,他有意无意把guī头在地板上轻触著,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他真想这么脱下裤子,抓著灼胀的yīn茎美美的套弄一番。
找到了。突然,老板娘欢呼一声,探出手向床的角落抓去。
这时已被欲火烧得有些失去理智的李正,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及去想这么做可能导致的后果,他也装作很自然的探手过去:让我来捡吧。由于钱包在老板娘那一侧,所以他的手自然而然要从老板娘的腋下穿过。就在那一瞬间,一块柔软而又坚挺,颤巍巍的软肉摩擦著李正的胳膊,虽然隔著胸罩和丝织裙,但他仍为那刹那手臂上柔滑的触感心颤不已。
同时李正就觉胯间一哆嗦,一股不可抑止的巨大快感冲向guī头,他心里大惊,赶紧并拢双腿,小腹上收,好容易才忍住没有当场走火出丑。
丝毫不觉自己被吃了豆腐,老板娘抓著钱包说了声:我拿到了。跟著退了出去,李正也跟著直起身子。
由于裤裆实在橕得太高,李正藉口检查桌子的抽屉,走到床的一侧,刚好让床板挡住自己的胯部。老板娘毫不客气的打开钱包,抽出两张百元钞票,再把钱包甩给李正。
钱我拿了,你不放心就检查下,我可没多要哦。说著她晃了晃手里的两张红色。
不会不会。李正尴尬的接过钱包,放入口袋。
啊呀。一低头,老板娘注意到刚刚在地上摩擦的关系,丝袜膝盖那里有些脱丝,两个脚底也沾了不少灰。
她连忙抬起脚放到床边,拍去脚底的灰,又心疼的在脱丝的地方摸了摸。跟著,她做出一个让李正大吃一惊的动作。
老板娘竟然拉起裙子,几乎露出整条白皙的大腿。跟著她两手大拇指插入长筒丝袜的蕾丝边,缓缓把丝袜褪到了膝盖那里。原来她的膝盖被磨破了一点皮,微微有些发红。
此刻她一只脚踏在床上,透明的丝袜软软垂在膝盖处,裙子露至腿根,白皙的大腿和丝袜包裹的小腿,就像两种颜色不同的软玉。李正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两只眼睛再也无法挪开。
正察看伤口的老板娘似乎注意到什么,一抬头正和李正灼热的视线相对。似乎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男子,她脸上一红,一言不发把丝袜拉上去,再把裙子盖上。
李正也心虚的转过头,然而,刚才那片白腻却再也无法从他的脑中退去。
老板娘也感受到这股尴尬,她脸色微红的蹬上凉拖,向门口走去:那我走了,你随时可以搬进来。喔好。这时李正也不知该说什么。
临出门前,她又转过头:对了,我叫孙蕙,你以后可以叫我蕙姐。我叫李正。李正赶忙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蕙姐。噗哧被他纯真的学生情态逗乐了,孙蕙捂嘴一笑,关门离开。
呆了片晌,李正突然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再确认门已经关好。他急步走到床边,蹲下身把头埋入孙蕙刚刚踏脚的地方,一边迫不及待的褪下裤子,抓著硬直的yīn茎前后套动起来。
屋里更加炎热了,窗外,街边的道旁树上,声声蝉鸣隐隐传入!。
第二章。
下午李正找同学帮忙,把衣服被褥和复习用的书一股脑搬过来,等把一切理顺已经是晚上8点。累了一天,他饭也不想吃,倒在床上就睡。
几个小时后,李正被一股尿意憋醒,迷迷糊糊抓起手机一看,已是半夜11点多,他套上鞋子下床向门外走去。
这种老式房屋,房间里是没有单独卫生间的,二楼的四个房间共用一个厕所。李正回忆著下午蕙姐给他指出的位置,推开厕所门走到马桶前面。
由于yīn茎被尿憋得坚硬,李正尿得颇为辛苦,就在他因压力渐松而感到舒服时,忽听厕所里传来一个声音:谁?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李正最后一点睡意也不翼而飞,他这才发现厕所里水汽氤氲,一边的浴缸帘子被拉上,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响。
难道,是蕙姐在洗澡?
果然,就听孙蕙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是李正吗?李正暗骂自己猪头,怎么进来也不先看看。他结结巴巴的道:蕙姐,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没什么,你尿吧,我不会偷看的。孙蕙笑著道。
李正更尴尬了,这叫他怎么尿得出来?但憋了好几个小时,刚刚尿到一半就被打断,这种难受也是难以形容的。
他正为难间,一转头,突然看到帘子上映出的朦胧人影。浴缸的帘子是那种很薄的塑料布,被灯光一照,孙蕙的身影便显现出来。帘子上,一个曲线诱人的模糊身影正微微晃动著,硕大的乳房,翘挺的屁股一览无馀。
李正刚刚有些软下来的yīn茎立刻腾的90度抬头,他不禁暗暗叫苦,膨胀的膀胱传来阵阵难以抑制的尿意,现在欲火也给勾起来了,guī头一下下轻点著,稍一触碰就快感连连,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实在是难受。
他赶紧回过头,心里背诵乘法口诀,希望赶快让yīn茎软下来,尿完好出去。哪知越急越难冷静下来,他无意中把脑袋一偏,另一件物什又映入眼帘。
马桶右边的一排钩子上,挂著几件换洗衣物和浴巾,孙蕙下午穿著的连衣裙赫然在目。更要命的是,最靠近李正的那个钩子上,有一团揉在一起的胸罩和内裤,以及那双透明的薄纱丝袜。
咕噜李正咽了口口水,目光死死落在那排钩子上,再也无法挪开,一时间连胀得难受的yīn茎也忘了。他从没在这么近的地方看过女人的贴身衣物,特别是,那是刚刚换下来的。
以前看过的色情电影和小说里的情节,突然间就像潮水一样从脑海里浮现出来,李正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浴缸帘子禁闭,孙蕙丝毫不知自己换下来的衣物,正让一个年轻小伙子饱受煎熬。
他再也受不了了,手不由自主向钩子抓了过去,这对从小到大循规蹈矩的李正来说,恐怕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一件事。
但此刻欲火中烧的他,已顾不得这么做被孙蕙发现的后果了。
就这一次,就一次,我是为了尽快把yīn茎软下来,否则根本尿不出来。李正喘著粗气,这么对自己说道。
李正的手一顿,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但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冷静,这时候还能如此镇定,李正自己也有些吃惊。
似乎知道他在为难什么,孙蕙大大方方的道:小孩子瞎想什么呢,要不你先出去一下,蕙姐马上就洗好了。不用了,我马上就好。李正深吸口气,一把抓下钩子上的内裤和丝袜。
这时候他反而什么也不想了,李正迫不及待的把内裤捂到鼻子上。立刻,一股辛咸骚烘烘的臭味传入鼻子里。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美好,这股味道很强烈,有一瞬间,李正甚至有点想呕吐的感觉。
但奇怪的是,初时的冲击过去,李正渐渐发觉这股味道并没那么糟糕,特别是一想到这块布不久前还包裹著蕙姐最隐秘的部位,他就贪婪的呼吸著。
气味就像催情剂一样,李正感觉yīn茎就要爆炸了,它一下一下的颤动著,马眼分泌出很大一团前庭液,强烈的欲望让他迫不及待想得到最强烈的快感。
最后再猛吸两口,李正把内裤挂回钩子上,双手拿著丝袜,把丝袜脚尖的部分套在guī头上,然后用部分袜身套住整个yīn茎。
啊李正轻轻的呻吟一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yīn茎传遍整个身体。
那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guī头上传来丝袜的细腻触感,以及那种又薄又滑,紧紧包住yīn茎的压迫感。红色的guī头裹上一层乳白的玉色,马眼的前庭液立刻把丝袜的脚尖浸湿。
这是李正第一次用妇女的贴身物品自慰,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特别是丝袜的主人正在他背后一丝不挂的洗澡,蕙姐只要一探出头就能看到他的变态行为。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以及类似犯罪的罪恶感,让李正快感异常强烈。他平时绝不是个敢于冒险的人,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在欲火炽烈的一刻,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做出大异平常的行为吧。
李正抓住yīn茎,大力套弄了一下。guī头被紧绷的丝袜挤得有些变型,冠状沟的皮被向后撸动,随即回翻,把一截丝袜反套进冠状沟里。
一下,仅仅就这一下,强烈到极至的快感就充盈李正全身。他双膝忍不住微微一弯,腰部僵直的前倾一下,差点就撞在马桶上。
尿意越来越强烈,膀胱就像要炸开一样,但硬直的yīn茎却让尿一滴也出不来,这更加刺激了性欲,这时李正满脑子除了即将来到的那一瞬高潮,再没有别的。
他抓著丝袜两边来回拉动,丝袜透明的脚尖部分就在guī头最敏感的尖端来回摩擦著,不断涌出的前庭液在透明的袜尖浸出一块湿润。
只拉了几下,一股潮水涌到yīn茎最前端,李正喉咙唔的一声,来了!来了!
这次高潮来得异常的快,也异常的强烈,李正拉下丝袜,用它裹住guī头后面的部分,同时手在yīn茎上来回撸动数下,跟著,他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他左手扶著墙,身体前倾把yīn茎对著马桶,一股股精液剧烈的喷射而出,喷射量是如此之大,李正感觉两个睾丸都拚命提起,大股大股的精液打在马桶里的水面,发出噗噗的声音。
连续喷射了7次,李正感觉自己的脊髓都要给榨乾了,这次强烈的射精终于停了下来。他呼呼的喘著气,用丝袜裹著yīn茎缓缓撸动著,感受射精后那仍不退去的强烈快感。
从高中开始自慰,一直到大学毕业,这是李正快感最为强烈的一回。
差不多一分钟后,高潮的馀韵终于消退,李正松了口气,把丝袜挂回钩子。想了想,他又摘下丝袜,把它扔到地上。
因为孙蕙洗澡的关系,水汽浸湿了墙面的瓷砖,在上面留下一颗颗水珠。很多水珠流到地上,又浸湿了地板。
李正制造出丝袜自己掉在地上的假相,这样它被地面的水浸湿,袜尖被他的前庭液打湿的部分就再也看不出来了。否则被孙蕙看出破绽,自己一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目标。
yīn茎在剧烈的射精后很快疲软,李正顾不得射精后括约肌的无力,提肛收腹,几乎是硬把膀胱里的尿给挤了出来,弄得他的尿道刺痛无比。
性欲尿意一起解决,李正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知道再呆下去,孙蕙肯定要生疑,连忙拉动马桶的阀门,把里面泛著泡沫的精液冲走。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这时就听孙蕙叫了一声:等一下。李正心里一惊,难道自己被发现了?他紧张的转过头:什么事?你帮我把浴巾拿过来。啊?李正傻眼了。
啊什么,还害羞啊?叫你拿过来就拿过来。孙蕙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
李正赶紧摘下墙上的浴巾,正要递过去,突然他突发奇想,迅速拉开拉链掏出yīn茎,把guī头上沾的几滴精液抹到浴巾上,这才递给孙蕙。
想像自己的精液擦到孙蕙白皙的胴体上,李正禁不住一阵偷偷犯罪的快意。
孙蕙抓住浴巾,手缩回帘子,揉成一团的浴巾把帘子橕开很大一条缝隙,那一瞬间,李正看到一具赤裸裸充满肉感的身体,以及双腿间那团浓密的黑色。
刚射精不久的yīn茎又有开始抬头的趋势,李正赶紧转身离开厕所。
临出去前,他忍不住再回头看了一眼,透明的丝袜正一点点被水浸湿,正如他的心,也在一点点的变化著
呼啊李正的精液猛烈的喷溅在他手里的纸巾上。
他恋恋不舍的收回望向隔壁窗前挂著的那双性感网袜的目光,闭上眼睛享受高潮后的馀韵。
他搬到这里已经五天了,孙蕙就住在他的隔壁。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根本不在乎隔壁还住著一个年轻小伙子,毫不顾忌的把换洗的贴身衣物晾在窗前,李正在书桌前复习时,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片性感的花花绿绿。
自从那天浴室事件以后,他再也没碰上过那种好事,但这并不妨碍李正看著孙蕙晾出来的内衣自慰。
炎热的夏天让人心情烦躁,没有空调的房间就像一个大蒸笼,暑热似乎也给了他充沛过度的体力。李正一边想像那些丝袜内裤不久前还紧贴蕙姐的身体,一边卖力的撸动yīn茎,几乎每天都要手淫两次。
他也曾在半夜努力把耳朵贴近墙壁,试图听到些什么。然而房间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加上孙蕙都是夜里十一、二点忙完楼下的生意才回来休息,他从没有听到过自己期望的孙蕙自慰的声响。
喘了口气,李正包上沾满精液的纸巾,胡乱在guī头上擦了几下。他胸背都被汗水浸湿,一台落地电扇有气无力的在一旁给他制造热风。
李正一点不觉得疲惫,也没有自慰后的满足,反而觉得心里火烧火燎,说不出的别扭。燥热似乎就像个钩子,正一点一点把他心底的欲望勾起。
第三章
李正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刚要起身,就听门被敲了两下。
小正,我可以进来吗?是孙蕙。
不知从什么时候,孙蕙开始叫李正小正。尽管李正已经二十一岁了,但长期生活在校园,没接触过社会,让他满身都是学生特有的气质,纯真而容易害羞,干练又大方的女老板孙蕙,很快就把他当作小弟弟看待。
啊,可以,不,等等我李正赶紧把包著精液的纸巾丢到脚边,站起就要拉上拉链。
天这么热,你也不打开门透透气。孙蕙说著已经推开门。
无奈之下,李正只好赶紧坐下,腰部紧贴书桌,让桌面遮住还露在外面的yīn茎。
还在复习啊,没有打搅你吧?孙蕙见李正贴在书桌前,一边翻书一边匆匆写著什么,便有些抱歉的道。
没没有。李正头也不回,只是把腰部贴得更紧了。
蕙姐,你有什么事吗?
有个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孙蕙拉过一把椅子,亲热的坐到李正身边。
她今天穿著一件宽松的棉t恤,饱满的胸脯高高鼓胀,大概是天太热了,没有戴胸罩,两颗小点微微凸起,从t恤腋下的缝隙能隐约看到一撮腋毛。
她下身穿著一条仅到膝上两寸的短裤,没穿丝袜,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玉足瞪著拖鞋,此刻脚尖挂著鞋带,轻轻的晃动著。
这天真热啊,是该考虑装台空调了。孙蕙喃喃自语,挥手扇风,几滴细小的汗珠挂在她的脸上。
什么事?李正不敢再看,他已经能感到yīn茎又在蠢蠢欲动了,一股让他熟悉的气息随著电扇的热风钻入鼻端。
突然,孙蕙疑惑的抽了抽鼻子,好像闻到什么。她有些奇怪的四下看了看,脸上渐渐露出古怪的表情。
李正一下明白过来,自己刚刚射过精,房间密不透风,又闷热无比,那股味道还没散去。孙蕙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对这气味肯定不陌生,刚刚一定是闻出来了。
他羞得头几乎埋到桌子上,不自在的扭动几下,好像一切秘密都被看穿。
果然,孙蕙好像确定了这股气味的来源,看著满脸尴尬的李正,她的眼睛泛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嗔怪,又像是对李正这个年纪的男孩的这种行为的无可奈何。
她很快恢复正常,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大方的道:是这样,我儿子读的是寄宿学校,周末会回家。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抽空在周末辅导一下他的功课?
一听原来是这事,李正暗中松了口气,也没那么尴尬了。他连忙点头:没问题。
见他答应,孙蕙也很高兴,她又道:当然,蕙姐不会让你白干。这样吧,你的房租我就给你免了,当作每月的家教费用。如果你觉得价钱低了,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不不不,这样就很好了。李正连连摆手:那他读的是几年级?要我辅导些什么?
一提起儿子,孙蕙脸上就露出慈爱的表情:小晨今年初二,明年就要考高中了。但他的英语和语文一直不好,所以我想请你帮他补习这两门。
对初中的功课李正还是有信心的,自己就是中文系的学生,英语更是不在话下,毕竟自己是要考研的人。
他对孙蕙道:蕙姐,没问题,我以前也做过家教,英语和语文正是我的强项,我一定努力把他的功课提上去。
太好了。孙蕙很高兴,道:今晚你到下面来吃饭吧,顺便和小晨见见面。
好的,谢谢蕙姐。短暂的休息后,李正疲惫的yīn茎又变硬了,房间里的闷热让他欲望勃发,特别是这次孙蕙就坐在一旁。
突然间他有一些害怕,不知道这种情形还会持续多久,租房为的是清静的复习,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李正知道这样无节制的手淫对身体伤害很大,但只要一看到隔壁窗前的那些衣物,他的性欲就像火山喷发一样不可抑止。
见他有些发楞,孙蕙奇怪道:小正,你没事吧?
啊!李正一下惊醒过来,连忙道:我没事,蕙姐,晚上我会去的。
这时他巴不得孙蕙赶快离开,翘起的yīn茎已快撞到桌面了。
孙蕙站起身:那蕙姐走了,你好好看书。
突然,她注意到李正脚边那团卫生纸,有些嗔怪的道:你们男孩子都是这样,也不好好收拾一下。说著俯下身就去捡。
李正大惊,赶紧道:不用了蕙姐,我自己来
孙蕙的动作一下子呆住,原来李正慌乱中退出桌下,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长yīn茎,膨胀的guī头表面发光,显出年轻人特有的充沛活力。
同时抓著卫生纸的手里也有一股滑腻的感觉,孙蕙立刻明白里面裹著的是什么,她的心就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竟有些发痒。
李正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尴尬得几乎要钻到桌子下面。他手忙脚乱的站起:蕙姐,我
哪知这么一来,他的yīn茎刚好从蹲著的孙蕙脸上滑过,感觉guī头触碰到一团柔滑细腻的软肉,加之心情极度紧张,李正腰板一酸,yīn茎自己弹动两下,竟然喷射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李正双脚一软,赶紧扶住书桌。孙蕙更没想到他会走火,还在愣神间,脸上已被溅上一股股腥臭灼热的液体。
两个人都呆住了,李正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蕙姐颜射,他的只是呆呆看著一股股白色的精液顺著孙蕙白皙的脸颊滑下,一些甚至还沾到她的头发上,这个情景,比之任何a片都要淫艳。
孙蕙大脑也一片空白,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脸上那些粘稠的精液,浓烈的腥臭气味不断飘进鼻孔,这股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就像钩子一样,慢慢勾起她心中某些沉寂很久的东西。
精液的灼热透过脸上的皮肤,好像药膏一样慢慢浸进她的心里,再缓缓流过小腹,最后在双腿间那块三角地燃烧起来。
孙蕙两条长腿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她能感觉到,下面已有些湿润了。
对不起,蕙姐,我不是有意的。李正结结巴巴的道。
孙蕙很快调整了情绪,她知道,自己如果反应不当,一定会给这个孩子心理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对一个30多岁的女人来说,对性这种事已经看得很开,何况男孩手淫再正常不过,也没什么好指责的,其实她并没怎么生气。
哎呀,你这孩子。孙蕙笑著站起来:看把你蕙姐脸上弄得,一个人看书很无聊吧,为什么不找同学玩玩,放松下心情?
李正惊讶的道:蕙姐,你不生气?
伸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孙蕙微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又不是故意的。男孩子有需要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不要做太多啊。
预料中孙蕙破口大骂的情景没有出现,她甚至还在教育自己,这大出李正的意料。他不禁又是庆幸,又是感激,虽然还是很尴尬,但已经没有那种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了。
孙蕙抓过了一团卫生纸,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那我走了,记得晚上来吃饭。说著就要出去。
这时,毫无来由的,李正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之极的念头。在这里住了好些天,李正却从来没看到过孙蕙的丈夫,虽然不方便问,但他猜想孙蕙一定是离婚独居。他本能的感觉到,现在是最好的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来了。
没有多想,他一把拉住孙蕙的手:等一下,蕙姐。
孙蕙奇怪的转过身:怎么了,小正?放心吧,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今天的事我们都忘记,好么?
没有回答她的话,李正深吸一口气,像下定很大决心似的道:蕙姐,你帮帮我吧。
怎么了?
蕙姐,其实我我每天都看著你晾在窗前的内衣自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管是看书还是睡觉,脑子里面总在想著你,然后忍不住就要手淫李正大胆的说道。
孙蕙一下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
李正越来越激动:蕙姐,我知道这样下去,就别想复习了。求求你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只有这样我才能戒掉没有节制的手淫,否则我只能一直对你胡思乱想。
孙蕙被他吓到了:小正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蕙姐要出去了。
蕙姐!李正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孙蕙,两只手胡乱的揉弄她饱满的乳房:不要走,帮我做一次吧,我求求你了。
年轻男孩的身体紧贴著后背,一股股气息喷在后颈,屁股被硬直的yīn茎摩擦著,孙蕙的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她没带胸罩的乳房在李正粗鲁的揉捏下,两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一股股快感从乳尖散步到全身。
李正猜得没错,孙蕙确实已经独居很久了,这也是她一开始得知李正是独身一人,就不想租房给他的原因。
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白天忙于照顾小店,但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孙蕙也会不由自主身体发热,实在忍受不了,就自己解决难耐的寂寞。可是,这样终究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的抚慰来得快意。
进入盛夏,炎热的天气同样让她心情烦躁,欲望也强了很多。今天被久违的精液喷到脸上,孙蕙同样被勾起了强烈的欲望。
小正,别这样,快放手。孙蕙挣扎道。
一不做,二不休,李正这时反而变得很胆大。他抱得更紧了:蕙姐,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否则我真的没办法专心看书了。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体温不断升高,汗水很快就打湿了他们的衣服,随著闷热粘在皮肤上,就像覆盖著一层粘呼呼的胶水。
孙蕙的挣扎越来越弱,乳房的快感和难以忍受的炎热耗尽了她的体力,心里暗叹一声,她终于屈服了。
小正,蕙姐答应你,但只能用手,而且就这一次,好吗?她无奈的道。
李正大喜:好的,蕙姐,谢谢你。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他精力充沛的身体很快让yīn茎再次勃起。想到蕙姐马上就要用那双白嫩的小手替自己手淫,李正就激动万分。
孙蕙让李正坐到椅子上,自己蹲到他的面前,一股浓烈的男性体臭传进鼻子里。她脑子眩晕了一下,便用手握住李正的yīn茎,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啊敏感的yīn茎被柔软带著汗湿的小手握住,李正心愿得偿,不禁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
孙蕙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李正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马眼开始分泌晶莹的液体。但单纯的手淫已经无法满足他了,李正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蕙姐,让我、让我摸摸你的乳房吧。他进一步的要求道。
孙蕙皱起眉头:小正,不是说好我只用手的吗。
只是摸一下,不然我太难受了。
孙蕙考虑了一下,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让他摸一下也没什么。事实上,她心里同样隐隐期待刚刚乳房的那股快感,于是点头答应了。
椅子不高,蹲著的孙蕙胸脯刚好和李正的腰持平,他一探手,就抚弄上那对结实饱满的乳房。刚才抱住孙蕙是一时情急,没留下任何印象,这时李正仔细的抚摸著,终于体味到女人乳房带给男人的那股充实感。
李正心里叹息著,手掌在两团丰满软滑的肉球中下陷,渐渐变硬变长的乳头顶著掌心。孙蕙的乳房柔软得惊人,捏上去就像充水的气球,李正毫不费力就把整个手掌埋了进去。
他十指抓揉著,孙蕙的乳房在他掌间变化著各种形状。李正稍一用力,细滑的乳肉就从他指间缝隙挤出,尽管柔软,这对硕乳却一点也不缺乏弹性,他就像在揉捏著一对内中装著橡胶的柔软棉花包。
李正的手法很生疏,就像贪婪的婴儿一样抓挠著,孙蕙却渐渐有了感觉。双乳任由这个年轻地男孩揉弄著,敏感的乳尖在他掌心磨来磨去,给了她极大的快感。她感觉双腿间就像紧贴著一个温暖的水袋,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孙蕙忍耐著,尽管欲火高炽,但她还是做不出当著别人的面,用手揉弄下体的羞事。只是有意无意的一下一下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肉隔裤挤压著发痒的阴唇,聊以自慰。
李正已不满足隔著衣服抚摸了,他突然撩开孙蕙的t恤衫,双手直接抓上乳房柔嫩的肌肤。一瞬间,一股灼热,滑腻,以及带著汗水粘稠的触摸感,透过他的掌心传入大脑。
如果说刚刚的抚摸像触电的话,那么这一刻,李正完全被闪电劈中。他惊呆了,为手中这股舒服的感觉。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吗?一时间,手掌的舒适甚至盖过被孙蕙套弄的yīn茎。
孙蕙吓了一跳,李正竟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撩开衣服,她不禁有些生气。但女人总是这样,只要你破开她的第一道防线,哪怕再小,她们以后就会默认你一个又一个得寸进尺的要求。
直接触摸肌肤的快感远大于隔著衣服,随后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让孙蕙乐在其中。反正只是个大孩子她这么想著,便默许了李正的行为。
但她还是决定早点结束这次手淫,毕竟这是件很羞人的事。她伸出大拇指,抹了一滴李正马眼上分泌的前庭液,均匀得涂抹在他的guī头上。
李正的yīn茎就像抹了一层肥皂液,变得光滑莹润,充血的guī头又红又亮。
年轻男孩的yīn茎,如果能孙蕙忍不住叹息一声,内裤早就湿了一大片,yīn道里酥痒难耐。
她右手食指和拇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在李正guī头后面的冠状沟,来回套动著,重点刺激这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另外三指撩拨著yīn茎下方的肉筋,左手则虚抓著李正的卵袋,又点又弹的轻轻揉弄著。
啊啊李正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孙蕙的手法给了他自慰绝对达不到的如潮快感,他的腰部也开始自动的一前一后摆动著,双手胡乱揉著孙蕙的乳房,甚至还用指头来回捏转著她的乳尖。
不过大概是短时间连射两次的关系,无论孙蕙怎么动作,李正就是不射。过了快十分钟,孙蕙手都快酸了。
小正,还没好吗?她问道。
李正一边喘著气,一边道:蕙姐,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射不出来。
那怎么办?孙蕙有些迟疑。她想说就这么算了吧,但她很清楚,如果让一个男人在这时候停下来,比割他的肉还难受,李正肯定不会答应。
李正的话让她大吃一惊:蕙姐,要不你用嘴给我做出来
不行!孙蕙想也不想就拒绝。
李正却不管她怎么说,一下站起把腰向前挺过去:蕙姐,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求求你帮我弄出来吧。长这么大我还没这么舒服过,你太漂亮了,就满足我这个心愿吧,我保证就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提这种要求了。
孙蕙猝不及防,被他的guī头一下顶到了嘴唇上,那里还有刚才李正射出没擦乾净的精液。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冲进她的鼻子,她脑子一迷糊,下意识的张开嘴。
李正再傻也知道机不可失,他把yīn茎向前一送,guī头抵到孙蕙的门牙上,同时他又哀求道:蕙姐,帮帮我吧,就这一次。
yīn茎已经突破嘴唇的防线,也许是李正一再强调就这一次的关系,孙蕙把头向后仰了仰,但终于还是认命似的张大嘴,把李正的yīn茎含了进去。
瞬间,一股不同于手的湿润,温暖以及紧窄的感觉包裹住李正的下体。
他的yīn茎被孙蕙嘴里的唾液润湿,包围,就像浸在子宫里的胎儿,口腔的黏膜像最上等的丝绒,摩挲著他的guī头,柔软的舌尖轻触马眼,向里钻动两下,又滑开用舌身缠住yīn茎,来回摩擦著。
随著孙蕙的呼吸,口腔里就像有个吸盘,一下一下吸著李正的guī头。从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吹拂在下腹的阴毛上,让他无比舒爽。而孙蕙两排贝齿轻啮著他敏感的冠状沟,更让快感成倍增加。
做过的人都知道,口交时,女方技术再好,牙齿也会不可避免的接触yīn茎,区别只是技术好坏,是咬还是碰而已。孙蕙的口交技术明显非常好,被嘴中那根沾满浓烈精液气息的肉棒弄至意乱神迷,她不由自主使出全身解数。
她撮著嘴唇,把李正的yīn茎完全含入嘴中,随著头部的摆动,像xìng交一样有节奏的吞吐著,啧啧有声。被口水沾湿的yīn茎青筋暴狰,闪闪发光,一丝唾液从她下唇的缝隙溢出,丝丝掉掉的垂落著,模样淫腓无比。
她的头发完全垂了下来,轻柔的发丝随著她头部的摆动,一下一下轻擦著李正的大腿内侧,又麻又痒,每擦一下,李正的膝盖就不由自主一弯。
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撞击著他的下体。被含在嘴里的yīn茎被又软又滑的舌头纠缠著,几乎快要化掉了,两排牙齿恰到好处的在guī头,冠状沟之间轻咬著,每一下都让他马眼一松,溢出一股淫液。
孙蕙完全被口腔里男性的淫浊气息弄至迷乱,她双手主动抱著李正的屁股,头部在他胯间淫糜的来回摆动,艳丽的红唇卖力的摩擦著yīn茎,每一下深入都要把鼻子和脸埋入李正浓密的阴毛中。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震颤著,用力一夹一松,缓解yīn道深处难耐的骚痒,淫水湿透内裤,短裤的两腿中心,一个湿润的小点正一点一点变大。
两个人都满身大汗,衣衫浸透紧贴身体。浓烈的淫臭像化不开的雾气,充满整个房间,刺激著他们的鼻子。李正粗重的喘息和孙蕙喉头唔唔的轻吟,如同淫荡的伦音,让这对男女渐渐沉浸在这股异样淫糜的欲望中。
几分钟后,李正突然感觉yīn茎就像火烧一样灼热起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尿意涌上,他伏下腰,双手插入孙蕙的发间,低叫一声:蕙姐,我我来了!
脑子里一炸,李正腰部上挺,小腹收缩,一次猛烈强劲不输浴室那次的射精在孙蕙口中爆发。大股大股的精液击打著孙蕙的喉头,腥臭的液体在她的嘴里搅动,和口水混成一团。
孙蕙没来得及吐出yīn茎,她也没想吐出,只是大睁著眼睛,双颊内收,静静感受著年轻男孩灼热的精液撞击著自己的口腔,guī头每喷射一次,她就用舌头卷一下马眼,把喷出的精液混入唾液中,同时也帮助李正下一次更猛烈的喷溅。
一次两次三次连续五次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李正精疲力竭的呻吟一声。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脸上汗水直流,一直保持僵硬状态的腰板一软,抓著孙蕙的头发慢慢坐到后面的椅子里。
不愧是年轻人,第三次射精还这么浓孙蕙饱含满嘴精液,几乎被这股腥骚的气息冲晕过去,屁眼和yīn道一阵痉挛,淫水大量泌出,几乎同时也高潮了。
孙蕙两腿发软的坐在地上,胯间高潮的馀韵仍一阵阵冲击著她的身体,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脑中一片迷乱,几乎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被逼的。她恋恋不舍的咂了几下嘴,望著李正淫荡一笑,吞下满口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随后用食指擦拭嘴角流出的一点精液,再整根含入嘴里,舔食乾净。
窗外,夏蝉仍在有一声,没一声的鸣叫著,电扇有气无力的制造著恼人的热风。两个人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时没人说话,闷热潮湿的房间里,只馀一男一女带著满足的喘息半晌,孙蕙先站了起来,表情已经恢复自然。她对李正道:小正,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要把心思用到学习上,别再老想那些事了。今天的事,我们以后谁也不要提起,好么?
李正垂下头,呐呐的道:蕙姐,谢谢你,我明白的。
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孙蕙慈爱的抚摸了他的头发一下,笑道:丢人的可是蕙姐,你害羞什么。记得晚上来吃饭,蕙姐好好给你补补,你这孩子,以后一定要注意节制啊。
李正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
孙蕙走出房间,反手带上门。突然间,她全身无力的靠在墙上,用手摸了摸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这才匆匆向浴室走去。
房间里,李正脱下几乎能挤出水来的t恤衫,抹了抹身上的汗水。一把推开窗户,一股新鲜空气带著微风刮入,让他精神为之一振,回头看了看书桌前那团狼藉的污迹,他趴在窗台上,轻松的哼起歌来!
第四章
晚上李正下楼的时候,孙蕙在小店一角安排下一桌丰盛精致的小菜,等著他的到来。
两人见面,李正还有些尴尬,孙蕙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神色如常。
她亲热的把李正拉到桌前坐下:你饿了就先吃饭,小晨这孩子,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妈,我回来了。就在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李正看过去,只见一个个子瘦小的男孩一边放下书包,一边向孙蕙走来。他长得白白净净,衣服头发都很乾净,整理得一丝不苟,一点也不像同龄的孩子那样邋遢。让李正意外的是,这个男孩模样相当的俊俏,皮肤简直和孙蕙一样白皙细嫩,看来完全继承了自己母亲的血统。
小晨,怎么现在才回来?孙蕙瞋怪的拉著男孩坐下。
妈——男孩拖长声音,摇晃著孙蕙的手撒娇:我和同学出去玩了一会儿,你这么急著让我回家干嘛?孙蕙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妈给你找了个家庭教师,你的语文和英语不好,要好好跟老师学习。说著她对李正道:这是我儿子,张晨。小晨,快叫老师。老师好。张晨听话的对李正叫了一声,别过头好奇的打量著他。
好了,你也饿了吧?快吃饭,今天就算你的拜师宴。孙蕙笑著把张晨按到李正对面的椅子里,回头招呼道:阿琳,拿瓶酒来。阿琳是店里的服务员,典型的乡村妹子,模样水灵,见谁都是羞涩的笑容。
这时闻言甜甜的答应了一声,端来一瓶白酒。
蕙姐,我我不会喝酒。李正尴尬道。
只喝一小杯,没事,醉了蕙姐背你上去,总行了吧?孙蕙熟练的开封,倒酒,双手捧杯到李正面前:我可把小晨交给你了啊。孙蕙这老板娘的豪气感染了李正,他接过酒杯,咬咬牙一口喝乾。一股辛辣的味道在嘴里迷漫,他就觉喉咙一阵灼热,忍不住咳嗽起来。
好了,快吃点菜压压,都怪你蕙姐,原来你真一点不会喝啊。孙蕙显得很高兴,夹起一大块炒蛋送到李正嘴边。
李正想起下午孙蕙说要给他好好补补的话,就有点脸红,正好这时酒劲上来了,他藉著酒劲,也不避嫌,就势一口吃掉了那块炒蛋。
孙蕙一点不在意,笑眯眯的坐了下来。张晨见状,把头挨进孙蕙饱满的乳房间,狡黠的笑道:妈,我也要去,小孩子喝什么酒,妈给你准备了果汁。孙蕙拍了儿子的头一下,却没把他推开。
张晨也只是说说,他接过果汁,四根指头捏著杯身,小指翘起,头枕在孙蕙的胸脯上,秀气的眼睛却在打量著李正。
李正看到孙蕙那对因张晨的头挤压愈加突出的饱满乳房,就心里火躁,这时他反而有些羡慕起这小子来。
大概是儿子成绩提高有望,这顿饭孙蕙兴致颇高,李正就有些心猿意马。饭后他和张晨上了楼,开始指导他的功课。
张晨的房间就在李正房间对面,开门进去,李正被吓了一跳。这哪像个男孩的房间啊,一尘不染,乾净得不像话,床单是粉红色的,床的角落还摆著几个布偶,空气里弥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气。
汗臭,脏鞋,足球明星的海报等等这些男生房间里的东西,一样没有。书架上摆著一排少女漫画,所有东西布置得整整齐齐,要不是张晨带他进来,他肯定以为这是哪个女孩的房间,而且是爱乾净的女孩。
虽然惊讶,李正却没表现在脸上,他神色如常的走到屋里。张晨欢呼一声,先爱惜的挨个捧起床上的布偶逗弄一番,这才坐到书桌前。
老师,你也坐吧。张晨为李正端来一张凳子,放到自己身边。
李正很高兴,不愧是蕙姐的儿子,真有礼貌,哪像自己上一次做家教的那小子,一点也不尊重自己,上课就上跳下窜,头疼死了。
一坐下,他就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这才发现竟是从张晨身上传出来的。看著张晨修长白皙的脖子,长长的睫毛,李正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真是错生了男胎,要是个女孩,肯定是个大美女。
老师,老师!见他有些发楞,张晨连叫几声。
李正一下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有些自失的摇摇头。蕙姐对自己这么好,我一定要好好指导张晨的功课,怎么还心不在焉的?
他赶紧道:哦,说说你功课的大概情况吧,我看需要补习哪些地方。接下来两天,李正特别针对张晨功课薄弱的部分,有针对性的进行了指导,他以前做过很多家教,对此颇有心得,仅仅是两天的补习,已让张晨收获颇多。
很快,一个星期后就见成果了,在李正的指导下,张晨的一篇作文让班主任大加赞赏,还被当作范文在全校朗读。得知儿子在语文这个弱项上有了如此长足的进步,孙蕙对李正更感激了。
那天她很高兴,晚饭时喝了很多酒,李正看到,孙蕙拉著张晨的手,眼里隐隐有泪花。
小晨,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上最好的大学。她这么说,做为一个单身母亲,孙蕙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到儿子身上。
最后孙蕙醉倒了,被阿琳扶上楼休息。吃过饭,李正和张晨也上楼继续辅导功课。做完最后一道试题,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好了,你回学校后要多看看这几章课文,有什么问题下周我再给你讲。他布置完功课,起身就要离开。
李老师,这次妈妈很高兴,我也很感谢你。张晨送他到门口,轻声道。
不知怎么,上了几次课,李正总感觉张晨有点奇怪,上课的时候越来越喜欢挨近自己,有时候还嘘寒问暖,虽说自己并不排斥,但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感觉。
这时看著他感激的眼神,他只好嗯啊敷衍了一下,连忙出去。
刚刚出门,恰好这时厕所的门打开,孙蕙捂著头走了出来。看样子她的酒还没醒,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
因为刚睡醒的关系,她的衣服凌乱,汗衫左边的肩带滑下,露出肩膀和胸口一片肌肤,头发散乱的披散了下来,一缕发丝垂在脸颊,充满成熟妇人诱人的风韵。
孙蕙的腰部已经有了赘肉,但那种肉肉的感觉却更加诱人,可以想像,抱著这么一具软绵绵,肉乎乎的成熟身躯,将是多么大的享受。她下身穿著条短裙,露出雪白的双腿,玉足上套著肉色的水晶短袜,袜头隐隐可见脚趾的丹蔻。
蕙姐,我扶你吧。李正赶紧走过去。
看到是他,孙蕙笑了:是小正啊,上完课了吗?李正的眼睛不由自主在她成熟丰满的身躯上巡游著,一边答道:上完了,小晨的功课进步很快,下个月的期末考试一定没问题。他扶著孙蕙走进她的房间,这也是李正第一次走进女人的房间。由于关著窗户,房间里比外面闷热,空气里弥漫著一股混合了淡淡汗臭的女人体味,一台吊扇在天花板上缓缓旋转著。
房间里很乱,桌子上堆著啤酒罐和烟盒,一边的梳妆台放著一些李正认不出名字的化妆品。铺著凉席的双人床被单凌乱,床头的地上扔著一条胸罩和内裤,李正心里腾的跳了一下,转头看看孙蕙明显没戴胸罩的傲挺胸部,他不禁想,难道蕙姐连内裤也没穿?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窗台,从那天以后,孙蕙再也没在窗外晾过内衣,李正手婬的频率终于减低,但这样,他心里反而像少了些什么一样。
谢谢你小正,你也回去睡吧。孙蕙冲李正笑笑,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一头扑在床上。
也许是酒醉未醒,又也许因为儿子功课的事,孙蕙很感激李正,她此刻没有一点戒心,就那么趴在床上,呼吸渐渐转沈。
孙蕙背对李正趴在床上,尚未褪去丝袜的玉足垂在床边,可爱的脚心向上,浑圆的足踝和足弓构成一段优美的曲线,短袜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诱惑光泽。
从小腿往上,雪白的大腿淫荡的叉开著,短裙因双腿分开而卷了上去,仅仅包裹著她丰满的臀部。从李正的角度,双腿的缝隙间是一片神秘而引人入胜的阴影,想到她可能没穿内裤,他就不禁口乾舌燥。
再往上,是孙蕙有些许发胖,但还是能看出曲线的腰部,硕大的乳房因挤压而变扁,就像在孙蕙的身下放著两块圆盘。从她汗衫两腋的缝隙里,可以看到漆黑的腋毛,这是成熟妇人特有的引人之处。
孙蕙的头发盘起,用一个发夹简单夹住,雪白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外。她的脸颊微微有些潮红,耳根和后颈泛出几颗晶莹的汗珠。
这是怎样一副诱人的情景啊,李正就像著了魔一样,眼睛再也无法挪开。
吊扇呼呼旋转著,但他感觉房间里却越来越是闷热,一股从小腹和内心最深处燃起的火焰,越烧越旺,李正不断乾咽著口水,不由自主拉了拉衬衫的领口。
也许是太热了,昏睡的孙蕙嗯的呻吟了一声,身子挪了挪,双足互相蹬了一下,左脚的水晶袜被蹬下一半,丝袜褪在脚掌上,一半玉足被丝袜包裹,娇嫩的脚根却暴露在外,透明的袜尖垂落,婬荡的晃动著。
李正再也忍不住了,他悄悄地走上前,蹲下身,带著急促的呼吸,像朝圣一样,缓缓把把头凑到孙蕙那对裹著透明水晶短袜的完美玉足间。
一股淡淡的幽香传进鼻子里,一点不臭,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让人喜欢的气味。孙蕙很爱乾净,丝袜每天都换,加上她不是汗脚,所以脚上的气味很淡。李正不是真正的恋足者,他喜欢看女人穿著丝袜,曲线优美的双脚,但绝不喜欢闻脚臭,孙蕙的一对玉足正符合他的要求。
李正把鼻子贴近脚心,贪婪的呼吸著,一边用脸蛋摩擦著嫩足,感受丝袜的那股滑腻感。他伸手抚摸著孙蕙光滑的脚背,然后从脚踝摸下去,滑过娇嫩的脚底,没有一点死皮的脚心就像温玉一样细滑。
最后,他挨个揉捏细长的脚趾,隔著丝袜,这些脚趾就像小精灵一样,在他的手中并拢,蜷曲,涂著丹蔻的趾甲发出诱人的色泽。这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不知不觉间,他的yīn茎瞬间就硬挺起来。
大概被挠到痒处,昏睡的孙蕙嗯了一声,屈起双腿躲避李正的抚弄。
李正小心翼翼的褪下她右脚的丝袜塞进裤兜,这样孙蕙那对美丽的玉足便有一只赤裸了,另一只丝袜则半垂著挂在左脚上,模样无比婬荡。
李正抬起身,两手颤抖著,终于像下定决心似的按在孙蕙两条小腿上,然后顺著向上摸去。这样闷热的天气,孙蕙出了不少汗,皮肤有些发粘,李正一边感受著手中那柔滑的触感,渐渐接近她的腿根。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指尖终于触碰到裙边。深吸口气,李正细心的撩起裙脚,把它拉到孙蕙的腰部。
他没猜错,孙蕙为了睡得舒服,果然没穿内裤。一个雪白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分开的双腿间,可以看到一丛浓密漆黑的阴毛,以及毛丛里那两片丰嫩的蜜肉。阴毛延伸到屁股中间,逐渐变细变淡,包绕著褐色的菊肛。
有生以来,除了在a片中,李正从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女性的私处。他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俯下身如饥似渴的看起来。
孙蕙的阴部并不漂亮,但很真实,阴毛浓密,甚至连两片大阴唇上都长著,一眼看去黑乎乎的一片。李正用手小心的拨开阴毛,现出棕色的肥厚肉唇,因为生过孩子,缝隙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大概是她刚上过厕所的关系,李正闻到一点尿臭,那股成熟妇女特有的浓烈骚气刺激著他的嗅觉。对男人来说,这就像浓浓的麝香,绝对足以刺激起他们最强烈的欲望。
这样一个充满肉欲的阴部赤裸裸的暴露在李正眼前,散发著婬靡的气味,和李正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就像在大声宣告:插进来,干我吧!
李正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指小心的拨开婬肉,孙蕙的大阴唇很柔软,还带著烫手的热气。在一片鲜嫩的粉红色中,微张的yīn道口就像桃源洞般迎接著这位陌生来客,略一受到刺激,洞口已泛出一股晶莹的婬液,看来她的身体非常敏感。
紧闭的尿道口上方,有一颗半露在包皮下的小红豆,李正知道这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阴核了。他用大拇指拨了拨,出乎意料,阴核外皮立刻褪下,鲜红的小豆舒张勃起,顶端泛出婬扉的光泽。
这时李正的yīn茎几乎要把裤裆的拉链顶穿,内裤摩擦著guī头,让他急欲一尝精液喷发的欲望。他手忙脚乱的掏出鼓胀的yīn茎,从背后拉开孙蕙的双腿。
他急吼吼的动作太大了,终于把孙蕙惊醒。她感觉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转头一看,睡意立刻被吓得乾乾净净。
褪下裤子的李正,正跪在她两腿之间,那根青筋怒起的粗大yīn茎高扬。李正也没想到孙蕙会突然醒来,两人一时都呆住了。
孙蕙先反应过来,她猛的转过身,扯过被单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厉声问道:小正,你在干什么?李正完全惊呆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跑,但他马上想到,如果自己就这么跑了,恐怕明天就得被迫离开这里。
不能跑!他脑子里闪电般划过这个念头。
蕙姐,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他膝跪著,向孙蕙移近两步。
孙蕙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声色俱厉的道:小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还不快出去!李正心里其实非常害怕,他几乎就要照做了。但另一个声音提醒他,绝对不能退缩,否则一切都完了。
耍无赖绝对不符合他的性格,至少不符合他现在的性格。但在紧张和焦虑双重煎熬下,他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扑上去抱住孙蕙。
蕙姐,我真的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吧。孙蕙没有想到李正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等回过神来时,已被李正扑倒在床上。李正两手箍著孙蕙的胳膊,膝盖顶在她的腿间,yīn茎胡乱的在她的腿根捅著。
这时孙蕙爆发出惊人的抵抗力,她像头母狮一样挣扎著,两腿乱蹬,试图甩开身上的李正。同时她不住的道:住手,小正,快住手。你忘了那天对蕙姐的承诺吗?你这是在犯罪,还不快住手!李正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喘著粗气,头在孙蕙胸口拱著。孙蕙吃亏在没穿内裤,李正省去最大的一层麻烦,yīn茎虽然漫无目的的乱捅,却有好几次顶到孙蕙的阴部,在她泛著热气的阴唇上摩擦著。
下体受到灼热的yīn茎最直接的刺激,尽管孙蕙不愿意,但她成熟敏感的肉体还是忠实的做出了反应。一股麻痒感在yīn道里迅速弥漫,她就觉下体酥软,竟然分泌出一股股蜜汁。
李正敏感的guī头立刻接收到这一变化,他更卖力了,把头埋在孙蕙的耳边,连声道:蕙姐,你也觉得舒服是不是?求求你让我做一次吧。小正,放开,放开我孙蕙感觉越来越没力气了,防线正在一点点失守,她的声音已带上哭腔:别这么做,快下去吧。突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李正撑开,厉声道:小正,蕙姐是认真的,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就要叫人了!欲火焚身下,李正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他甚至还冷笑了一声:蕙姐,小晨就在对面,如果你叫,他一定第一个进来。你说他看到我们这副模样,心里会怎么想呢?听到这话,孙蕙两眼猛的睁大,母狮一样不屈服的目光一下变得空洞。
李正不失时机的在她耳边道:蕙姐,我是真的喜欢你,让我做一次吧。我一定会好好辅导小晨的功课,让他明年考上最好的高中。不知是李正的威胁起到作用,还是想到儿子的功课还要依赖他,孙蕙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撑在李正胸口上的手无力的垂到一边,双腿也不再蹬了。
知道机不可失,李正抓著她的大腿分到两边,guī头直抵她的蜜肉。以前已看过很多a片,李正全无毛头小子初试云雨那样找不到门路,加上孙蕙肉体成熟丰满,他毫不费力就剑指玉门。
突然想到什么,孙蕙急忙道:小正,等、等一下,让蕙姐去买包避孕套,这样不能啊!她惊呼一声,身体颤抖一下,又无力的躺回床上。
却是李正深吸口气,腰部向前一挺,终于涌入那片让他魂牵梦绕的圣地。
感觉yīn茎滑入一片由嫩肉构成的密道里,立刻被一片舒爽温暖的粘液包裹起来。随著他腰部的挺动,guī头破开一层又一层肉壁,一直向这片温暖润滑的最深处探去。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啊。李正满足的叹了口气,瞬即被充盈全身的巨大快感俘获。
这时,孙蕙双目紧闭,偏过头,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无师自通的,李正快速而胡乱的挺动腰部,巨大的欲望得到满足,随之而来的是如潮般的快感。这时他才知道,那天的口交,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的体力非常好,每一下都把整个身体压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刺入孙蕙的最深处。拉出时,则带出大股粘稠的婬水,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guī头的冠状沟勾住yīn道内的婬肉,翻出一片婬靡的肉色。
初试云雨的李正毫无技巧可言,全凭无穷的精力猛打猛冲,孙蕙紧皱眉头,身体随著李正的动作颤抖著。然而就是这样粗暴的动作,却给了她强烈的快感,敏感的yīn道里被火热的肉棒粗暴的填满,再抽空,再粗暴的填满这种巨大的充实和空虚感间的交换,让快感如雷击一般,一阵阵冲击著她的大脑。
孙蕙紧抿双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哭泣一样的低吟。她垂在一旁的双手拳头紧拽,两腿在李正奋力抽动下笔直的绷紧,脚心蜷缩,左脚的丝袜几乎被完全蹬掉。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一波波不可抑制的快感充盈全身,渐渐的,她的脑中只剩下这个念头不断翻转,被李正强迫失身的羞愤越来越淡。
几分钟后,李正感觉脑中一炸,他不顾一切的撩起孙蕙的汗衫,死死抓住那对硕大的乳房,大叫著:蕙姐!蕙姐!一股强劲灼热的精液猛的灌入孙蕙的yīn道,被这股热流一冲,孙蕙yīn道和肛门同时一阵抽搐,也达到了高潮。
这股高潮是如此强烈,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全身像弹簧一样绷紧,孙蕙本能的想尖叫,但她不敢叫,只是死死闭著嘴,喉咙里发出如咽如泣的呜咽声。
片刻,两人像散了架似的,绷直的身体同时软了下来。李正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孙蕙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房间里闷热如同蒸笼,似乎连空气中都带著湿热的水汽,吊扇旋转著,发出单调的哗哗声。两个人满身大汗,汗珠随著他们的喘息,从赤裸的身体上滑落,在凉席上溅起一朵朵印痕。
唉半晌,孙蕙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没有责怪李正,只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正仍没有从她身上下来,他趴在这具火热丰满的肉体上,双手缓缓揉弄著孙蕙的乳房。两人汗如浆出,粘稠的汗水就像要把他们完全粘在一起。
小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孙蕙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他。
蕙姐,我是真的喜欢你。李正感觉自己和孙蕙身体的结合处就想要烧起来一样灼热。
可是蕙姐年纪这么大了,你还年轻,我们不合适的。今晚的事就算了吧,明天你就搬出去像下了很大决心,孙蕙这么说。
李正突然愤怒了,他一下撑起身,变软的yīn茎从孙蕙的yīn道里退出,一股混合了婬水的精液立刻溢出孙蕙的蜜穴,婬液泌出穴口,缓缓流过肛门,点点滴在凉席上。
为什么要我搬出去?我只是喜欢你,喜欢蕙姐的身体,喜欢你每个地方,从搬进来的第一天起,我就每天想著你。他近乎暴虐的狠抓著孙蕙的乳房,柔软的乳肉在他指间挤得变型。
小正,你轻点孙蕙痛苦的皱起眉头,无力的呻吟道。
李正从裤兜里掏出那只短袜,粗暴的捂在孙蕙的嘴和鼻子上:这是你的袜子,你闻一下,为什么要皱眉?你知不知道,哪怕是穿在你脚上的东西,我也喜欢,可以用它手婬10次,100次!孙蕙惊呆了,薄薄的丝袜捂在她的鼻子上,她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脚味。但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个男孩竟然迷恋自己到了这个地步。
李正居高临下的望著孙蕙,呼呼的喘著气。他头上的汗水点点滴滴的滴在孙蕙身上,一些汗珠落到丝袜上,浸出一个个小圆点。
突然,李正猛的俯下身,疯狂的亲吻著孙蕙。孙蕙两手在凉席上无力的抓挠一下,已被李正的舌头探进嘴里。
两人的嘴唇间还隔著那只丝袜,李正近乎狂乱的撕咬著袜尖,把一截薄丝连同舌头一起搅进孙蕙的嘴里。薄薄的袜丝立刻被两人的唾液浸透,一股淡淡的苦咸在他们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孙蕙从没尝试过这么粗暴的深吻,她张口想叫,却让李正的舌头探得更深。
两人唾液交融,灼热的嘴唇隔著丝袜摩擦著,鼻孔喷出的热气近距离吹拂在脸上,又被对方吸进去。
浸湿的袜丝卷住孙蕙的舌头,薄丝裹著粉红的舌肉,点点唾液拉丝垂下,其状婬靡无比。李正用牙齿咬住她的舌尖,缓缓的,不容置疑的把它拉出口腔,随即隔著丝袜,贪婪的吮吸起来。
孙蕙全身都在颤抖,她粘湿的两瓣肉唇一阵抽搐,大股婬水喷出穴口,像撒尿一样喷湿两腿间的凉席,再次高潮了。
吮吸著孙蕙舌头的李正屁股稍稍抬起,瞬即往前一挺,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蜜壶。仍沈浸在高潮中的孙蕙唔的闷叫一声,双腿大力一蹬,脚心蜷缩,双手首次主动抱住李正满是汗水的脊背。
李正猛烈的抽chā著,整个身体都伏在孙蕙身上,胸脯挤压著她的乳房,两人双腿互相纠结,下体紧贴,头颈交缠,双手抱著彼此的身体,全身大汗淋漓,就像热带雨林中两条交媾的蟒蛇。
孙蕙完全沈浸在肉欲中,变得越来越主动。她迷乱的和李正吮吸著彼此的舌头,丰满的屁股主动上挺,迎合著李正的抽chā,玉足婬秽的勾住李正双腿,脚心在他腿上摩擦著。
李正屁股的挺动越来越快,两人都陷入肉欲的迷海中,恨不能把彼此的身体完全融合在一起。
突然,李正yīn茎猛捣十馀下,下身狠狠向前一顶,guī头直抵花心。孙蕙身体猛的紧绷,指甲深深陷进李正的后背。跟著一股灼热的浪水喷溅而出,迎上李正怒射的精液,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的极致。
呼呼呼强劲的喷射之后,两人像散了架似的,肉体无力的堆叠在一起,带著满足的表情紧紧搂抱著,闷热的房间中,回响著此起彼伏的喘息
第五章
啊孙蕙尖叫一声,双腿盘在李正腰间,全身颤抖著。
李正吸舔著她的乳房,下体一阵阵律动,把精液灌注在孙蕙花心最深处。两人都满足的喘著气,满身大汗的抱在一起。
从那晚之后,已经是第三天,那晚粗暴的两次交媾,让孙蕙完全屈从了李正对自己的行为。不,或者说,她同样陷入与这个年轻人xìng交的快乐中不能自拔。
这三天,只要一有机会,李正就把孙蕙拉到楼上,或在自己的房间,或在她的房间,狂乱的,不知疲倦的做ài。
他饥渴的享用著孙蕙成熟美丽的肉体,好像有无穷的精力可以发泄到上面,两人都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最多的一天,他们做了5次,一直到深夜两人都没走出房门一步,精液和婬水的气味充满整个房间。
李正从孙蕙身上爬起,下床把吊扇的风力调到最大,然后赤身裸体的坐在地板上,头靠在床沿休息著。孙蕙像只性感成熟的母猫,匍匐著爬到李正身后,爱怜的抚摸著这个给于自己莫大快乐的男孩的头发。完全放开自己以后,她再没有一丝羞涩,成熟妇人的性感风韵便完全体现出来。在床上,她的一举一动都带著赤裸裸的肉欲。
摸了一阵,她乾脆坐起身,让李正的头枕在自己胯间,两条白生生的腿从他肩膀垂下,玉足俏皮的在他胸口挠动著。
两人都出了很多汗,孙蕙的脚掌也是香汗淋漓,摩挲在李正胸口,就像用柔滑的丝缎抹身。李正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发出低低的呻吟。
怎么,喜欢啊?她浅笑道。
李正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一手在她细嫩的小腿上轻抚著。
那要不要蕙姐用脚给你做?孙蕙咬了咬嘴唇,突然道。
李正惊讶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蕙姐小鬼头。孙蕙笑著敲了他的脑袋一下:你在想些什么,蕙姐还能不知道?真是,这么脏兮兮的地方,你也能喜欢。蕙姐,给我做吧。其实李正早就想尝尝足交的滋味了,难得孙蕙主动提出来,机会岂能放过。
那先让蕙姐去洗洗脚,出了这么多汗,都有味儿了。你也休息一下身子,真是,每次都这么卖力。确实,出了这么多汗,孙蕙的玉足已隐隐有些汗臭。虽然尚在李正可以容忍的范围内,但他确实不怎么喜欢闻那股味道。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美足,喜欢玉足套著丝袜的那股滑腻触感。
蕙姐,我跟你一起去吧。李正笑嘻嘻的站起:我也洗洗。臭小子,得寸进尺。孙蕙瞋怪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拒绝。
两人匆匆套上衣服,进了浴室。孙蕙打开喷头,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还没来得及脱下连衣裙,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的李正已从后面抱了上来。
哎呀。孙蕙惊叫一声,和李正撞进喷头的水幕里,刹时浑身精湿。
小正,你怎么不等蕙姐把衣服脱了。她气道。
李正笑嘻嘻的解下裙子的肩带:蕙姐,我来帮你吧。由于里面什么都没穿,薄薄的裙子被水淋湿,紧贴在孙蕙丰满的身体上,肉欲的曲线暴露无疑。隔著湿衣,硕大的乳房上,深红色的乳头正在慢慢变硬,两腿间那抹诱人的黑色清晰可见。
这是一副极端诱人的画面,李正呆看了半晌,才在孙蕙的催促下把她的连衣裙一褪到底,两个人完全袒身以对。
温热的水幕中,李正从后面抱住孙蕙,头枕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蕙姐,你真漂亮。孙蕙脸上泛出慈爱的笑意,她反手摸了摸李正湿漉漉的头发,眼睛里闪过幸福之色,但目光很快又黯淡下去。
李正挤了一滩沐浴乳,双手开始在孙蕙充满肉感的身体上游移著。润滑的沐浴液沾满孙蕙全身,泛起大量泡沫,孙蕙本就细腻的肌肤摸在李正手里,更是如丝缎一般顺滑。
在李正的魔手抚摸下,孙蕙双颊渐渐潮红,低声呻吟著,似乎又有了感觉。
李正双手缓缓下移,掠过带著些许赘肉的腰肢,肉肉的小腹,浓密的阴毛,最后三根手指按著肿胀的蜜肉,快速摩擦起%c 燃烧的双眼,似在询问李正搞什么鬼。
李正嘿嘿一笑,中指突然用力一扣,第一段指节突然刺进孙蕙的菊肛。猝不及防,她唔的叫了一声,肛肉瞬间收紧,强大的收缩力让李正感觉自己的指头就像套进了一个温热的箍子,差点被夹断。
好紧啊,紧窄和收缩力比yīn道强了好几倍,要是能插进这里面,不知会有多大的快感。
正想著,他的头被孙蕙狠敲一下,孙蕙拉开他的手,生气道:小正,你越来越没正经了,那是那个的地方,怎么能随便摸。见孙蕙真有点生气了,李正连忙赔罪,好一会儿才让她回瞋作喜。为了让她高兴,李正主动蹲下:蕙姐,我给你洗脚吧。孙蕙知道他喜欢自己这双脚,害羞的点点头,依言坐到浴缸边缘。李正蹲在孙蕙面前,小心的把一对玉足捧在手里。
浴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流冲洗在两人身上的哗哗声,朦胧的水气蒸腾著,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李正拿起香皂均匀的在孙蕙的脚掌涂抹著,然后一手托著脚踝,另一只手在脚面和脚心来回擦洗。
孙蕙的嫩足娇小洁白,曲线优美,脚背几丝青筋可爱的浮凸著,摸在手中如玉似缎。滑腻的皂液增加了脚的敏感度,在李正的抚摸下,孙蕙痒得连连发笑,脚不时向后抽一下,脚心和趾头紧紧曲缩著。
李正精心的洗去这对玉足每一点污垢,连趾缝都不放过,最后再用喷头的热水小心的把它们冲洗乾净。
李正对自己身体爱不释手的样子让孙蕙有些感动,她看得出,这个孩子对自己是发自内心的喜爱。突然她泛起一点顽皮的心性,调皮的把脚伸到李正嘴边:亲亲。哪知李正却立刻把头偏开。
他喜欢美丽的莲足,喜欢看它们穿著丝袜的美态,但却不喜欢闻那浓烈的脚味,更对舔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这三天和孙蕙无休止的痴缠中,李正曾试过让自己去亲这双让他为之心动的美足。但他发现自己办不到,他可以把它们捧在手里抚摸,可以贪婪的吸嗅淡淡的脚香,这双脚穿过的丝袜会让他情欲高涨,但他却无法像真正的恋足者那样,心甘情愿的去亲脚舔脚。
见他转过头,孙蕙打趣道:哎呀,不愿意啊,你不是很喜欢吗?李正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我更喜欢这样。说著抓著她的嫩足,手指在脚心抓起来。
孙蕙尖笑一声,拚命缩脚:小正,快住手,饶了蕙姐吧,痒死了。李正却越抓越觉得有趣,反而更卖力了。孙蕙的笑声很快变得断断续续,身体抖动著,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好痒小正快停蕙姐快没力气了你再不住手,呆会儿我可没力气再用脚帮你做惦记著一会儿的脚交,李正终于停手。
孙蕙躺在浴缸里,一条美腿垂在外面,咯咯咯的笑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劲来。李正把她拉起来,姐弟两人相视一笑,经过这番打闹,两人感觉彼此的距离好像又更近了一步。
离开浴室回到孙蕙的房间,李正反而有点手足无措了。他在床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该采取怎样的姿势,才方便孙蕙呆会儿用脚。
孙蕙也从没给人脚交过,她想了想,说:你还是靠坐在床边吧,头枕著蕙姐的肚子,就像刚才那样,蕙姐才好弄。李正依言坐在床边,孙蕙刚要上床,李正突然道:蕙姐,你你还是穿双丝袜吧,这样我更舒服。人小鬼大。孙蕙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一大叠各式各样的丝袜,一一铺在床边。
要蕙姐穿哪双,你自己选吧。李正回头一眼,喉头咕噜一声,下体的yīn茎立刻硬了。
只见床上摆著肉色,紫色,红色,膏丝,纯白,水晶蓝,黑色等各种颜色;吊带袜,长统袜,连裤袜,短袜,及膝袜,棉袜,厚袜等各种样式的丝袜。它们长短不一,颜色各异,一溜排开等待著李正的检阅。一想起这些丝袜全都被蕙姐那双美足穿过,李正就感觉它们散发著无比的诱惑,刹时欲火高涨。
孙蕙像蛇一样,赤身裸体从后面贴上来,乳房紧压著他的后背,右手前探,握住李正硬挺的yīn茎,缓缓套弄著。同时,她轻轻的在李正耳边吹了口气:还在等什么,说,要蕙姐穿哪双?下体阵阵舒适感让李正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他仰头呻吟了一下,这才指著其中一双道:蕙姐,穿这双吧。这是一双黑色细丝长统袜,透明的黑丝,脚跟和脚尖部分颜色稍深,腿根部位用透明的黑色蕾丝绣成紧边。
孙蕙轻点了他的脑门一下,收起其他丝袜,拿起那双黑丝。她先用手把丝袜卷成一团,将脚尖伸入袜口,然后把脚踩在床边,缓缓用手把袜身抹上去。黑色的袜丝像阴影笼罩大地一样,一点一点覆盖著孙蕙那双象牙般色泽的修长美腿,黑色的丝袜渐渐移过小腿,膝盖,最后裹住腿根。
将蕾丝边小心的展开绷住腿肉,孙蕙用手虚抚丝袜,上下游移了几次,确保袜丝完全裹住腿,没留下一点空隙。然后,她用同样的方法穿上另一只脚。
李正一直目不转睛的在一边看著,不漏过哪怕一点,就像在欣赏一副大师所做的艳丽油画。这一刻,他从没有觉得孙蕙如此之美。
穿好丝袜,孙蕙轻轻的转了一下身:好看吗?蕙姐,你真美。李正发自内心的道。
孙蕙全身赤裸,刚洗过澡的肉体发出圣洁的玉牙光泽,这样更显脚上那双黑丝的耀眼。质地良好的丝袜紧贴皮肤,好像变成她的第二层肌肤,半透明黑丝下隐隐可见双腿的腻白,纯黑色的脚尖部位不时微动一下,隐约可见足趾的形状。
孙蕙笑了,她把李正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上床坐在他身后,两条紧裹黑丝,曲线修长的美腿架过李正的肩膀,垂到他的胸前。这时,李正的yīn茎已经硬胀得红光满面,怒擎向天了。
孙蕙没有急于进攻下体,她双膝内弯盘住李正的头部,脚尖的大足趾按上李正的乳头,开始缓缓的打著转。
刚洗过澡,被电扇一吹,孙蕙的双足冰冰的,按在李正灼热的身体上,传来丝丝凉意,加上袜丝凉滑细腻,绝佳的感觉立刻让他舒服得呻吟一声。敏感的乳头被玉足轻点,按压,揉捏,打转,快感一波波袭来,李正的乳头便很快硬挺起来。感觉到变化,孙蕙轻轻一笑,按捏得更用力了。
李正双手也不闲著,向后抚摸著孙蕙的大腿,感受著手里丝袜的美妙感觉。
揉弄一会儿,孙蕙两脚下移,冰凉的脚掌开始在李正胸腹间游走,不时用脚跟触一下发硬的乳头,或用脚尖在硬挺的yīn茎上撩拨两下,但很快就移开,只给李正片刻的愉悦。
完美的玉足摩挲著李正的小腹,细腻的丝袜如同最上等的丝绒,给他舒滑透爽的触感,李正的小腹不由自主阵阵紧缩,喉咙乾燥,下腹像燃烧起来一样,yīn茎自己一下下轻弹著,马眼分泌出一股粘液。
蕙姐,快,那里李正闭目呻吟著。
摩擦片晌,孙蕙自己也来了感觉。 她双颊潮红,压在李正头上的硕乳发胀,乳尖直立,胯间的蜜肉被李正后脑的头发扎著,随著他头部摆动,就像有万千个小刷子在擦著,快感如潮,很快婬水就湿得一塌糊涂。
孙蕙依言双脚下移,脚掌左右摆开,用足弓的内弯夹住李正的yīn茎,开始一上一下的摩擦起来。
凉凉的玉足丝毫没有给灼热的yīn茎降温,反而让李正更加欲火高炽。虽然隔著丝袜,但丝毫没有破坏脚心柔嫩的腻滑,一对完美的玉足夹著这根肉欲高涨的yīn茎来回摩挲著,为了紧扣肉棒增加摩擦力,孙蕙用力的蜷起十根脚趾,丝袜的袜尖好看的弯出一个弧形。
一边抚摸著自己蜜汁泛滥的肉唇,孙蕙一边用力的摆动双脚。李正双腿大大的分开,方便孙蕙的动作,同时自己两手也不住在她腿上抚摸著。
过了片刻,孙蕙改变方法,她左脚的脚背伸下,垫著李正的yīn茎,右脚则踩在yīn茎上面,脚心压著肉棒,开始来回快速的摩擦起来。
啊啊这么做快感更加强烈,李正伏低了腰,喘息起来。
脚趾撩拨著敏感的guī头,在冠状沟来回搓动著,或用大足趾挖弄马眼,孙蕙乾净的丝袜很快被马眼的粘液浸湿,晶莹的粘液挂在袜尖,缓缓被细腻的袜丝吸收,显出一点更深的黑色。
蕙姐,我、我受不了了,更用力一点孙蕙的动作无法给李正足够的刺激,他要求道。
孙蕙会意,一只脚居高临下的踩著李正的肉棒,把它压得贴向小腹,从下方摩擦刺激著敏感的yīn茎。 另一只脚则下移,撩拨著他的肉袋。
李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yīn茎在孙蕙玉足的摩擦下分泌出一团团前庭液,把yīn茎弄得滑腻腻的,也玷污了孙蕙的丝袜。
突然,孙蕙撩拨阴囊的那只脚缩回来,从李正屁股下伸了进去,袜尖沿著屁股缝直抵李正的肛门。似乎想起李正在浴室里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孙蕙得意的笑了。她脚上突然用力,大脚趾快速来回扣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撩拨著李正敏感的肛肉。
李正突觉肛门奇痒,孙蕙的脚趾竟在肛门外来回掠动,丝袜细腻的触感像给肛肉过电一样,就觉脑中瞬间升天,他的防线崩溃了。
感觉李正的肛门紧收,经验丰富的孙蕙知道他快到高潮了,压住他yīn茎的那只丝脚同时用力摩擦,并加快频率。
李正的屁股突然向上一顶,臀肉收缩,闷叫道:蕙姐,太舒服,我、我射了!孙蕙赶紧用脚压住他的guī头,刹时yīn茎阵阵律动,一股股热流直冲脚心。喷溅而出的灼热精液浸透丝袜,孙蕙脚心又粘又热,这股热流透过双腿直冲yīn道,她的蜜肉一阵抽搐,再次分泌出大股婬水。
她满足的叹息著,缓缓用浸透精液的脚心在guī头上打著旋,李正的yīn茎还在一下一下抽搐著,射精后异常敏感的guī头被丝脚挤压,他的腰不由自主一下一下向后缩。
好半晌,李正的yīn茎才软了下去,孙蕙提起脚,脚心的丝袜糊了一大块,白色的精液粘在黑色的袜丝上,强烈的对比现出无比婬荡的感觉。
舒服了吗?孙蕙转著脚,一边把脚心的精液调皮的抹在李正的yīn茎上,一边问。
李正舒了口气,没有说话,只任由孙蕙婬靡的丝脚在自己下体动作著!
下午三点,正是午饭和晚饭中间,小吃店难得的空闲时间。下午明媚的阳光从擦拭一新的玻璃窗中透入,在地上映下一块块明亮的金黄,空气里泛著刚刚拖过地的清新味道,墙壁上的电扇左右摇摆,送出舒爽的凉风。
李正坐在无人的小店一角,认真的做著一本英语习题,楼上很热,所以他乾脆下楼来复习功课,反正现在也没顾客。
小吃店里静悄悄的,几个小工围在电视前,出神的看一场演唱会,某个女歌星高亢的歌声隐隐传来,显得毫不真切。孙蕙在店门口的收银台那儿清点账目,不时温柔的望一眼李正。
就在李正为一道英语阅读题挠头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正哥
李正奇怪的抬起头,发现是小服务员阿琳。阿琳今年十七岁,家在农村,模样非常水灵,大大的眼睛,有著乡下姑娘特有的纯真和秀气。她的身材娇小,顶多一五公分上下,但比例很好,如果去玩cosplay,绝对是卡哇伊美少女的绝佳扮演者,但生活却让她只能在这个小店做一个服务员。
以前李正只在吃饭的时候下楼一会儿,最近又忙著和孙蕙搅在一起,住进来这么些天,只和阿琳见过几次面,两人至今还没说过话。
他有些奇怪,问道:有什么事吗?
阿琳露出羞涩的表情,她扭扭捏捏的,不安的垂下头看著自己穿著布鞋的秀气脚尖,半晌都没说话。
李正却来了兴趣,自己在陌生人面前已经很拘束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害羞的,他温和的道:别急,有什么事就说吧。
阿琳转头看了那几个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小工一眼,终于像鼓起很大勇气似的道:我听说正哥你是中文系的大学生,还准备考研究生,所以
什么?李正越发觉得这个女孩可爱了,目不转睛的望著她秀气的脸颊,直盯得阿琳红著脸低下头去。
这是我写的一点东西,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阿琳递给李正一张小心叠好的纸,用蚊呐般的声音道,顿了顿,她又急急补充:只是写著玩的。
李正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展开一看,上面果然是些少女的风花雪月,情情爱爱,以李正的目光来看,根本毫无内涵。
不过17、8岁的少女,看了些张小娴,亦舒,席慕容。gjm之后,总爱写些类似的小文,倒一点也不奇怪。歌德说的哪个少女不怀春,指的就是这种情形了。
所以李正没有笑话阿琳,而是认真的把纸上的小文看了看。他立刻发现,阿琳的文化程度绝不超过初中,不仅有好几个错别字,在行文上也缺乏逻辑,只是单纯的堆叠些雪啊,天空啊,忧伤之类无意义的词藻。
阿琳小心翼翼的注视著他的脸色,似乎期盼著这个自己崇拜的中文系大学生给出的评价。
呃一时间,李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好先示意阿琳坐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写得很差?阿琳焦急而又心切的问。
李正挠挠头:也不是很差,只是有几个小错误
真的吗?阿琳可爱的拍拍胸口,看来她对自己同样没有信心,对这个模棱两可的评价还很满意。
说起自己的专业,李正话匣子就打开了。他示意阿琳坐过来,指著纸逐行逐行的道:你看,这个字用错了,这里两个词应该反过来,还有,写作的时候,一定不能乱用的和了这两个字,你用得太多了,还有
最后,李正道:要不我替你改改吧,改好了你一看就明白了。
那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阿琳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的道。
李正摇摇头:没事。这样吧,改好了我明天再给你,以后你再写什么,愿意拿给我看的话,我都可以帮你修改一下。
太好了。阿琳连忙点头答应。
突然,她像想到什么,吞吞吐吐的道:正哥,你、你晚上有时间吗?
怎么?李正很奇怪。
是这样,我写这些东西,她们都不知道,我怕在这里,她们知道了会笑话我。阿琳指指看电视的那几个小工。
说著,她的脸腾的红了:我晚上十点下班,如果不麻烦你的话,我们能不能去街角那个公园,你你再教我怎么写
李正恍然大悟,这个小丫头生怕别人知道笑话自己,准备晚上下班以后,偷偷向自己拜师呢。
他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在街角公园那儿等你,其他人谁也不知道。
被他的样子逗乐了,阿琳高兴的点点头,这才起身离开。
她背著手,嘴里轻声地哼著歌儿,一蹦一跳的走著,马尾辫子在背后甩来甩去,李正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太可爱了。
怎么,开始喜欢小姑娘了?这时,孙蕙突然坐到李正身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蕙姐。李正被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阿琳跟你说什么呢,又笑又点头的。孙蕙装作不经意的问,不过看阿琳刚走她就坐过来,显然注意两人好久了。
李正促狭的挤挤眼睛:蕙姐,你吃醋啊?
孙蕙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去,蕙姐吃什么醋。我可告诉你,阿琳是个纯洁的女孩,你不会真在打她的主意吧?
还说不是吃醋李正咕哝著,不过心里却觉得甜丝丝的。
蕙姐,你想哪儿去了。李正把那张纸递给她。
孙蕙迷惑的接过,展开一看,立刻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第六章
李正赶紧撞了她一下:蕙姐,别笑,阿琳就怕别人知道。她这是找我学习来了,要我帮她修改一下。
孙蕙合上纸,片刻展开又看了一眼,笑得趴在桌上,头埋在胳膊里,身体一抽一抽的。李正无奈,只好尴尬的左右看看,幸好没人注意这里。
半晌,孙蕙才缓过劲来。她把纸还给李正,笑道:看不出来,小丫头私底下还喜欢这些。
李正撇撇嘴:我以前那些高中,初中女同学,谁没写过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奇怪的。
蕙姐,你以前一定也偷偷写过吧?
孙蕙白了他一眼:瞎说,蕙姐才没这么傻。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算账。孙蕙急匆匆的站起,倒好像生怕李正继续问下去。
李正看著她曲线优美的背影,突然有些冲动。他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到这边,立刻起身紧跟著孙蕙走了过去。
孙蕙打开收银台的小门,刚刚走进去,突然就觉身后多了一个人。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一回头才发现是李正。
小正,你干什么啊!却是李正的手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裙子,隔著内裤轻抚著肥厚的肉唇。
这个收银台在店门口的角落,用桌台围起来,上面放著收银机。入口是一扇和桌台齐平,到小腹的门。因此,只要一关上门,站在里面的人就只露出腰部以上,只要不站在边上,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景的。
所以虽然李正手撩到孙蕙的裙子里,但人们从外面看,也只是李正和孙蕙很普通的站在柜台里。
小正,快住手。孙蕙又羞又急,赶紧隔裙抓住他的手。
没事的,蕙姐。李正说著又贴近一步。他的手虽然被抓住,但手指仍可自由活动,这时正加快速度扣弄著蜜穴。
两人发生关系后,孙蕙对李正的挑逗越来越没自制力。在李正手指熟练的拨弄下,她很快有了感觉,蕾丝内裤中心已经湿了一小片。
在私底下,两个人时,她可以让李正任意玩弄自己的身体。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边上就有小吃店的员工,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孙蕙强忍住下体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著急道:小正,别闹了,怎么可以在这里?被人看到怎么办?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李正早摸透孙蕙的脾气,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不,甚至连嘴都是豆腐的,只要自己磨下去,最后都是她妥协。
他笑嘻嘻的道:放心吧,不会有人看到的。
这时他的手指隔著湿透的内裤,开始捏弄孙蕙勃起的小豆。这个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孙蕙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孙蕙喘息著。
李正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拉开拉链,掏出早已灼热硬挺的yīn茎,撩起孙蕙身后的裙子,火热的肉棒伸入她两腿中间,缓缓摩擦起来。
啊!想不到他竟这么大胆,孙蕙身子一震,两手赶紧扶住桌子。
这声惊呼终于惊动别人,一个看电视的小工奇怪的转头望来。
李正赶紧把上身向后仰了仰,同时指著桌子,道:蕙姐,这是张假币,你看,这儿的水印
在小工看来,就像是李正正在柜台里帮孙蕙辨别纸币,她哪想得到,老板娘的下体正被李正的手指和肉棒奸淫著。
刚刚小工转过来时,孙蕙吓得身体都僵硬了。幸好对方没看出什么异状,转过头去,她才松了口气。
她的蜜穴在李正手指下早就湿透了,这时被yīn茎插进两腿间,虽然没有插入yīn道,但敏感的阴唇被这一刺激,又是一阵颤抖。加上差点被人发现带来的巨大心理刺激,快感竟异常的强烈。
孙蕙完全慌了,她低声道:小正,别别蕙姐跟你上楼吧,随便你怎么弄,但不要在这里。
如今李正剑在弦上,岂有临阵退缩的道理。他凑到孙蕙耳边,轻咬著她的耳珠,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不,蕙姐,我就要在这里。
孙蕙完全软了下来,她心里暗叹一声冤孽,喘息著道:那那你要怎么弄?这样站著会会被看出来的
确实,两人贴得这么近,用手还好,如果李正要插入蜜穴,非得紧紧贴著孙蕙的背后,还得伸手搂著她,不被人看穿才见鬼了。
这时一辆电动自行车驶到小店门口,后座扎著两袋面粉,车上坐著一个穿得很邋遢,满身白灰的男子。
孙蕙一下就急了:送面粉的来了,小正,别闹了,快放开我。
这时那个工人已经解下后座的绳子,正吃力的把面粉口袋扛在肩膀上,马上就要走进店里。
李正轻声一笑:蕙姐,我想到怎么做了。
说著,他缓缓慢慢蹲下身,钻进桌台下面的空间里,然后抓著孙蕙的脚,命令道:蕙姐,过来。
孙蕙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还要抗议,那个工人已经扛著面粉走到门口。情急下,她只好走过去,尽量贴近桌台边缘站著,把下面的李正遮住。
李正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孙蕙的两只脚,把头伸进她的裙子里。孙蕙今天没穿丝袜,光脚穿著凉拖鞋,因为紧张的关系,脚上都是汗。
头被裙子盖住,李正感觉黑漆漆的,就像进到某个未知的领域,充满一股淫媚的神秘味儿。他的鼻子拱到湿漉漉的内裤,鼻端立刻充盈著一股成熟女人下体的骚香。
他伸出舌头,开始隔裤轻舔她的穴口,舌尖沾上粘滑的淫液,味道酸咸酸咸的,却并不令人讨厌。舌头和手指的感觉又不一样,孙蕙感觉就好像有一条灵活的鳝鱼在自己阴部拱著,下身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这时送面粉的工人扛著面袋走到柜台前,问:老板,面粉送到哪里?
虽然明知他看不见,但孙蕙还是有种隐私被窥破的羞耻感,她下意识的避开目光,指著厨房道:送到厨房吧。
李正在下面听到两人的对话,恶作剧的用手撩起她两边的裙子,抓著内裤的边缘往下拉。孙蕙想不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脱自己的内裤,不禁羞急交加。
但她知道强不过这个小冤家,只好把腰向下沉了沉,大腿并拢,方便李正的动作。送货的工人看到孙蕙突然矮下去一截,眼中不由闪过奇怪之色。
孙蕙生怕他探头看进来,赶紧把手一指:快送去啊。
送货的肩上压著沉重的面粉口袋,确实没工夫耽搁,闻言立刻向厨房走去。
孙蕙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然而经过刚刚的状况,那种差点被撞破的尴尬竟让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淫虐的快意。
这时李正已经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一褪到底,湿了一大片的内裤淫荡的挂在脚踝上。没了这层布的阻隔,他的舌头开始直接进攻那片神秘地带,舌尖贪婪的撩拨著湿润的肉唇,不时探入蜜穴来回舔弄著,吸出一股股浓香的淫水。
孙蕙满脸潮红,身子因下体强烈的快感不时抽搐一下,她无力的扶著桌台,俏脸微微扬起,两眼微闭,低低的呻吟著。
尽管快意连连,但她表面上却还不得不装出正常的样子,那种媚在骨子里的淫荡,和努力压抑著快乐的表情,形成强烈而淫靡的对比。
尽管看不到,但李正也感觉到孙蕙的身体越来越灼热,他暗暗得意,舌头更加卖力的舔弄著,鼻子紧紧贴在耻丘,呼出的热气吹拂著阴毛。
孙蕙粉脸泛出一滴滴汗珠,这是不得不极力压抑快感,苦忍下的结果。她不由自主把大腿撇开,一下一下夹著李正的脑袋。既想李正快点结束,又想把这种快乐持续下去,心里矛盾无比。
这时送货的工人走出厨房,一边拍打身上的面粉灰,一边走到收银台前:老板,结账。
李正听到上面的声音,嘴巴突然上移,用牙轻轻咬住孙蕙凸起的阴蒂,在齿间磨了一下。
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孙蕙身子一软,忍不住浪荡的哼了一声。
那个工人惊异的看著两颊潮红的她,想说什么又忍住。
孙蕙自己也吓了一跳,她满脸通红的拉开抽屉,抓出一叠钞票点给工人,同时扭动屁股想让李正的嘴回归正途。
李正可不管这么多,他专门等著这时候。这时不仅不撒嘴,反而继续用嘴唇嘬著阴蒂,舌尖在敏感的肉豆上来回打转。同时一只手悄悄越过雷池,中指再次君临菊肛,指尖在肉褶上来回抚弄。
孙蕙敏感的肛肉立刻感觉到这个入侵者,她生怕李正再插进那个窄孔,又怕被工人看出异样,一急之下再顾不得许多,啪啪两声,隔裙狠狠拍了李正的脑袋两下。
这两巴掌又狠又重,李正知道孙蕙是真的急了,不再刺激肛门,但是舌头却更卖力的挑弄阴蒂,同时嘴唇包住整片阴唇,摇头晃脑又拉又扯,吮吸著yīn道深处。
工人听到声音,眼睛疑惑不定的在孙蕙脸上直打转,还探头探脑的想往桌台里面看。孙蕙再顾不得掩饰,死死咬著唇皮,面红耳赤的把钱递给他。
拿去,还不快走!
工人接过钱,数也不数就揣进怀里,但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孙蕙感觉蜜穴里已经洪水泛滥了,快感就像拉到极致的弓弦,即将一触而发,到时将是无法压抑的绝顶高潮。
她奋起最后一丝理智,狠狠瞪了工人一眼:看什么看?快走!
工人乾笑著后退,但一边走,还一边恋恋不舍的不断回头看。
当他骑上电动自行车的时候,孙蕙苦苦忍耐的防线终于失守,在李正舌头的连续刺激下,积蓄已久的高潮如山洪一样,从花心的最深处爆发了。
她不敢叫出声来,只好咬著自己的手,双目紧闭,两腿和蜜穴抽搐著,抽搐著,喉咙里发出淫媚的低吟下体淫液喷了李正一嘴,还在不断向外泊泊喷涌著。
门外,那个工人骑在电动车上,呆愣的看著孙蕙淫荡的表情,孙蕙馀光瞥到他,心里羞耻的大叫:被人看到了我这样子被人看到了
蜜穴里一阵抽搐,心理上淫虐的快意再次把她送上另一波快乐的极致。
足足有一分钟,差点让孙蕙失神的高潮才渐渐退去,这期间李正的脑袋被她僵直的大腿死死夹住,他拚命向往外拔,差点就窒息在这双美腿中间,真可谓自作自受了。
店里那几个小工还在电视前嘻嘻哈哈,丝毫不知这边发生的一切。
从桌子下爬起来,李正心有馀悸的道:蕙姐,我差点被你夹死。
孙蕙转过身在李正胳膊上拧了一下:坏人死了才好。蕙姐才被你害死了,刚刚差点就被送货的看破。她的眼睛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两颊的潮红还没散去,显然从刚刚的高潮里得到极大的满足。
李正捂著拧疼的胳膊,笑嘻嘻的道:蕙姐,舒服吧?
孙蕙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点头,熟媚乖巧的样子让李正欲火大炽。
你舒服了,那就该我了。他按住孙蕙的肩膀,把她压得蹲下去。
孙蕙哪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时她已没有力气争辩了,只象徵性的挣扎了一下,便乖乖含住李正硬挺的yīn茎,开始前后套弄起来。
硬胀已久的yīn茎被柔软湿润的小嘴包裹著,舌头在guī头打旋,贝齿轻触冠状沟,李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扶住桌子,闭目享受起来。
不多时,正当他沉浸在通体舒泰中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正哥,你怎么在这里,蕙姐呢?
李正吓了一跳,差点就在孙蕙的嘴里喷射出来。睁眼一看,却是阿琳笑意盈盈的站在桌台前,望著她。
这时李正很想告诉她,你的蕙姐正趴在我的下面,舔著老子的yīn茎,想看看这个纯洁的小姑娘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不过终究只能想想罢了,他忍住下体的快感,乾笑道:蕙姐她她有点事上楼了,叫我帮她看啊看一下。
这时他才知道,被口交时要努力装出正常的样子,确实非常辛苦。
阿琳不虞有他,哦了一声:正哥,记得晚上的事哦。我下班后要先回家一下,咱们十点二十在公园碰头吧。
哦,好,好。李正连连点头。
突然,他只觉得下体一疼,竟被孙蕙牙齿咬住。显然孙蕙不知道两人的约会,这时听到阿琳提起,一怒之下开始报复了。
她含住肉棒,牙齿一下一下咬著yīn茎,就像在吃糠箩棒,偶尔还来回挫动一下,力道不大,不足以咬出伤来,但也不小,让李正感觉下体疼痛欲裂。
李正的脸色一下就变了,阿琳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不由道:正哥,你怎么了?
不,没没什么李正赶紧扶住桌台,脸上挤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看他好像连五官都扭曲了,阿琳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真的?
暗道你哪来这么多事啊,李正已经连话都讲不出来了,只是拚命点头。
正哥,可是我看你的脸
我没事!
但是
没但是!阿琳,晚上我会去的,你去忙你的吧。
可
呼李正仰起头,深吸口气,一脸平静的对阿琳道:阿琳,我说了我没事,你去忙吧,呆会儿客人就要来了。
哦。阿琳见他好像恢复正常,便点点头。
哪知她刚转过身,李正陡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体抽搐了一下。阿琳吓了一跳,连声道:正哥,正哥你怎么了?
那几个小工听到惨叫声,也纷纷回头望来。
下面,愠怒的孙蕙抓住李正的卵袋,握著两颗睾丸大力一捏,同时尖利的指甲在阴囊表面狠狠划了一下。
李正哭都哭不出来了,他举起左手,笑得比哭还难看:没没事,我的手突然抽筋了。
阿琳还想再问,这时一个小工对她道:阿琳,过来帮忙剥葱。
阿琳应了一声,又对李正道:正哥,那我走了。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晚上就不用来了。
不,我没事,一定到。李正刚说了一句,又是嗷的一声惨叫,却是睾丸又被狠捏了一下。
在阿琳疑惑的目光中,他只好乾笑著不断曲张五指:抽筋,嘿,抽筋。
阿琳离开后,李正立刻冲著下面低声道:蕙姐,你在干嘛?
孙蕙一脸坏笑的仰起头,嘴角犹自挂著一丝唾液,模样淫荡无比。
嘻,蕙姐只是手抽筋了。她模仿著李正的口气道。
李正拿她没法,只好哀求:别闹了蕙姐,我只是去帮她学习而已。快帮我弄出来吧,呆会儿客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孙蕙横了他一眼,乖乖俯下头,再次含住yīn茎温柔的舔弄起来。
几分钟后,李正感觉高潮就要来了,想起孙蕙刚刚的行为,他决定小小的报复她一下。
就在yīn茎一胀,准备射精的刹那,李正突然抓住孙蕙的头发,把yīn茎从她嘴里退了出来。孙蕙也感觉李正快射精了,正加速吞吐著,突然被李正拉开,还在奇怪,难道他不想射进自己嘴里?
趁孙蕙愣神的当儿,李正握住yīn茎大力套动两下,随后强劲的喷发了,乾脆利落的在孙蕙脸上来了个颜射。
一股股精液喷在孙蕙脸上,乳白的液体沾满她的脸颊,鼻子,眉毛和头发。
这时孙蕙还是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样子,傻傻的抬眼望著李正。
孙蕙这个样子给了李正极大的视觉满足,他舒服的叹息一声,突然把孙蕙拉了起来,同时大声道:蕙姐,你脸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快去洗洗吧。
孙蕙终于明白过来,这小子在藉机报复自己呢。但脸上沾满精液,如果被人看到就糟了。顾不得计较,孙蕙嗔怪的给了他一个暴栗:坏小子。
跟著匆匆拉起挂在脚踝的内裤,低下头向厕所走去。
正在剥葱的阿琳看到这一幕,还在奇怪:蕙姐明明上楼去了,怎么突然从收银台里走出来?
她的目光同趴在桌台上的李正相对,后者一脸得意的冲她笑著!
抽时间把阿琳那张纸上的错误改过来,李正随手抓了个本子,一支笔,下了楼。小吃店已经关了门,小工们也下班回家了,空荡荡的店堂里只开著一盏灯,显得很是冷清。
孙蕙坐在门口清算当天的营业额,见李正下来,抬头问道:这么晚还出去啊?
李正知道她是明知故问,只好苦笑:蕙姐,我答应了阿琳的。
先说好,过了十二点我可不给你留门啊。孙蕙又埋下头继续清帐。
怎么会那么晚,顶多一个小时就回来。李正说著走到门口。
突然,他恶作剧的心上来,悄悄走到孙蕙身后,从后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指尖捏著乳头来回打转。
孙蕙被他吓了一跳,啐道:臭小子,吓死蕙姐了。
感觉著敏感的乳头在手里渐渐变硬,李正用鼻子在她耳根后轻轻拱著:蕙姐,要不走之前,我让你舒服下吧。
孙蕙正被他捏得微微喘气,闻言知道这小子在逗弄自己,忍不住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要去快去,蕙姐还有事要忙呢。
李正哈哈一笑,放开手,转身出门去了。
空无一人的店堂里,孙蕙摸了摸犹自硬胀的乳头,红著脸咬了咬嘴唇,一只手不由自主向双腿间伸去。
出门向左,走到街口,那里靠著河有个公园。由于公园紧挨著大学,晚上不少情侣都选择来这里谈情说爱,在学校里,这个公园被形象的称为鸳鸯池。
尽管已是晚上十点多,公园里仍有不少人,其中大部分是学生情侣。这些在学校里缺乏私人空间的男女们,抓紧归校前的时间,藏在一盏盏昏暗的路灯下,树林后,或甜言蜜语,或悄悄做著身体上的接触。
李正到的时候,阿琳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等著他了。看得出,她刻意打扮过,穿著一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出秀美的双腿,上身是一件淡兰的t恤,头发散开披在脑后,湿漉漉的好像刚刚洗过。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露趾凉鞋,没穿袜子,脚掌洁白细嫩,十根足趾都像青葱一样。
这是乡下来都市打工的女孩的典型装扮,她们接受了一些时尚气息,但却没多少钱花在衣饰打扮上,便不约而同选择了这种简单而不显土气的装扮。如果你注意看,夏天穿著廉价服装,做类似打扮的,一般都是打工妹子。
她垂著头,拘束的站在路灯下,显然被四周无处不在的情侣弄得不知所措。
听到李正的招呼,阿琳就像得救一样,赶紧向他走来。
正哥。来到李正面前,她的脸还是红红的。
李正这时才注意打量这个女孩,发现她真的是清秀可人,娇小的身材惹人怜爱,皮肤简直比孙蕙还好,套用一句古话就是如羊脂净玉,不施脂粉的脸上现出天然的美丽。然而最吸引人的,还是她那股少女特有的纯洁气息。
一股股少女幽香混著洗发香波的味道传入李正鼻端,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和淫媚成熟的孙蕙相比,阿琳又是另一种毫不做作的自然魅力。
我们去那里吧,我已经帮你修改好了。李正指指一盏路灯下的长椅。
阿琳顺从的点点头,垂著手,亦步亦随的跟在李正身后向长椅走去,乖巧得就像他的侍女。
李正看出她的尴尬,为了让她轻松一点,主动问道:你住在哪儿?
阿琳道:对面那条街,我和五个朋友一起租的房子。
李正暗暗咂舌,六个人住一间房子,那不是跟大学宿舍一样?不过住外面,肯定没有学校里方便。
他又问:店里其他几个服务员也和你一起住吗?
阿琳嗯了一声,也不管走在前面的李正看不看得见,大力的点下头。
李正笑著回头:干嘛总走在我后面?
刚有点轻松下来的阿琳一听他这么说,脸又红了,嚅嗫著垂头不说话。
为了不被其他女孩笑话,阿琳想出了这个单独辅导的主意,哪知到晚上公园里会是这样一副情景,到处是搂搂抱抱的男女,有时还会听到羞人的声音,平生第一次和男孩出来就在这种地方,她心里都快羞死了。
第七章
好在到那张长椅的距离不像2万五千里那么遥远,两人走到椅子边,李正坐下,阿琳顺势也坐到他身边。
你先看看吧,有什么问题再问我。李正把改好的纸递给她。
阿琳接过一看,纸上圈圈道道,也不知被改了多少地方,显然自己那点东西绝不仅仅是几个小错误而已。本来她求李正,只是抱著试试看的心情,准备考研究生的李正在这个纯真的农村女孩眼里,简直就高不可攀。没想到他不仅一口答应,还这么用心的替自己修改,让她非常感动。
她拿著纸,就觉面红耳赤,心里像有只小鹿来回乱撞。悄悄看了身边的李正一眼,后者恰好也盯著她,似乎在等她看过后的反应。
和李正的目光一触,阿琳受惊似的赶紧低下头,好半天才定下神来,开始阅读。很快她就被纸上的内容吸引住了,虽然是自己写的,但被李正一修改,简直就像变了一篇文章,读起来优美多了。
李正却不知身边的小姑娘心里转过这么多念头,阿琳看的时候,他便无所事事的四处张望。
这一看,好嘛,以两人坐著的长椅为中心,半径十米以内,凡是光线稍稍昏暗的地方,都能看到一对对的人影。阵阵细语回荡在空气里,偶尔还能听到啧啧的亲吻声,以前只顾埋头学习,没来见识过,鸳鸯池果然名不虚传。
他终于知道阿琳为什么会这么尴尬了,一个单身小姑娘来这儿,确实很不合适。想到阿琳,他的目光不由转向身边,立刻被吸引住了。
阿琳垂著头,露出白皙秀美的脖颈,就像一只优美的白天鹅。刚刚没发现,李正这时才注意到,两个人坐得相当近,阿琳还没乾透的秀发时不时在他胳膊上擦一下,冰凉顺滑的感觉非常舒服。
顺著看下去,阿琳的胸部很秀气,两个小馒头似的微凸著,里面一定是一对盈盈可握的鸽乳。再往下,腰肢纤细,屁股结实丰挺,虽然因为身高的原因腿不长,但比例完美,大腿丰润,小腿纤细,也非常漂亮。
最后,李正的目光落到她那双秀足上,便再也挪不开了。
阿琳一双脚比孙蕙的还小,细嫩的皮肤如玉,洁白无瑕,曲线优美的脚弓微微翘起,青葱般修长的脚趾露在凉鞋外,指甲粉嫩,发出莹润的光泽。
她看得很专心,两只脚无意识的轻轻颤动著,就像抖著两块白净的玉石。可爱的脚趾偶尔曲抓一下,就像抓挠在李正心里。
李正感觉yīn茎开始抬头了,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目光却无法挪开。光脚尚且这么好看,如果这对美足能穿上透明的丝袜,将完美的脚掌包裹在莹润细滑的袜丝中,一定会更加漂亮。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李正蓄势待待的yīn茎立刻腾的一下九十度抬头,在胯间支起高高的帐篷。夏夜闷热未退,他穿著宽松的短裤,顶起来的部分极其明显。
李正大吃一惊,赶紧收摄心神,哪知阿琳也恰好抬起头:我看完了。
李正可不认为现实里还有城市猎人里皆川由贵那样,看到男人勃起还以为是生病的白痴女孩,要是被阿琳看到,自己肯定被她当成流氓。
他赶紧侧过身,两腿叠交翘起二郎腿,下身左扭,上身右拧,整个人呈麻花一样古怪的姿势,借用侧身把勃起的yīn茎挡住。
阿琳一抬头就看到李正怪异的扭著,奇怪道:正哥,你怎么了?
没、没事。李正支支吾吾的道:看完了吗?觉得怎么样?
不虞有他,阿琳高兴的道:原来我写得这么差,不过你一改就好多了。
是吗?那就好。李正乾笑。
不过这里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改?还有这里阿琳说著凑过去,用手指给李正看。
见她凑近,李正扭得更厉害了,生怕露馅儿。同时嘴里还解释著:你把这两个词的意思弄反了,如果不改过来,会有很大的歧义,另外这里
由于李正姿势古怪,阿琳为了看清他手指的地方,不得不把身体挨过去,不由自主的整个人就靠在他身上,一只鸽乳紧紧压在李正胳膊上。
李正一下就感觉到阿琳衣服下面那团柔软挺拔的物什,虽没有孙蕙那么惊心动魄,但又别有一番风味。带著香味的秀发一下下轻扫在他的脖子和脸上,痒痒的,却又异常舒服。
说实话,李正帮助阿琳绝没有任何不良企图,虽然和孙蕙在一起时表现得很色,但面对其他人,他仍和以前一样。
努力压下心中的旖念,李正专心的给阿琳讲解著。公园里虽然凉爽,但毕竟是夏天,他保持这个辛苦的姿势,身上很快就大汗淋漓。
好在他已经在孙蕙那儿见识过女人的滋味,阿琳那对鸽乳并没造成太大的刺激,渐渐的,他勃起的yīn茎开始软下来。
哪知李正刚刚松口气,新的状况又发生了。由于斜靠著李正,阿琳得偏头才能看清他手里的纸,加上路灯光线昏暗,听得如神的她突然蹬掉凉鞋,把两只脚蜷上长椅,变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也不知是阿琳太纯真,根本不知道一个女孩不该这么随便;还是她对李正丝毫没有戒心,竟完全没觉得不妥。
李正目光接触到那对蜷缩起来,挨著自己的玉足,下腹刚刚消退的火焰又腾的一下燃起来。刚刚穿在鞋里已经让他心摇神荡,这时这对嫩白的小精灵完全赤裸,呈现在他的眼前,所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
软了大半的yīn茎几乎是以火箭般的速度挺起,硬梆梆的顶著裤子。
李正几乎是在心里呻吟了一声,这时他真不知该感到幸运,还是要叹倒霉。
阿琳却不知道自己一双秀美小脚正让李正饱受煎熬,她专心盯著李正手里的纸,认真听他声音发乾的讲解,不时点下头,秀发在李正脸上摩挲著。而蜷在一旁的那对莲足,正交并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互相轻擦,足趾可爱的高翘著,像通透的冰蚕,脚心细腻的皮肤发出莹润的光泽。
李正心不在焉,倒有大半注意力放到这双玉足上,阿琳连唤了他好几声都没听到。阿琳不由摇了他一下:正哥。
啊!一下惊醒过来,李正连忙掩饰:怎么了?
哪知忙中出错,手里的纸片落到地上。虽然不知李正为什么要坐成这样,但阿琳看出李正要捡是很不方便的,就道:我来吧。
李正刚要阻止,她已身体前俯,从李正的腿上趴了过去,娇小的身体伏在他的腰间,小腹刚好压住李正挺起的yīn茎。
敏感的guī头被阿琳柔软的身体摩擦,李正差点就把持不住。因为阿琳俯过身体,她被紧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圆润屁股翘著,赤裸的玉足已伸到李正腿边。
看阿琳还毫不避嫌的伏在自己腿上捡东西,李正突然大胆起来,他缓缓俯下身,向那对交卷一起的美丽小脚凑去。
和李正想像的一样,这双完美的玉足气味淡淡的,没有让人反感的脚臭。天气虽热,脚掌却一滴汗也没有,他大胆的用手抚摸了一下,不仅触手细腻光滑,而且竟是凉凉的,就像在摸一块冷玉。
由于他也压下身的关系,yīn茎上挺,和阿琳身体的摩擦加剧。眼睛里是那对莲足带来的视觉享受,淡淡的气味和阿琳身上的香气混合,充盈鼻端,yīn茎则和她娇柔的身体摩擦,尽管不是真个交合,如此感觉仍然李正销魂不已。
阿琳终于捡到那张纸,李正也在yīn茎几乎爆发前坐正。阿琳虽然感觉到下腹那点异样,但纯洁的她却没多想。
李正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道:已经十一点了,这么晚你也该回去了,有什么问题我们下次再说吧。
阿琳也是第一次在外面呆到这么晚,她点点头,向李正告辞。
送阿琳走出公园,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对街,李正立刻匆匆向小店走去。
推开门,孙蕙还在店堂里看电视,显然嘴硬心软的她还在等著李正回来。见他进来,她刚要说话,却看到李正砰的一声关上门,双目喷火的快步走来。
李正粗鲁的把孙蕙推到桌上趴著,翻起她的短裙,火热的yīn茎粗暴的从后面顶入蜜穴,大力抽动著。同时他把孙蕙一只脚撩上,狂乱的把玩著白嫩的玉足。
李正粗暴的动作几乎一下就让孙蕙的花心湿透了,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趴在桌上淫荡的扭动著屁股,迎合著李正狂暴的抽查。
啊啊小正,你什么时候想要,蕙姐都让你弄,蕙姐都满足你
两人喘息著,讨好的迎合对方,尚未褪尽衣衫的身体交缠一起,昏暗的店堂刹时被迷乱的肉欲填满
从这以后,每隔一天,李正和阿琳晚上都会在公园见面,开始李正还似模似样的帮她辅导,到后来这对年轻男女倒有大半时间是在聊天,虽然两人都维持著现状,但已经和约会没什么差别了。
这段日子,李正忙著复习,闲下来就和孙蕙疯狂的做ài,晚上则去公园见阿琳,周末还要帮张晨补习功课,日子过得竟异常繁忙而充实。
时间渐渐进入七月初,气温伴随著人们躁动的心一天天升高,这栋老式的二层木楼就像一个大蒸笼,闷热异常。李正这几天都很烦躁,书也看不进去,心里总像憋著团火无处发泄,尽管和孙蕙的做ài一如既往的疯狂尽兴,但却始终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张晨快要期末考试了,周末补课的时间也相应延长,这是李正主动提出的,在他看来,既然自己决定做他的家庭教师,就要负起相应的责任。这让孙蕙很是感激,和他做ài时,除了仍旧不让李正碰她的后庭,几乎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第八章
张晨快要期末考试了,周末补课的时间也相应延长,这是李正主动提出的,在他看来,既然自己决定做他的家庭教师,就要负起相应的责任。这让孙蕙很是感激,和他做ài时,除了仍旧不让李正碰她的后庭,几乎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不过有点让李正郁闷的是,随著和张晨接触的增加,这个男孩似乎越来越缠他。好几次,他趁李正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摸他的身体,补课时也紧贴著他坐,甚至还亲手替他扇风,这让李正非常尴尬,但又不好说,只好忍著。
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间一天天过去,今晚又是李正和阿琳见面的日子。
大概是快放假了,即将离校的情侣们要抓紧最后的机会在一起,公园里人异常的多,李正和阿琳转了一大圈都没找到空闲的椅子。
两人只好一边走,一边寻找位子。这么些天下来,阿琳和李正已非常熟络,她自然而然的挽著李正的胳膊,胸脯毫不避嫌的靠在他的臂弯,两个人好像都没意识到,他们和公园里那些情侣们已没有两样。
阿琳今天穿著一件缀花吊带衫,露出秀气的香肩,下面七分热裤,脚上穿著一双粉红色帆布鞋,纯白的短棉袜,显得美丽而富青春气息。
走著走著,两人走到公园中心的树林里。这里很偏僻,树木茂盛,只在一条穿越树林的小径两旁有路灯,此外树林里一片漆黑。
走在这个地方,阿琳不由自主挽紧李正,呼吸也急促起来。
李正也有些紧张,这里静悄悄的,两人的影子在昏暗的小径拖长,颇有些渗人的味道。
正哥,我们快出去吧。阿琳小声的道。
李正点点头正要答应,突然看到前面拐角的地方,一盏路灯下有张长椅。他大喜,拉著阿琳就走过去:终于找到了。正哥,要、要在这里吗?阿琳紧张的问,她倒不是担心李正会对自己怎么样,只是单纯的害怕这儿的环境。
她的话反而激起李正男人好强的一面,他道:怕什么,有我呢。这里很安静,正好没人打搅。阿琳性子柔弱,只好随著李正走过去坐下。头顶的路灯以两人坐的长椅为中心,模糊的照出一块半径数米的圆形光圈。光圈外,深沈的黑暗笼罩著树林,林外隐隐还能听到人声,更显这里的孤寂。
把你写好的拿来吧,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李正伸出手,向阿琳要自己给她布置的家庭作业。
阿琳掏出一个笔记本递给李正,在李正低头翻看的时候,她不住左右张望,显得颇不自在,身子更不由自主向李正靠过去。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的树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似乎有什么正在树林里活动。阿琳吓得身子一缩,赶紧抱紧李正,一脸惊恐。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李正也吓了一跳,他放下本子侧耳倾听,同时心里打定主意,如果遇上流氓,立刻让阿琳先跑。
声响很快消失,静了片刻,又传出另一种声音,像是喘气,又像是叹息,还有亲嘴一样的啧啧声。李正愣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了,哪是什么流氓,这分明是男女在干那种事时的呻吟。
阿琳却没听出来,她只是紧抓著李正的胳膊,似乎生怕树林里会窜出什么野兽。只是她很奇怪,这种古怪的声音怎么让自己脸上发热?
正哥,那是什么?我们快走吧。她害怕的道。
李正却来了兴趣,他还从没见过打野战,好奇之下,他向阿琳做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向树林里摸去。
见他居然过去了,阿琳急得想叫,又不敢,只能连连地跺脚。片刻李正的身影已消失在漆黑的树林里,路灯下只剩阿琳一个人。她没来由的感觉脊背一阵发凉,咬咬嘴皮,也鼓起勇气走进林里。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树林里不像想像中那么黑。外面路灯的光线隐隐透入,加上天上的月光,林间一片朦胧。李正已循声来到林子中心,这里有一截刻著浮雕的装饰用矮墙,声音就是从墙后传出来的。
趴在墙头一望,李正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矮墙后,一对赤裸的男女滚倒在草地上,这时那女人背对李正,骑在男人身上婬荡的扭动著身体。光线昏暗看不清模样,但她身材丰满,屁股硕大,一身白花花的嫩肉,垂在腰际的头发来回摆动,充满成熟的肉欲。
女人放浪的呻吟著,身体摆动,两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她身下的男人喘著粗气,双手在她腰肢来回抚摸,间或啪的拍一下屁股,打得雪白臀肉乱颤。
李正的yīn茎几乎立刻就坚挺了,他目不转睛的看著交媾当中的男女,呼吸渐重,这些天一直困扰他的心中那团无名火,又燃烧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香柔的身体挨到李正身边,却是阿琳也过来了。她学李正向墙后望去,惊得一下捂住嘴,发出声低呼。
幸好这对沈浸在肉欲中的男女没有听到,两个赤裸裸的身体仍在纠缠著。这时男人把女人掀到地上,粗壮的身体趴上去,一挺屁股刺入她身体深处,然后奋力的抽chā起来。女人发出兴奋的尖叫,两腿婬荡的盘住男人的腰身,下体不断上挺,迎合著男人的抽送。
李正没想到阿琳竟然也跟了过来,刚想叫她离开,突的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时阿琳已经被这幅从没见过的景象吸引住了,她目不转睛的盯著交媾中的男女,双颊潮红,秀美的胸脯急促起伏著。
李正没有说话,他沈默的站在阿琳身边,看著阿琳的眼神却渐渐变了意味。
因为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了,这些天自己心中那团燥火的来源。
一开始他帮助阿琳并没有任何企图,但这些天相处下来,他深深的被这个女孩的秀美和纯真所吸引。加上阿琳心地纯洁,不在意一些身体上的接触,终于触动李正的心弦。
特别是第一天,那双白皙纤秀的玉足,如同烙印一样深深印在李正心底。一方面,还保留著学生气的他,下意识不让自己的念头往歪处想;另一方面,每次和阿琳在一起,又让李正本能的渴望进一步的接触。
矛盾的心情,反而让他的欲念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炽。所以尽管李正疯狂的在孙蕙身体上发泄,也无法熄灭这股火焰。
今晚李正无意中看到这对男女的交媾,如同导火索一般,将他心底潜藏的欲念无限放大。他突然意识到,今晚是个好机会,可以让自己不必再受煎熬。于是他没有出声,而是带著一丝恶意任由阿琳欣赏眼前的活春宫。
阿琳虽然不韵世事,但毕竟是个17岁的女孩,对男女间事多少所有耳闻。
但第一次就直接而赤裸裸的看到这幅情景,17年来少女波澜不惊的心田,就像烧热的开水般,慢慢的沸腾了。
她的眼睛怎么也无法离开那对赤身缠在一起的男女,耳中听著女人那似是痛苦,又像舒服的呻吟,脸红耳热,两腿间就像被什么挠动著,又痒又热。
她的脑子渐渐迷糊,不由自主随著女人的呻吟喘著气,鸽乳发胀,乳尖摩擦著衣服慢慢变硬,一种从未体味过,但又极其舒服的感觉传遍身体。
似乎忘记了李正就在边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少女忘形的把手伸向自己纯洁的身体,在微鼓的乳房上来回揉弄。从未手婬过的她,面对腿间强烈的酥痒,只懂把两条秀美的大腿夹紧,屁股扭动著缓缓摩擦。
由于不得其法,这样做只是让阿琳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小口微张,急促的喘息著,脸色红得就像发烧,一滴滴细汗泌出额头。
李正伸手抚上她香肩,阿琳受惊似的一缩,迷迷糊糊的转过头:正哥?李正只觉触手一片温润,手里就像抓著一块柔滑的丝缎,阿琳看著很瘦,但因为骨架小,身体其实颇为丰腻。
他缓缓的,不容反抗的把阿琳拉到自己怀中,一只手搂著她的纤腰,肩头的手挑开肩带,缓缓向她细嫩的胸脯滑去。
阿琳像受惊的小鹿般紧紧靠在李正怀中,身体颤抖著,却没有反抗。在李正大手的抚摸下,她觉得身体里那种难以消解的渴望化为极端的舒畅,传遍全身。
这让她忘记了羞涩,只希望李正能一直摸下去,心里竟隐隐期待他能快些触及双乳和腿间,这两个最让她难受的地方。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她早已把心交给李正,阿琳出奇的合作,李正的手得以抚上藏在她衣服下的坚挺鸽乳。隔著衣服,他的五指抓著乳房缓缓摩挲著,少女鼓起的胸脯上,薄薄的吊带衫凸起五根不断蠕动的指头形状。
李正舒服得要呻吟起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抓著一颗大号的剥皮白鸡蛋,腻滑柔润,软中带硬,尖端一点硬挺的凸起顶著他的手心,比之孙蕙的大而柔软,又是另一种不忍释手的舒坦。
随著他指尖拨弄乳尖,阿琳身体一下一下颤抖著,呵气如兰,像要化掉般瘫软在李正怀里,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完全一副任君处置的柔顺。
李正放在她腰肢的手开始下移,在丰满的屁股停留片刻,指尖滑进臀缝,开始向少女纯洁火热的禁地进发。
阿琳两腿本能的夹紧,她满眼哀求的望向李正,似乎想让他住手,但复杂的目光里又分明有几分企盼。李正没有急于前进,他低下头,嘴唇擦拭著阿琳莹润的耳垂,鼻孔的热气呼呼的喷在耳洞内,下面的手隔裤在她菊肛撩按著。
下体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阿琳目光犹豫了片刻,终像认命的闭上眼睛,带著期待急促的呼吸起来。
李正在她耳边小声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手指越过雷池,抵达玉门。
阿琳的阴户很小,隔著热裤,李正几乎感觉不到蜜穴的形状。然而指尖那点灼热越来越炽,让他知道这个女孩正春潮泛滥。
他的中指和无名指按在阴唇上,缓缓扣弄,食指按著阴蒂,揉摸著少女最敏感的肉豆,大拇指则向后抵著稚嫩的菊肛,隔裤抚弄著柔褶。
这是李正在孙蕙成熟的肉体上磨练出来的指技,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经受得住?很快阿琳紧闭的蜜穴内便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婬液缓缓浸透内裤。
久积的欲望找到宣泄的途径,阿琳身心立刻被喷薄的的快感占据。
她颊如火烧,娇小的身体随著李正的动作,蛇一般扭动著,喉间发出声声如饥似渴的低吟。
隔墙男女的动作突然停顿,显然他们被阿琳的呻吟惊醒。不过片刻两人就猜到了墙的另一侧正发生著什么,很快呻吟和喘息再次响起,肉体的撞击声愈加激烈,他们不仅不因被人窥看而羞耻,反而越发兴奋起来。
随著那对男女激烈的交媾,李正按捏阿琳乳房和下体的动作逐渐加快。这时阿琳已不再是那个清纯的少女,她就是荡妇!是被欲望控制的婬女!在李正的指尖呻吟著,颤抖著,香舌挂著一丝晶亮的唾线,春情勃发的眼睛如一泓秋水。
突然,李正中指向湿透的蜜穴里一扣,同时撩拨阴蒂的食指连续几下大力拨弄。阿琳身体陡然僵直,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一股婬水泌出穴口,已在李正熟练的挑逗下达到快乐的巅峰。
她瘫软在李正怀里,两手死死抱著他的身体,因高潮而变得粉红的脸枕在肩头,身体抽搐般颤抖著,颤抖著李正缓缓抚摸著抽搐不止的阿琳的秀发,感觉自己对怀中这具肉体的完全支配,予取予夺。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已将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完全控制在掌中。
两分钟后,阿琳所经历的人生第一个高潮才缓缓退去。啊她仍然闭著双眼,只是因循本能,发出一声满足后的叹息。
隔墙的男女仍在痴缠,那令人面红耳热的声音,这时就像从遥不可及的天际传来,在阿琳耳中朦胧的回响著。
阿琳,舒服吗?李正在她耳边悄声道。
似乎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件多丢人的事,阿琳红潮未退的耳根再次灼如火烧。她把头枕在李正肩头,满脸幸福的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该你让正哥舒服了。阿琳惊讶的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问,就觉自己的右手被李正抓著,慢慢下移,最后抓在一根灼热,坚硬的棒状物上。
她讶然下望,发现自己正抓著李正坚挺的yīn茎。男人的那东西,以前她在农村老家帮忙照看小弟弟时,也曾见过,但弟弟的那么小,就一丁点儿,怎么正哥这个这么大?还这么烫手?
她本能的想缩回手,但被李正按著不放。娇嫩的小手在李正强制动作下,握著硬挺的yīn茎缓缓套弄。
阿琳,你看它,已经变得这么大了,你能帮正哥解决吗?他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
光是抓著肉棒,阿琳就感觉馀韵未过的蜜穴又酥痒起来。她脑子一片混乱,迷迷糊糊的问:我、我该怎么做?你相信正哥吗?阿琳点点头。
喜欢正哥吗?阿琳又点点头。
那你愿意把身体交给我吗?这一次,阿琳犹豫了一下,但最后,仍羞涩的点下头。
于是,李正按著阿琳的双肩,把她缓缓放倒在地。
心里怦怦直跳,阿琳紧张的闭著眼睛,似乎有所预感。虽然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但她明白,一定既可怕,又甜蜜。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好奇的睁开眼睛,发现李正已脱下裤子,那根可怕的东西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她心里一惊,又赶紧闭上眼睛。
李正俯下身,他没有急于脱下阿琳的衣服,而是在她身上缓缓抚摸著。随著他的抚摸,阿琳紧张的心情渐渐被快感取代,心里又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她还记著刚才那阵叫人身入云端的愉悦,如果如果正哥要对自己做的事也那么舒服,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李正的手慢慢抚下,最后,停留在阿琳秀气的脚踝。
轻启鞋带,脱下帆布鞋,那双被白色棉袜包裹的秀美玉足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同于丝袜,穿著棉袜的美足,又是另一番动人心魄的美态。
棉袜紧贴皮肤的弹性完全勾勒出玉足的曲线,从圆润的足跟,到弧形优美的足弯,最后,是隐于棉袜之下的秀美足趾,它们像调皮的小精灵,在袜尖部分勾勒出五道可爱的沟壑。
袜白如雪,如同给这对娇小秀气的玉足裹上一层炼乳。李正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捧在手心,就像捧著一对白雪雕成的圣物。
娇小的玉足在掌中交叠,透过乾爽的棉袜传来阿琳的体温。李正俯下身,用脸颊缓缓摩挲著秀美的足底,感受其内美足娇小秀美的足型,顺滑的棉袜轻擦著脸颊的皮肤,发出沙沙的微响。
每次和李正见面,阿琳必定会洗澡,加之她并非汗脚,这时一股淡淡足味,混合乾净棉袜清新的阳光芬芳,如兰似麝的幽香传入李正鼻端。
李正贪婪的嗅吸著,摩挲著,就如同饥渴的婴儿吮吸著母亲甘甜的乳汁。
阿琳被脚掌传来的异样感觉惊醒,她睁开眼看了李正一眼,似在奇怪他怎么总握著自己的脚不放,那里有什么好摸的?
满脸陶醉的叹息一声,李正终于满足那天初见阿琳秀足所造成的心理遗憾。
他最后再恋恋不舍的在那对秀足抚摸一番,双手开始上移。
脱下了热裤,褪下阿琳湿得一塌糊涂的白棉内裤,少女从未在外人面前暴露的耻丘完全暴露在李正面前。这时阿琳已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两手捂著脸,连看李正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阿琳的阴户很小,只有两瓣微微凸起,肉缝紧闭,阴唇还是纯洁的肉白。她的阴毛淡且稀疏,呈一条长线分布在耻丘,就如同初春的萋萋芳草。
李正突然有些犹豫了,阿琳是个纯洁的女孩,自己难道就这么破了她的瓜?
隔墙的婬声浪语仍未停息,男女的呻吟喘息似乎给了他最好的回答,如此美丽的身躯摆在面前,难道不应该追求肉体的快乐吗?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伸手拨开细嫩的阴唇,少女娇嫩粉红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刚才的手婬,膣腔内蜜汁泛滥,粉红的肉唇发出婬润的色泽,小小的穴口婬靡的开启,似在迎接男人的到来。隔壁一声接一声的浪叫让李正心如火发,急欲让肿胀的yīn茎宣泄出浓浊的白汁。
他深吸口气,把红亮的guī头抵在阴唇上,上下拨弄了两下,guī头前端立刻涂满润滑的婬液。这时阿琳突然睁开眼睛,哀求的望著李正:正哥,你李正伸手在她粉嫩的脸蛋摸了一下,下体用力,猛的向前一挺。
啊剧烈的刺痛让阿琳尖叫一声,身体陡然一抽。
李正感觉guī头破开一层并不牢实的阻隔,随后便完全没入少女的身体。
初经人事的yīn道被巨大的肉棒撑开,蜜肉像八爪鱼的触手紧贴yīn茎,那种紧窄的感觉,和孙蕙成熟骚浪的婬穴相比,又是另一种享受。
几缕鲜血,顺著肉棒和蜜穴紧窄的结合口,缓缓溢出略停了一下,李正开始尝试著抽送起来。阿琳死死抱著他的腰,脸上混杂了快乐和痛苦两种极端的表情,在他身下婉转轻颤。
正正哥轻点我疼疼啊她胡乱的呻吟著,屁股死死贴著地面,似乎竭力躲避李正的抽chā;但抱著他腰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把他向自己的身体拉,体现初经人事的少女那矛盾的心情。
老实说,李正得到的快感绝没有和孙蕙做ài的多,但这是一种巨大的心理满足,一种身为男人,彻底获得一个女人身心的巨大征服感。
心理上的巨大快感让他的yīn茎变得敏感,加之阿琳yīn道异常紧窄,没抽送多久,李正感觉一股潮水涌到尿道前端,高潮即将到来。
隔壁的男女似乎也感觉到这边的激烈,本已有些止歇的喘息再次密集起来。
隔著一堵矮墙,两对沈浸在交媾中的男女就像在竞赛一样,狂乱的释放著各自身体最深处的欲念。
李正开始加快抽送的频率,同时趴伏在阿琳身上,封上她的香唇。阿琳立刻热烈的回应著,两人口舌交缠,迷乱的渡送著彼此的唾液。
这时她已完全迷失在第一次交合中,身体主动迎合李正的挺动,玉足棉袜半褪,婬荡的挂在脚尖,檀口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混杂快乐和痛苦的呻吟。
隔墙两端,男女的喘息越来越激烈,李正屁股大力挺动数下,突然狠狠向阿琳下体一顶,将yīn茎送入她蜜穴最深处,玉茎律动,一股股浓浊的浆汁涌入阿琳花心的最深处。
几在同时,墙壁两侧的女人都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同时达到了高潮。
阿琳身体乱颤,四肢死死缠住李正,yīn道里一阵阵痉挛,婬肉像无数活动的触手,从不同方向紧裹他跳动的yīn茎,又给他带来另一波极致的快感。
良久,身体绷直的两人才放松下来,李正疲惫的喘息一声,从阿琳的身上翻下。几乎在同一时间,隔壁的男女也没了声息。
阿琳还在低喘,俏脸红潮未退,眼角犹自挂著泪痕。李正偏过头,温柔的替她拭去泪珠。
两人相视而笑,手拉著手,仰面望著漆黑静谧的夜空,一时都不再说话,任由清新的夜风吹拂著他们赤裸的身躯。
头顶,隐于黑暗中的一根横枝上,一只夏蝉,正缓缓褪去体外的旧壳
啊啊狭小闷热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声男女交合的喘息。
阿琳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两条秀腿被李正扛在肩膀,柔软的腰身几乎被打了个对摺,以一个极其婬媚的姿态,将阴户和肛门完全暴露。
李正蹲跪著,yīn茎在少女的蜜穴进进出出,每一下抽chā都带出一股婬水,阿琳在他身下婉转呻吟,两手主动搂抱著李正的脖颈。
第九章
从那晚破身以后,她对李正就完全放开身心,任由心爱的男人使用自己的身体。很快两人已不满足于隔天一次的见面,在李正的坚持下,每天下午空闲时,阿琳都会被他拉到楼上的房间,疯狂的做ài。
随著李正大力的抽动,阿琳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她断断续续的喘息著:正哥,快我我就要来了李正闻言,抽动更加猛烈,同时一只手下移,摸上少女娇嫩的菊肛。阿琳的肛门是柔嫩的粉红色,没有一根毛,周围的肉褶纹路均匀,便如粉菊的花蕊,这让李正对这处少女的禁地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皱褶被李正的指尖接触,菊肉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同时阿琳的蜜穴也跟著缩紧,婬肉紧紧箍著李正的yīn茎,让他忍不住就要喷发。
李正舒服得叹息一声,手指开始缓缓在菊肛的肉孔周围打转,受到指头灵活的刺激,那团粉肉像活过来似的一张一舒。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抚弄阿琳的肛门,阿琳也曾抗议过,但和孙蕙的不容妥协不同,生性柔弱的她对李正的要求百依百顺,很快便顺从了李正对那处羞耻地方的恣意玩弄。
然而即便如此,此刻阿琳仍羞得面红耳赤,她拉著李正的手,哀求著:正哥,不要,那里脏李正嘿嘿一笑,突的拉著她的手向下体移去。阿琳似乎预感到什么,连忙抽手,却哪里挣得脱李正的掌握?
脏不脏,你摸摸看就知道了。李正对她露出个坏坏的笑容。抓著她的中指,李正用不容置疑的缓慢动作,把那根香葱移到粉嫩的肉褶上。
自己的指尖触摸著自己的肛门,巨大的羞耻感让阿琳浑身颤抖,紧紧闭上眼睛。然而,随著她细嫩的手指在菊肛周围打转,一股奇异的快感传遍全身,yīn道里一阵挛动,蜜肉又分泌出大量婬汁。李正的yīn茎被股股浪水浸润,几乎就要融化在少女的婬穴中,两人的结合处,guī头的肉伞翻出粉嫩的蜜肉,婬汁顺著yīn茎喷洒,在床单打出星星点点。
同时,从下体和肛门传来的强烈快感,像一波波潮水般冲刷著阿琳的思维。
她几乎无法思考了,羞耻感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少女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中,完全服从了爱郎对自己肛门的玩弄。
突然,阿琳感觉自己的指头被李正抓著向旁移开,她以为爱郎终于决定放过自己,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菊肛处骤然的空虚感,又让她隐隐有些不舍。
李正拉著阿琳的中指插入她的蜜穴,yīn道里同时挤入两根物体,紧窄的婬肉又被橕开一些。进出的yīn茎和突然加入的嫩指摩擦,下面的肉筋被修剪精致的指甲轻轻刮著,上面则被蜜穴里的婬肉紧裹,双重刺激让李正感觉肉棒就像同时在插穴和被粉嫩的小手握著手婬。
在蜜穴里掏弄片刻,香葱般的手指已沾满婬水,晶莹闪亮。阿琳已不管李正打算做什么了,只是星眸半闭,享受著爱郎带给自己的巨大快乐,反正他想怎么弄,自己的身体就随便让他玩吧。
再次拉著手指抵达肛门,李正看著闭目呻吟的阿琳,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即将达成的坏笑。握著中指,他将指尖抵到肉褶中心的孔眼上,向前一送。沾满婬液的嫩指破开菊肛的肉眼,噗的一声,轻松的滑入一个指节。阿琳陡觉后面传来一阵异物插入的刺痛,惊得一下仰起身。
正、正哥?她惊慌的望著李正。
李正低下头,含著阿琳的香舌吮吸著,同时手再加力,指头又滑入第二根指节。阿琳终于感到刺痛的来源,竟是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她又怕又羞,想让李正住手,但香舌被封,只能发出无奈的轻哼。
指头滑入从未有异物进入的紧窄孔道,旋即被紧缩的肉膜夹住,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让她眉头紧皱,眼角已是晶莹欲滴。
隔著薄薄的肉壁,李正的yīn茎已能感到肉壁那一面,那根细小的凸起。就像在顺滑的蜜穴里埋入一颗肉珠,yīn茎进进出出间,在那截小突起上碰撞摩擦著,很快将李正送上另一波快乐的巅峰。
阿琳本能的扭动著身体,想要摆脱这羞耻的一幕。但越是挣扎,指头在肛门内动得越厉害,羞急无奈下,她嘤嘤的哭了出来。
嘘李正吐出她的香舌,凑到耳边,轻轻的道。
阿琳果然听话的不再哭,只是一抽一抽的啜泣著,鼻头和眼眶红红的,模样极为惹人怜爱。
但这时李正已顾不得怜香惜玉了,yīn道里从未体味过的异常刺激,让他快感极速攀升。忘形之下,他放开抓著阿琳手指的手,双手下按抚弄她那对坚挺的鸽乳,下体狠狠挺动著。
尽管李正已放开她的手,但阿琳还是听话的没有拔出手指,保持那个自己插入自己肛门的羞耻姿势接受李正的抽送,显示这个女孩性格柔弱温顺的一面。
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李正陡觉脑中轰然一炸,yīn茎马眼贲张,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已劲射在阿琳yīn道的最深处。
被滚烫的精液一冲,阿琳花心一阵收缩,yīn道瞬间也挛动高潮了。她的肛肉随著yīn道的抽动猛的收紧,死死夹著她的手指,肛门里那股胀胀的感觉加剧,她啊的一声吟叫,夹在李正肩上的双腿绷得笔直。
两人都满身大汗,良久才从紧贴的姿态分了开来。李正舒了口气,仰躺在床上,一只手还在阿琳汗津津,滑腻的身体上抚摸著。
突然,阿琳一下坐了起来,背身对著李正,垂头发出一声声低泣。
李正有些惊讶,从她背后趴过去,轻声道:怎么了?阿琳没有回答,只是赌气的扭了下身体,仍是垂头抽泣著。
李正明白过来,知道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怜爱。毕竟自己刚才所做的,对一个女孩来说,是极大的羞耻。
他从后紧搂著阿琳轻颤的身体,嘴唇含著她小巧的耳垂,一下下摩挲著:别生气了,正哥实在太喜欢你了,这才一时情不自禁,我向你道歉,原谅我好吗?阿琳确实太温柔了,被李正一哄,她也不趁机提别的要求,甚至不让李正发誓保证,就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李正也为这个女孩的柔顺可爱而叹息,他心里泛起浓浓的怜爱,轻轻把她扳转过来,低头吻上她的香唇。
阿琳眼里犹自挂著泪水,眼眶和鼻头还红通通的,还没从抽泣中缓过劲来。
但李正嘴唇封上,她立刻热切的回应著,主动献上香舌让李正恣意吸吮。
半晌,忘情痴缠的两人才分了开来。李正看看表,对阿琳道:时间差不多了,你该下去了。阿琳乖巧的点点头,拿过一张毛巾,擦去满身的腻汗,穿上衣裤,向李正告别:正哥,我走了,你如果累的话就睡一下吧,晚上我给你端饭上来。李正一阵感动,这个女孩对自己实在太好了。他笑了笑:可别小看你正哥啊,这些天还没尝够我的厉害吗?阿琳听出他话里的含义,羞红了脸,低声道:那、那我下去了。对了。李正突然道。
阿琳奇怪的转过身,大眼睛一眨眨的望著李正,模样极为可爱。
快把眼睛和鼻子擦擦,这么红,都快赶上红眼大熊猫了。李正调笑道。
阿琳一呆,才知道李正在笑话自己。她娇憨的一跺脚:讨厌!我不给你送了,呆会儿自己下来吃饭,哼。拉开门走了出去。
李正穿上裤子,打开紧闭的窗户,大力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只觉舒畅无比。
趁吃晚饭还有一点时间,他拿出复习资料,做了几张题,这才下楼。
小吃店里已是宾朋满座,服务员们忙碌的在饭桌和厨房间来回穿梭。阿琳收十完一张空桌,端著碗碟走向厨房,看到李正,她隔远甜甜一笑。
按惯例,李正走到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刚要叫东西吃,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却是孙蕙坐到他的对面。
蕙姐。李正很奇怪,这么忙碌的时候,孙蕙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小正,老实告诉我,你和阿琳是不是已经孙蕙一脸严肃。
这几天李正趁人不注意就把阿琳叫到楼上,孙蕙是这儿的老板娘,员工连续几天无故失踪几小时,不被她发现才怪。
虽然这两天痴迷于阿琳,但李正并没有冷落孙蕙,每晚都会去她的房间。相比起来,孙蕙成熟丰满的肉体更让他迷恋。
嘿,蕙姐,你看到了李正尴尬道。
孙蕙叹了口气:小正,我不是告诉你说唉,这几天,只要你出现在店里,阿琳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蕙姐也是过来人,她身上的变化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李正低下头:蕙姐,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让阿琳上班的时候来我这儿,以免影响店里的生意。
孙蕙笑著摇了摇头:你想到那儿去了,这么做的确不合适,但蕙姐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了,难免会传些风言风语。臭小鬼,你还以为蕙姐在吃你的醋啊?那?见她并不责怪自己和阿琳的事,李正先放了一半的心。
孙蕙看看左右,见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这才道:阿琳是个好女孩,如今你们发生了这层关系,你以后准备怎么办呢?李正一下呆住了,那晚他一时冲动,才破了阿琳的身,这些日子则迷恋于她的身体,自己确实从未想过和这个女孩将来的事。
见李正发愣,孙蕙也不怪他:蕙姐只是提醒你一下,让你好好想想,将来别让阿琳太伤心了,知道吗?李正连忙点头。
定定的看著他,孙蕙眼中露出慈爱之色:你要考研究生了,将来还有大好的前途。阿琳是个农村姑娘,老实说,她确实配不上你。其实,蕙姐跟你也你将来终究会离开这里,走到更广阔的天地。说著,她的脸上掠过一丝落寂。
李正一下就急了,他急忙道:蕙姐,我对你是真的孙蕙摆摆手,示意他别再说:小正,你的心蕙姐明白,只是唉,很多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总之,蕙姐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请求你,以后别让阿琳太伤心了。李正呐呐的点著头,还待要说,孙蕙已经站起身:那你慢慢吃吧,店里客人很多,我先去忙了。说著,她欲言又止:放心吧,蕙姐一点也不在意你和阿琳那个你还年轻,有这方面的需要是很正常的。蕙姐跟你年纪差这么多,终究不适合,现在你有了阿琳,我们以后就别再做了李正立刻明白她想说什么,冲动的站起:蕙姐,为什么?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立刻跟她别说了,小正。就就这样吧。孙蕙不等他说完,匆匆走开。
李正又惊又急,想要伸手去拉孙蕙,但她已经走远。要不是店里这么多人,李正会立刻冲上去求她收回刚才的话。
他呆呆的站在小店角落,目送孙蕙的背影被来往的顾客遮掩,一颗心一直沉下去,沉下去蕙姐要离开我了!蕙姐要离开我了!这个念头像火烧一样,让李正心里焦躁无比。他感觉背后刹时出了一阵热汗,郁闷得直想大声吼出来。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个笑容渐渐在脸上浮现。他喃喃道:蕙姐,既然这样,我就和阿琳一起劝你回心转意吧跟著,他招手唤过阿琳:阿琳,今天下班你暂时别回去了,去我那儿。阿琳想不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说这个,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拿过菜单胡乱点了一份炒饭,李正吃过以后,去孙蕙那儿付钱。
见他神色如常,孙蕙也松了口气,她生怕这个男孩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来。然而李正的反应虽然合乎她的意愿,但不知怎么,孙蕙又隐隐有些失落,似乎自己更盼著他能来求自己收回刚才的话。
趁著给钱的机会,李正对孙蕙道:蕙姐,今晚我去你那儿,可以吗?孙蕙硬著心肠摇头:小正,我说了我们不能再李正一脸哀求:这是最后一次了,答应我吧,蕙姐。想起自己和他近一个月来的种种,孙蕙心里一软,便点了点头:今晚蕙姐什么都答应你。但过了今晚,我们一定要结束,好吗?好的,蕙姐,我知道了。李正连忙答应。然而孙蕙却没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也许是记挂著和李正的事,晚上9点孙蕙便早早关了门。小工们都下班回家了,趁孙蕙不注意,李正把阿琳带到自己屋里。
阿琳还从没这么晚在别的男孩屋里呆过,想起呆会儿正哥又会和自己做那些舒服的事,也许还会和他一起睡觉,她就羞喜交集。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李正安顿好阿琳,便走了出去。
来到孙蕙房间外,他敲敲门,里面传来孙蕙的声音:进来。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房间里还散发著沐浴乳的香味。显然是为了讨好李正,孙蕙穿著一套性感的白色蕾丝内衣,薄薄的蕾丝遮掩不住性感的身体,乳头和下体的黑色隐隐可见。
她的腿上穿著一双透明的肉丝吊带袜,几乎和细腻肌肤融为一体的薄丝让她的双腿看起来笔直性感,肉光致致,散发出莹润的光泽。娇小的玉足被紧裹在袜丝中,脚掌微微上翘,修长的足趾在袜尖下可爱的并拢著。
看到李正进来,她盈盈站起,转了个身:小正,喜欢吗?李正从未见过孙蕙主动做这么性感暴露的打扮,心中的欲念刹时高炽。他冲动的叫了一声:蕙姐。抢上去,一把将她抱住。
从后贴上,李正双手从蕾丝胸罩下摸入,揉捏著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把头埋在孙蕙发际贪婪的嗅吸著。孙蕙带著柔媚的笑容,任由李正抚摸自己的身体,还主动将玉足后勾,用紧裹袜丝的娇嫩脚背摩擦李正的小腿。
小正,今晚蕙姐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蕙姐的身体随便你弄很快,孙蕙就有了感觉,她喘息著,身体像蛇一样扭动。
李正没有急于回应,又轻抚片刻后,他才道:蕙姐,今晚我想玩一个新花样,可以吗?孙蕙迷惑的转过头:是什么?别急,呆会儿你就知道了。李正神秘的笑笑。
孙蕙白了他一眼: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蕙姐答应你。你想怎么弄?李正轻捻著渐渐硬挺的乳尖,把头枕在她的香肩:还差一样东西,蕙姐,你脱光了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记著,我进来的时候,除了脚上的丝袜,不准你身上有任何东西。孙蕙娇媚的一笑:好啊,你说得蕙姐也好奇了,快去吧。在孙蕙丰满的屁股上一拍,李正在她的惊呼中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子。
阿琳,你跟我来。他向乖乖等著自己的阿琳道。
阿琳顺从的站起身:正哥,去哪儿?李正迳自把她拉到孙蕙房间外:你进去就知道了。两人走进去,这时,孙蕙背对他们,刚好褪下最后一件蕾丝内裤。她左脚直立,一手扶著桌子,另一只手把内裤缓缓拉下,右脚向后勾起,透明的内裤皱成一团,婬荡的挂在脚踝。
听到开门声,孙蕙笑著转过头:小正,你啊!她惊叫一声,却是看到李正身边的阿琳。
阿琳也吓得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正哥竟然带自己到蕙姐的房间,而且蕙姐还还一丝不挂。
小正,这是怎么回事?阿琳怎么会在这儿?孙蕙条件反射的抓起床单护在身前。
李正嘿的一笑,在还没回过神来的阿琳背后一推,随后反手关门。
阿琳被推得踉跄几步,已到房间中心。她吓得赶紧转身,求助的望向李正:正哥,你你要干什么?李正慢条斯理的抓著阿琳的胳膊,拉著她走向孙蕙:蕙姐,我不是说要玩新花样吗?这就是了。孙蕙终于明白李正想干什么,她怒道:小正,你怎么能这么做?这样太、太不要脸了!不要脸?李正突的伸手一把扯下她胸前的床单。孙蕙一丝不挂,只穿著一双婬媚肉丝的成熟肉体立刻暴露无遗。
他抓著阿琳,强迫这个女孩看著孙蕙的裸体,一边道:不要脸?是谁穿成这样,在房间里等我来操,这样算不算要脸?是谁这一个月,天天跟我做ài,让我玩遍她身上每一处地方,这样算不算要脸?是谁,他妈的突然就要把我甩开,这样算不算要脸!孙蕙的表情由愤怒,惊愕,最后变成惊恐。她顾不得暴露身体的羞耻,死死捂著耳朵:小正,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阿琳惊呆了,她这才知道,自己心爱的正哥,竟和蕙姐有这样的关系。一时间,伤心,失望,嫉妒,害怕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孙蕙丰腻雪白的肉体,在她眼中渐渐被一层模糊的水色扭曲。
李正凑到孙蕙耳边,轻声道:蕙姐,你想结束吗?不,我爱你,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现在我就来证明,阿琳根本不在意我和你的关系。不、不要,小正,你听我说,我只是孙蕙急忙道。
别说了!李正暴喝一声打断她。
蕙姐,你是我的!是我的!你别想走!他疯了般抱住孙蕙赤裸的身体,在她雪白的脖颈间狂乱的吻著。
孙蕙的眼神一下变得空洞,她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一动不动任由李正抱著,在自己脖颈间狂亲狂吻。
阿琳全身发抖,李正就在自己面前抱著赤裸的蕙姐,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滴大滴的泪珠滚下面颊,她想夺门而逃,离开这个让人又伤心又尴尬的地方,但又怕不听李正的话,以后都会永远失去他。所以,这个可怜的女孩只是全身颤抖的站在哪里,啜泣著,脚底却没动一下。
房间里突然变得静寂无声,天花板上的电扇无力的旋转著,单调的哗哗声和李正狂乱的呢喃融汇一起,其间夹杂著阿琳的啜泣,在炎热的夏日夜晚交织出一曲悲哀的旋律。
小正,求求你,让阿琳走吧。蕙姐答应你,不离开你,今晚也随便你做什么,让阿琳先走突然,孙蕙哀求道。
李正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他咬著孙蕙的耳珠道:晚了,蕙姐。不要孙蕙惊叫一声,已被李正推倒在床上。
走到衣柜前,李正在装著丝袜的那只抽屉翻找片刻,已拿出一双透明水晶短袜,正是刚搬来那晚,李正在浴室用以手婬的那双。
把丝袜丢给发呆的阿琳,李正吩咐道:去浴室把身上洗乾净,换上它,脱光衣服再回来。阿琳呆滞的接过,像木偶一样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李正不怕阿琳不回来,他太了解这个女孩儿,她一定不敢忤逆自己。
说著,他转过身,缓缓向床上的孙蕙走去。
小正,别别放过阿琳吧,蕙姐随便你怎么她本能的把身体向后缩。
蕙姐,你还不明白吗?李正一件一件脱下衣服:我太爱你了,我要完全拥有你,我不能容忍你以后再有这样的想法,否则突然,他褪下最后一件衣物,胯间的肉棒已高高耸立。扑上去抱住孙蕙丰满的肉体,李正埋首那对高挺柔软的乳房,摩挲著,吸嗅著,连连叹息。
蕙姐,不要走,不要走无论做什么,我都要留下你,你不要走孙蕙本来还在反抗,李正近乎哭泣的倾诉让她惊住了。认命般叹息一声,她不再挣扎,而是缓缓抚摸著埋首自己乳房间,像婴儿一样吮吸的李正的头发,脸上现出感动和爱怜交织的神情。
李正像撕咬猎物的饿虎般,贪婪的趴伏于孙蕙性感雪白的肉体上。他一丝不苟的在这具给自己带来无数快乐的身躯每一处亲吻著,那么温柔,那么仔细,最后,来到那双如玉般莹润美丽的莲足上。
薄丝的触感仍是那么滑腻,像刚刚织出的柔软丝缎。娇小的玉足蜷缩著,脚心皱出可爱的肉褶,五根白玉般的足趾弯曲,淡淡的足香充盈鼻端。李正像抚摸最珍贵的瓷器,爱不释手的摩挲著这对莹润的玉足,随后,他伏低身体,缓缓凑了下去孙蕙的眼睛一下睁大,因为她感觉到,李正竟在亲吻自己的双脚!她知道李正从来不会这么做,也不愿这么做。但现在他却做了,这个男孩对自己的迷恋竟到了这种程度!
30多年来,从没有哪个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待过自己。孙蕙百般感觉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眶忍不住红了。她主动用秀气的足底摩挲著李正的脸颊,顺著脖子胸膛渐渐向下。最后,紧裹肉丝的柔嫩美足夹住李正胯间硬挺的肉棒,缓缓套弄著。
李正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低声喘息著,跪在那儿,享受孙蕙玉足的按捏。
这时房门打开,把自己洗乾净的阿琳果然顺从的回来了。她很听李正的话,外面的衣裤全部脱去,但毕竟害羞,还穿著略显保守的少女内衣,娇小的美足上穿著那双水晶短袜,透明的袜丝和她细嫩的肌肤几乎融为一色。
她反手关上门,呆呆的看著孙蕙主动用双脚套弄李正的yīn茎,从未见过的足交让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过来。
还不快脱光,过来。李正对她道。
犹豫了一下,阿琳终于摸上胸罩的搭扣,一对白嫩的少女鸽乳很快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傲立,微微抖动著。她似乎仍不好意思脱下守护自己禁地的最后一块衣料,只是光著上身走向床边。
李正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阿琳站住了,她满脸羞红,身体微微发抖,穿著水晶袜的玉足因紧张而不安的并在一起。最终,柔顺的个性占了上风,她弯腰脱下最后的内裤,少女娇小美丽的身躯完全赤裸。
蕙姐,我们开始享受吧。李正微微一笑。
他分开孙蕙的双腿,羞耻的暴露出已经湿润的阴户。孙蕙已经完全认命了,她闭上眼睛,顺从的任由李正摆布。
拉过站在床边的阿琳,李正指著孙蕙泛著婬汁的蜜穴:舔这里。没想到正哥一开始就让自己做这么羞耻的事,阿琳忍不住别过头。然而在这样的时候,少女纯洁的心也渐渐扭曲了。
是正哥让我这么做,正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如同自我麻醉般,阿琳脑中不断回闪著这些念头。终于,她乖乖的俯下身,埋首于孙蕙的双腿间,娇嫩的香舌在阴户舔舐起来。
一波如潮快感突然袭来,孙蕙舒服得呻吟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
她仍不习惯这么羞耻的事,一边呻吟,她一边断断续续道:小小琳,别这么做快快起来啊啊李正满意的看著孙蕙的反应,坐上她的身体,双手抓著那对柔软的大乳房,把yīn茎插入双乳间的空隙,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孙蕙的皮肤极好,乳房柔软细嫩,李正的yīn茎就像被两团丝绒为表,棉花为里的软球包裹,温暖腻滑的触感完全包融肉棒,乳交那别有不同的舒服感觉让他忍不住叹息一声。
guī头在两团软肉间进进出出,粗大的肉棒一直抵到孙蕙的下巴。孙蕙主动低头,每当李正的yīn茎伸过来时,就用舌头舔一下,这样,李正的yīn茎便尝到两种不同的快感,这让他抽送得更加卖力了。
埋首孙蕙胯间的阿琳似乎已忘记了自己在做何等羞耻的事,单纯的少女只是按照李正的命令,卖力的舔弄孙蕙的阴户。小小的香舌在蜜洞里进进出出,偶尔吮吸一下敏感的阴蒂,孙蕙的蜜穴很快婬水泛滥。
在两人的夹攻下,孙蕙忘情的呻吟,裹著肉丝的的双腿盘住阿琳的纤腰,一对玉足互相摩擦著,袜丝摩擦发出沙沙的诱人轻响。
突然,孙蕙尖叫一声,身体一下紧绷,腰部上挺,蜜穴里阵阵挛动,已经高潮了。大股大股的婬水喷洒出来,溅了阿琳一脸。被温热的腥骚婬液喷在脸上,阿琳脑子一阵迷糊,竟婬靡的伸出香舌,舔著嘴唇周围的粘稠蜜汁。
半晌,孙蕙的第一波高潮才逐渐散去,李正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他从软绵绵的孙蕙身体上下来,自己躺在床上,示意孙蕙坐上去。孙蕙无力的横了他一眼,乖乖的爬到李正身上,扶著他的yīn茎,缓缓塞入婬水泛滥,犹在微微抽搐的蜜穴,开始第二轮鏖战。
毕竟刚刚高潮,孙蕙腰部无力,自己套动片刻便无力的趴到李正身上。李正抱住她丰满的肉体,让一对硕大的乳房紧贴胸口,下身上挺,又把孙蕙插得浪叫连连。
两人的姿势让耻部的结合部位清晰的暴露在阿琳眼前,沾满婬液的粗大肉棒在潮湿的蜜洞里进进出出,guī头的肉伞翻出股股粉红的婬肉,蜜汁从两人合体的缝隙浸泌而出,把身下的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虽然已在李正那里尝到男女间的快乐,但阿琳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男女交媾时性器的结合。她呆呆的看著,脸上渐渐现出意乱情迷的表情,竟自动凑过去,香舌一下下舔著孙蕙的穴口。
小小的舌头在两人的结合部来回舔弄,舌尖甚至还随抽送的yīn茎一起挤入婬汁泛滥的蜜穴,阿琳的动作立刻让孙蕙和李正舒服得如身在云端。孙蕙的浪叫更大声了,她主动张开双腿,以让蜜穴更加暴露。
李正一边抽送一边仰起头,孙蕙立刻会意的吻去,他们呼呼的喘著粗气,口舌交缠,狂乱的渡送彼此的唾液,似乎恨不能把整个身子都融合在一起。
和孙蕙深吻的同时,李正抱著她的一只手悄悄后移,拍拍忘情舔弄两人性器的阿琳,跟著指向孙蕙丰满的屁股中间,在那处诱人的菊肛上缓缓打转。
蜜穴被忘情的抽chā,孙蕙的菊肛也不由自主跟著缩紧,美丽的肉褶几乎皱成一团。 受到李正指尖的挑弄,臀肉间的孔眼微微蠕动著。
阿琳眼神迷离的看了李正的手指一眼,毫不犹豫的把嘴上移,小巧的舌尖开始在菊肛的肉褶上缓缓打转。手指自非灵活的舌头可比,孙蕙的肛门几乎立刻便向内收缩了一下,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
阿、阿琳,你不要那里脏脏啊。她呜呜的闷叫著。
在如此婬靡的气氛中,单纯的阿琳早已丧失思考能力。她似乎丝毫不觉得那里的肮脏,只是专心致志的用香舌来回拨弄,舌尖顺著肉褶来回旋动,口水很快把粉嫩的菊肛弄得湿糊糊一片。
为了舔弄方便,她甚至双手扒著肥美的臀肉,把两片丰臀用力分开,将女人最隐秘,最羞耻的那个孔眼暴露出来。然后用嘴封住臀沟,嘴唇卷住肛肉向外吮吸,舌头更像灵活的鳝鱼般,顺著那个排泄的孔眼向内钻去。
在舌头的钻探下,紧闭的肛眼开始放松、开启。阿琳带著婬荡的笑容,抬起头,满意的看著蕙姐最羞耻的地方,被自己改造后的婬靡模样。突然,她分别用指头扒著肛门的粉肉,把孔眼拉大,然后居高临下,从嘴中吐出一线唾液,丝丝吊吊的口水滴入孙蕙的肛肉里,慢慢的浸进直肠深处。
温热的口水让孙蕙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就像有人用热水替自己清洗肮脏的肛门,她甚至能感到粘液润滑肛肉的那股酥痒。吐出口中的唾涎,阿琳又埋首下去,继续舔弄更加温热湿滑的肉眼。
孙蕙几乎要发疯了,肛门和蜜穴同时受到阿琳和李正的双重攻击,特别是肛门内,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段小巧的舌头左拨右弄,舔舐著从未有异物到达的娇嫩肛肉,这个类似全身漫游中毒龙钻的花样,立刻把孙蕙推上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她喉间呜呜闷叫,忘情的吐著舌头,身体迎合著李正的抽chā。两条肉丝美腿婬荡的勾住阿琳的屁股,玉足来回摩擦。
阿琳跪在孙蕙的屁股后面,身体前倾,自己的屁股也婬荡的翘著。虽然没有接受李正的抚爱,但她娇嫩的阴户也已经湿透了,穿著水晶丝的玉足并在身下,两个秀气的脚心卷出一个好看的小窝。
孙蕙的玉足便在她翘成浑圆的美臀上来回抚弄,肉色的透明袜丝摩擦几乎同样白腻的皮肤,便如用一块白玉摩挲象牙,简直就是美到极致的视觉刺激。
似乎为了报复阿琳对自己菊肛的侵犯,孙蕙的莲足勾到阿琳屁股下,纤纤足趾开始进犯少女湿透的阴户。裹著袜丝的脚尖婬媚的在粉红的肉唇上拨弄,透明的丝袜很快被粘腻的蜜汁浸透,婬液挂在穴肉和袜尖之间,牵出几根晶莹的丝线。
阿琳唔的一声呻吟,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时,孙蕙已开始用脚掌揉弄蜜穴,纤秀的足底在湿透的阴唇上来回摩擦,发出婬靡的噗噗轻响,美足上的丝袜已被婬水浸出东一块,西一块的印痕。翘起的大脚趾扣弄少女的蜜穴,涂著透明指甲油的趾尖隔著袜丝插入穴口,缓缓挑弄著沾满蜜汁的粉红婬肉。
在孙蕙娴熟的挑逗下,阿琳浑身火热,婬荡的扭动著屁股,主动用阴户迎合孙蕙玉足的奸淫。她的脚闷骚的在床单上来回蹬揉,莲足上的水晶丝被摩擦得褪下一半,失去美足支橕的透明袜丝皱成一团,婬荡的挂在白嫩的脚心。
三个男女手足勾抱,肉体交缠,卖力的用身体取悦对方,不惜暴露出自己最婬荡羞耻的模样。湿热的房间中似乎升起一片朦胧的水气,几人赤裸的身躯泛著一层细密的腻汗,呻吟喘息此起彼伏,便如同欢喜极乐之境。
1挛动的婬穴给了李正的yīn茎极大的刺激,他脑中像过电一样空白片刻,腰部上挺,瞬间大股灼热的浓浆已喷射入孙蕙yīn道的最深处。
几在同时,在孙蕙玉足奸淫下的阿琳屁股向上一抬,埋首股间的嘴迷乱的哼哼几声,也于同时到达了高潮,蜜穴喷涌的婬水几乎湿透孙蕙整个脚掌。
三个男女都沉浸在快乐的巅峰中,他们忘形的纠缠在一起,几乎恨不能将彼此的肉体挤压进对方的最深处。几具汗津津的身子僵直颤抖著,在婬水泛滥的床上交错横陈。
第十章
好半天,他们才同时瘫软下来,没人再有力气说话,就那么你躺在我乳间,我枕在你脚上,低声喘息著,细细品味仍未过去的高潮馀韵。
这时,阿琳和孙蕙都已抛却羞耻之心,或者说,在房间里这股婬靡之气的引导下,两个女人都刻意把它忘记了,再不似开始那般抵触。她们只是本能的将思考藏在快乐之后,任由欲望支配自己的行动。
李正舒服的叹息著,头枕在孙蕙的双乳间,缓缓用手在她潮湿的小穴,和修长的丝腿间来回抚摸。他也想不到,一时冲动的行为,竟会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不过,他并不打算结束,长夜漫漫,自己还有很多时间。事实上,他的心底一直潜藏著一个念头,现在,似乎是将之付诸行动的时候了。
休息片刻,感觉精力已经恢复,李正爬起身,抱著孙蕙软绵绵的肉体,让她像动物一样跪著趴在床上,婬荡的翘起屁股。
孙蕙知道他又想要了,不禁羞瞋的瞪了他一眼:这么快?小心你的身子。
这次和阿琳吧,她都还没有阿琳也可怜巴巴的望著李正,眼睛里满是火热的欲望。
李正从后抱住孙蕙的腰,笑道:阿琳呆会儿再说,这次一定要蕙姐。见他这么迷恋自己的肉体,孙蕙心里喜滋滋的。这种背入式两人间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主动将双腿分开,尽量把羞耻的性器暴露在李正眼前。从后面看去,孙蕙的大阴唇婬荡的翻开,粉红色的穴口挂著一丝婬液,几缕湿透的阴毛粘在阴户上,成熟妇人的婬欲魅力让人怦然心动。
然而李正的目标却并非这里,他的目光上移,来到那处粉嫩的孔眼。经过阿琳香舌的开发,肛门沾满晶亮的口水,细密的肉褶像刚洗过般发出婬靡的光泽。
肛眼微微开启,一下一下舒张著,似乎还在等待少女香舌的光临。
然而这次等待它的,将不是少女的舌尖,而是男人粗大火热的肉棒。
刚才的xìng交后,李正没有擦yīn茎,此刻勃起的肉棒上面还沾著腻粘的婬水,如同天然的润滑液。加之孙蕙菊肛微启,里面被阿琳的唾液浸润,要想进入已不是难事。
他屁股前倾,guī头在孙蕙的阴唇撩拨几下,突然转变阵地,移到娇嫩的菊肛上,猛的向前一顶。
噗哧!一声,粗大的guī头分开肛眼,刺入女体内的直肠。一股超过yīn道数倍的紧窄感立刻包围李正的guī头,他吐了一口气,趁著肛肉骤然遭受刺激本能收缩的间隙,用力挺腰前进,缓慢而坚决的将大半yīn茎送入菊肛深处。
孙蕙正幸福的等待李正yīn茎的插入,哪知肛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根灼热粗大的物体正粗暴的向里挺动。
她大吃一惊,拚命扭动屁股,惊呼道:小正你、你在干什么?那里不可以的李正下身继续前顶,人则趴到她的背上,得意的咬著孙蕙的耳朵:蕙姐,我说过今晚要玩新花样,可没说只玩一样啊。后门的刺痛好像火烧一样,孙蕙本能的向前扑倒,想要摆脱肛门里火热的肉棒。然而她被李正死死抱住,两人身体根本无法做丝毫的分离,反而她因前扑而变得趴伏在床上,更方便李正从后插入。
李正感觉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紧窄的地方,虽然没有yīn道那样湿润,却因肛肉的挤压更加快感连连。他下身紧贴孙蕙的后臀,两手从后摸著她的乳房,把全身都压了上去。
孙蕙哭叫著:小正疼,快放开我她无力的趴在床上,牙齿咬著床单,喉间发出呜呜的闷叫,双手拽成拳头,一下一下拍打著床板,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事已至此,李正岂有罢手的道理?他把嘴凑到孙蕙耳边,轻吻著她的脸颊:蕙姐,你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舒服了然而,第一次被后门开苞,孙蕙怎么舒服得起来?随著李正大力一挺,整根粗大的yīn茎完全没入菊肛,她啊!的一声惨叫,全身都僵硬起来。
肛门紧缩的巨大力量差点把李正的yīn茎给夹断,他一个哆嗦,也不由自主停下动作。这时他的yīn茎几乎全部插入孙蕙的肛门,娇嫩的肛口像被胀开的花苞,又红又肿,细密的肉褶被橕到极致。
两人就保持这个插入的动作,半晌一动不动。终于,缓过劲来的孙蕙回头哀求道:小正,蕙姐要裂开了,快抽出去李正咬牙一笑,听话的把屁股往后缩,随著yīn茎退出,被胀得充血的肛肉也跟著向外翻,肛口凸起一大块,成了名副其实的菊花。
孙蕙感觉肛门里就像大便一样,虽然很疼,但又隐隐有种通胀的舒适感。当李正的yīn茎退到guī头部位,她暗中送了口气,以为李正终于要放过自己了。哪知李正略微一停,趁孙蕙心里松气,肛肉放松的间隙,再猛的向前一挺,又把yīn茎整根刺入直肠里。
猝不及防,孙蕙再次尝到那股火辣辣的剧痛,她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双脚乱蹬,身体因疼痛而颤抖不已。
肛交,特别是初次肛交,肯定没有走正途来得舒服,但那种婬虐女体的巨大心理满足,却绝对是xìng交无法比拟的。此刻,孙蕙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正给了李正此种满足,他的欲望瞬间高涨。
毫不理会孙蕙带著哭腔的的哀求,他自顾自的抽送起来。粗大的肉棒强行破开紧窄的肛肉,抽出,送入,抽出,送入每一下都强劲且深入。
孙蕙知道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李正了,她唯有认命的趴在床上,咬著床单,默默忍受后门的剧痛,心里祈祷李正赶快结束这痛苦而羞耻的抽chā。
阿琳在一边都看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李正竟会插入蕙姐的那里。那儿是拉那个的地方,这么脏,羞也羞死人了,正哥怎么还很舒服一样?
渐渐的,两人后门结合处那比xìng交还要强烈、直接的视觉刺激让阿琳印心荡漾,她不由自主爬过去,从侧面抱住孙蕙的身体。
孙蕙疼得脑中一片空白,突然一个香柔温暖的女体靠了过来,粉嘟嘟的香舌舔著她脸上的泪痕。她急切的偏过头,两个女人立刻忘情的口舌交缠,鼻孔发出嗯嗯的轻哼,一边交换彼此的唾液。
和孙蕙亲吻的同时,阿琳一只手轻捏她的乳尖,手掌在柔软的乳房上缓缓打转,另一只手则摸到孙蕙的下体,两根手指插入蜜穴,跟著那层肉壁,扣弄,轻抚著在孙蕙肛门内进出的yīn茎。
阿琳的行动无形中分散了孙蕙的压力,缓解了肛交带来的疼痛。孙蕙本能的忘却了后门的剧痛,而将注意力放到阿琳身上,享受她小手、香舌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李正终于感觉抽送容易了些,随著一声声噗哧轻响,一些白色的泡沫开始随著他的yīn茎溢出,那是婬水和阿琳滴在孙蕙肛门里的唾液融合,经过肉棒和肛肉摩擦形成的润滑剂。紧窄的肛门开始变得润滑,超过yīn道数倍的紧窄让李正快感加剧,他扶著孙蕙圆润的屁股,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著,身上大汗淋漓。
阿琳趴在孙蕙身边,四肢像蛇一样紧缠著她丰满的肉体,两个女人忘情的纠缠著。她一只脚搭在孙蕙背上,足跟在她汗湿滑腻的背部来回摩挲,那只丝袜半褪的白嫩玉足便在李正眼前晃来晃去。
他看得心头火起,粗暴的拉过阿琳的脚,一边抽送,一边用鼻子贪婪的在那只婬荡的、挂著水晶短袜,一半是如玉肌肤,一半裹著起皱丝袜的玉足脚掌吸嗅著。娇嫩的足掌和丝袜滑腻的触感,交替摩擦著他的脸颊,带给李正前所未有的刺激。被他的鼻子在脚心摩擦,阿琳婬媚的娇笑著,拚命缩脚,五根足趾在透明的袜丝中卷成一团。
随著抽送加剧,李正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阿琳淡淡的足香更像是催情药一样,很快,一股股尿胀涌上肉棒前端,李正越抽越快,越插越深,最后,随著一声发自喉间的闷吼,他狠狠向孙蕙直肠深处一捣,整个人都伏到她背上,yīn茎脉动,一下一下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随著李正的喷射,孙蕙条件反射似的一声呻吟,在阿琳小手的扣弄下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这是交织著快感和痛苦的双重高潮,她流著眼泪,身体一下下颤抖著,像一条离岸的大白鱼。
李正搂抱著孙蕙,感受肛肉紧箍中yīn茎传来的快感,两人身上的腻汗流到一起,把他们的身体染得像涂了一层油。
好半天,李正才把变软的yīn茎退出孙蕙的肛门,翻下她的身体。孙蕙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了,死蛇般趴在床上,后门的疼痛让她没法并拢腿,两只脚还婬荡的分开著,受到摧残的菊肛孔眼大张,红肿的肛肉蠕动著,翻凸在外,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肛口缓缓流出。
蕙姐爽过以后,李正才想起,自己刚刚实在太粗暴了。
孙蕙本来已没哭了,被李正这么一叫,百般委屈涌上心头,想起那么肮脏的地方也被这坏小子插了,她眼睛一酸,眼泪又滚滚流下。
李正又心疼,又歉意,轻轻摇了摇孙蕙的肩膀:蕙姐,对不起呜呜呜孙蕙没理他,肩膀一抽一抽的,低声啜泣起来。
李正越发不安,正要过去好好安慰下她,却觉腰上一紧,已被人抱住。低头看去,只见阿琳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向他望来。
正哥,你都和蕙姐两次了,求求你,也给我吧少女不知羞耻的向他求欢,两次担当辅助角色,已在她心里积下难耐的欲望。
阿琳,你看蕙姐她让我休息一下,就和你好吗?李正对她道。
然而被欲望控制的女孩已听不进任何话,在她眼中只有李正胯间那根能给自己带来极大快乐的肉棒。丝毫不顾才从孙蕙的肛门里退出,未及清洗的肮脏,她竟一低头,把yīn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李正又是吃惊,又是好笑,那儿他擦都没擦啊。然而,少女贪婪的舔舐很快让他疲惫的肉棒有了反应,在口腔的粘膜里蠢蠢欲动。
看了仍在啜泣的孙蕙一眼,李正知道她正在委屈的时候,自己越说,反而越让她伤心。那不如让她静一静,自己先满足阿琳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好笑,一个月前,他还是个青涩不知女人滋味的大学生,想不到,现在却要为满足女人而烦恼了。虽然他精力充沛,以前也常和孙蕙三、四次的纠缠,但这么短时间就要再次全力以赴,也让他快乐并痛苦著。
不过今晚的双飞是他一手造成的,如今再苦再累,也只好认了。
很快,疲惫的yīn茎就被阿琳吹得硬挺,李正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忍了很久了,心里也感觉对不起她,便把两条秀腿架到肩膀,对准婬水泛滥的蜜穴狠狠插入。
啊阿琳满足的呻吟一声,主动伸手抱住李正的腰。
李正开始卖力的在少女的蜜穴里抽chā起来,久积的欲火得到宣泄,阿琳忘情的呻吟著,香舌轻吐,婬媚的挺动下体迎合他的抽送,架在李正肩头的玉足随著他的动作摇摆,挂在脚尖的半截丝袜婬荡的晃动著。
孙蕙心里虽然委屈,但一半是做给李正看的,她想著只要李正过来陪好话,自己就原谅他。哪知抽泣半晌,李正不禁没来,身边反而传来男女交媾的喘息。
孙蕙转头一看,李正正和阿琳战得火热,心里不禁暗骂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子。自己那么羞耻的地方都被你插了,不仅不过来安慰一下,反而立刻和阿琳缠在一起。她摸了摸仍在火辣辣疼痛的后门,虽然看不见,但指头触摸到的肛门婬靡的形状也让她面红耳赤。
孙蕙暗想,绝不能饶了这个坏小子,正好李正背对著她,屁股在孙蕙眼前一上、一下的挺动。孙蕙立刻有了主意,既然你做了我的后门,那蕙姐也不能放过你。她狡黠的一笑,从后面贴到李正身上。
李正正奋力在阿琳身上抽送著,突感一具丰满成熟的女体趴到自己背上,不用看他也知道是孙蕙,不禁暗暗得意,果然不去理她,蕙姐反而好了。哪知得意劲还没过,他就感觉肛门一紧,已被一根指头插了进去。
惠蕙姐?李正大惊。
孙蕙趴在他耳边,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已经让蕙姐舒服过了吗?蕙姐现在也让你舒服一下。说罢,手指一用力,已完全插入李正的肛门。
李正正在阿琳阴户内纵情抽送的当儿,肛门突然受到刺激,guī头一阵麻痒,差点就此射了。他赶紧提肛收肌,止住射精的感觉,同时心虚的道:蕙姐,你想干什么?孙蕙笑而不答,指头在他肛门里摸索片刻,指头已按著一个小小的突起物,并开始在上面挤压、揉弄起来。李正立刻感到一股奇怪的酸胀感,尿道里酸麻难当,一股射精的快意涌向guī头,他的呼吸不由加重。
孙蕙一只手在李正肛门里挤弄著,另一只手则轻抚他的阴囊,巨大的快感让李正腰眼一酸,感觉自己已到射精的边缘。
他咬牙忍耐著,颤声道:蕙姐,这、这个是?坏小子,蕙姐以前上过卫校,这是前列腺按摩,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使坏。孙蕙在他耳边道。说著,手指加速挤弄那个凸起。啊啊李正再也忍不住了,yīn茎向阿琳蜜穴里狠狠一顶,硬生生被孙蕙强行挤出高潮。
尝过的人应该知道,前列腺射精绝对是一种邪法,又快又强劲,绝对的高效。李正第三次射精以前所未有的猛烈喷发在阿琳yīn道内,他的yīn茎一下一下抽动著,脑中一片空白,感觉身体都快被这强劲快速的射精抽空了。
足足七下,yīn茎的律动才止歇下来,孙蕙这次报复绝对让李正终生难忘。他两腿发颤,痛苦又快乐的喘息著,无力的从阿琳身上翻开。
阿琳没想到李正的射精会来得这么快,虽然强劲,但她根本没达到高潮。默默感受著灼热精液对花心的冲击,她瞋怪的对孙蕙道:蕙姐,你看你,正哥这么快就射了,我都还没有嘻嘻,小丫头!孙蕙爱怜的拍了拍阿琳潮红的面颊,一只手伸向她的屁股:这次没舒服,下次让小正也给你这儿开苞吧。不要!阿琳尖叫著缩到一旁。
李正疲惫欲死的躺在床上,笑看两女嬉闹著扭成一团,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很幸福。
深夜,万籁俱寂。
李正赤身裸体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户,一阵清凉的夜风涌入闷热的房间,满身腻汗的他被吹得一激灵,感觉非常舒服。身后的床上,两女仍在熟睡,朦胧的月光辉映,为两这具美丽的肉体镀上一层象牙玉色。
李正在窗前默然矗立,路上偶尔驶过的汽车,灯光把他身影照亮。片刻,他回到床边,注视著孙蕙横陈眼前的美丽的玉体。突然,他像朝圣的信徒般,缓缓的,虔诚的面对孙蕙圣洁赤裸的身体跪了下去。
蕙姐蕙姐静寂的房间里,回荡著他近乎呻吟的呢喃。
张晨期末考试的成绩非常好,一跃提升到班上前10名,特别是语文和英语进步很大,这一切自然都是李正的功劳。
孙蕙非常高兴,专门把李正和拿回成绩单的张晨带到外面吃了一顿。经过那晚的事情以后,李正和孙蕙的关系又恢复如初。看到孙蕙这么高兴,李正也很开心。
小晨,快谢谢李老师,要不是他,你的成绩哪能提高得这么快。席间,孙蕙爱怜的摸著张晨的头发。
李老师,谢谢你的辅导。这杯果汁代酒,我敬你。张晨听话的端起一杯果汁,举杯遥祝。
李正连忙端起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口,连连谦虚。
张晨望著他,脸上突然没来由的微微一红:李老师,我能求你个事吗?什么?李正被他古怪的目光看得有点尴尬。
现在放暑假了,明年我就要考高中,我害怕功课拉下,你你能不能在暑假也帮我辅导?张晨有些害羞的道。
啊,好啊,这个当然。李正答应著。他很奇怪,这明明是件好事,张晨怎么生怕自己不答应似的。
太好了。果然,听他答应,张晨高兴的欢呼著。
见儿子这么记挂学习,孙蕙也笑眯眯的。
心里一动,李正向孙蕙举起酒杯:蕙姐,我也敬你,感谢你这一个多月来对我的照顾,我过得很高兴。他特别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孙蕙脸上一红,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的高兴自然也包含了那方面的意思。想到这儿,孙蕙脸上一红,不禁横了李正一眼。
自从那晚被李正开了后门的苞以后,孙蕙好几天没能正常大便,肛门更肿了一个星期。但这之后,李正却对她的菊肛产生了异常的性趣,每次做ài,都必定会在里面强劲的射一次,久而久之,孙蕙竟也有些爱上了肛交的感觉。
偶尔他们还会找阿琳玩一次3p,这个纯真的女孩现在也彻底沉迷于xìng交的快乐中,一有机会便会痴缠李正,他这段时间过得确实非常高兴。
小鬼头。无声的啐了一口,孙蕙也举杯喝了。
李老师,不如我们今晚就开始补课吧,你来我房间。这时张晨要求道。
小晨,你刚放暑假,功课的事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孙蕙心疼儿子。
妈,我不累,你就让李老师给我补课吧。张晨窝在她怀里撒娇。
这孩子。孙蕙拿他没法,抱歉的望向李正。
李正笑道:没关系,小晨爱学习是好事,那我今晚就去。对了,蕙姐,我们顶多10点就结束,不会太晚的。孙蕙知道他这是变相的告诉自己,晚上结束后会来自己房间。虽然知道小晨听不出来,但李正在大庭广众下说这种羞耻的事,仍让她大感害羞。
这顿饭在非常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饭后三人回到家里,张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李正拉到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还是那样,虽然只一周回来一次,但孙蕙把儿子的房间收十得非常乾净。虽然给张晨补习过很多次了,但李正每次进来都会感觉有点不舒服。
小晨,我们开始吧。记著今晚和孙蕙的约会,李正想早些完事。
张晨放假回家,他和孙蕙再不能像以往那样随时随地的做ài了,这让他有点郁闷。
张晨却没拿出课本,而是亲热的挨到李正身边。这一次他比以往都坐得近,几乎是靠在了李正身上。
闻著这个男孩身上传来的香气,李正不自然的向旁挪动了一下。张晨立刻紧跟著坐过去,还是紧靠著他。
哈哈,小晨,不是要补课吗?我们开始吧。李正乾笑道。
张晨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的盯著他。就在李正被看得有点发毛的时候,他终于道:李老师,你说我这次考得怎么样?进步很大,非常好。李正连忙说。
第十一章
听他夸奖,张晨高兴的笑了:老师,你知道吗?为了不让你失望,我拚命学习,终于考进了班上前10名。老师夸奖我,妈妈奖励我,我都不稀罕,我就是想让你高兴,让你知道我的进步。他说得很认真,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李正。
不知怎么,李正总觉得心里发毛,只好敷衍道:你能努力学习就好了,我只是尽自己的义务。老师!毫无徵兆的,张晨突然死死抱著李正:老师,你还没看出来吗?我我喜欢你!什么!?李正骇然失色,一把推开他。
我喜欢你!张晨又重复了一遍,表情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看著他像女孩一样阴柔的面孔,李正惊愕不已。不、不会吧?!蕙姐的儿子是是个gay?!而且还喜欢上了自己?!
呆愣半晌,他才结结巴巴的道:小、小晨,我是个男人啊。老师,我知道,但我就是喜欢你。张晨认真的道。
完了、完了李正只感一阵天旋地转。
他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快步走向门口。
张晨急道:老师,你要去哪里?我看今晚还是不要补习了,过几天再说吧。他头也不回的道。
老师,你不喜欢我吗?张晨显得很失望。
李正暗道,这不废话嘛。但他也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很脆弱,如果自己表现得太过厌恶,一定会给他心理造成创伤。所以他强忍厌恶,转过身道:小晨,呃怎么说呢,我在那方面很正常,所以我是不会呃,喜欢你的。面对一个男人,光是说出喜欢这两个字,都让他心里泛恶。
是吗?其实我也料到了。张晨黯然垂下头,但很快又恢复了热切:老师,我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感觉轻松多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因为,爱情是不需要回报的。他的认真反而让李正更感无奈,现在的孩子都学了些什么啊。
总、总之,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也不会跟蕙姐说。我们都冷静一下,补课的事过几天再说吧。他逃也似的开门离去。
老师,我会一直等你回心转意。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张晨在他身后大声道。
转身关上门,李正心里怦怦直跳,刚刚的事给他的震撼太强了。
哪知还没等他平静下来,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小正,你在干什么?李正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是孙蕙。她惊讶的看著李正:小正,你不是在给小晨补课吗?脸色怎么这么白?李正勉强笑笑:没事,蕙姐,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一下。望著他的背影,孙蕙还在奇怪,刚刚还好好的,难道这两个孩子闹矛盾了?
想了半天不得其解,她本想去问问张晨,但又觉得男孩子的事最好让他们自己解决,也就没进一步追问了。
这件事让李正第二天才缓过劲来,当晚他也没有去找孙蕙。而重新给张晨补课已经是5天后的事了,张晨似乎也感到他对此事的抵触,乖乖的没有再示爱,只是看李正的眼神仍然让他发毛。因此,李正更饥渴的从张晨的母亲身上寻找安慰,几乎每晚都要和孙蕙缠绵至精疲力竭。孙蕙惊讶于他性欲的旺盛,又哪里想得到,其中大半是自己儿子的功劳,还不住劝李正要注意身体。
日子就在这古怪而平淡的气氛中过去。转眼到了7月中旬,天气越来越热,这个盆地内省会城市特有的地形,让它就像一个特大的蒸笼,潮热闷热,让人难以忍受。
在孙蕙的建议下,李正和张晨利用每天下午小吃店没有生意的时候,下楼来补课,也可以稍微凉快一点。对此,李正求之不得,他实在是怕了张晨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这天下午,李正给张晨讲解一篇英语阅读,孙蕙在一边含笑看著。突然,小吃店门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你想吃点什么?孙蕙转过头,跟著脸色立刻就变了。
小蕙那人激动的看著孙蕙,一副想走过来又不敢的样子。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头发凌乱,满脸杂乱的胡须,眉目间露出一股凶狠,但此刻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是你?孙蕙不由自主站了起来:你、你怎么出来了?以前我救过的一个哥们儿发了财,做起正经生意,就使钱托人给我减刑,这就出来了。男子说道。
孙蕙脸色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男子惶恐的道:我打听了好久,才知道你在这里开店,所以所以什么?孙蕙怒道:当初我怎么劝你都不听,非要给你那帮狐朋狗友出头,结果抛下我们母子蹲了监狱。这5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小蕙,我知道对不起你,所以一出狱,我就来找你了。男子垂下头。
孙蕙冷笑:我看你是出来后没地方可去才想到我的吧?男子急忙解释:不是,小蕙,你听我说,我那个哥们儿开了家大公司,我现在跟他干,挣得也不少。是吗?恭喜你发大财了啊,那更不用来找我了。孙蕙讥讽道。
男子几乎是哀求道:小蕙,你别这么说。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些年我在里面都想清楚了,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出来就想好好补偿你不用了!我受不起,也不需要!孙蕙打断他: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说著,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小工们都惊讶的望著这一幕,很快就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阿琳不住地看向李正,似乎想让他去安慰孙蕙,但此刻连李正自己都惊呆了。
这个男人是谁?看样子和蕙姐关系不浅,难道他就是蕙姐的丈夫?种种念头在李正脑中纷至沓来,他的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难道自己和蕙姐幸福又平静的日子,要因他的到来被打破了么?
男子望著孙蕙的背影,几次张口都没出声,最后只是颓然的叹了口气。他的目光在店中一扫,立刻落到张晨身上。
小晨,你是小晨吗?他激动的走过来。
张晨面无表情的望著他,没有回答。
男子拍著胸口:小晨,你忘了吗?我是爸爸啊,我走的时候你才10岁,都长这么大了我不记得了。张晨厌恶的抱起课本,也跟著上楼。
男子的脸上涌起难以抑制的失望之色,他呆站片刻,招手叫过离得最近的阿琳:你是这儿的小工吗?呆会儿你老板娘下来,就把这个交给他,就说我还会再来的。阿琳呆呆地接过男子递来的名片。对方已经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手里的东西,只好求助的望向李正:正哥。交给我吧。李正接过,只见名片上印的是xx公司总经理助理,张雷,下面是一串手机和电话号码。
正哥,他是谁?阿琳问。
李正紧紧拽著这张名片,似乎恨不得把它捏碎。闻言头也不抬的道:似乎是蕙姐的丈夫,好像刚刚坐牢出来。啊,坐牢?阿琳惊讶的捂住嘴:难怪,他的样子好凶啊。好了,别多想了,我上去看看,顺便把东西交给蕙姐。李正拍了拍她的头。
打发走阿琳,李正上到二楼,经过浴室门口时,他突然转身走了进去,掏出张雷的名片,几把撕得粉碎,丢进马桶冲走,这才来到孙蕙的房间外。
他举手敲门:蕙姐,是我,小正。片刻,门被张晨打开,在他身后,孙蕙坐在床上抹眼泪。
李正对张晨道:小晨,我有些事要和蕙姐单独谈谈,你先出去吧。张晨哦了一声,听话的离开。李正走了进去,转身关上门。
蕙姐,他已经走了。李正坐到孙蕙身边,搂著她抽动的肩膀。
孙蕙点点头,但还是低声啜泣著,刚才的事似乎对她刺激很大。
李正不由问:蕙姐,那是你的丈夫吧?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半晌,孙蕙才慢慢收止哭声,好像急于找一个倾诉对象,把心里的委屈讲出来,她叹了口气:是,他是我丈夫,叫张雷。认识她的时候我还在上卫校,那时他在这一带已经混得很好了,人长得高大,有很多哥们儿,能打架,讲义气,一下就吸引了我。后来我们就结婚了,有个吃得很开的丈夫,所以一开始我觉得很幸福。
但后来,他被警察盯上,三天两头被抓进公安局,那时我正好怀上了小晨,经常一个人挺著大肚子去公安局保他出来,我们吵架也越来越多。顿了顿,孙蕙又道:5年前,他一个哥们儿惹了事,来求他帮忙,我劝他不要去,他不肯听,结果因为强出头伤了人,被抓了进去。那时,小晨还在上小学,我又没工作,家里一下断了经济来源,没办法,我只好带小晨来这里投奔爷爷,后来才开了这家小吃店。
李正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难怪孙蕙一见张雷便这么失态。他问:蕙姐,那你还爱他吗?孙蕙被他问得一愣,半晌才自失的笑了笑:要说没爱过,那是骗人的。说实话,他对我和小晨很好,也从不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就算有时候和狐朋狗友出去应酬,也不会胡来。但他为了所谓的义气,让我担透了心,后来更抛下我们母子坐牢,这些年我过得唉,算了。李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安慰道:蕙姐,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也别太伤心。晚上你不用下去了,店里的生意我会和阿琳他们照顾好的,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谢谢你,小正。孙蕙慈爱的摸摸他的头发:蕙姐没事。李正又安慰她一番,告辞离开。刚走到门口,孙蕙突然问:小正,他、他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李正的动作一下子停顿了,半晌才若无其事的道:没有。是吗?
孙蕙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自言自语道:那就好,反正就算他再来,我也不会见他的蕙姐,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李正开门离去。
张雷再来的时候,是隔了一天以后。这次穿得很正式,理了发,剃尽胡须,再不似那天般邋遢,只是眉眼间那股狠辣之气看著仍让人害怕。
他开著一辆帕萨特,带来一大束玫瑰花,便显出中年男子的魅力来。结果玫瑰花刚递过去,就被孙蕙狠狠扔在地上。
这一次,他追上了楼。
第三次,他同样受尽冷眼,但孙蕙不似一开始般见他就走。
第四次,他进了孙蕙的房间。
两人在房间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声音大得楼下都能听到。半个多小时后,孙蕙开始哭,张雷也下楼离开。
第五次,他再次进了孙蕙的房间,但这次两人没有吵,10多分钟后,张雷下来了,眉眼间竟有几分喜色。
这一切,都被冷眼旁观的李正看在眼里。
他越来越焦躁,因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蕙姐就要被这个男人抢走了。
他忍不住找到孙蕙:蕙姐,他天天来纠缠你,要不要我报警赶他走?孙蕙却摇头:不用了,这事我自己会处理。李正觉得自己的预感应验了,害怕和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一把抓住孙蕙的肩膀:蕙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他?孙蕙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连声道:快放开我,小正,你抓疼我了。
蕙姐,告诉我,你对他是不是还馀情未了?是不是,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孙蕙黯然低下头:这几天他来求我,告诉我他有了正式工作,已经改邪归正,不会再出去混了。他想跟我复合蕙姐,你要离开我吗?李正不顾一切的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孙蕙哭著道:别再问了,不要再问了,小正,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下,好吗?李正呼呼喘著气,一把推开她:蕙姐,我不准你走。别忘了,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看著李正摔门而出的背影,孙蕙呆愣半晌,突然捂住嘴,从喉咙最深处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低泣。
张雷来得越来越频繁,在二楼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更让李正愤怒的是,孙蕙开始有意无意的找藉口拒绝他的求欢。虽然每次都在李正的坚持下做成了,但李正已能感到她态度上的细微变化。
他既焦躁,又愤怒,只好把一切怒火都发泄到阿琳的肉体上。他不分时间的把阿琳带回房间,在她身上发泄心中的焦虑,他越来越粗暴,好几次简直像虐待一样。
阿琳好像知道他在烦恼什么,无论李正怎么对待她的身体,她都默默忍受,不发一言。有时实在忍不住了,也只是偏过头,悄悄咬著床单流泪。
这一天,李正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孙蕙晚上离开了小吃店,不知去了哪里,而下午张雷刚刚来过。
给张晨补课的时候,他竖起耳朵倾听楼下一切动静,然而一直到晚上10多点,孙蕙都不见踪影。
老师,你怎么了?看出李正的不对劲,张晨忍不住问。
你知道你妈妈去哪儿了吗?李正问他。
张晨迷惑的摇摇头:吃过饭没多久,我就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不知道哪儿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李正没有答他,又问:小晨,你喜不喜欢你爸爸?张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我爸坐牢的时候,我才上小学。 这几年一直跟妈妈过,要是妈妈不喜欢他,我就不喜欢他。李正又问:要是你妈妈也喜欢他呢?张晨耸耸肩:那我就承认这个爸爸呗,反正记得以前他对我也挺好的。顿了顿,他好奇的道:正哥,不是妈让你问我的吧?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快做题吧。李正连忙敷衍道。
如果说孙蕙重新接受张雷还有最后一层障碍的话,那就是张晨。但张晨跟所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并不太关心这些,反正孙蕙怎么样,他就跟著怎么样。
这无疑给了李正很大的压力,他感到事情正一步步脱离自己的控制,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孙蕙一定会永远离开自己。
看著埋头做题的张晨,他慢慢陷入沉思!
这时在城市某个角落,一辆帕萨特轿车静静停靠在河边。
正、副驾驶位置上,分别坐著张雷和孙蕙。李正猜得没错,孙蕙果然没有经住张雷的苦苦哀求,出来赴约了。
驾驶室里很安静,只有顶端一盏小灯发出昏暗的光芒。孙蕙和张雷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坐著,数著彼此的呼吸。
小蕙,你还不肯原谅我吗?片刻,张雷说话了。
孙蕙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别再说了,我跟小晨现在过得很好,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们了。张雷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骗我!我知道你的性格,嘴硬心软,今晚肯跟我出来,其实已经开始原谅我了,是不是?孙蕙想起李正,硬著心肠甩开他的手:不是。张雷激动起来: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他恶狠狠的样子让孙蕙心感害怕,不由缩了缩身子:别瞎猜,没有。张雷松了口气:那为什么你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机会?我以前求过你多少次,但你还是抛下我们进了监狱。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多替我想想?孙蕙大声道。
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们!张雷怒吼著,抓住她的肩膀。
大叫之后,驾驶室又陷入一片沉寂,两个男女呼呼的喘著气,互不相让的对视著。半晌,孙蕙眼中神色数变,最终还是挣脱了张雷的手。
送我回去吧,以后你别再来了。她别过头。
没想到到最后,孙蕙仍不肯原谅自己。刹时间张雷的失望化作愤怒,他不顾一切的抱住孙蕙,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孙蕙惊叫。
小蕙,这几年我在牢里,无时无刻不在想著你。本以为出来以后,就可以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他一边撕扯,一边道。
孙蕙拚命挣扎,两人在驾驶室扭打著。然而,她哪里是牛高马大的张雷的对手?很快,身上就只剩一层薄薄的内衣和丝袜。
小蕙,你的身体还是那么美。张雷赞叹道。
孙蕙双手护住胸口,厉声道:快送我回去,不然我可以告你强奸!张雷冷笑一声: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答应跟我单独见面?我把车开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你也不反对,其实你心里早就有预感了,对不对?不是,让我回去!孙蕙哭著摇头。
张雷像暴怒的狮子,抓著孙蕙的肩膀,迫使她望著自己:看著我!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这几年为什么从未提出过离婚?别告诉我你是忘了。小蕙,我们仍然是夫妻!孙蕙一下呆住了,这五年,她为张雷伤透了心,她恨他,所以从没带张晨去探过监,就当从没有过这个丈夫。然而,即使在最恨、最难过的时候,她都没想过提出离婚,结束这段婚姻。难道真如张雷所说,自己在潜意识里还等待著丈夫的归来吗?
张雷趁机搂住她的身体,大嘴封上孙蕙的嘴唇。立刻,一股熟悉而又陌生,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孙蕙。正是这双大手,这个人,这个体味,5年前,在无数个夜晚带给自己极大的快乐。时隔五年之后,她身体深处的回忆再次被这双手唤醒。
在张雷大手的揉弄下,孙蕙像呆了一样不再反抗,很快便一丝不挂。张雷驾轻就熟的在她赤裸的身躯轻抚,刺激每个性感带。
小蕙,你果然是我的妻子还是和原来一样敏感,稍稍刺激就这么多婬水!张雷得意的向孙蕙展示自己指尖的婬液。
别、别这样,送我回去这里会会被人看见孙蕙媚眼如丝,微微娇喘著,可能她自己都没发觉,她已经没再拒绝张雷了,而仅仅是把害怕被人看见当作无力的藉口。
放心吧,不会有别人的。张雷放低座椅,让孙蕙变成平躺的姿势。
凑到孙蕙耳边,他再次道:小蕙,原谅我好吗?我毕竟是小晨的爸爸啊,难道你忍心让孩子继续没有父亲吗?相信我,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让我跟你们住在一起吧,我们一定会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在孙蕙渐渐迷茫的脑子里,出现李正和张晨的身影,片刻比较后,母亲对孩子的爱终究占了上风。
她嗯的一声,轻轻点点头。
张雷大喜,身子一挺,肉棒缓缓进入那片熟悉的湿润之中!
深夜12点,帕萨特驶回小吃店。
在门口停下,张雷和孙蕙下车,两人倚在车边亲密的说著什么。片晌,孙蕙挥手告别,向店门口走来。
啪!一声脆响在夜晚份外响亮,却是张雷在孙蕙屁股上打了一下。
孙蕙瞋怪的在他身上捶了一下,惹得张雷哈哈大笑,一直到目送孙蕙关上店门,他才驱车离开。
这一切,都被站在窗前的李正看在眼里。
他脸色苍白,两手拳头紧拽,眼中燃烧著熊熊怒火
第十二章
蕙姐,今晚我去你那里吧。昨晚的事让李正几乎一夜无法入睡,于是他决定试探一下,看孙蕙是否真的已经变心。然而,孙蕙的回答让他的担心不幸应验。
对不起,小正,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过段时间再说吧。孙蕙露出为难的神色。
蕙姐,为什么这几天你对我总是躲躲闪闪的?李正追问道。
孙蕙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别瞎猜,蕙姐真的不舒服。让阿琳陪你吧,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放她几天假。然而孙蕙异常的关心更让李正觉得她是想摆脱自己。他激动的道:蕙姐,你老实跟我说,昨晚你跟张雷出去,都做了什么?秘密被他说破,孙蕙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但她很快强硬的道:小正,这是蕙姐的私事,你不要过问!李正咄咄逼人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把你蕙姐,难道你真想跟那个流氓复合?他是我的丈夫,也是小晨的爸爸,不准你这么说他。孙蕙不顾一切的狠狠给了李正一个耳光。
即便是在李正和她强行发生关系的时候,孙蕙都没打过李正。但这时,却因为一句流氓,她第一次动手了。
脸颊传来热辣辣的痛楚,但却比不了此刻李正心中的嫉妒和失望万一。他捂著被打红的地方,神色复杂的望著孙蕙,一言不发。
打了他以后,孙蕙也觉得过意不去。她勉强一笑:小正,我想过了,就算张雷没回来,蕙姐跟你也没法走到一起的。我、我们还是就这么结束吧。结束?我们的关系,你一句结束就这么完了?李正怒极反笑。
有点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孙蕙小心翼翼的道:小正,你没事吧?李正仰著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已下了什么决定。他低下头,神色恢复如常:如果这是蕙姐你的选择,我不会阻止你的。毕竟他是小晨的父亲,而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房客罢了。见李正终于决定放手,孙蕙高兴的松了口气。不过李正自怨自艾的语气让她觉得过意不去,便安慰道:别这么说,小正,蕙姐其实也很喜欢你。只是我们相差太多,注定是没有结果的。蕙姐,你真的曾喜欢过我吗?李正急切的问。
孙蕙爱怜的抚摸他被打红的脸颊:疼吧?刚刚怪蕙姐太心急了。小正,如果蕙姐对你一点感觉没有,又怎么会让你李正顺势抓著她的手,哀求道:那么,今晚到我房间来吧。就当给我们的关系做一个了解,好吗,蕙姐?终究曾在这个男孩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孙蕙犹豫一下,还是点头了:好吧。不过小正,答应我,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李正连连点头:我知道,蕙姐,今晚我等你来。唉孙蕙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我这么做会不会对不起张雷呢?但这一个多月毕竟和小正发生了很多事,今晚,就算是给他的一个补偿吧。
然而她却没有看到,望著自己离去的背影,李正脸上浮现一个让人心悸的笑容。
蕙姐,我不会就这么放你走的,即便要用尽一切手段!
老师,我们不在楼下复习了吗?张晨很奇怪,自从那晚自己的表白后,李正倜惶?胱约旱姆考湟徊健?
但今天,李正却一反常态,主动把自己拉到房间里。
似乎对张晨的问话听而不闻,李正一直低垂著头,似乎在考虑什么。
老师?张晨又试探著叫了一声。
啊的一声抬起头,李正咬咬牙,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
突的走到张晨身边,李正几乎是紧贴著他。从没想过老师会主动和自己挨这么近,张晨条件反射的往后仰了仰。
小晨,我问你,你喜欢老师,对吗?李正一只手撑在桌上,身体缓缓前倾。
感受著李正呼吸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脸上,张晨心中嗡的一声,完全乱了。
是是的。他结结巴巴的道。
有多喜欢?李正伸手在他脸颊上轻抚著,如果不计较性别,张晨的皮肤可以和阿琳一拼。
如果说,刚刚张晨还能努力保持一点理智的话,现在就彻底迷乱了。他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在李正五指的抚摸下颤抖著。
老师,不要,我他本能的向后缩著身体。
有多喜欢?李正再问了一次,手指缓缓滑过他修长的脖子,顺著领口抚上胸膛。
唔第一次被同性这么抚摸身体,而且是自己心仪的人,张晨不由自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强烈的目的性让李正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眼中的厌恶,他冰凉的手指在张晨灼热的胸脯上来回抚弄,中指一下下轻扣著少年的乳头,很快张晨薄薄的t恤下便凸起两个小点。
他脸颊潮红,俊俏的面容交杂著畏惧与渴望,嬴弱的身躯在李正强势的压迫下不住发抖。少年眼神迷离,漆黑的双眸中几乎能滴出水来,视线毫无焦距的望著李正近在咫尺的面孔,微张的嘴唇急促的喷吐著气息。
告诉我,有多喜欢?李正如同梦呓的话语在少年耳边回响。
我我可以为老师做任何事张晨著了魔般的喃喃道。
任何事吗?是的,什么都可以,老师,我喜欢你!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处于瘫软状态的张晨一把抱住李正。
沈浸在前所未有的痴迷快感中的他却没发现,李正望著他的眼睛,就如同在看一个怪胎,那是一种从外到内的深深厌恶。
居高临下的望著自己怀中的张晨,李正喉头的肌肉抽动,似乎在努力压制呕吐的欲望。
他深深吸了口气:小晨,老师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如果愿意帮我的话,我我做什么都愿意,是什么?这时的张晨,已经没了任何思考的能力,或者说,他根本不会去想,李正这么做的原因。
没有马上回答,李正从t恤中抽出手,顺著少年短裤的裆部移入,握住那根早已坚硬的灼热。
啊不、不要张晨触电般抖动一下,双手环住李正的腰,把头埋入他的胸膛,脸颊无意识的在他身上摩挲著。
没时间,我没时间了,这是必须的!虽然在和另一个男人做著耻辱的行为,但李正眼中的坚定却愈发强烈。
缓缓套弄著少年的yīn茎,李正凑在他耳边道:舒服吗?张晨只是点头。
那么,如果你想更舒服的话今晚在这里等我。记住,之后也许我会让你做一些奇怪的事,不许问,照做就是了,明白吗?李正渐渐加快力度。
是是的张晨的声音就如同从身体最深处挤出。
好,那么事后,老师可以考虑和你就在这时,张晨突的抬起头:老师,我知道你的骗我的。但你能这样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但我不会说谎,我真的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愕然看著眼神突然恢复清明的张晨,李正呆了一下,随即涌现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要后悔哦。说著,他的手狠狠向前一撸。
啊啊!张晨的腰部抖动著,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闷叫。
他的内裤前端,迅速浸透出一块湿润。
几分钟后。
呕呕李正趴在厕所的马桶前,拚命的呕吐。
似乎要把刚刚压抑在胃里的厌恶全部释放,他吐得眼泪和鼻涕混做一团。
蕙姐,你不能走,无论做什么,你也不能走。擦著嘴边的污渍,他头靠在马桶上,无神的望著天花板!。
小正?晚上,孙蕙如约来到了李正的房间,然而推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她不由奇怪的叫道。
突然,她眼前一黑,已被一个人从后抱住,眼睛被迅速系上一根布条。
谁?孙蕙心里一惊。
蕙姐,是我。她身后的人说道,却是李正。
孙蕙迷惑的道:小正,你这是做什么?李正紧贴她丰满的身躯,缓缓用嘴唇擦拭著她的耳朵:蕙姐,今晚我想跟你玩个有意思的游戏。大概是想起李正上次的新花样,孙蕙噗哧一笑:坏小鬼,这次又想干什么?蕙姐的后面也被你开了,又想弄哪里?
李正神秘的笑笑:呆会儿你就知道了,肯定会让你大吃一惊。想起这是最后一次对李正的补偿,孙蕙心软了,便点点头:那好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今晚蕙姐随你怎么弄。最后一次这四个字让李正脸上一抽,他一言不发拿出根绳子,把孙蕙的手并到一起高举头顶,开始绑她的手腕。
小正,为什么要绑著我?孙蕙惊慌的扭动著。
这是游戏必须的,放心,呆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李正将绳子系紧。
说著,他缓缓蹲下,脱下孙蕙的短裙和内裤,这样,孙蕙下身完全赤裸,只剩脚上那双性感的蓝色网眼丝袜。
蕙姐,你今天的丝袜真好看。李正缓缓在她腿上抚摸著,一只手在她敏感的阴户拨弄,很快就婬水泛滥。
孙蕙眼睛被蒙,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只觉蜜穴被两根灵活的手指挑弄。因为双手被绑,她只能闷骚的轻哼著,两条腿无力的扭动,模样婬荡无比。
从后抱著孙蕙,李正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推著她走到床边。孙蕙无法视物,只能像只乖巧的小羊般任由他摆弄。
把孙蕙推到床上,李正用绳子分别把她的双脚绑在两个床沿,再把她的手绑在床头,这样孙蕙就变成一个双腿分开的人字型。
全身被绑,眼睛也看不见,孙蕙终于有些害怕了。
小正,放开我,你然而还没说完,她声音一滞,嘴里已被塞了一团东西。
一股熟悉的骚气传进鼻子里,孙蕙立刻明白那是什么。她不禁有些著恼,李正竟然用她的内裤捂住她的嘴。
这时的她以一个极其婬靡的姿势躺在床上,裹著性感蓝丝网袜的双腿呈一百二十度分开,婬水泛滥的阴户完全暴露。嘴巴被堵,孙蕙只能呜呜的闷哼著,白皙丰满的肉体像离岸的鱼来回扭动,硬挺的乳头在衣服下撑起两个小点。
李正一双大手在她身体来回游移,灵活的指头刺激她最为羞耻的地方。嘴巴被堵,目不能视,加上四肢被绑,孙蕙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心慌和害怕交杂的情绪里,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很快就在李正的刺激下娇喘连连,两颊因巨大的快感而变得绯红。
天啊,这样确实舒服多了。难、难道小正要和我玩sm?孙蕙在如潮快感的刺激下,半是担心,半是期待的想到。
突然,那双魔手离开了她的身体。接连不断的快感陡然中断了,孙蕙不由自主一阵失落,她不满的轻哼著,身体婬媚的来回扭动,似乎在祈求李正的再次垂怜。
李正满意的看著她如同荡妇的婬荡反应,这才在她耳边低声道:蕙姐,还差一件最重要的道具,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难道真的要玩那种游戏?孙蕙只觉一阵无以伦比的刺激,蜜穴里一阵火热,再次泛滥出大量婬水。
李正离开房间,却并没有去拿所谓的道具,反而向张晨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里面的情形立刻叫人大吃一惊。只见张晨全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身后坐在床上。大概是因为感到羞耻,他双腿紧紧并拢,即便在炎热的夜晚,瘦弱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看到李正走进来,张晨急忙道:老师,我我这样还要多久?李正目无表情的看著这个赤裸男孩: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吗?张晨勇敢的迎上他的目光:是,老师叫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只是为什么要把我这样?李正向他走了过去:这你就别管了,呆会儿你跟我走。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吗?我让你做什么,你乖乖照做。是的。张晨点点头,似乎想再问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李正心里暗笑这个根本不知爱情为何物的小屁孩,也只有他这个年纪根本没见过世面的小孩,才有如此幼稚可笑的爱情观。
然而李正却没有想到,自己和痴心的张晨,其实根本没有差别。为了得到孙蕙,他同样在不顾一切做著傻事。
不过无论如何,现在他很需要张晨对自己近乎盲目的痴迷,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用布把张晨的眼睛蒙上,再堵上他的嘴,李正被他拉起:跟我走。带著对未知的恐惧,张晨乖乖跟随李正的牵引,向房间外走去。
来到自己房间外,李正脸上露出一个目的即将达成的兴奋表情。他突然回过身,握住张晨那根像只小白虫的柔软yīn茎,缓缓套弄起来。
唔张晨身体一震,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吼,蒙著眼睛的脸仰了起来。
很快,十五岁男孩的分身开始膨胀,变硬,从包皮的顶端,露出少年粉红色的guī头。
看著手里呈九十度高挺的白嫩yīn茎,李正这才收回手,推开房门,把张晨拉了进去。
房间里,同样蒙眼堵嘴的孙蕙还躺在床上,分开的双腿间,暴露的阴户在空气里泛出婬靡的水色。
看著这对赤裸相见,却丝毫不知的母子,李正脸上泛出恶意的笑容,他带著张晨来到床边,把他拉了上去。
摆布张晨跪在孙蕙劈开的双腿间,李正撸了撸他有些变软的yīn茎,然后扶著guī头来到孙蕙潮湿的蜜穴外。
敏感的guī头碰到阴户,张晨略带疑惑的嗯了一声,似乎在问李正这是什么,李正凑到他的耳边,用命令的语气低声道:进去。同时在他屁股上一推,张晨勃起的yīn茎便缓缓进入自己出生的地方。
丝毫不知自己正经受著怎样可怕的事,孙蕙空虚的yīn道终于被肉棒填塞,她快乐又满足的哼了一声,屁股还主动挺了挺。
蕙姐,好好享受吧。李正低下头,在孙蕙耳边悄然道。
张晨感觉yīn茎进入一个潮湿温软的洞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他开始本能的挺动下身。
李正扶著张晨的腰,帮助他生涩的在自己母亲的yīn道里抽送著。少年的yīn茎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很快沾满母亲发情的婬汁。母子二人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很快迷失在这股背德相奸所带来的神秘快感中,丝毫不知带给自己快乐的那具肉体,正是属于自己最亲近的人。
在这对行著乱伦之事的母子身边,李正面沈如水,似乎眼前罪恶的交媾丝毫无法触动他的心弦。他眼中带著一抹报复的快意,扶著张晨越动越快。
毕竟是15岁的少年,随著抽送加快,张晨的下体猛的向前一顶,yīn茎在孙蕙的yīn道里一阵悸动,少年初次xìng交的精液已强劲的喷射在母亲体内。
强烈的射精快感让张晨浑身僵硬,喉间唔唔的闷吼著。这时李正突然一把摘去他嘴上的布团,张晨立刻大声的喘息起来:老老师好舒服这时孙蕙还在怪李正怎么这么快就射了,难得自己刚刚舒服起来。不过这次射精又劲又多,灼热的精液就像不会停歇一样,一股一股的浇在她的花心,让她yīn道里一阵挛动,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
就在这时,她听到张晨的叫声。
一瞬间,就像从当头淋下一盆冰水。孙蕙手脚冰凉,颤抖的身体陡然僵直。
她竭力扭动身体,想摆脱眼睛上的黑布,刚刚自己怎么会听到儿子的声音?
似乎知道孙蕙的想法,李正摘去她嘴里的内裤:蕙姐,怎么了?小正,小正,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孙蕙急切的道。
妈妈?张晨惊讶的道:是你吗?妈。小晨?真的是你?你在哪里?孙蕙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要跳出胸腔了,她满脸恐惧的四处转头,似乎想隔著蒙眼的布看清儿子的位置。
李正满意的看著两人的反应,两手分别抓著他们的蒙眼布,得意地道:当当!答案就要揭晓,看吧!说著,一把扯下布条。
眼前恢复光明,孙蕙只看了一眼,就觉鲜血涌上大脑,差点昏了过去。
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亲身儿子!正一丝不挂跪在自己双腿间,母子两人羞耻的下体紧紧贴合,她甚至还能感觉到yīn道里儿子精液的灼热。
小晨,小晨,你怎么会在这里?孙蕙完全地蒙了,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问,好像从这个最简单的问题就能弄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张晨根本不懂回答,他只是呆呆看著眼前赤裸的母亲,如同一尊泥塑。
小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晨会和我孙蕙望向李正。
李正用让人心寒的冷酷声音道:当然是我了,蕙姐。,孙蕙呆呆看著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突然间,她像疯了一般,拚命扭动著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母兽一样的嚎叫,头发在身下散成一片可怕的乌云。
李正,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是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她不顾一切,用最恶毒的话咒骂著李正。
李正冷冷的看著疯狂的她,丝毫不为所动。
片晌,似乎怒火随著体内的精力完全发泄一空,孙蕙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身体瘫软下来。
她泪流满面,望著李正哭道:小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走?快放开我,放开我吧,求求你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李正低下头,在孙蕙耳边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要离开我啊,蕙姐。我说过,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的。眼睛一下睁大,孙蕙像被抽走所有灵魂,两眼空洞的望著近在眼前的李正。
妈妈这时,张晨终于呆呆的吐出第一句话。
儿子的声音把孙蕙从呆滞中惊醒,她哭著哀求:小正,这不关小晨的事,你让他走吧。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伤害小晨。李正直起身,一把抓住张晨脑后的头发,把他脑袋压低注视著自己的母亲:小晨,你看看,这就是你妈妈。让我告诉你她的真面目吧,她只是一个荡妇,一个追求肉欲的贱人。从我搬进来以后,我就玩遍了她身上每一个地方,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张晨指著孙蕙的嘴,乳房,阴户,最后,拉起她的腿,把女人最羞耻的肛门暴露在张晨眼前。
就连这里,都被我玩过。每天晚上你妈妈都在我的身下婬叫,被我干到高潮,yīn道里被注入满满的精液。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的妈妈!不要,不要再说了孙蕙哭叫著,耻辱的闭上眼睛,把头偏到一边,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眼前噩梦一样的可怕情景。
李正放开张晨,伸手捏住孙蕙的脸颊,强迫她望著自己的儿子:蕙姐,你以为自己的儿子就是好东西吗?我告诉你,他啊,其实是个同性恋。孙蕙一下惊呆了,她不能置信的看著张晨:小晨,是是真的吗?李正咯咯的笑著,一手套弄著张晨的yīn茎:看到了吧,你儿子的yīn茎被男人的手一弄就变硬了,他还亲口向我示爱,说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呢,不然我怎么会让他尝到妈妈的滋味呢?咯咯咯咯说著,他又疯狂的笑起来。
孙蕙呆看著张晨的yīn茎在李正手里变硬,儿子虽然羞耻的闭上眼睛,但却不由自主呻吟著,显然感觉很舒服。
李正残酷的笑道:蕙姐,刚刚你的眼睛被蒙上,一定还没过瘾吧?现在我就让你再尝尝儿子精液的味道。说著,他套弄张晨的手陡然加快了速度,在巨大的刺激下,张晨身体一下绷起,像女孩一样娇嫩的脸上现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表情。
李正撸著撸著,突然套著他的包皮向后一拉。在大力扯动下,张晨的包皮完全翻了开来,粉红的guī头暴露在空气中。
感觉yīn茎就像过电一样,传来剧烈的刺痛。张晨啊的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前倾,眼里流出泪水。
李正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男孩,他恶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对孙蕙晃了晃:蕙姐,你教我的哦。说著,手指伸向张晨撅起的屁股,粗暴的往少年的肛门里一插!
老老师!后庭受到异物粗暴的插入,张晨再也忍受不住,他大叫一声,yīn茎挺动,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溅在母亲脸上。
孙蕙就像傻了一般,呆呆的张著嘴接受儿子精液的洗礼,一些精液喷进她的嘴巴,浊白的液体挂在嘴角,变成一副罪恶的婬靡图画。
她睁著空洞的眼睛,似乎到现在还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
躺下去。李正推了张晨一把,让他躺在了床上,跟著解开孙蕙脚上的绳子。
蕙姐,小晨的yīn茎又软了,你是不是该让它重新站起来呢?他强行把孙蕙拉起,让她的头俯到张晨的胯间。
张晨连射两次的疲软yīn茎软塌塌的垂在了双腿间,被强行剥开的包皮有些充血,粉红色的guī头暴露在外,尿道口还挂著一滴没有擦去的精液。
孙蕙就像个木偶一样,完全任由李正摆布。她好像完全忘记了乱伦的耻辱,只是目无表情的趴在那儿,嘴唇挨著儿子的肉棒。
张开嘴。李正捏住孙蕙的脸颊,然后把头一摁,让她把儿子软垂的yīn茎含进嘴里。
孙蕙呆滞的张著口,好像已对目前所做的任何事都毫无感觉,只是在李正的要求下,用舌头一下下舔著张晨的yīn茎。这样的口交毫无美感可言,就如同一只狗在机械的舔著骨头。
但母亲的口腔仍给了张晨极大的刺激,看著尊敬的母亲全身赤裸的趴在自己胯间,屁股高耸,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著自己的肉棒,纵然张晨是个同性恋,在这样的刺激下,yīn茎仍很快硬了起来。
哈哈哈,竟然把自己儿子的yīn茎舔硬了,蕙姐,你真是个天生的荡妇。李正在孙蕙耳边低声说道。
一手扶著张晨的yīn茎,李正搂著孙蕙让她坐了上去。将guī头在孙蕙的穴口摩擦两下,李正把它一送,缓缓将儿子的肉棒塞入母亲的蜜穴。
啊啊老师再次被那股温暖潮湿的舒服包围,张晨不禁呻吟出声。
两人的双手都被捆绑,孙蕙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压在张晨身上,母子的下体紧密贴合。在张晨主动的挺送下,yīn茎在蜜穴内缓缓抽动,有著血缘联系的两个性器做著最为亲密的交媾,母亲的婬液将儿子的胯间湿得一塌糊涂。
孙蕙已完全不懂反应,她就像具尸体般压在儿子身上,任由儿子稚嫩的yīn茎在自己yīn道中抽送。背德相奸的快感没有让她的表情有丝毫变化,但蜜汁泛滥的阴户,却做出最为忠实的反应。
李正满意的看著这幅婬靡罪恶的图画,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芒。孙蕙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在他眼前耸动,羞耻的菊肛完全暴露,一张一缩的蠕动著。
他来到这对沈浸在血亲奸淫快感中的母子身后,将早已硬涨的yīn茎抵在孙蕙肛口,扶著她的腰向前一耸,缓缓把肉棒送入那处紧窄温热的肉道。
唔前后两处受到刺激,孙蕙终于忍不住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李正叹息著,感受著孙蕙肛肉的狭窄和温暖,张晨奸淫母亲yīn道的肉棒隔著一层肉膜摩擦著他的yīn茎,更给了他极大的快感。
张晨清楚的感觉到老师的yīn茎从另一处进入母亲的身体,虽然没有直接的接触,但随著自己yīn茎的耸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老师下体的形状,长度。
这让他无比兴奋,就好像自己和老师的肉棒真的在互相摩擦。他更加卖力的挺动著屁股,在母亲的阴户里乱捣,只为更清楚的感觉老师灼热的yīn茎,他甚至恨不得让母亲那层碍事的肉膜完全消失,真和老师做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
张晨狂乱的动作让孙蕙的身体有了相当强烈的反应,她的蜜穴里传来密集的噗噗声,蜜汁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飞溅而出,溅湿了儿子的大腿和床单。孙蕙裹著网袜的双腿紧绷著,一对玉足无力的勾住儿子的小腿。
李正抱著孙蕙丰满的屁股,从背后看著她的肉体在自己儿子奸淫下的反应,yīn茎被孙蕙紧缩的肛肉夹裹。张晨狂耸乱捣的肉棒,就像一只活动的小老鼠,隔著一层肉壁顶著他的yīn茎。
在这样的刺激下,李正开始在孙蕙的肛门内抽送起来。当张晨的yīn茎捣入,他便抽出;张晨的yīn茎抽出,他则捣入。两根硬挺灼热的肉棒交替在孙蕙两个肉洞中进出,随著他们的抽送,孙蕙蜜穴和肛口粉红色的婬肉像花骨朵一样翻出,随后跟随肉棒缩入,构成一副极其婬媚的画面。
两人交替的抽送给了孙蕙极大的快感,她脸颊潮红,全身轻颤的趴伏在儿子身上。虽然双目紧闭,强忍著不发一言,但这样反而让她的感官更加灵敏,从下身和肛门传来的快感,如同一波波海潮撞击著她的身心。
随著李正和张晨的yīn茎隔著肉壁再一次摩擦她的蜜穴,孙蕙花心一阵抽搐,终于在这两个对她来说最亲密的年轻人的夹攻下,高潮了。
蜜穴欢快的蠕动著,肛肉紧缩,温热的婬汁喷涌而出,如同给张晨的yīn茎洗了个温水浴。这一切,无不昭示著孙蕙肉体获得的极大快乐。
我被儿子插出高潮了也就在这一瞬间,孙蕙脑中嗡的一声,似乎有某种东西完全崩断被母亲的婬水一冲,张晨啊的喘息一声,屁股狠狠向上一顶,再一次在母亲的身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同时李正的yīn茎被肛肉死死夹住,终于也一泄如注,将浓浊的精液灌入她的直肠。
啊————突然间,就在李正和张晨射精的同时,孙蕙的身体像弓一样绷起,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尖叫声划破了夜空,其内包含了无尽的屈辱和怨气,便像是地狱中厉鬼的嚎哭,从灵魂最深处控诉自己悲惨的遭遇。
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在孙蕙的尖叫声中,李正像著了魔一样,在她耳边轻声道:蕙姐,你是个跟儿子乱伦的荡妇,是最贱最贱的贱货,你已经没资格再跟丈夫组建家庭了,你只能有我,记住,只能有我。唯有我和你,是永远不能分开的孙蕙听而不闻,又或者,李正的话已经烙进她身体最深处,让她无法反抗。
她只是一声一声的尖叫著,似乎要通过这声声叫喊,把自己受到玷污的灵魂净化窗外,一只夏蝉受到惊吓,振翅而起,迎向地狱般幽深的夜空!
老板娘,找钱!将一张10元钞票递给呆坐在收银台后的孙蕙,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客人不由提高声线。
哦啊,对不起孙蕙惊醒过来,赶紧摸出一张钞票递回去。
客人愕然接过红色的百元大钞,想要提醒她,却见孙蕙再次陷入呆滞,不由庆幸地笑笑,转身离去。
昨晚的事发生以后,今天一整天,孙蕙都是这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坐在柜台后发傻,空洞的目光投向远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往往要人叫好几声,才能迟钝地做出反应。
李正知道昨晚的事对她打击很大,今天一天都呆在店里,监视孙蕙不让她做出傻事。张晨就在他身边,虽然只有模糊的概念,但这个15岁的少年也知道昨晚的事是很不对的。
李正警告过张晨,绝对不能把昨晚的事对任何人说。这让张晨有了一种和老师拥有共同秘密的亲密感觉,加上昨晚他和李正有了间接的身体接触,这让他心里隐隐的欢喜多过对母亲担忧的思考。
三个人就这样分成两拨,默默的占据小吃店一角,想著各自的心事。时间很快过去,随著最后一名客人离去,小吃店重又安静下来。
孙蕙的异常让小工们议论纷纷,但她们知趣的没有打搅老板娘,三三两两的围坐在电视前,连音量都调得很低。只有阿琳,几次想上去询问,但都被李正阴沉的脸吓住,最终还是没敢。
就在这时,孙蕙呆滞的目光突然活动了一下,她不由自主站起身。顺她的目光望过去,一辆帕萨特缓缓从对街驶来。
李正也看到张雷了,他心里一惊,赶紧站起走到孙蕙身边:蕙姐,别忘了昨晚的事,现在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就像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孙蕙热切的眼神逐渐冷却下来,呆滞的张了张口,最后只是无力的坐回椅内。
李正满意的一笑,警告似的低声道:蕙姐,呆会儿你跟那个男人说清楚,让他滚,永远不要再来打搅我们突然,他的话呆住了。因为他看到,不知何时,扭头望向他的孙蕙,眼中燃烧著不屈的熊熊火焰。
我已经没脸再做小晨的妈妈了,所以他更需要一个父亲!她坚定的,一字一句的道。
第十三章
李正脸色一下变得无比难看,他哪里能想到,一向软弱任自己摆布的孙蕙,在经历了昨晚的事后,反而激发出可怕的勇气。
蕙姐!他惊怒交集,一把拽住孙蕙的手。
放开我,小正。孙蕙也不挣扎,只是目光坚定的看著他。
蕙姐,你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李正觉得自己的脸都扭曲了。
孙蕙忽的一笑,那是种抛开一切的笑容:小正,蕙姐的心昨晚就死了,所以,我不在乎再死一次。说著,她丢下发呆的李正,向店外走去。
焦躁!害怕!刹时间,一股热汗浸透李正的背脊,他终于感到惊慌,原来,自己并不是可以掌握所有的事。
不!不行!这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要蕙姐!蕙姐是属于我的!
很快,李正的恐惧被巨大的不甘心取代,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眼中慢慢燃起一股狂热。
蕙姐,这是你逼我的猛地转身,李正抓著不知所措的张晨,把他拉到街上。
蕙姐!他对著孙蕙大叫一声。
孙蕙转过头,只看见李正带著满眼的疯狂,把张晨一推时间,在这一刻完全静止。
张晨一脸惊愕地望著自己爱慕的老师,身体在这一推之下跌向车来车往的街心。而李正,却看也不看他一样,只是隔街和孙蕙对视著碰!一瞬间,所有一切又活了过来。猝不及防,一辆轿车撞上从侧面跌来的张晨,少年瘦弱的身躯立刻飞了出去。
啊!!!孙蕙惊恐万分的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冲入滚滚车流,向儿子跑去。
大街上立刻乱了套,来往的车辆纷纷紧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成一片。孙蕙就在这股七歪八倒的车流中狂奔著,丝毫不顾自己的安危。
小晨!小晨!你怎么了?她抱起张晨。
妈妈,我的腿张晨疼得满头大汗,他虚弱的指著自己的左腿,小腿正以一个可怕的角度弯折著。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抱著儿子,孙蕙不住向四周大叫。
蕙姐,或者你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但小晨呢?突然,李正阴沉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
孙蕙的身体一下僵硬了,她呆呆地抱著张晨,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
我说过,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李正温柔的贴著她的耳朵道:所以,蕙姐,你不要再让我为难了,好吗?啊啊孙蕙开始发抖,全身都在发抖,如同在静寂无人的深夜,面对一只折人而噬的厉鬼。
他怎么样?他怎么样?哎呀,这孩子,怎么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了。撞人的司机也下了车,一边打急救电话,一边跺足叹道。
两旁的司机们都从车窗里看著这一幕,路边的行人也围观上来,四周一片嗡嗡的议论感叹声。
而这一切,孙蕙都听不到了。
我说过,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任何事这句话,占据了她所有的意识。
刚刚驾车转过拐角的张雷也看到这一幕,他停下车,疯了一样冲上来,抓著那个司机的衣领把他提起:王八蛋,那是我儿子!你怎么开的车?要是小晨有个三长两短,我杀了你!这时的他,狂暴而杀气腾腾,完全恢复了让人害怕的流氓本质。那个司机吓得面无人色,只是不住地哀求:是他突然冲过来,不关我的事妈的,还敢说!张雷劈脸就是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信不信老子马上就活剥了你!别说了!突然,孙蕙像受伤的母兽一样,尖叫一声。
受她的声音所慑,周围一下安静下来。
她怒视著张雷: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耍威风。 还不快送小晨去医院!张雷再怒瞪了那司机一眼,这才匆匆抱起张晨向自己的车跑去。
蕙姐,我们也去吧,希望小晨的伤势不重。李正温柔的把孙蕙扶起来。
孙蕙没有反抗,她甚至没有责骂这个造成儿子车祸的凶手。只是像个木偶一般,乖乖任他摆布。
随著张雷驾车离开,人群散去,街上很快恢复了正常。但阿琳却一直站在门口,她的眼里充满恐惧
张雷像疯了一样冲进医院,连拖带拽把正在给人看病的医生拉到儿子身边。
面对这个杀气腾腾的壮汉,没人敢有一句怨言,医生丢下还在叫疼的患者,立刻带张晨去拍片。
张晨的腿被撞断了,好在断得很乾脆,没有造成粉碎性骨折。打上石膏,一个月后就能长好。
听到这个结果,包括李正在内,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把接好骨头、打上石膏的他送到病房,张雷开始责怪儿子: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幸好只是撞了腿。你怎么跑到大街中心去了?张雷的质疑不禁让张晨看了李正一眼,他嚅嗫半晌,低下头没说话。
别责怪孩子了,没出大事就好。孙蕙悄悄拉了张雷一下。
对了,你是谁?张雷这才注意到李正。
张叔叔,你好,我叫李正,是小晨的家庭老师。李正主动说道。
孙蕙解释道:小正是中文系的大学生,租了我一间房子准备明年考研,平时就帮小晨补习功课,这次小晨成绩提高很快,全靠李正了。哦,谢谢、谢谢。张雷豪爽的抓著李正的手:小晨全靠你费心了。别的话不多说,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李正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张叔叔别客气了,蕙姐对我很照顾,这是我应该做的。是吧,蕙姐?不知道想起什么,孙蕙神色一黯,低下头,幽幽的应了一句:是。
粗线条的张雷却没注意到两人间的异样,他拍拍张晨的头:你乖乖给老子养病,不准再调皮了。你想吃什么,跟我说。张晨垂下头:我什么也不想吃。张雷打了他的头一下:少废话,你还小,骨头还没长成,想快点好,不吃点营养品怎么成。说著,他又对孙蕙道:你好好照顾孩子,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张雷离开以后,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很快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小晨,你不怪老师吧?李正走到张晨床边。
张晨摇摇头:老师,我不怪你,我说过会为你做任何事的。张晨的话让孙蕙哆嗦了一下,她转过头,刚好迎上李正的目光。
蕙姐,你呢?李正舔了舔嘴唇,又补充道:现在小正,求求你,别再做这种可怕的事了孙蕙捂著脸,哀求道。
丝毫不管张晨就在旁边,李正从后面抱住孙蕙,一双手缓缓地揉捏著她的乳房:那么,就别再离开我了,好吗?是泪水,从孙蕙指缝缓缓溢出。
还有,让那个家伙滚,永远也不要再见他!李正又道。
孙蕙身体一震,露出犹豫之色。李正一下愤怒了,他举拳在张晨刚刚打好石膏的左脚上一敲:你还舍不得那个男人吗?啊!张晨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要!孙蕙一把推开李正,像母鸡一样护住儿子,哭叫道: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小晨了。居高临下看著这个可怜的女人,李正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病房外的过道传来。这个脚步声又急又重,不用看也知道是去而复返的张雷。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但李正却不想再跟他见面。左右看了看,他突然一把抓起孙蕙的胳膊,把她拖到隔壁的病床。
这个病房有两张床,目前只住了张晨一个人,为了保护隐私,病床间有布帘相隔。一把将孙蕙扔到床上,李正拉起布帘。
小小的房间立刻被这道布帘隔成两部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孙蕙刚要问,李正已走上来开始剥她的衣服。
小正,你你想做什么?孙蕙拚命拉住他的手。
蕙姐,我想要了。李正轻咬著她的耳垂。
孙蕙满脸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张雷就要来了,如果被他看见,他一定会杀了你的。别忘了他刚刚保释,如果对我动手的话,可是会再进去的哦。李正一只手撩进她的裙子,隔著黑丝裤袜轻抚她的阴户。
另外,你觉得他会饶过你这个通奸的婬妇吗?替小晨想想吧。说著,他又在孙蕙耳边低语道。
想到被张雷发现的后果,以及有可能对小晨的伤害,孙蕙剧烈的挣扎缓缓停止。
对了,别发出声音哦。李正两指夹住凸起的肉豆一捏。
啊!唔孙蕙本能的叫了一声,又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时,随著房门打开,张雷走了进来:老婆,我还是不放心这小子,已经打电话叫人去买了,很快就送来咦?你妈跟那个李正呢?突然,他看到房里空无一人,不禁奇怪的问张晨。
张晨正望著那道布帘,闻言赶紧道:妈妈跟老师出、出去了。哦。张雷也没在意,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到张晨床边:正好,爸爸也有些话想跟你说。什么事?张晨紧张的问道。
张雷却误会了,他摆摆手:别怕,我们就像父子那样随便聊聊。小晨,我问你,如果爸爸回来跟你住一起,你愿意吗?张晨呆了一下,垂下头没说话。张雷的话也引起布帘那头两个人的注意,李正一边抚弄著孙蕙的身体,一边侧耳倾听。
片刻,张晨低声道:如果妈妈愿意,我也愿意。他的话让孙蕙身体一震,眼泪刹时夺眶而出。李正有些恼怒,他加大了双手的力度,几乎把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变型。
张晨的回答让张雷很满意,他一拍大腿:这事我已经跟你妈妈说过了,她同意我回来。儿子,以后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在一起了。真的吗?张晨问著,眼睛却瞥向布帘。
当然真的,你老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张雷慈爱地拍了张晨脑袋一下。
李正已听不到接下来的话了,他恼怒欲狂,粗暴的把孙蕙推得趴伏在床上,从后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抓著黑丝连裤袜的裆部一撕。
嗤!的一声,裤袜被撕开一道大口,露出孙蕙雪白的屁股。李正拉开她的内裤,掏出yīn茎,对准湿润的穴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孙蕙无奈地趴在床上,腰被李正搂起,就像交媾中的雌性动物。随著李正火热的yīn茎捣入身体,她死死地把脸埋入床单,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丈夫和儿子只隔了一道布帘,而自己却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侵犯身体。她羞耻地闭上眼睛,无声地啜泣著,双手将床单抓出两团折皱。
撕扯裤袜的异响引起张雷的注意,他奇怪道:什么声音?见他想走过去查看,李正赶紧道:爸爸,你走的时候隔壁刚送进来一个病人,没准人家有事才拉起布帘。张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布帘那头受著李正的侵犯。他哦的点点头,重又坐下。
为怕他再走过去,张晨主动道:爸爸,给我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张雷高兴道:好哇,考起爸爸来了。你小子的事我当然不会忘,就说你刚刚5岁那年吧,在幼儿园在张雷滔滔不绝讲述的时候,布帘这头李正也加速在孙蕙身体里进出著。虽然心里既耻辱又难过,但成熟妇人的身体却是最诚实的。在他熟练的抚弄和抽送下,孙蕙的蜜穴很快婬汁泛滥,浸湿耻丘芳草,点点滴落于地。
一边是在丈夫眼皮下被奸淫的羞耻,另一边则是从身体传来的巨大快感。在两种矛盾的煎熬下,孙蕙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双颊潮红,埋在床单里的鼻孔发出声声浓浊的喘息。
李正趴在孙蕙丰满的肉体上竭力捣送著,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深处。张雷隔著布帘隐隐传来的说话声就像某种兴奋剂,让他的精力出奇得好,坚硬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从婬肉蠕动的蜜穴内刮出股股浪水。
孙蕙的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迎合他的抽chā,被黑丝紧裹的修长双腿绷得笔直,裤袜的裆部被撕开,露出婬水淋漓的阴户以及耻辱的菊肛;股间白皙的肌肤与细腻的袜丝形成强烈对比,更凸显了女人最为隐秘的两处羞耻部位。
李正双手抱著她的屁股,把两瓣丰满的臀肉拉开,下体挺动的同时,右手拇指则在菊肛细嫩的肉褶上缓缓打转。孙蕙的后庭早被李正开发,此时受到刺激,粉红的肛肉立刻随著抚弄有节奏地收缩、蠕动。
后面的刺激让孙蕙牙关紧咬,不断从鼻孔发出闷骚的轻哼。尽管身心仍笼罩在巨大的耻辱之中,但在波波如潮快感下,她本能地压抑了理智,将肉体完全沉迷于交媾中,她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著,开始主动用蜜穴磨研著李正的yīn茎。
随著孙蕙变得主动,李正的快感成倍加剧,他感觉yīn茎就像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搅拌机,蠕动的婬肉由四面八方刺激著敏感的肉棒,就如同被无数湿滑的鳝鱼交缠、包绕,若非他正在兴奋当口,恐怕会立刻一泄如注。
插得兴起,李正把孙蕙的右腿扛在肩上,让她变得侧身躺卧,让阴户更加暴露。李正站在她双腿中间,一边狠命捣送,一边用脸颊在孙蕙的足底摩挲著,感受袜丝紧裹下细嫩玉足的腻滑触感。
孙蕙已完全沉浸在和李正的交媾中,除了仍不敢呻吟出声,她婬媚的扭动著腰部,蜜穴全力配合著李正的抽送。左脚凉鞋被踢到一边,娇美的脚心蜷曲著,五根玉趾在深色的袜尖凸起可爱的形状。
抽送间,李正突然拔出婬水淋漓的yīn茎,越过湿漉漉的会阴直抵肛门,随著他向前一挺,紧缩的肛口被粗大的guī头强行顶开,粉红的肉褶被胀大到极致,肛肉蠕动著,一点一点吞噬yīn茎,最后,将粗大的肉棒全根吞入。
孙蕙正享受肛口那若即若离的指尖抚弄,突被yīn茎全根插入,下体的胀痛让她再无法保持沉默,发出啊!的一声哼叫。
对面是谁!小蕙?听到这声熟悉的吟叫,张雷霍的一下站起。
李正立刻惊出一声冷汗,自己玩得太过火了!他和孙蕙同时停止动作,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就像没电的玩具,还僵硬地保持著婬荡的交合姿态。
孙蕙吓得面无人色,她最清楚张雷的火爆脾气,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和李正只隔著一道布帘、背著他做出这种事,恐怕会当场把李正撕成碎片。
爸、爸爸,妈妈刚刚就出去了。张晨也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道。
不对,我明明就听到小蕙的声音。对面究竟是谁?张雷沉著脸走过去。
急中生智,李正猛地在床上一拍,大声道:你小子,不就是阑尾炎嘛,叫得跟个娘儿似的。医生吩咐了,让我先把你下面那根擦乾净,呆会儿剃毛、上手术台。操,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要给男人擦那东西,恶不恶心啊张雷只跟李正见过几次面,跟他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三句,所以不虞他听出李正的声音。
果然,李正这么一叫,张雷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难怪对面要拉帘子了,原来是在擦那里。
一个正常男人绝对不会想去看另一个男人的那话儿,何况这是对方的隐私。
张雷随即释怀,重又坐了回去。
这一下,病房里除了他,所有人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也真是,我太想你妈了,一会儿不见就疑神疑鬼的。张雷自嘲地笑笑,摸著张晨的头道。
说著,他叹了口气:小晨,这几天爸爸总在想,5年了,我没尽到一点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真是对不起你们。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和你妈妈,尽力补偿这五年的缺失。所以他忐忑不安地望著张晨:小晨,你愿意原谅并接受爸爸吗?只要妈妈张晨垂下头。
张雷大声道:不,我要听听你自己的意见。我不想自己的儿子只是勉强接受我这个父亲!如果如果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说到这里,这个高大的汉子再也说不下去,眼眶已有些发红。
毕竟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张晨愕然看著在自己面前真情流露的张雷,激动之下,脱口而出:爸爸,我原谅你!张雷惊喜地抬起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慈爱地抚摸著张晨的头发,脸上现出欣慰的神色。
隔著布帘的缝隙目睹一切,孙蕙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的身体颤抖著,大滴大滴的泪珠滑过面颊,将床单浸湿一片。
李正怒不可恕,不止孙蕙、连张晨也接受了这个男人。这一刻,尽管还拥有著孙蕙的身体,但他感觉自己已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
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差点让他发疯,他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恐怕都于事无补了。总有一天,他会彻底失去孙蕙、失去怀中这具成熟美丽的肉体。
蕙姐,看吧,你的儿子和丈夫就在隔壁,多么其乐融融。你呢?你却在这里被我操著肛门,而且还有了快感,简直就是最婬贱无耻的荡妇。你说,你有资格融入他们吗?他趴在孙蕙耳边低声道。
透过泪眼朦胧的双眼,张雷和张晨父子亲密说笑的情景在孙蕙视野里逐渐扭曲。她痛苦地埋下头,双肩剧烈地抽搐。
李正抓著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起头:看啊,怎么不敢看了?我问你呢,你有资格获得这样的幸福吗?!他带著快意的笑,一边在孙蕙紧窄的肛门里抽送著,一边用语言折磨她。他要让孙蕙断绝希望,让她明白,她的选择只有自己!
孙蕙一动不动,任由李正在自己体内婬虐,耳中回荡著他恶意的侮辱,似乎已放弃了一切希望。突然,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
你说什么?李正凑过头。
在他耳边,孙蕙一字一句地坚定道:我有。!!
李正猛地瞪大了眼,眼中泛起疯狂的怒色。
你没有!他压在孙蕙耳边,几乎用吼的低语道:你根本没有!你是个和儿子乱伦、背叛丈夫的贱货!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脏了,洗不乾净的肮脏,只有我才不会嫌弃你,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不,我有!孙蕙仍然固执的道。
为什么?!转头望著谈笑的父子,孙蕙露出温柔的微笑: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了,他们是我的丈夫和儿子,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一点都不会改变。说著,她望向李正:小正,蕙姐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所以我不恨你。
但这是最后一次,之后你再碰我一下,我会告诉张雷所有的事。我相信他一定会原谅我的,就像小晨会原谅他一样,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你走吧,蕙姐给你一周时间,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不敢保证张雷会做出什么。李正不能置信地望著一脸圣洁的孙蕙,她柔和的面庞有著无比的坚定。这一刻,他终于清楚地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永远的失去这个女人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他气急败坏地低吼。
孙蕙笑而不答,但眼神却清楚地告诉他,是的!
李正慌了,怒了,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事情在他认为最有把握的时候,却脱离了他的掌握。他觉得全身冰凉,脑中一片空白,没了一点主意。尽管下体还机械地在孙蕙体内进出,却已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感觉。
一家人,该死的一家人,难道我就要这么失败吗?
突然,一个可怕的笑容从他脸上浮现。
好的,我知道了,蕙姐。轻轻在孙蕙耳边说道,李正猛地加快抽送的力度,yīn茎连根抽出又捣入,似乎他已把全部的郁闷都发泄在这个简单的动作里。
稚嫩的肛肉随著李正的抽动被肉伞翻出,在肛口一次次形成婬靡的花蕾,后庭通爽的胀痛变成巨大的快感,孙蕙忍不住摆动腰肢,用手扣弄自己的阴户。下定决心以后,她好像丢下巨大的包袱,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这时,布帘那面,张晨不知说了句什么,惹得张雷哈哈大笑,一时间,整个病房都回荡著这对父子毫无隔阂的亲密笑声。
几在同时,李正闷哼一声,一下抽出孙蕙肛门里的yīn茎,提起她的头发,将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
孙蕙一动不动,任由李正的精液涂满脸颊,手在阴户里加速扣弄几下,一股婬水喷洒而出,也在同时攀上快乐的巅峰。
李正捂著孙蕙的嘴,无声地喘息著。两人沉浸在强烈高潮的馀韵中,挨著一片狼藉的病床缓缓坐倒。
布帘两侧,如同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第十四章(最终章)
阿琳,我想让你帮我个忙。闷热的房间里,云雨后的男、女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交缠,皮肤挂著一层激烈运动后的腻汗。
李正双手枕头,面无表情地仰面躺著,阿琳紧紧靠在他旁边,脸颊还挂著满足后的潮红,一条秀美的玉腿在他身上缓缓摩挲。
嗯。听到李正的话,阿琳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不问问什么事吗?李正有些意外。
阿琳还是紧紧抱著他:正哥要我做什么都没关系。李正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重又望向天花板:是吗,那这次正哥!阿琳突地打断他:那天的事我都看到了,是你把小晨推到街上去的,是不是?是。李正一点没有掩饰的意思。
为什么?阿琳橕起身子,居高临下看著他。
李正面无表情地道:这不关你的事。阿琳著急起来:可是蕙姐对你这么好,你还是小晨的老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李正突然瞪著她,眼里的光芒吓得阿琳向后一缩:就是因为蕙姐对我很好,我才要这么做。不等阿琳说话,他坐起来抱著阿琳的肩膀:阿琳,你不会明白的。我爱蕙姐,比什么都要爱,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但是那个叫张雷的男人,却突然出现要带走蕙姐,我绝不能容忍这种事,你明白吗?可是、听说他是蕙姐的丈夫啊阿琳迟疑道。
闭嘴!李正一把推开她: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他带走蕙姐!所以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即便是在闷热的房间里,阿琳也感觉不寒而栗:什、什么事?李正露出个诡秘的笑容,凑在阿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阿琳眼睛一下睁大,她恐惧地看著李正,连连摇头:不行,正哥,我不能做这种事。李正粗暴地一把将阿琳拉过来,强迫她看著自己:看著我!你不是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那就去做,证明给我看!但是这样的事阿琳快哭出来了。
这样的事怎么了?李正恶狠狠地道:是他,是他不好,要带走蕙姐,所以才逼得我这么做,你明白吗?是他不好!正哥,求求你,别做这么可怕的事阿琳哭著哀求道:就让蕙姐走吧,我会爱你的,我会一心一意服侍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只是求求你别这么做。闭嘴!李正狠狠给她一个耳光:我要的不是你,明白吗?是蕙姐!如果你不想帮我就明说,我自己想办法,就算豁出一切,我也不在乎!阿琳捂著被打出五根指印的脸颊,不能置信地看著几近疯狂的李正,眼中珠泪滚滚而下。
正哥。她苦求道:别去,这样是犯法的。李正冷笑著捏著她的脸颊:是你自己胆小,我才只有靠自己了。如果你肯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啊?阿琳全身发抖,目光数变,终于还是垂下头:正哥,我不愿看你去做那些可怕的事,我、我帮你。李正大喜,一把抱著她:阿琳,我就知道你肯帮我做。对不起,刚刚我太心急了,脸还疼吗?在李正温柔的安慰下,枕在他肩头的阿琳却抖得更厉害了
穿上衣服,李正回头道:我先走了,你休息一会儿吧,别忘了明天去医院。正哥。走到门口,阿琳突地叫住他。
李正回过头:还有什么事?阿琳垂下头,半晌才幽幽地道:我、我想告诉你,其实我已经已经什么?李正不耐烦的打断她:有话快说。没什么了。阿琳突的一笑:正哥,我一定会帮你的。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李正开门离去,逐渐合上的门板,也渐渐遮掩阿琳担忧的眼神。
两天后,李正又一次若无其事地出现在病房。
老师!病床上的张晨惊喜的道。
小晨,腿怎么样了?李正笑著走过去,把手里的水果放到桌上。
坐在床边的孙蕙有些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反倒是张晨满脸高兴:老师,你都有好几天没来看我了。呵呵,老师这几天有些事,这不就来了么李正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蕙姐,你还好吗?嗯,还好。孙蕙慌乱的答道,顿了顿,她站起身:小正,我有些事要和你说,我们去外面谈吧。小晨,老师呆会儿再来看你。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丢给张晨,李正点点头:好啊,正好我也有些话要和蕙姐讲。
两人走到病房外,孙蕙严肃的道:小正,你为什么还要来?李正笑著道:我担心小晨,所以来看看他。孙蕙看著他:我不是说,让你尽快搬走吗,这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开?李正露出委屈的模样:蕙姐,我正要和你说这事。这几天都在找新房子,昨天才找到合适的,所以过两天我就会搬走了。真的?孙蕙有些意外。
李正叹了口气:蕙姐,现在想想我当初做的那些事,真是禽兽不如。我、我太对不起你和小晨了,所以我也没脸再留下来这次来,我就是和你们告别的。他的道歉又让充满戒心的孙蕙心软了,毕竟这些天李正也没再来骚扰过她,这个善良的女人又一次忘记了李正做过的那些事。
小正,蕙姐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你搬走后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上研究生。
将来还有美好的前途等著你呢。她反而安慰起李正来。
李正感动地点点头:蕙姐,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两个月来照顾我。说著,他又像不经意的问道:对了,张雷大哥呢?孙蕙奇怪道:他去给小晨买营养品了,一会儿就会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李正叹了口气:我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哪还有脸见张雷大哥。我进去跟小晨道个别,这就走了。对此孙蕙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和李正返回病房。
这时,在住院部楼下,手提大包补品的张雷匆匆走向电梯。突然,一个瘦小的人影迎上来,拦住他的去路。
你是谁?张雷迷惑地看著面前的女孩。
张雷叔,我叫阿琳,是蕙姐店里的阿琳紧张地道。
哦,我记起来了。张雷拍了下脑袋:你在这儿做什么?阿琳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视线游移了好一阵,她才终于下定决心地道:张雷叔,是蕙姐叫我来的,说有事要跟你说。难道是小晨?还是什么?张雷连忙追问。
阿琳拉著他走进电梯:我也不知道,呆会儿让蕙姐跟你说吧。两人来到张晨病房下一层,阿琳推开一间病房,对张雷道:就在里面。见孙蕙竟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见自己,张雷的心霍霍地跳动起来,他舔了一下发乾的嘴唇,跟著走进去。
病房里空无一人,张雷很奇怪,他刚要问,却听身后碰!的一声,阿琳反手关上了门,背靠门板盯著他。
你蕙姐呢?张雷迷惑的问道。
张雷叔,我阿琳走上两步,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他。
被这个小女孩的动作惊呆了,张雷一时手足无措:你这是干什么?阿琳死死地搂著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张雷叔,我喜欢你,这里没人,你、你抱我吧张雷惊呆了,连忙慌乱地把她推开: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阿琳却死搂著不松手,只是连声道:叔叔,抱我吧,求求你抱我吧几次推搡未果,张雷既莫名其妙,又有点生气。他用力把阿琳推倒在地,怒声道:赶快给我滚开!阿琳呆呆地坐在地上,就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望著张雷,突然嘤嘤地抽泣起来。
对方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阿琳一哭,张雷慌忙蹲到她面前:别哭,别哭,究竟是怎么回事?有谁逼你吗?跟我说。哪知阿琳突然做出一个让张雷大吃一惊的动作。她一把扯开自己的t恤衫,露出少女秀美的鸽乳,跟著高声叫道:救命,强奸,强奸!事发突然,几秒钟内张雷大脑一片空白,跟著他才反应过来:这小女孩想陷害自己!
他又急又怒,一边挣扎著推开阿琳,一边想要起身:你胡说什么!阿琳向前一扑,顺势和张雷滚倒在地,嘴里还在高呼:救命,强奸啊!张雷刚刚才减刑从监狱里放出来,目前还处于警察的监视期,决心改邪归正的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加上好容易获得孙蕙母、子的原谅,本可以过上幸福的日子,哪知不知哪里跑来这个小女孩,竟然想陷害自己!
他的脾气本就火爆,虽然明知就算招来警察,只要收集证据就能证明自己无罪,但难保不会因这件事给自己和孙蕙的关系蒙上阴影。
他太在乎目前的生活了,惊怒交集下,张雷终于也失去冷静。
他愤怒地一把推开阿琳,这一下用尽全力,阿琳瘦小的身子撞上墙壁,差点背过气去。然而单纯的她这时还想著完成李正的嘱托,张口又要叫。
张雷狂怒地抓著她的肩膀,拚命摇晃:为什么你要陷害我?是谁指使你的?说!我们究竟有什么仇?我找到了老婆还有儿子,我已经洗手不干,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说!说啊!
在他近乎疯狂的摇晃下,阿琳瘦弱的身体一下下撞著身后的墙壁,脑袋撞得怦怦直响。她哪受得了这么粗暴的撞击,很快就出现昏迷状态。
啊,疼,好疼,停手阿琳迷迷糊糊地哀求道。
然而狂怒下的张雷已失去理智,他血红著眼睛将阿琳狠狠向旁一摔: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咚!的一声巨响,阿琳的后脑磕上金属柜子的桌角,她身体一震,靠坐著柜子缓缓软倒,后脑勺在柜身拉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鲜血终于让张雷冷静下来,他呼哧呼哧地喘著气,呆看著倒在地上的阿琳。
从她脑袋后面,一滩血迹正不住扩大。
啊!!突然,从他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一个闻声赶来的护士看到上衣破碎,满头是血倒在地上的阿琳,以及红著眼睛,牛高马大的张雷。想起刚刚听到的女孩强奸的呼救声,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快来人啊,有人受伤了,快叫保安!她惊恐地看了张雷一眼,转身就跑。
张雷没有解释,也没有追出去,他呆呆地望著陷入昏迷的阿琳,满脸死灰的坐倒在地楼上的病房里,孙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不禁奇怪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李正对她道:我们下去看看吧,蕙姐。可是小晨孙蕙为难地看了张晨一眼。
走吧,蕙姐,你应该去看看。李正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奇怪的表情让孙蕙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犹豫一下,她匆匆对张晨嘱咐几句,便向楼下跑去。
这时,下一层楼道已围满密密麻麻闻讯赶来的人,很多人都在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孙蕙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她奋力分开人群,来到出事的病房。
眼前所见,立刻让她呆住了。
房间里,几个医生正对躺在血泊中的阿琳急救,张雷被三个保安死死按在地上,一个保安正在打电话报警。
张雷!发生了什么事?阿琳怎么会在这里?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勉强抬头看了孙蕙一眼,张雷黯然道:小蕙,对不起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抓著他?孙蕙疯了般拉著一个保安连声问。
那个保安道:这家伙强奸未遂,就把小女孩给打成这样。孙蕙不能置信地望著张雷:张雷,是真的吗?张雷只是苦笑:我是被人陷害的,她在楼下拦住我,把我骗到这里,我太冲动了,一时失手就小蕙,对不起孙蕙呆呆地看著他,突然转身跪到阿琳身边,抓著还在昏迷的她,不住道:阿琳,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这么干的?几个医生赶紧拉开她:伤者脑部受到撞击,引起颅内出血,马上手术!两个护士用担架抬起阿琳,和几个医生匆匆向急诊室跑去。同时,那几个保安拉起张雷,要带他下楼移交给警察。
孙蕙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只是抓著张雷不住地哭,就像一个走失的小孩。
张雷最终还是被带下去了,围观者也逐渐散去,只剩孙蕙还在病房里无助地哭泣。
蕙姐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孙蕙呆滞地转过头,李正站在门边,满脸歉意的看著她。突然间,孙蕙什么都明白了。
是你!她尖叫一声,像头母狼一样扑了上去: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陷害张雷?看你把阿琳害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呜呜呜李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木然站著,任由孙蕙疯狂地在他身上撕打、咬扯。
蕙姐,我都是为了你半晌,他才呐呐地开口。
闭嘴!孙蕙一巴掌打断他的话,她一步步后退,就像望著一个可怕的恶鬼:我看清楚了,李正,你是个疯子,是该千刀万剐的禽兽!蕙姐。李正想拉住她。
别过来!孙蕙尖叫一声:你过来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她的眼神明白无误地告诉李正,她是认真的,所以李正唯有停步。用仇恨的目光瞪著他,孙蕙转身向楼上跑去。
楼下,接警赶来的警察将张雷双手铐上,正要往警车里带。
爸爸!突然一声大叫从楼上传来。
孙蕙和张晨站在窗前。
张晨声嘶力竭地大叫:爸爸,我和妈妈会等你的!张雷身体一震,八尺高的汉子刹时泪流满面。他踌躇一下,没有转身,毅然钻进警车。
一直到警车驶离医院,还能听到张晨的哭叫。
楼下,李正抱著膝盖,面无表情地坐在楼道,望著病房里那滩触目惊心的鲜血。张晨的哭喊一遍遍回荡在他的耳边
一个月后正哥,我要走了。阿琳提著一个旅行包,对李正道。
李正坐在桌前,认真地翻看一本复习资料,闻言道:哦,伤都好了么?好得差不多了,爸妈要接我回乡下。阿琳笑著。
那就好,一路走好。李正还是没有回头。
嗯。阿琳点点头,迟疑一下,她突的走上一步:正哥,我阿琳,你怎么还在这儿,火车要开了。突然,一个老农模样的老年人从后面走来,打断阿琳的话。
看她站在李正房间的门口,老农奇怪道:阿琳,这是谁?爸,他就是李正老师。阿琳说。
哦,是李老师啊。老农热情的道:阿琳以前来信总提到你,说你是大学生,有文化,对我家阿琳很照顾。我在这里谢谢你了。伯父,阿琳回去以后怎么办?李正突然问。
老农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看看垂头站在一旁的阿琳,他对李正的背影道:这次出了这么丢人的事儿,和她一起打工的几个丫头都是我们村的,事情已经传开了。虽说阿琳没出什么事儿,但一个大姑娘家,谁还会要啊。隔壁村的村长家有个儿子,脑子不大好使,30多岁还没找到媳妇,他家愿意要阿琳,后半辈子也算有个保证。唉,这丫头,命薄,就认命吧。老农絮絮叨叨地道。
啪!李正手里的圆珠笔硬生生折断,他仰头吸了口气,平静的问:阿琳,你愿意回去吗?阿琳勉强笑笑:放心吧正哥,我会照顾自己。那你走好。好了,快走吧,丫头。老农拉著她转身:命,这都是命!走了两步,阿琳突然挣脱老农,跑到李正身后,死死从后面抱著他。
正哥,我那天想告诉你的是,我、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她在李正耳畔幽幽地道。
李正就像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
我,我会把他生下来的!阿琳说著,已是泪流满面。
哎呀,你这丫头,还不快走!老农在后面跺脚催促。
我走了,正哥,你自己保重。阿琳又紧紧搂了他一下,站起离开。
一直到传来两父、女下楼的声音,李正还是没有动一下,也没有回头。
楼下,孙蕙和张晨提著大包小包的换洗衣服,坐上出租车。
妈,听爸说,他在监狱里表现很好,4年后就可以出来了呢。张晨拉著母亲的手道。
孙蕙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愿意等爸爸吗?愿意!张晨点点头:等爸爸出来的时候,我就要考大学了。到时我要考最好的大学,做为爸爸出狱的礼物。嗯,乖孩子,我们等你爸爸出来。孙蕙擦去眼角的泪水。
走了吗?司机回头问。
嗯,走吧。孙蕙点点头,说著,她忍不住抬头望向二楼某扇窗户。
窗户紧闭,拉著厚实的窗帘,在炎热的下午纹丝不动。
老师一个月没有下楼了。张晨也学她抬头,担忧地道。
走吧。孙蕙摇上车窗,对司机道。
楼上,呆坐桌前的李正看著出租车驶离,突然像痉挛一般紧紧抱著自己的身体,身体一点点软下去,最后整个人缩在桌下。
他抱著头,全身发抖,就像在躲避能把自己吞噬的恶魔。
窗外,一只声嘶力竭鸣叫的夏蝉嘎然而止,悄然从树上坠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