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不仅容貌

是啊宵泠错在哪了呢?她不悦宵涟收下男弟子,生怕师徒之间有一点勾结,见到宵婉和冉绝缠在一块,心中盛怒之下,几乎要把冉绝放逐出岛,见到宓妃和冉绝苟合在一块,又要直接灭杀了他。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宗主啊,她错了么?只是万万没想到,她要驱赶灭杀的那个人,却正好是她几百年来恭迎的那个人而已。“唉”一声长叹之下,老龙化作一条青?巨龙,飞向?台,只是早已泛?的鬃?鳞甲上,又添了几分灰败。

至正三年,天下泰平,自周朝开国以来,天下承平七百年,然而?家国?虽在,却已不复王朝掌控,皇帝除了一坐洛阳城之外再无属地,政令旨意也根本出不了王宮(这里取左传诸侯居所称公宮,王既王宮。原文“左传僖公二十四年:”吕,郤畏逼,将焚公宮而弑晋侯。

“”)是以大周治下,虽然还有十三州土地,实则听调不听宣,实际权利大多掌控在各州门派或者各个联盟手里,各州长官形同虚设,周朝北方,幽州。

幽州地处北地,帝国边疆所在,治下渤海,上?,涿,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乐浪九郡,临海接陆,边靠三韩,?句丽,扶余,乌桓,鲜卑,林胡各外族,隔海还有倭国,琉球,桑果等几个小国,可谓势力纷杂。

由此所在,幽州自然战乱不断,民风剽悍勇略,古语所言“燕赵之地,慷慨悲歌”?见悍勇。

渔阳郡。此地原属东胡族系,周朝立国之时,大将秦开以大成修为牧守幽州,霸绝北地,开疆八百里,置渔阳郡。至今已六百年有余,而当初的东胡也被赶出了关外,称作林胡了。

渔阳治所就在渔阳县內,领下共有狐奴,路,雍奴,泉州,平?,安乐,厗奚,犷平,要阳,?檀,滑盐共十二县。

幽州地处边疆,?家百?在此并不盛行,也没有几处灵脉洞天,所以和别州大多是门派掌权不同,幽州的权利核心是一个名为“幽州盟”的组织,盟主为各郡的大族轮任,至于各郡的权利,则由各郡的家族成员掌控,泉州一县,现在正是冉家做主。

只是这一县之主,也不知能做到几时了。无他,前番这泉州境內出了一个秘境,本应由冉家自己处置,却没想到临郡上?的盟会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非要上门来讨要其中的一件珍宝,冉家家主气不过,双方便争斗起来,最终上?盟会的人落败。

然而这冉家家主也由此重伤,那件珍宝也不知所踪。争斗在渔阳县內进行,冉家家主去的时候乘风御剑而去,而回来的时候却只能乘车而归。官道上,一辆马车正缓缓而行。马车之外,老仆对着车內拱手道:“家主,过了这小亭(地区单位),便到了泉州了。”

车內人还未回答,便听到一阵令人心悸的凶咳“咳咳嗯我知道了,季儿那边如何了?”

“不知。”老仆?头摇?道:“昨?传来消息,少爷服了?参?莲丹之后略有转好,老奴估摸着老爷回家之后,少爷应该能下床迎您了。”

车內沉闷的听了半晌,听着老仆说完,便道:“但愿如咳咳”一句话说不完,便有咳咳死咳起来,老仆不由得担忧地道:“家主,您没事吧。”车內传出一声“我无妨,继续赶路吧。”便再也不说话。

“家主”老仆想要再劝,然而话一出口,却不知后面要怎么说,家主二字出口之后,便只能呐呐无言,最后无奈的一声长叹。

“事到如此,再说许多又有什么用?”冉家家主冉涛心里暗叹。接着一股恨意涌起,这次分明是临县李家暗中谋划,与上?盟会的人沆瀣一气,至于原因,就应该是那件宝贝了吧。

可恨自己修为只差一筹,便能?破九品內丹之境,便能进?金丹之境界,却没想到败在了暗算之下,如今修为大损,又中了毒,家里的爱子又受伤,这冉家

“唉”一声长叹。冉涛叹气的功夫。忽然听到官道上一阵马蹄飞奔声由远而近,还没来及询问,便听远远的听见一人?声喊道:“前方可是家主车驾?”冉涛还未及搭话,便听马车边上的老仆回答道:“正是。”

随即换成惊讶的语调,问道:“冉五,你怎么来了?难道”“管家!”名叫冉五的男人急急飞奔下马,一头跪在马车边上,红着眼睛哭丧道:“家主,少爷,少爷他”

“凌儿怎么了?”冉涛在车里再也坐不住,急忙掀开车帘,看着车边跪地的男人,急急问道:“到底怎么了?”

掀开车帘,便见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露出面容,他一?黑?锦袍,面容端正刚毅,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露出几分疲惫与惊慌,嘴唇发?,紧紧抿着,下巴上的一缕黑须三寸,看上去不怒自威。

男子看见家主,急忙往前爬一步,禀告道:“少爷他今?早间忽然去了”说罢,嚎啕大呼起来,冉涛猛然愣住,呆呆的毫无反应。

“家主,家主。”?边的老仆连声唤了半晌,才见冉涛幽幽有了反应,却只是平淡的点头道:“我知道了,冉五在前面开路吧,先回家!”说罢,一头钻进车內。

自己重伤,而离家之前不过因为比试受了一点小伤的爱子也忽然亡故,冉涛明?,这次出事,必定是已经计划已久的阴谋,看来不仅狐奴李家有参与,就连自己本县的家族甚至

只是冉涛此刻已经重伤,就算要算账,现在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先忍下此招,等舔好了伤口,再做图谋。

然而如今叫他如何再忍?自己再进一步的机会因为受伤中毒而消失,寄予厚望的爱子也被谋杀,家中失了自己?子,不仅泉州再难掌控,就连在家族中的地位也难保不被觊觎。

而且对方此次下了如此辣手,肯定不会给冉涛喘息之机,估计自己到家之时,这群人便要图穷匕见,对自己亮出最后一步杀招了了。

事已至此,冉涛根本想不出还有何招可解,然狐死归首丘,无论前路是否已经是绝路,冉涛都要回家,一行四人继续启程,只是路上气氛沉默如一潭死?,那老仆几次张口,最后都无奈的闭上嘴巴,化作一声叹息。

行不过一里,骑马在前的冉五便叫道:“家主,前面路上躺着一个人。”“嘘声!”老仆呵斥道:“躺着一个人有什么了不得,看看死没死,给他挪到路边去。”

“是。”冉五夹住马腹,催马紧跑的几步,走到那人的?边,却是忽然一声惊叫。“少少爷?”

“什么?”老仆在后面喊道:“冉五,你又发什么疯?大呼小叫的?什么,还不快把人抬走,再晚了就耽误家主的马车了。”

“不是。”冉五慌忙说道:“管家,你快来看啊少爷居然在这里。”不止车边的管家,就连马车內的冉涛也从里面出来了,连喘带咳的叫人停下马车靠在一般,下车道:“在哪了?我看看。”

冉五不敢怠慢,把路中间的少年?子挪正,紧张地对着冉涛说道:“老爷,您看”冉涛一个低头,便见一清秀少年昏倒在地,头上一大块?块,?上只有一点气息还在。

若是不小心查探,根本不会知道眼前的少年还活着,居然和自己的爱子有七八分像似,而且不仅是容貌,就连体型个头也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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