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著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于床铺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三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著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三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三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于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著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著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 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著她浑圆的玉乳,吸吮著她红红的乳头,抚摸著她隆起的阴阜,吮著、吮著,那葡萄粒般的乳头,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乳房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阳jù,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覆著红嫩的阴核,阴户内充满著玉色的津液,我用guī头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著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玉腿,阴胯随著张开,我跟著再一挺送,阳jù全部没入,guī头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著,我轻轻的抽送著。
仆吃!仆吃!
二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阴户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yīn道尤其狭窄,紧紧的套著我的阳jù,那柔绵的阴壁把guī头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一次的泄出,灼烫著我的guī头,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著。
四片嘴唇又胶著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的吸著我的guī头,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著我的发际,咬著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著下体,一片处女红散染著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阴唇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著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想不到初开苞的二姐,会那么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我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玉乳,热情的吻著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著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乳头臀浪著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三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么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 扮起来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么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么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后墙铺著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著个梳 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铺,面贴木壁向后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后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头抵著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 初罢,穿著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著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支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著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著小莺的耳朵问道:
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著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支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著它的头娇喝道:
畜牲!急什么?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著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支大乳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链系著它,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著床沿,这时阴户大开,肥大的阴唇包著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阴阜高高隆起,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著她结实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阴户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著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它血红的阳jù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著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阳jù,一手抚她的阴户,让它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它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尝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著,陈妈始终用手控制著它的阳jù,不敢让它仝入深宫,大虎的阳jù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它前脚著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陈妈也闭著眼享受著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阳jù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著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著她的红唇,揉著她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
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阳jù,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我的阳jù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阴户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著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著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一顶之下,阳jù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阴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著我的阳jù。小莺可能是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阳jù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
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著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著,小莺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一阵一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著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液还在不停的出著。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著我,嘴边带著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著,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著眼拥抱著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著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著不动。
陈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著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著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奸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你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支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支大乳房在上面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阴户紧紧的接触我的阳jù,两支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起阳jù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被我堵塞著,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
哼!哼!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著陈妈的心头,她颤抖著腰杆挺动著,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阴精,灼烫著我的guī头。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阳jù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著。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著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阳jù在她阴户内渐渐缩小,缩小到她的阴户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著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击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剧。
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来由于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在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尝试过男女的肉体之爱后,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子长著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么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气把它看完,看得欲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云看了这部香艳、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与她共赴阳台以兴云雨。于是,我就捧著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
二姐!送你一部文学巨著,希望你能好好欣赏。
哦!什么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著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
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么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么关系!我怂恿著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你不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你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著,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朝外,正捧著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支巨掌也搓揉著她的乳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我视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茍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
大姐!你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著,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著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阴毛掩盖著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著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头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