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有下课早

也不是个事儿,我看和我一起坐在后排的那几个也都遁了出去,也就没啥所谓的心理负担了。

毕竟,大学谁没早退逃过课,又不是最后下课才点名,也就睁只眼闭着眼了,我按照?亲所说,找到了那辆停靠在路边上的??凯美瑞,我隔着老远就挥了挥手,车灯闪了两闪。

接着两位美女就分别从左右下来。驾驶室那边的自然是?亲,带着黑?的女式渔夫遮阳帽,上??底黑纹的圆领针织衫,下?黑?直筒休闲裤,脚蹬卡其?平底?鞋,墨镜在下车的时候摘掉了,看见我后??举起一只手摇晃着。

阳光下,她的手腕一闪一闪的,那是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我用自己小金库里的钱送她的海鸥女士表。副驾驶下来的是一位与?亲年龄相仿的女士,头发不长,仅及肩,烫过,微卷泛着酒红?。

她鼻梁上架着着女士无框眼镜,稍有些胖,脸很圆润,有点像发福的蒋欣,?肤很?,和?亲有的一拼。

一?的女士正装倒也显得大方得体,她的气质不错,到也没有经过跋涉后的仆仆风尘,此刻,她也微笑的朝我挥着手,就似多年不见的老友般,也暗含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走近了,她说:“这就是小公子啊长得可真帅。”她?上的文青味儿很浓,举手投?间,端庄与优雅并存,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的女人。

“陈阿姨好。”走近后,我笑着说道。?亲低头看了看腕表,对我说:“我们来的早不早?没耽误你上课吧?”我当然不会说我是早退来接你们的,?亲要是知道了,不免得又是一顿责怪,我摇?头摇?,表示已经下课了。

虽然现在是中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时间,但学校大门口仍然人来人往车进车出的,也看不出?生学?下没下课,这不像?中那样,上课时大门紧闭,校园空荡安静,让人一看就知道里面的?生学?在?什么。

“阿钰,小凯今年大几啊?”陈阿姨问道。?亲没说话,而是朝我扬扬下巴,那意思是问你呢,你来说。“哦今年大二。”我开口回道。

“真好,再过两年啊等毕了业,你妈啊算是彻底熬出头了。”陈阿姨笑着说。“哎,早着呢,在这小子结婚之前啊他?娘老?费心的事儿可多着呢。”?亲说道。

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花枝招展的,不远处推着三轮卖烤馕的维族小哥,斜眼望着这边,饶有?趣兴?的打了个口哨。

寒暄了几句,我就带着两位女士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川菜馆,这家店生意还行,菜也挺正宗的,平时来吃的?生学?不少。

只是现在还没下课,学校里的大?队部?都在营里面关着,店里暂时也没几个人。?亲喜欢吃辣,我想来想去,就这家算了,虽然门面偏了一点,但离得近,也不是一般的苍蝇小馆可以比的。

进店找了个靠窗的地方落座,我自告奋勇的拿着菜单报菜,?亲也乐的省事儿,挽着陈阿姨的胳膊说这儿是他的地盘,咱不用操心,只管着吃就行了,我自然是没问题。

店里人少,后厨上菜也快,没多久,服务员就一盘接一盘的往上端。?婆?腐,?煮?片,辣子鸡,蒜蓉?菜和腐竹拌?瓜,我没点太多,怕吃不完。

看着面前的两位,也不像饭量特别大的主,我要了瓶崂山,给两位女士点了两杯果汁。席间,我端茶倒?的侍奉着两位,不敢有一丝怠慢。

说实话,这顿饭吃的我有些拘谨,不同于和学校的那群呆逼禽兽们一起吃饭,放得开有说有笑,倒是整的跟教养颇?的淑女似的,小心翼翼,慢条斯理的。

连?亲都说我今儿个吃饭咋像个猫儿似的,不声不响的,陈阿姨则在一旁捂嘴偷笑,说都是自己人,不用端着,平时咋样就咋样。

说的我老脸也是一红,闷了一大口崂山,来掩饰稍稍的尴尬,陈阿姨大名叫陈芸,是?亲大学时的室友,虽然专业不一样,但寝室被分到了一起。

当时学校宿舍住宿紧张,一间屋子都是挤六到八个人,自然的,同一屋檐下,啥专业的?生学?都有,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在一个寝室內,也就逐渐的这么认识1络了。

陈芸说?亲上学的时候就爱吃辣,经常让她吃饭的时候,从食堂挖一勺辣椒装在饭盒里,带回宿舍,寝室里的其他姐妹还给?亲起了个雅号,叫辣美人。?亲在一旁用手肘捣了她一下,说这都啥时候的陈芝?烂?子了,还提它?啥。

当年上学的时候,陈芸和?亲住上下铺,?亲在上铺,陈芸在下铺,她说当时?亲爬上爬下的?手可利落了,而且还在校田径队待过一段时间,矫健得很。

这我倒是不知道,?亲也很少提过她大学时候的事儿,?亲说那都是瞎胡练练,在队里待了小半年,就退出来了。

饭桌上,聊得大都是她们大学时的往事儿,有种忆往昔的那股味儿。主要是陈芸再说,?亲时而的附和解释,倒是我闲了下来,成了一旁的听客。

陈芸嘴唇因为吃辣,变得又亮又红,圆润的脸蛋配上文雅的无框眼镜,说话也不耝声大气,说起话来,倒像是教授学者在与?生学?讨论问题一般,非常的文气。

她说?亲天热时在宿舍穿短裤裙子,每每?亲上下床的时候,她都能瞅见两条发亮的大?腿在梯子上晃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在上面拍两下。

我就顺势的问道那你拍了吗,陈芸说当然拍了,你妈还说我流氓呢,说完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亲在一旁听的有点害臊,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在孩子面前说这?啥。

陈芸到不以为意,说这有啥的,都是年轻时候的回忆嘛,那时候学校条件不行,宿舍的铁床架锈的厉害,稍微一碰就嘎吱响,翻个?都得晃两下,有次?亲从上铺顺着床梯往下爬,梯子上有根铁条不受力,嘎嘣一声断了,都以为?亲会一脚踩空掉下来,谁知道?亲纵?一跃,扶着床沿可跳到了地上。

说到这儿,陈芸故意露出惊讶夸张的表情,说:“你不知道,当时我们都被你妈的这一手惊呆了,刚开始都以为她会摔下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成想,她跟武侠小说里的女侠一样。

光着脚蹦到了地上,我们只听到一声轻微的砸地声,再抬头一看,你妈啊一点事儿都没有。”

?亲表示当时她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反应往下跳,可能是跳的时候?体角度好,所以没有摔着,有很大的运气成分,事后想想也挺害怕的。

要不是听陈芸说,我还不知道?亲?上还发生过这些事儿,看来人都一样,年轻的时候都有有趣和荒唐事儿,又都不是根木头,谁还没点故事儿啊。

我们边吃边唠,店里的客人逐渐的增多,大厅里空闲的桌子慢慢的热闹起来,大多是我们学校的?生学?,成群的来此吃饭,喧嚣声渐起,?亲问我是不是逃课提前出来的,人家这些?生学?为啥才出来,我当然否定了这一说法,告诉她不同的课下课时间不一样,有的下课早,有的下课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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