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阿勇得寸进尺,一手搂著她的柳腰,说:这还难受,以后有得你难受的。

什么意思?

你的丈夫是大富豪,大富豪就事业多,事业多就工作忙就常常在外面,在外面就不能回家陪你,不陪你,你就会空虚寂寞,那你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我可以找你陪我,或看电影呀!

那晚上独守空帷,又怎么办?

你胡说什么?

芳姐,我说真的了,你晚上独守空帷,是不是也找我陪你睡觉?

要死了,你要死了

芳姐说著,拼命打著阿勇的大腿,阿勇不由分说,就把芳姐压在沙发上,猛吻著她。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说:阿勇,你又欺负人。

阿勇说:不是欺负你,反正你以后要独守空惟,那时你只好找我陪你睡,我俩现在先试试睡觉的味道怎样,难道不可以?

睡觉也不是在沙发上了。

好,那就到床上去。

阿勇说著就站了起来,也把芳姐拉起来,说:走,到房间里去。

芳姐就阿勇这一阵的胡缠,早已芳心荡漾,她被拉起来,不知该怎么办,声音有点发抖说:阿勇,你,你欺人太甚嘛!

我就是要欺负你,走不走?

好嘛!

阿勇搂著芳姐,走入卧室,阿勇说:哦,这卧室好美,像皇宫。

芳姐说:是我的卧室。

你未婚夫的呢?

在隔壁。

一进入卧室,阿勇就忙著关门,也忙著为芳姐脱衣服,芳姐挣扎著,说:你要怎样嘛?

阿勇说:要跟你睡觉呀!反正你以后总是要独守空帷,到那时候再要找我,我可不理你了。

你最会欺负芳姐了。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要怎样?

嗯!好嘛!要欺负就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从来未曾帮女人脱过衣服,七手八乱的,终于把芳姐的衣服脱下了。

啊!芳姐粉脸含羞的低叫一磬,阿勇逗趣的问:芳姐又啊什么了?

芳姐气得跑上床去,说:你又欺负人,又羞人,你最可怕了。

阿勇则惊住了。

虽然芳姐还穿著乳罩和三角裤,可是那肌肤之光洁晶莹,实非任何一个女人可比,因为身高将近一百七十公分,脱掉衣后,更显得修长纤秀,再加上曲线分明,窕窈玲珑,婀娜多姿,更是迷人已极。

阿勇赶快脱掉衣服,赶忙上床说:对不起,对不起,芳姐,我是逗你的。

芳姐侧过身不理他,说:逗人也不是这样的逗法,又欺负人,又羞人,最最可怕了。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向你陪罪。

阿勇说著,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紧张得差点儿把颗心跳出口腔,芳姐就像是白玉雕成的美女像,那么晶莹与艳丽,他依偎在芳姐身旁说:不要生气,我已向你陪罪了,你又要怎样呢?

要你去死。

好,我决定死,就死在芳姐的肚子上。

不由分说就把芳姐扳过来,与芳姐吻在一起来了,一手忙著解开芳姐的乳罩。

啊!

芳姐轻叫,乳罩已被阿勇解开,他忙著摸抚芳姐的乳房,她的乳房虽没有林伯母那么大,却也不小,摸起来紧碰碰的极富弹性,手感极好。

阿勇不要不要嘛

芳姐要要嘛!

芳姐被摸得娇躽轻轻的颤抖,全身只感酥痒极了,于是她的手,也盲目的搜索著,当她的玉手,握住了阿勇的大阳jù时,芳心乱跳。

啊!

这是一条火烫的大铁棒,又粗又长。

阿勇的手顺势往下,通过平坦的腹部、小腹,终于摸到了芳姐的阴户。

她这时全身都软了,软得好像一丝气力也没有,只有小腿伸缩著,柳腰乱扭,不知是挣扎或是迎接。

阿勇摸到小腹下面的小山丘,在茂密的阴毛中高挺著,他寻探小山丘的洞中,渐渐的,他拨开阴毛,把手指伸进湿淋淋,滑润润的小穴穴内。



阿勇很快的就把她三角裤褪掉,然后翻身上马,把个白玉似的芳姐压著,说:芳姐,握住我的阳jù,对准你的小穴穴

芳姐玉脸含春,双眼含娇,猛摇著头,呻吟著:不要阿勇不要真的不要我怕我怕你

呻吟归呻吟,她还是把阿勇的大阳jù拉到她小穴穴囗,等待阿勇的攻击。

她迷著眼凝视阿勇,小嘴不断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著,那样子真是勾魂荡魄极了,两只玉手同时也不停地在阿勇的身上摸。

她的小穴穴已经流出很多淫水,阿勇的臀部猛往下沉,大jī巴就往小穴里插。

啊啊好阿勇轻点轻一点我好痛

阿勇看到芳姐粉脸苍白,泪水纵横,便于心不忍的停止不动,柔声问道:芳姐,很痛吗?

痛痛死了

芳姐,你忍耐一下,马上会好转的,好吗?

好嘛!你轻点,你的那么大

阿勇这时才发觉,只进去了一个大guī头,他当然不能就这样停著,他用灼热的双唇,吻著芳姐,下面的臀部,也缓缓的摆动起。旋转著,又旋转著,不敢再插下去了,怕伤了芳姐。只是慢慢的塞进去,直顶处女膜。

啊哎哎哎哟

很痛吗?芳姐

哎不不很痛很痒很胀很舒服

阿勇只感到芳姐的香唇火热,阴户发烧,知道她已渐渐地进入佳境了。

芳姐,我慢慢插进去,好吗?

唔阿勇你不要太用力轻点

阿勇旋转了一阵,就用力插了一下,一下就冲破了那道薄膜。

啊轻点

痛吗?芳姐

哎啊很痛很痛死了

阿勇不敢再动了。

渐渐的,芳姊也扭动起臀部了,粉脸上也呈出了消魂的表情,娇躯战颤著,伸缩著。

阿勇不敢茂然猛插,他只是旋转一阵,再插深一下,大jī巴,已渐渐深入小穴中,有四寸了。

只听芳姊娇叫一声:哎哟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

她抽搐著,粉脸左右急摆,把个秀发摆的乱飞,她咬牙切齿,娇躯蜷缩著,而且两条小腿乱踢。

阿勇好舒服哎哟我快受不了了好阿勇我的好阿勇哎哎不要停不不要停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涓涓的流出香汗。

阿勇也感到舒服透了,芳姊的小穴穴又紧又暖,把他的大jī巴包得文风不透,那种舒服的快感,激发了他原始的野性。

他不再旋转臀部了,他猛然抽出,狠命地插入。

啊哎哟喂我真的要死了好舒服好美好美喔

这处女的小穴,是阿勇在林伯母处所享受不到的,他愈插愈深入,已经全根尽入了。

啊啊啊啊我丢了丢了

她抽搐了一阵,就垂死晕迷在床上,魂儿也飘飘的飞向空中,载浮载沉。

阿勇插得兴起,突然见她晕迷过去了,大感失去了对手的无趣,只好伏在她的娇躯上,无聊地吻著她的粉额、玉鼻、脸颊。

吻吻停停,看她的反应。她只是张开著樱囗,迷迷糊糊地哼著:舒服好舒服好美好美。

阿勇又无奈地吻著她的粉脸,同时挺起胸膛,挪出一只手来摸捏她的乳房。

少女的乳房本来就美,芳姊的更美,白得如雪如霜,像妈妈的那样大,有三十四寸了,比红豆还小的乳头,凹下乳房内,乳晕粉红色的,渗著血丝,使人见了就失魂落魄。

嗯嗯嗯

芳姊还在馀味无穷,阿勇耐不住的说:芳姊芳姊你醒来了吗?

嗯醒来了

舒服吗?

好舒服,好舒服。

我欺负你了吗?

让你欺负好了,你要欺负,就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的大jī巴还硬如铁的插在芳姐的小穴穴中,他的欲火还末消。看芳姊那样的舒服,心理上也大感好受。

一会儿,芳姊才展开她的美目,很快的又闭上。

何勇好奇的问:芳姊,你闭眼睛干嘛?

芳姐害羞嘛!

阿勇说:芳姐,你害什么羞,反正你以后要独守空帷的,总要我来陪你睡觉

阿勇,再胡说,芳姐要生气了。

好,你生气吧!我要回家了

阿勇放开了搂著芳姊的手,挺身就要起床。

不!好阿勇不要抽出来,不要离开芳姐,芳姊要你,要你

芳姊花容失色,惊得一双玉腿抬起来,挟阿勇的臀部,一双玉手,死紧的搂著阿勇。

阿勇见要胁成功,就说:你要不要生气。

芳姐说:不!不要了。

你要叫我亲哥哥。

嗯,叫亲弟弟好吗?叫亲哥哥多难听。

阿勇想想也对,是该叫亲弟弟,这样是好听多了,于是说:好,芳姐叫阿勇亲弟弟,阿勇叫芳姊亲姊姊。

好嘛!叫亲娘也可以。

芳姐,你欺负人!

嗯!你能欺负芳姊,芳姊就不能欺负你吗?

也对,但叫亲娘不好听,啊!阿勇发现了新大陆。

啊什么?

我还是叫你亲娘好。

为什么?

我叫你亲娘,我要钱,你就得给我钱呀!

钱个鬼,芳姊被你卡油得太多了,难道还不够!

啊!对,阿勇连芳姊小穴穴的油,都卡出来了。

嗯!她扭动著娇躯。

娇躯一扭动,小穴里的大jī巴就动了起来,大jī巴动了,阿勇但感全身一阵抽搐,快感由guī头传达全身,引发了熊熊的欲火。

尤其是芳姐一阵阵的少女体香,馥郁的传入他的鼻中,更增加了他的刺激,他欲火高炽,大jī巴开始抽动起来了。

啊亲弟弟插得好哎哎你插你欺负吧

她被阿勇插得舒服透了,那雪白的玉腿,已举起缠在阿勇的身上,舒服得飘飘欲仙。

阿勇也感到全身著火,芳姐的小穴穴和林伯母的小穴穴,完全不同,芳姐的小穴穴又紧又暖,好受得太多了,他插得又畅美,又痛快。

芳姐何曾享受过这种千军万马似的攻击,早已被插得欲死欲活,渐渐的进入神妙的世界。

哎哎哟喔喔好阿勇好弟弟真要被你插死了被你欺负死了哎喔好舒服

芳姊已挺起臀部,为的是让她的阴户与阿勇的大jī巴结合得更真实才小穴口,淫水一阵阵的流出来,湿满了床单一大片,红的白的,真像万点梅花一般。

两人尽情地玩著,直到芳姐连泄了三次之后,阿勇突然感觉到,芳姊暖暖的阴户,像只肉圈圈,阴户内的孔道紧紧地挟著阿勇越发涨大的阳jù,阿勇也叫了:亲姊姊呀好芳姐你的小穴好美好美好美呀

亲弟弟好舒服我舒服死了姊姊又要死了死给亲弟弟了哎

阿勇但感一阵热流直冲guī头,他快速的抽chā了十几下,肉柱一阵美感,整个人像飘飞升空似的。

阿勇哎哟喂姊又丢了

芳姊亲姊姊我也要丢了呀呀丢了好舒服

于是两个人都泄了。

阿勇紧搂著芳姐,若姐也紧搂著阿勇,也许兴奋过度,两人由于晕迷都睡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芳姐先醒来,发觉阿勇还压在她身上,她喘不过气来,微微的一移动,惊醒了阿勇,阿勇猛地起身坐在床上。

勇阿勇芳姐也坐了起来,双手紧搂著阿勇,说:阿勇,你怎么来。

阿勇一看手表,才十一点,才吁了一口气说:还好,才十一点,我妈妈说,十一点半要回到家的。

他说著,伸出双手握著她的乳房。

嗯!

不能摸吗?

好嘛!你只会欺负芳姐,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放开手,说:不欺负你了。他有林伯母的经验,对女人,事后女人总会要求一番温存的,相信芳姐也是女人,不会例外。

芳姐挺著玉团似的双乳说:好嘛!让你欺负嘛!

阿勇说:不!

嗯!你要欺负人嘛!芳姐要你欺负嘛!

阿勇才伸出摸揉著她的乳房,并和她热烈的接吻一番,才双双步入洗澡间。

阿勇边清洗,边说:芳姐,下次我俩来玩洗鸳鸯浴,好吗?

芳姐羞答答的说:好嘛!

我洗芳姐,芳姐洗阿勇;我洗芳姐的小穴穴,芳姐洗阿勇的大jī巴,你说好吗?

好嘛!

芳姊,你不能再说阿勇欺负你了。

你是欺负芳姐嘛!

两人打情骂俏之后,阿勇回到公寓,开了门走进去,还真准时,正好是十一点半。

妈妈在厨房炒菜,叫道:阿勇,你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妈!

去换衣服,要吃中餐了。

是,妈!

阿勇到卧室,把衣服脱掉,裸露著上身,还是穿著一条运动裤,就到厨房帮妈妈的忙,也不知怎地,芳姐虽然比模特儿还美,可是还是比不上妈妈。

妈妈是全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妈妈问:电影好看吗?

阿勇说:普通了。于是把同学看完电影后,说给他听的故事,也照样的说一遍给妈妈听。

阿勇真的是个鬼精灵,他边说故事,边帮妈妈忙,还边藉机在她的身上,摸一下,碰一下,或擦一下,害得她无心于炒菜。

妈妈笑著说:阿勇,你到餐桌坐好。

阿勇说:妈,我帮忙好吗?

算了,你愈帮愈忙,闹得妈妈无心炒菜。去去,去整理碗筷。

是,妈妈。

他很无可奈何到餐厅,把碗筷排好。

她今天还是穿那件中间只有一条带子的睡衣,带子又结得松,有意无意之间,总会露出一部份的乳房和那如莹如玉的大腿。

阿勇坐在餐椅上,突然想到,呀!养母一定春心荡漾了,她大概耐不住长期的空虚,和小穴的发痒,看来下午要有事了。

可是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妈妈主动,定要妈妈保持她的矜持,害羞和尊贵,这样妈妈好下台。

妈妈总是在紧要关头打退堂鼓,相信她事后一定很后悔的,小穴穴也一定难受极了。

妈妈,好可怜。

他胡思乱想著,妈妈已端上丰菜,她放下菜,一定要稍微弯身,乳房就会露出来。

阿勇就在妈妈要把菜放在餐桌前,故意站起来,她弯身放菜,他的眼睛就虎视耽耽的看著她的乳房,真是太美了,妈妈的乳房像极了梨子,肌肤又是白里透红,诱惑得他垂涎欲滴。

妈妈放下菜,两个乳房微微摆动,差点儿把阿勇的魂儿钩出体外。

阿勇的动作,也逗得妈妈的粉脸都羞红了,含羞带怯的好不自在,她很希望阿勇看她的乳房,又很害怕和羞怯。好几种复杂的心里混合著她,使她不知要如何才好。

她真的很需要阿勇的大jī巴,插在自己的小穴穴中。

记得,她很久没和丈夫玩过了,一年,二年,或者更长,直到那天,阿勇舔她的小穴穴,使她满足。

但那也不是真满足,只算勉强的满足,她需要真正的满足。

她的小穴穴,须要像阿勇那样的大jī巴,插进去,插得死去活来,领略人生的乐趣,享受它,她不能守活寡,那对自己太残忍了。

她端好了菜,开始吃饭。

阿勇注意到了妈妈心情很乱,他不想说什么,也不敢说,两人默默的吃著饭,反而缺少了平时谈天说笑的快乐气氛。只是偶而,妈妈看他一看,脸儿羞红的又把视线移开,像有话说,又没说。

他则很大方地看著她,阿勇觉得,他现在像个猎人,而养母则是他的猎取物,他要得到她,并不困难。

吃饱了饭,妈妈默默收拾碗筷。

阿勇也默默地帮著妈妈在收拾餐桌,她的情绪似乎非常紧张,做工作都心不在焉,她在洗碗的时候,阿勇偎过去,说:妈,我帮你洗。

她瞪著美目看阿勇,那样子就像只惊弓之鸟,阿勇伸出手搂住她的腰。

嗯!

她轻哼一声,全身如触电似的,热火流遍全身,阿勇看得有点儿不忍心,又垂下手来,往客听走,妈妈颤声说:阿勇,你

阿勇很镇静的说:妈,我看电视,好吗?

妈妈像放下一颗心似的,说:你看电视

阿勇打开电视机,就专心的看了起来。

妈妈的脑海里,则是纷乱极了,就像遇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无法决定般的,她知道阿勇这鬼灵精已知道了一切,知道她无法忍耐下去,知道她急需发泄,真正而又满足的发泄,所以阿勇挑逗她。

而她,他决定接受挑逗,她小穴里的春潮已泛滥,从早上阿勇跟芳姐出去,到现在,她没有一刻心灵安静过,她想许多事情。

她草草的,又无心的把工作做完,也走到客厅,本来,她应该坐另张沙发,或坐在离阿勇最少有半尺的距离,可是不知怎地她贴著阿勇坐下。

阿勇并不惊讶,妈妈的举动,最少也证明她是很需要了,他很自然的伸出手,搂住妈妈的腰,说:妈妈早上都在家里?

她坐的姿势,使左右乳房均半露出来,裙子更是开了一边,那像极了一个风骚女人,阿勇并不激励,他早上刚跟芳姐玩过,而且丢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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